东方流景接着说道:“本宫主决定帮助宣王府,你随后便命这一万精英连夜启程去往逸都,把守在东南西北八个方向,等候本宫主的命令。”
凌靳闻言颔首道:“诺。”
应下之后,凌靳又问道:“宫主今日需要休息在灵山么?”
东方流景眼眸微转,算算日子,已经离初一不远了,他不能再在途中耽搁,否则定然会被瑜儿发现初一之事,他回道:“本宫主即刻便出发去往逸都。”
凌靳颔首道:“是。”
东方流景微微一点头,随后又吩咐了一些其他事后便抱着林瑾瑜出了灵山地宫上马车而去。
凌靳率众在灵山之外恭送东方流景的离去,待他的马车离开之后,凌靳身旁的一名护卫方才问道:“部主,宫主抱着的女子是谁啊?抱得那般紧?看样子,宫主应该很爱那个女子吧?”
“她的脸上带着红色面纱,看不太清除样貌,不过,瞧那轮廓,当是十分美丽的一名女子。”
那护卫闻言又说道:“宫主这是终于开窍了么?”
他还以为,他们的宫主这一辈子都不会碰女人呢,结果原来,宫主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凌靳点头道:“也该是开窍的时候了,男人嘛,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呢?”
护卫闻言,附和般地点了点头,随后主仆二人便转身回到了地宫之中。
东方流景上得马车之后便抱着林瑾瑜休憩起来,方才在马车之上,他也着实累坏了。
这一觉睡了好长时间,待二人彻底醒来时,天色已经全部黑了。
林瑾瑜从睡梦中醒来,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之后方才缓缓睁开眼睛,她睁开眼睛之后,入目的便是一张俊美的容颜,眼前的男子正阖目睡觉,他的浓眉似刀剑飞霜,浓密的睫毛垂在眼下,一双薄唇微微扬起,墨色的发丝柔顺地垂在身前,她发现他与自己是躺在马车的软塌之上的,他睡在外侧,手臂搂着自己。
林瑾瑜定定地看着他,记忆回转,瞬时便想起了她之前似乎媚药发作了,她现在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的不适了,莫非,他真的在马车之上给她解的媚药?
天啦,他们怎么可以在马车之中做那种事?外面还守着北堂默与北堂黔,好吧?
如此,那二人又该如何看待自己?
真是要疯了……
因着觉得有些尴尬,林瑾瑜却是忍不住地又在心里将雪绒臭骂了一顿,真不知道那个圣女殿的人脑子是个什么构成,为什么连这样的毒药都能够想得出来?
正腹诽之际,东方流景却是已经睁开了眼眸,他的眸色如子夜一般漆黑,林瑾瑜在见到他睁眼时,心跳仍旧漏了一拍。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最最亲密的关系,可是,她却不知道为何,每一次在不经意间撞见他的眼眸时,她仍旧会怦然心动,这样的感觉让她的心似挠痒痒一般,酥痒难耐。
与他相处的每一天似乎都像在谈恋爱一般,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瑜儿……”东方流景睁开眼眸之后便唤了她一声。
林瑾瑜眨了眨睫毛,开口道:“你醒了。”
话音落下后,脸颊还是红了。
东方流景在瞧见她脸颊之上那两抹可爱的红云时,又忍不住将她搂紧了一些,他的唇瓣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道:“瑜儿,你对着我是打算红一辈子的脸么?”
他觉得他真是疯了,怎么好似一直瞧不够似的,不仅如此,还总是喜欢对她动手动脚的。
林瑾瑜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怪嗔道:“我就要脸红,你怎么了嘛?”
东方流景笑道:“呵呵,没什么,怎样的你都是我的最爱。”
林瑾瑜闻言安静地靠在他的怀中,闭眼享受着他身上的味道,她独爱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香气。
二人静静抱了一会儿之后,东方流景便扶着她坐了起来,随后从马车之中找来了一件白色的衣衫。
林瑾瑜见状便知道他是要换装束了,因为马车已经快要临近逸都了。
只是,她想不通的是,这家伙莫非是要当着她的面换衣服?
“瑜儿,为夫要换衣服,你不打算帮忙么?”
正当林瑾瑜神思遐想时,东方流景将手中白色的衣衫在她面前扬了扬,说了这么一句话。
“哦。”林瑾瑜木讷地答了一句,随后顺从地接过了他递来的衣服,接下衣服之后她方才发觉自己是不是疯了,她为什么要接下他的衣服?她这是已经成为夫奴了么?
东方流景将白色衣衫扔给林瑾瑜后便径自去脱身上的红色衣衫,林瑾瑜手中拿着衣服,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衣衫,当她以为这个男人好歹要避一下嫌时,这厮居然脱得来连亵裤都不剩了。
一副完美的男性躯体呈现在了她的面前,林瑾瑜瞬间石化,可是眼眸却止不住地四处乱转。
当她的视线不经意间瞟向某处时,她的脸瞬时就红了,别开脸恼道:“你是流氓吗?为何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
东方流景在瞧见她脸上的红晕时,伸手刮了刮她俏挺的鼻梁,说道:“又不是没有见过,你害羞什么?”
林瑾瑜仍旧别开脸,将手中的衣衫递给了他,说道:“自己穿!”
“瑜儿,你给我穿嘛……”本以为东方流景会答应,岂料这厮却是来了这么一句。
“我不要……”
“瑜儿……”东方流景才不理会林瑾瑜的拒绝,长臂一捞却是将她捞进了怀里,放在了他的腿上。
林瑾瑜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恼道:“你不要总是开这种玩笑嘛。”
这个男人怎么总是没个正经呢?她真是错看他太多了。
东方流景笑道:“瑜儿,我们是夫妻嘛,夫妻之间自然要有些情趣的,不是?”
“情趣?”林瑾瑜的脸瞬时又红了一些,关于这个问题,她还真是没有想过啊。
东方流景微挑轩眉,轻声道:“对啊,夫妻之间的情趣,多着呢,瑜儿,你若不会,为夫教你,好不好?”
“谁不会了?”林瑾瑜撇了撇嘴,有些嘴硬。
想她现代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么?
她是害怕自己发起疯来太狂野把他给吓着了。
东方流景听闻,呵呵直笑:“瑜儿,你真的会么?那怎么不见你对我使用?”
“回头我使用起来,你别吓着就是!”被东方流景一激将,林瑾瑜便直接将心底的话给倒了出来,随后从他腿上滑了下来,然后找出白色的亵裤理了理给他穿了起来。
“瑜儿,我强烈希望那一天的到来!”
林瑾瑜没有再说话,只是专心帮他穿衣服,当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划过某处时,她的脸仍旧红的跟柿子一样。
东方流景见状又嘿嘿地坏笑了两声,随后配合她的动作将裤子穿好,穿好衣服之后,林瑾瑜又找来了亵衣为他穿上,穿好亵衣之后再穿中衣,最后再为他穿好了外衣,然而,穿外衣的时候,她却仍旧被那繁杂的盘扣给弄得一愣一愣的。
“瑜儿,我来扣吧。”东方流景见她有些不太会扣盘扣,遂握住了她的手轻声说道。
林瑾瑜点了点头便坐到了他的旁边,她侧眸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衣服之上慢慢滑动,十分优雅地将盘扣给扣好了。
衣服穿好之后,东方流景便将黄金面具给找了出来,林瑾瑜在见到那个已经许久不曾见到的面具时,眨了眨眼眸,问道:“流景,云思辰以前跟我说,你之所以戴着个面具是因为容颜被毁了,但是我瞧你的样貌,你的容颜应该没有被毁吧?如此,你又怎会戴着个面具呢?”
东方流景拿着手中的黄金面具,修长的手指顺着那面具滑了一下,他回道:“容颜被毁,是对外的一种说法而已,我之所以戴着个面具,是因为,我七岁那年刚刚中了寒蛊之后,蛊毒发作时曾经吓死了一个小女孩,所以,我才会一直戴着这么个面具的。”
林瑾瑜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听着他这一番话语,她又问道:“那你现在蛊毒还发作么?”
东方流景极其自然地回道:“我刚中寒蛊的时候发作得挺厉害的,隔三差五就会发作一起,因着怕别人看见我发作时的模样,所以才戴了这么个面具,这么多年过去,有了父王与思辰的精心调养,我身上的寒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作了,因着我已经戴了这么久的面具了,所以便一直戴下去了。”
他虽然这么说话,但是内心还是有些内疚的,毕竟,他又骗了他的娘子,不过,这样的谎言应该算是善意的谎言吧,他是真的不想让她伤心难过的啊,还有,自己蛊毒发作时的样子太过恐怖,他是真的不想让他的娘子看见啊,他担心她见到之后因为觉得他是怪物便再也不要他了。
“哦。”林瑾瑜听后又点了点头,跟着又问道:“那不能人道一说又是怎么回事?”
东方流景闻言,转眸看向林瑾瑜,见她又纠结这个问题,便揶揄道:“娘子,你真可爱……”
林瑾瑜闻言嘟了嘟嘴,东方流景瞧见她的模样后,却是又将她捞进怀里抱坐在他腿上,随后伸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回道:“我一直坐在轮椅之上,脸上又戴了个面具,之前身旁却是连个丫鬟都没有,于是便有人开始传言说我不能人道,父王刚一听说时十分恼怒,便准备派人干涉这个谣言,但是却被我阻止了,因为我从未想过此生会有女子伴我一生,所以我对这个谣言一点都不在乎,甚至还有一些欣喜,我想着,这个世上定然不会有女子愿意嫁给一个不能人道的男子,如此,我也省去了许多麻烦,却怎知,南宫浸竟是将娘子赐给了我,你知道当我听见南宫浸说要将你赐给我时,我是多么地狂喜么?我在想,我们这段姻缘莫非是天注定的么?而你,便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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