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睿浈本就长得英俊至极,而今他穿了个袍子,人又横卧在软榻之上,墨色的发丝也被放了下来,如此这般的场景又怎叫人不激动呢?
大堂上方的一个包厢之中,易容过后的水墨凝与东方流景坐在房间之中观赏着大厅内的场景。
当东方流景瞧见纳兰睿浈的扮相时,忍不住黑线四起,他转头看向身旁兀自喝着茶的女子,问道:“凝儿,你怎么把他弄成这般模样了?”
如若把他身上那玄色的袍子换成红色的,可不就是自己那日的再版么?
水墨凝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之后对着东方流景说道:“流景,其实纳兰睿浈很有几番姿色的,如若不把他弄成这样,那些饿狼又怎会扑向他呢?”
东方流景听后,唇角抽了抽,惹到他家娘子这后果还真是很严重啊。
想起往日里纳兰睿浈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此时的他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有些时候,整人并不需要直接将那人杀了,这样侮辱他才真真让他生不如死呢。
须臾,东方流景又问道:“娘子,你给他准备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因着不能让纳兰睿浈再练邪功,所以,今夜必须破了他的童子身,可是,娘子她究竟给他找了个什么样的人呢?男人还是女人?
水墨凝闻言,眉眼弯弯,对东方流景说道:“流景,你慢慢看嘛,我若全部告诉你,你一会儿就没有惊喜了。”
“呵呵……”东方流景闻言忍不住地颔首低笑出声。
二人便又将视线放在了大厅之中。
侧卧在软榻之上的纳兰睿浈在见到众人的惊呼声时,方才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衣着。
当他瞧见自己居然衣衫不整时,恨不得就此死去。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找个在南临呼风唤雨的人会被人弄到北漠的青楼里来拍卖,身上还穿着这样一个散开的袍子。
真是太辱没他了!
他今夜若是不死,定然要将那两个妖人碎尸万段!
纳兰睿浈心底狂骂的时候,身旁的老鸨又说道:“各位大爷夫人们,现在可以叫价了。”
“我出黄金一千两!”
待老鸨声音落下之后便有人开始叫了价,那价格一叫直听得厢房内的水墨凝生生呛了一口茶。
“我靠!纳兰睿浈的姿色果真上乘,一开口就是黄金一千两!”
东方流景见状从怀中掏出手绢儿递给了水墨凝,水墨凝接过手绢儿轻轻地擦拭起唇瓣来。
纳兰睿浈在听见那个数目时,眉头深深地皱在了一起,想这北漠国民风开化,子娶父妻,弟娶兄妻,青楼之中也是乱做一团,居然男人女人都可以出来嫖娼,真让他不齿啊!
“我出黄金一千五百两!”
第一个人出完价之后又有人喊了价。
“我出黄金两千两!”
叫价的人此起彼伏,一番激烈的战况之后价格竟是被叫到了天价。
待最后那一个人喊价之后便再也没有人出声了,因为喊价的那个人直接喊了黄金一万两!
“我晕了,黄金一万两啊,大妈,没想到你还真是潜力股啊。”当水墨凝在听见最后那人的喊价时激动地叹息出声。
她凝着眼眸朝那喊价之人望了过去,但见喊价的那人是一个中年妇女,她身子肥胖皮肤黝黑,长着满脸横肉,看着竟是有点像屠夫。
当东方流景瞧见最后那个喊价之人时,眼角狂烈抽搐,这……这个也有点太骇人了吧?
看她那五大三粗的模样,纳兰睿浈今晚当是会被蹂躏得很惨的吧?
“凝儿,这人你找的?”
水墨凝回道:“流景,你不知道这个妇人,她自从死了丈夫之后便四处找男人,当真可谓骄奢淫逸,不仅如此,她还去抢别人的丈夫,只要看到长相俊美的男子她就会去抢来当自己的男宠。在这个北漠的小城镇里,山高皇帝远,她许是仗着自己后台硬没人敢惹她。”
东方流景闻言,俊眉敛在了一处。
水墨凝又道:“我只不过找了个人在她面前吹了个风而已,没想到她真的为了纳兰睿浈一掷千金,你瞧她那模样,纳兰睿浈今晚指不定被她折磨成什么样呢,待赵靖找到纳兰睿浈之后,这个女人估计要被纳兰睿浈除去,一箭双雕,既惩罚了纳兰睿浈又为民除害,如此岂不是美事一桩么?”
东方流景听后笑道:“娘子,你还挺为黎民百姓着想的啊。”
水墨凝闻言摇晃着脑袋,说道:“那是啊,怎么着咱也是一新时代的人才不是?”
东方流景瞧见水墨凝洋洋得意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的琼鼻,宠溺地说了一声:“你啊……”
“呵呵……”
他们二人在厢房之中情深深雨蒙蒙你侬我侬,而那纳兰睿浈却似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当他瞧清楚了那个买下他的中年妇女时,恨不得就此撞柱而亡。
他辉煌的人生从此就要一败涂地了。
那中年妇女出了天价之后便再也没有人高出她的价格了,于是老鸨便满心欢喜地说道:“好,这名男子的初夜就是凌夫人的了!”
那凌夫人摇晃着肥硕的身躯堆着满脸横肉的笑容移动着步伐恨不得此刻就直接扑向纳兰睿浈。
纳兰睿浈瞪大眼眸看着那个似乎即刻就要朝自己扑过来的肥硕女子,竟是胸口一闷再度晕厥了过去。
而那个坐在二楼厢房看好戏的水墨凝在见到纳兰睿浈就此晕过去时,笑得前仰后合起来:“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啊……”
谁让这个纳兰睿浈用巫术害自己呢?谁让他居然还有那般龌龊的想法,今儿个就甩一个猛女给他,看看他还肖想自己不?
“哈哈……”东方流景在瞧见纳兰睿浈忍受不住打击晕厥过去时,也颔首笑出了声,果然跟着他家娘子,每日都是有笑点的啊……
纳兰睿浈晕厥过去之后便被那个凌夫人命人运回了凌府。
他身上的穴道是被东方流景封住的,这个世上除了东方流景以外没有其他人能够解除。
那凌夫人将纳兰睿浈抬去了自己的房间,当她洗漱好了之后便换了一声衣服去到了房间之中。
纳兰睿浈躺在床榻之上,因着中途被人抬来抬去的缘故,他身上的袍子也不能挡住春光,此刻他就躺在床上,朦胧火光之中,春色一览无余。
凌夫人在瞧见如此美艳的男子时,口中竟是忍不住地朝下流起哈喇子来。
纳兰睿浈因着气急攻心晕厥过去,却是被一阵潺潺水流声给惊醒了。
一旦惊醒他便转头望了过去,当他瞧见那个又肥又丑又老的女人竟然对着他流哈喇子时,他只觉胃部如浪潮翻涌,当真连隔夜饭都被他给吐出来。
他干呕了几下,发现胃部竟是没有东西,而口腔之中竟是蹿出一股子苦味。
他这是连苦胆水都给吐出来了么?
“本夫人的小甜心,夫人我来了……”
凌夫人瞧见纳兰睿浈醒了之后便朝他熊扑过去了。
纳兰睿浈惊恐地盯着那个肥硕的女子朝自己扑了过来,他不能说话身子又不能动,便只能生生地受着。
小甜心?
这个称呼真是让他恶心到家了啊……
凌夫人扑过去之后便三下五除二地将他身上的袍子给扒开了,当她瞧见壮硕而精致的男子躯体时,凌夫人忍不住地就匍匐在了他的身上一路狂啃起来。
纳兰睿浈因着常年习武的缘故,身材匀称而结实,比一般的青年男子看着要性感许多,又因着出自皇室血统,他的身上自然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息,这样的男子在北漠的小城镇里是没有见过的。
凌夫人又是一个极其饥渴的妇人,瞧见这样的男子,她自然就更加狂野起来。
纳兰睿浈甫一被她压下,只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她压垮了,他恨恨地闭上了眼眸,不禁回想起了豫章王府中的曲念湘。
那曲念湘虽说是个刁蛮女子,但是她却长得美丽且身材婀娜,早知道自己的身子会以这样一种方式破除,他还不如早早地便与曲念湘**一番。
而今被这妇人如此糟蹋,他真是悔不当初。
凌夫人一路在他身上狂啃,他身上四处都留有她的口水,纳兰睿浈活了二十一年,从来没有这般脏过。
待他恢复了力气,他定然要将身上这层皮全部搓掉才行,不然真的太脏了。
凌夫人狂啃完毕之后便将肥硕的身躯压在了他的身上,她瞧见纳兰睿浈动都不动一下,遂俯身问道:“小甜心,你怎么不说话?”
纳兰睿浈紧闭眼眸,只当自己被狗咬了。
凌夫人见身下的人不说话,便又说道:“你不说话算了,反正本夫人也喜欢你这种被动行的,本夫人自己动便是。”
说罢便骑在他的身上动作起来。
纳兰睿浈狠狠地闭着眼,在心底已经将这个人撕碎一万遍了。
不止隔了多久,久到纳兰睿浈觉得这整架床都要散架时,身上的女人才停歇下来,一旦停下来,他便听见这个女人竟是身子一歪横在一旁睡着了。
“呼噜——呼噜——”
这个女人一旦倒下之后便打起呼噜来,她打呼噜的声音十分之大,吵得纳兰睿浈直接就想拿刀劈了她。
这个世上怎地会有这样的女人,真是恶心到家了?
纳兰睿浈挣开了眼眸,却见自己的身上竟是横着一条肥腿,那腿部上面全是肥肉,看着比那房间之中顶梁立柱都还要粗。
他再心中怒骂万分,可是身上的毒素却没有解除。
这一天对他来说简直就如炼狱一般,今夜,自己的童子身被破除了,那么自己就再也不能练那无极神功了。
那么,他的武功又得从头再来,想要修得与现在差不多的武功,恐怕没个五年是不行的了。
他该去修炼什么样的武功呢?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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