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了,她一定要好好劝怡儿,不要做那等傻事,大不了以后她来帮她赎身!
就在之湄发怒的那一刻,风云动了,只一晃。整个人就站在之湄前面,挡住了那人的视线,深黑如一汪黑潭的眸子,如蛇蝎一样死死盯着那人的喉咙,只要那人一动,他保证能让他见血封侯!
舞阁中的气息骤然变冷,本来是炎炎夏日,可却让人忍不住要抱起手臂,姑娘们本来是静静看戏的,但此时离风云近的几人条件反射的抱起双臂。皱着眉头怪异地看着外边灿烂的阳光。
弹琴的公子却一步不动,依然坐在那里,视线依然只放在身前的琴上。放佛这里的一切与他无关。
但若仔细看就会发现,他放在琴上手,手指轻扣着一根琴弦,手指的方向瑶瑶指向风云,只要风云一动。毫不怀疑,他的手指也会跟着动。
风云不动的原因有一半就是因为弹琴公子,就在他的视线刚放在眼前这人喉咙上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一道杀气从弹琴公子那里笼罩而来,只要他一动,那里就会动!
眼前之人虽然没有散发出任何杀气与威压。。kmwx但他直觉告诉他,这人武功并不比弹琴那人差!
他自己是不怕,但身后还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还有花云星云,其中任何一个在,他都不会去赌。
就在风云挡住之湄后,花云星云也反应过来,站在风云身后。把自家小姐挡在身后,四只眼睛怒瞪着那万恶之源!
然而。那人却无动于衷,手中轻扇着扇子,发鬓在风中飘飞,配着他那一袭白衣与绝美容颜,翩翩然~~
就在这剑拔弩张一刻,梅侧身般挡在那人身前,笑道,“误会误会!风云公子,这是我们秋月楼新的老板!”
梅离风云是最近的,因此她自然感受最深,也是最先反应过来的,感觉自己皮肤好似被什么割得直生疼,但却依然笑脸相迎。
她虽然不知道水公子为何生气,但有眼色的都能看出来,左右这两人都很生气!
风云不为梅所动,倒是那人彬彬有礼的拱手作揖,“在下木利,是秋月楼的新老板!”
他脸上依然带着自信的笑容,好似在说“我的地盘,我做主!”一般。
之湄没有理他,只在那里站着,依然只留下一个侧影,在这个侧影之前还有三层人形墙。
梅没想到平时爱笑爱说话的水公子此时竟然会这么变扭,好在平时两人感情也不错,因此过去拉了她一把,使了个眼色,将她拉到木利面前,“木公子,这是‘水胭脂’店的老板水之斌,我们秋月楼的所有姐妹的胭脂都是从他那里订购的
“哦?是吗?”木利绕着之湄走了两圈,好在这回他的视线一直放在她的脸上,不然她铁定会暴走!
他手中扇子在靠近之湄扇了扇,鼻子微不可闻的嗅了嗅,然后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转身回去,“即使水老板与秋月楼有合作关系,但秋月楼有规定,后院不许男子进来,水老板应该知道吧?”
梅脸色瞬时变得很难看,他这么说水公子,又何尝不是质问她们?
梅支支吾吾道,“木公子,这件事妈妈也是知道的
“妈妈忙,难道你们不知道?”
梅脸色刷的比刚才更白了几分,只能把头深埋着,只是她再多说什么都是无力的,即使是对的,也会被这位新来的老板抹成黑的,还不如沉默,当是默认。
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女人多的地方是非更多!
院里有几个看梅早不顺眼的,此时见她被骂,垂头丧气气的样子,手掩住嘴巴“咯咯”嘲笑起来,看向木利的眸子更加的火热了。
之湄瞪了那笑得几人一眼,然后转身双眼迎向木利的视线,表情是那么的平静坦然,嘴角一勾,轻笑道,“难道木利公子不是男人?”
噗——
花云星云忍不住笑起来,感受到周围充满杀气的视线后,忙低下头,但瘦弱的肩膀却抖动如筛子。
即使被人刺激,但木利依然很平静,甚至脸上的笑容也只是在刚才僵硬一下便恢复平常,显然素养不错,他略有玩味地看着之湄,道,“我是秋月楼的老板……”
“解释就是掩饰。莫非木公子想掩饰什么?”
她才不怕他动真火,风云名动江湖杀手地位可不是走后门的来,大不了鱼死网破,然后拍拍走人,少了秋月楼这个合作伙伴,也只是小损失,她的目标可不是只放在蓟县小小的花街这一条!
木利显然修养很好,即使被人说成不是男人,但依然很平静,脸上的笑容不成变过。他“啪”的合上扇子,凤眸危险一眯,道。“是不是男人我们当场就验证一下!”
说着一手搂住梅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拉,两人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梅脸上泛起异样的红晕,周围投去了一道道羡慕嫉妒恨的视线。他恍若未闻,从后边将头埋进梅的脖子里,轻轻咬了一下,梅的身体一震,猛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木利满意的抬起头,笑道。“我是不是男的,水公子很想继续验证吗?”
众人“哗”的一声,有些面薄的。应经红脸低下头,有觊觎木利身体的,此时视线正火辣地锁着他全身,巴不得他脱光光了去!
之湄此时应该别过头,看向另一边不语。
木利捉狭一笑。道,“我验证了。那水公子是不是也该验证一下,你是不是男的?”
风云眉头一皱,绷紧的身体就要向木利射去,刚要动的身形猛地被人拉住,回头见是之湄,不禁愣然。
之湄媚眼眯着,好一会儿才松开,如被压扁的气球当压力消失时,瞬间反弹回原形。
“有何不可?”之湄伸手勾住一旁气鼓鼓的花云的脖子,然后很自然地亲了她的脸颊。
前世她有几个死党,偶尔开玩笑亲亲脸亲亲嘴都是很正常的,因此她亲花云并没有什么膈应。
在家的时候,平时几个丫头在屋里八卦到一些好笑得事情的时候,常常笑到头前后摇摆,偶尔也会碰到身边或对面人的脸,因此花云也不绝对有什么怪异地,还很配合的给木利一个挑衅的眼神!
“是不是男人我也证明了,不过秋月楼明显不喜欢与‘水胭脂’合作,那我也不强求。我们走!”之湄说完,一挥手,在木利惊愕的目光中,向舞阁外走去。
跟这种只当女人是玩物的男人合作,啊呸,瞎了我的狗眼!
“等等
就在之湄四人与木利擦肩而过时,一道很轻却有很穿透力的声音传来,眼前一晃,那位一直默默看着自己手上琴的公子已挡在了身前。
“这位公子挡我们的路,有何事?”
虽说人以群分,木利那样龌蹉,他身边的人定也不是什么好鸟,但之湄不知为何,刚见他弹琴忘我的样子,再回想瑶菲说的,他从来不叫姑娘,便觉得真正的翩翩佳公子才是他,因此说话也客气一些。
而他挡着自己了,风云却未动,说明他并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
那人只看了眼之湄,便将视线移到风云身上,“在下木秀,不如我们比一场?”
在他的生命中,唯有两样能让他心动,一是武功上的对手,二是琴。
唯有相当的对手,才能让他血液沸腾,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唯有自己弹琴的时候,他才能使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那里才是他想要的色彩。
因此此时对上一个对手,他怎能放过?
风云没动,好似在等待着什么,木秀感觉不到他身上散发的热血沸腾,僵硬的面瘫脸终于皱了一下眉头,转头看向之湄。
之湄摊了摊手,“他是我大哥
是的,她一直只当风云是自己的哥,从来就没有当下人使唤!
见木秀还盯着自己,只好转头跟风云道,“风云大哥,你去,把他揍垮了我们再回去!”两人肯定是亲兄弟,既然有一个人愿意留下她们,说明另一个就不会乱来,所以自己也没什么担心的。
至于风云,那更不用担心了,能独自杀他的,只怕还没出生!
木秀万年面摊的脸上此时终于因为眼前这个小女人的话,而抽了抽,只是一瞬间便恢复正常,然后朝风云拱手弯腰,闪身向舞阁外飘去。
“你们等我!”风云轻吐一声,也飘飘然追去。
两人并没有过多苍白的言辞,一个照面便大打出手起来,两道恍惚的身影在花园里动起来,是不是传来肉|体相撞的声音,但两人似乎越大越兴奋。
木利一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是
众位姑娘即使不愿意,却也不敢违背这位新老板的命令,因此施了礼,依依然离去,只留下梅与娇娃。
木利再次回到茶几前坐下,端起一杯酒,朝之湄举起,“水公子,不如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观看?”
“好啊
之湄选了一个能够看清院子两人切磋又离木利远一些的位置,拉了花云星灵一起坐下,梅很有颜色的立刻让人上桌子上酒。
之湄端起酒杯,正准备要喝,当酒杯刚到嘴边便停下了,她放下酒杯,转头笑道,“有酒怎么能没有美人起舞呢?不知娇娃姑娘能否献舞一曲,为我等助兴?”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她相信木利一定会让娇娃跳舞,这样,她们今日就不虚此行了!
果然,木利仰头喝完手中的酒,“当然可以而后打了一个响指,梅坐到琴前负责弹琴,娇娃扭动起来……
之湄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欣赏着边疆舞蹈,另一边又关注着武打动作大片,一丝一毫眼神都不曾移到木利身上。
早已猜出之湄是女子的木利不禁有些黯然神伤,想他一个翩翩俊美公子,从小都是万众瞩目的一员,即使到了中原,走在中原的大街的,依然还是那样,不是现在对面那小妞竟然不为他所动,甚至一眼都很吝啬施舍……施舍?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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