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凝回到马车之上便转头对东方流景说道:“流景,那几位大人应该不用再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了。”
那几个人的眼神她自然瞧在了眼里,古代的男人就是这样,瞧不起女人啊。
东方流景闻言笑了笑,揽住她的腰身说道:“凝儿,我左右是不在乎这些的,反正这个南临的朝堂也不是我们久待之地,这些人对我们有些什么样的看法又如何呢?”
水墨凝笑道:“流景,你知道吗?我好喜欢你这种轻狂样,就是那种世人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的那种感觉,真的挺霸气的。”
其实这句话,她早就想说了,第一次见到他时,除了恋上了他的容颜,更多的却是被他身上的那种霸气给震撼了。
那一天,当他赫然从马车之上站立将在场的所有人全部震飞时,她的心就在那一刻遗漏了。
谁敢动我的女人?
也就是这一句话彻底俘获了她的心。
东方流景眉尾微抬,伸出手指在下颚处细细碾磨,轻笑道:“凝儿,你说你第一次见到我时就喜欢上了我,是不是就是因着我那种轻狂傲视的感觉?”
水墨凝点了点头。
“是呵,那时的我看出去的世界都是黑暗的,我觉得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自己了。”东方流景说道这里凝眸看着水墨凝,深深地叹息道:“可是那一日,你闯入了我的视线,那么地偶然,你知道么?你是我心中的白月光,照亮了我的世界,让我从此感觉到了温暖。”
水墨凝听着他的话,抿着唇,伸手回搂住他,摇头道:“流景,你说我是你的白月光,你说我温暖了你,可是,我自从嫁给你之后的那么多岁月里,却是没有为你做过什么。”
“凝儿,别这样说,那是你为人处世的方式,我欣赏这样的你,况且,又有哪个女子心甘情愿嫁给这样一个我呢?”
水墨凝凝眸看着他,说道:“流景,倘若我不是先遇见你流景的这个身份,我想,经过岁月的沉淀,我会爱上南宫烨的。”
“是么?”
水墨凝点头道:“是的,你那样对我,我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又怎会没有感情呢?自从遇上了你,我真是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都尝了个遍了,但是,最多的还是甜。”
东方流景在她额前留下了一吻,又说了一声:“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之中。”
“流景,这一次赈灾后你在朝廷的威望应该会与日俱增,回去之后我们的下一个对付的目标就是风雅茹,现在谢玉芳死了,若再扳倒风雅茹,那么林振青的后背力量就全部垮台了,到时候我们再合并力量去集中攻击林振青。”
东方流景颔首轻轻地嗯了一声。
……
马车缓缓前行,终是在一日之后到得了衢州城。
衢州太守亲自出城迎接,将东方流景与水墨凝接到了驿馆下榻。
第二日开始,东方流景便忙着四处巡视灾情,而水墨凝则是与小竹待在驿馆之中制作药丸。
东方流景体恤民情,不畏艰苦,去到了灾民聚居的地方关心百姓的生活,并亲手将防治瘟疫的药丸交到了百姓手中,衢州百姓对他爱戴有加。
又过了两日便到了三十,北堂默在衢州城内找了一间带密室的房间,晚间用完晚膳后便带着北堂默离开了驿馆,北堂黔留守在了驿馆之中。
水墨凝洗漱过后便让小竹回房休息去了,她又独自在房中研制了一会儿药丸之后便翻身躺到了床上准备睡觉。
睁开眼眸盯着房梁看了一会儿后,困意来袭,水墨凝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声,水墨凝睁开了眼眸揉了揉眼睛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问完之后方才想到床榻上只有她一个人,今儿个是三十。
她披上了外衣出了房门却见外面居然乱成了一团,侍卫们四处奔走,北堂黔见水墨凝打开房门便急冲冲地朝她赶了过来。
水墨凝问道:“出了什么事?这般慌张?”
北堂黔回道:“巡夜的侍卫来告知属下说是小竹被人贼寇暴民掳走了。”
“什么?!”水墨凝闻言惊了一声,即刻吼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不通知我?”
北堂黔颔了颔首,没有说话,他这只是出于的一种惯性的思维模式。他认为小竹出了事,没有必要告知夫人。
水墨凝见北堂黔不说话,秀眉拧在了一起:“这衢州城内又是哪里来的贼寇暴民?”
“他们应该是潜入了衢州城内,想要趁着灾情蔓延时赚些银两,他们放下话,说是要王爷亲自前去才肯放了小竹。”
“那他们将小竹掳去哪里了?”水墨凝问着话,心底十分的不安稳,那些暴民想要钱掳去自己肯定砝码更重一些,只是自己的周围隐藏着高手他们动不了手,却是将小竹给掳走了,只因小竹只是一个丫鬟,她的房间外没有人守着,这些暴民才钻了空子。
北堂黔闻言却又陷入了沉默之中,不想回答。
水墨凝盯着北堂黔,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个窟窿来,这个愣小子怎地跟他那个主上一模一样,莫非这个世上除了自己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了么?
尤其对象还是小竹,她亏欠了小竹太多又怎么能忍心让小竹被暴民抓去呢?那些抓走了她,还不知道要对她做些什么呢!
“你不说是么?”水墨凝冷冷地盯着北堂黔,忽然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手术刀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威胁道:“你若不告诉我,我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看你怎么向流景交差!”
北堂黔盯着水墨凝手中的那把小刀,被刀锋戳到的地方已经陷了下去,他惊了一下,说道:“他们朝西面而去,侍卫已经追了出去了。”
“西面?”水墨凝眼眸微眯,衢州临近国界,再往西可不就是到了西玥境内了么?
北堂黔颔首又开始沉默起来。
水墨凝气道:“北堂黔,你赶紧带我前去,小竹若是出个什么差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更加不会原谅你!”
北堂黔蹙眉道:“可是夫人,您的身子……”
“你还在这里磨叽什么?”她不能等流景后日前去,万一这之中小竹被那些个歹人侮辱了怎么办?她本来就为了自己而变得终身不孕了,而今又被人掳走,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如果自己不收留她,她又怎会发生这样一些事情?
水墨凝说话之时,手中的手术刀却是又深了一寸,北堂黔直看得心脏突突跳动,遂颔首说道:“夫人您随属下来吧。”
“好,你稍等我片刻,我收拾点东西就来。”水墨凝放下话语后便回转房间去将自己的武器和毒药,丹药都装进了双肩包内。
水墨凝背好双肩包与北堂黔快步出了驿馆。
北堂黔扶着水墨凝上了马车,随后便架了马车,其余侍卫全部骑马侯在一旁。
小竹被暴民掳上了马车之后便被人捆绑住了手脚,起初的时候,他们还塞了一个很脏的白布条到她的嘴里,她清晰地闻见了那白布条上的臭味,那样的味道让她几欲作呕。
她被人甩上马车之后便见几个粗壮的男人也陆续进了马车,小竹吓得缩到了角落里,颤巍巍地看着那几个男人,眼泪都快滴出来了。
那几个男人上了马车之后便开始脱衣服,边脱边骂道:“这是什么鬼天气,秋分都过了,怎么还这么热?妈的!”
“是啊!今年的天真是不好,要不就是狂下雨,要不就是闷热得让人难受死!”
“好了,别抱怨天了,把这个丫头看好了,回头等着赚大钱呢!”
众人一提到小竹却是都转头看向了她,其中一人盯着小竹看了半晌,皱眉道:“话说,那人说的是真的吗?抓了这个小丫头就能有钱赚?我看这个丫鬟怎地这么不值钱呢?不过,那个什么王爷的行踪那人倒是摸得清楚啊……”
“啪——”
那人话音刚落便被旁边的人拍了一巴掌,那人转头怒瞪呵斥道:“你他妈的想死啊,打这么重?”
旁边那人瞅了一眼小竹,随后在那人耳旁小声嘀咕了起来,那人听闻之后转头再次看向小竹的目光便不一样了。
小竹看着众人吃人的目光时,整个身子又开始颤抖起来。
这些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她本来想要询问出声,可是嘴上被人塞了白布条,想要说话却是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还有他们口中说的那人,到底是谁?
马车滚滚前进,小竹有些昏昏欲睡,不知隔了多久,她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随后她被人敲打醒了。
“你个死丫头,你以为你是来享受的?居然还睡觉!睡什么鬼觉?给老子起来!”
小竹被来人大力一拎,整个人便腾空而起,那人揪住了她的衣襟,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呼吸不畅了。
“唔……”小竹摆着头示意自己很不舒服。
那人见小竹挣扎却是上手啪啪给了小竹两个耳光,小竹被他打得头晕目眩,泪水瞬时就滚落出来了。
“哭哭哭!女人就是烦!怎么整天都知道哭呢?”
那人一把大力将小竹拎下了马车,随后向扔垃圾一般将她丢在了地上。
小竹被他扔到地上,手肘蹭在了地上,瞬间就破了皮,小竹疼得来又哭了出来。
“又哭!他妈的!”那人见小竹又哭了,又准备上脚一踢,却是被另一名壮汉给拉住了。
那壮汉笑得一脸淫意,直说道:“二麻子,你怎么这样对待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呢?”
“切!”二麻子撇了一下嘴,说道:“老子就是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烦!”
二麻子唾了一口之后便转身走了,那壮汉却是蹲在了小竹的面前,随后将她口中的白布条取了下来,伸手勾了一下她的下颚,淫笑道:“小丫头,哥哥疼你好不好?”
小竹口中的白布条被拿走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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