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面常看到一株何首乌与“何首乌”三字。
来的路上之湄曾幻想着会不会挖到一两株珍贵的药材,如人参,灵芝……
特别是灵芝,小时看古装电视时,里面总能偶遇灵芝,现在自然有那么点期许了,如今结果找了半天还只是那些常见的草药。
之湄拉耸着脑袋,拿着药锄狠狠在地上刨了两下心情才好些。再坐会儿后她就直接抛掉那些所谓名贵草药带来的烦恼,反正以后多的是时间,有总会找到,不过下次来之前她须得多准备些防身的。
右手隔着衣袖触摸着左手腕上的飞爪,那是她的终极防身与必杀技之器,不打算暴露那么快,就连白氏暂时也不能告诉。
她不想被白氏猜忌渐而远离,更不想失去这份珍贵的温馨,毕竟高科技也是需要时间才能被人信任被人接受的。
高科技的东西不好示人,那就只能找些符合这个时空的冷兵器……
此处倒是阴凉得很,凉风习习,凉了一下身上的热度也下去了,心情跟着爽起来,便呆起来想着那些发财致富之法。
直到肚子咕噜噜地抗议时,之湄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到树梢的日头已正,此时日头正毒,想着白氏该着急了,便起身要扔了不知何时摘来把玩的野草,不禁愣住……
随意摘来的一截野草是一株有着轮生掌状复叶,开着黄绿色小花,果实呈扁圆形的植物。这植物有些眼熟……与前世高中时生物课本上那张人参图很像……
之湄咧嘴一笑,迫不及待地地寻找到其根茎,抖得药锄差些拿不稳,有种看到了希望却又怕失望的感觉,稳了稳心神便小心翼翼开挖起来,心却依旧扑扑跳,。
越名贵的草药采挖时越要小心,少了一根茎一片叶都会影响其药性。经过小心挖掘半个多小时之后终于挖出其根部,其根部肥大形若纺锤,又如分叉的小白萝卜,好多细长的根,太像人参了!
真正的人参她也没见过,此时也不是很保证,不过手上这刚挖到确实挺像白氏描述的人参,一会儿问一下知道了。
哈哈,若是人参……不知道能有多少个年头了,掂掂至少也有十克重,没有百年也有八十吧,那么最少也能卖个几两银子吧。
“这个月的生活费有着落了!”之湄地腾地站起来,由于蹲得太久,起身时兴奋过度也没想那么多,双眼顿时冒金星,身体一阵一阵的漂浮,“也不知道水世宏怎么当父亲怎么当大夫的,连自己女儿的身体都没照顾好!”之湄甩了甩头,也只当是这具身体太弱了的缘故。才转身便见到一样东西朝她快速飞来……
“啊!”
一支利箭,闪着寒光透着面门而飞来,之湄吓了一掉,容颜微微发白,双眼瞪得都快掉了出来。
慌忙中,本能地向后退去,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脚底一滑,整个人翻倒下去。
咻!
箭,险而又险地擦过她的手臂,划破了衣服,割开了皮肤,带着点点血迹飞了过去……
“砰”地一声,之湄摔在地上翻滚两下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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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被当野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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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被当野猪(二)
“小心!”
箭射出时,才发现草丛底下窜出来的是一个人而不是那头野猪!
可是,利箭离弓,风驰电掣!
谁也追不回!
看着那人翻倒朱健扔了手上的强弓,翻身下马跑过去。
“喂,醒醒,醒醒!”朱健摇了地上的人两下,发现已昏死过去。仔细检查发现只轻伤到其手臂,心终于落下了。
朱健平日里虽荒唐无稽,可也没无辜害过一条人命,好在这小子没死,不然他自己也会不安一段时间。
摸了一下身上,发觉随身带的醒脑药瓶不见了,朱健微微蹷眉:“眼下还是先把他的伤处包扎好吧
呢喃摆,朱健把水之湄抱起。
入手一轻,朱健脚步微顿,复又看了一下水之湄,才把她放到平缓之地。
从马鞍上取来药袋,寻出治外伤的金疮药。把水之湄手臂上伤处的衣服撕开一些,裸出白皙的肌肤,皮开处鲜红血丝还在流淌。
朱健也没有想那么多,往伤口处洒了些金疮药粉。
药粉才沾到伤口刺得水之湄一阵锁眉,不过血也止住了。
眉梢一喜,朱健拿出自己的汗巾,把伤口微微包扎了一下,这才仔细看受伤人的摸样。
凌乱的发上倒插着枯枝树叶,灰黑的脸上遍布着零星的痣,真丑。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眉头还紧缩着,好似很痛苦。
朱健抬头看了一下树梢顶的太阳,正是日头正辣时,此时他自己也是满头是汗,背后湿了一片。
树林里树木很繁茂,密不透风,会导致里面很闷热,朱健怕地上的人会闷出事来,伸手去解其衣带。
衣服退下,胸口裸出一片雪白,与其脸上的灰黑形成天壤之别。
一角粉红衣兜随之裸露而出,被汗水浸湿的衣兜把初长的玉兔完美包出,峰顶枚果仁在衣兜下若隐若现……
“是女的?”朱健半张着嘴巴,半响,喉咙里一阵干渴,忍不住咕噜咽了一下口水……
怪不得她会那么轻,手臂还那么白皙光嫩……
急急把解开的衣服合上,却发现受伤之人灰黑的脸上有着一道道白痕。
原是之湄脸上额头上出了汗,流下时冲刷了炭灰,才会有一道道白痕。
朱健疑惑,用自己的袖口去擦向她的脸,没想到,不仅那灰黑给擦去了,连黑痣也给擦去了!
标准的鹅蛋脸,肤凝如脂,黛眉如烟,只是眉头紧锁着。
望着那张白净皙嫩的脸,朱健只觉得有些熟悉,不知在哪里见过了,忍不住皱眉。
只不过瞬间,朱健便索然。
许是以前见过的吧,毕竟他见过的女子太多太多,多到他自己都数不过来。
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爷,原来您在这啊,奴才找你好半天了!”
这时有一道声音响起,朱健回头一看,原是时山骑马过来找他了,道:“时山,你来得正好,快把醒脑药瓶给我
“爷,你那瓶呢?”朱健与时山虽是主仆关系,但时山也只在人前才对朱健客客气气地说话,没人时只当好友,还时常开玩笑。
朱健没说话。
时山过去一看,地上躺了一个人,也不再问,把自己的药抛给他。
朱健把药瓶放到之湄鼻下让她闻了闻,听到时山“咦”了一声:“这……这不是水姑娘吗?”
“水姑娘?”
“对啊,就是前些日子被抄家的水家,你救的那位水之湄水姑娘。爷的女人太多,想不起来也是很正常的时山调侃道,当他看到之湄胸口时,嘴角就起笑了。
胸口衣襟虽扣上了,可有些皱乱。看样子,应该是水之湄穿着男装,被主人误翻出女儿身,不过没能掀起主人心中的涟漪。
朱健看到时山的眼神,也知道衣服没弄整齐,又重新弄一次,也不说什么。
时山了解他的。
这回仔细看着之湄,想起那晚的种种。怪不得会觉得熟悉,原是那晚话语怪异的女子,朱健上唇翘起。
在一阵既恶臭又熟悉的味道下,之湄皮下眼珠转动了两下便缓缓醒来,入眼的是一张俊美脸庞,一双桃花眼放肆地放着电,撩起了她的心弦。
前世她也见到过不少帅哥,可那些都隔着电视屏幕,“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何况还是一双撩拨人春色的桃花眼。
“美男,帅哥,极品……”之湄流着口水泛着花痴……
“水姑娘,水姑娘?”朱健脸色难得的尴尬,身后时山却在憋着“噗嗤”“噗嗤”地笑,回头瞪了他一眼。
之湄脸色骤红。
差些忘了,这是在古代,况且他后面还有一人!
赶紧深深低下头。
哎,不对,她明明穿的是男装,此时是个男子,害羞什么?
她一眼瞥见自己衣服还整齐,对方的眼神很正常,也没傻傻地去仔细检查衣服,那样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更没意识到才刚人家喊了她“水姑娘”。
想到这之湄抬头朝朱健讪讪笑着,双颊还有淡淡的潮红:“不好意思,刚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袭击了我,然后脚崴了一下,摔晕了……嗯,那个……是你救了我吗?不知我睡了多久了?”
见她装傻充愣的无辜样,朱健心里道“没事学人家女扮男妆干什么”,嘴上却说“在下朱健,刚才正在追一头野猪,追到这里时那头野猪不见了,正巧看到那处草丛有异动,就往那放了一箭,没想到……是个大活人。没事,你的医药费我全包了!”
之湄随着他的手指看过去,那不是才刚她挖人参的地方吗?那么说来,刚袭击她的是一支箭,而放箭的人就是眼前的帅哥?
她好好一个大活人竟然被当成野猪?什么眼神啊,这眼睛简直是浪费了!
好在她自己福大命大!
之湄白了他一眼,才紧张地查看自己看有没有被伤到。
看到手臂处系了一块蓝色的汗巾,知道那不是她的东西,还渗着点血。
朱健面色诚恳道:“你……手臂被我的箭擦伤了,在下向你道个歉。若有什么需要可以到丹霞山庄找我
时山听到这话讶异地看向他的主人。他可是很少这么客气的跟人说话的,更别说向人道歉了。
时山又看了眼水之湄。
“哦,没关系的。同在深山中行走,失手也是常有,就当自己得了个教训吧,下次来的时候小心些就是了之湄低头谦虚道。
既然人家道歉了她也没必要追究那么多了,且人家也给她上药包扎伤口啦,血也不流啦,没什么大碍,过几天也应该能好的。
做人要有大胸怀,特别是男人。
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