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车都赛不过我,要我怎么看得起你?”我气死人不偿命的说,还故意加重那个‘你’字。
“你这个小鬼,找死。”骆纹挽起袖子,扬高拳头向我奔来。
“来吧,还怕你啊,刚好来点运动助助消化吧。”我从床沿边站起,随便的站着。
阿敏坐在床沿不动,笑眯眯的望着我们,门口也被另四个人挤满了。
“阿敏,有练功房吗?空房间也行,我可不想将自己睡觉的地方弄乱了,很难收拾的呢。”我朝骆纹伸出一掌,挡住了他冲过的步子,一步都不让他前进了,回过头问阿敏。
“当然会有练功房的。”阿敏说。
“什么会很难收拾?根本就是你家的童山童武和这个房子里的大黑小黑来收拾吧。”骆纹气呼呼的说,身体用力的压到我的手掌上。
“骆纹,你现在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我不想与你比试了。你看,我只用一只手就挡住你了,你确定你能打过我?”我凑近他的耳边,轻声的,狂傲着说,眼睛明明是抬高看着骆纹,却像是在俯视他。
“臭小鬼,我不会放过你。哼,看你是伤员,我就让你吧,等你养好伤了,我会给你下战书的,臭小鬼,到时候可不要退缩哦。”骆纹突然收力,退开身体,嘴上是不服输的,还要占点口头便宜。
“呵呵。”我只是轻笑。
“怎么又不打了?我想看热闹啊。”姬小元一脸的兴味表情,用着失望的语气说。
“凤的车技已经深深的领会过了,可是身手,会怎么样呢?如车技一样让人不敢置信吗?”陶俊华缓缓的揉捏着自己的下巴,好奇的自问。
“宝宝可是很厉害的。”阿敏骄傲自豪的看着我,说。
“那么凤和我切磋一下吧。”柳绛向我发出邀请,眼中有遇到对手时那种狂热和欣喜,他定定的望着我,说。
“可以让我上个厕所吗?好像吃得太饱了。”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说。
几个人嘴角抽搐,一脸黑色的看着我,我耸耸肩,慢吞吞的走去上厕所了。
“这个臭小鬼,他绝对是故意的。”骆纹大叫。
“呵呵,我觉得凤说的是真的。”古太林笑呵呵的说。
“这人生啊,有三大乐事,就是吃喝到饱、一睡天亮,再加一个想松肚就松肚。”我一边打开门,一边自言自语的说。
当我从房间里的浴室中出来时,几个男人如我进去松肚子前是一样的姿势,稍稍改变的也就是他们脸上的表情了,更黑,更抽,更利的眼神。
“哟,你们还在等我呀。其实你们可以在练功房里等我的,我对自己答应过的事都会做到的,不用担心我不去。躺了几天我也想动动筋骨了,走吧。”我从门口几个石膏像中间挤了出去,走了几步之后,我一拍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的说:“我知道你们干嘛要等着了。那个练功房在哪里?”
“少主,这是特别熬制的补血汤。我想少主现在也是能喝下的。”童山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走到我的面前,说。
“这么热,等一下再喝吧。还真当我是猪来养啊?”我摇着头,躲开他递过来的汤。
“那个,你们切磋是不是要问过我啊?”姬小元盯着童山手上的汤,眼神闪了闪,突然这么说。
“问你干什么?司敏都未反对耶。”骆纹奇怪的问。
“你们都是看到凤能吃能睡的,是不是忘了,就在三天前,他失血失到快死的地步啊?现在的脸色都还是像个吸血鬼似的苍白。如果不是看到童山端来的一碗补血的汤药,我也都忘了这回事了。凤,你是小强吗?还是真的是那种传说中的生物吸血鬼?”姬小元将脸凑到离我的脸只有三公分的距离,好奇的说。
“。。。姬小元,你是庸医吗?我哪里快死了?还是你在咒我死呢?阿敏,他欺负我!”我勾着邪恶的笑容,转过头前眨眼变脸,瘪着嘴巴看着阿敏,委屈的说。
话刚一落地,阿敏的拳头就向姬小元挥了过去,嘴中狠狠的说:“敢咒我的宝宝,小元,你找死!”
“好了,童山,将汤端来吧。一边看戏一边吃东西是很惬意的,而且东西也会变得格外的美味,哪怕是难喝的汤药。”我施施然的走到一处位子上坐下来,朝童山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补血汤端过来。
对不起,我只能用这种方法与你们相处;对不起,我只能将心底蠢动的喜悦狠狠的压下去;对不起,我只能看着你们也在‘演戏’,我会劲力的配合你们,你们可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啊,否则,我怕我忍不住流泪,扑进你们的怀里。真的很对不起,让你们所有的人担心了。
“凤,你怎么能这么的恶劣呢?这好像是我与凤的切磋吧,怎么会由当事人变成了旁观人呢?”柳绛浅笑着说。
“你也看得很高兴啊。何况凤又不会跑,等他的身体完全好了,你不是随时可以与他切磋吗?”骆纹嗤笑着看了柳绛一眼,说。
“司敏的身手好似又强了。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个脑袋受伤的人呀。果然是为了。。。所以更强吗?还是说不亏是小。。。的父亲?”陶俊华说得很含糊,很隐晦。
“凤,你没事了吧。”古太林用肯定语气问。
“嗯,没事了。上次谢谢你将画本还给我了,真的很感谢。”我看着古太林的眼睛,认真又感激的说道。
“呵呵,凤画一幅画送给我就好了。”古太林这根呆木头也会说话了耶。
“没问题!”我爽快的答应,在古太林的大手上一捶。
“那个,其实我有个问题很想问了,不知道问出来会不会很失礼,可是我还是想知道,柳绛,你是个律师,你来为我解答一下好吗?”我好奇的盯着柳绛的面孔,问。
“即然怕失礼就不要问啊。”柳绛打着太极拳,笑着说。
“很简单的问题,就是你们的妻子呢?小孩子呢?你们在这里悠闲自在的度假,干嘛不带你们的妻子儿女一起来玩啊?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只管自己风流快活,却对你们自己的妻子小孩不管不问,连来这个好玩的地方也不带她们来。真是太差劲了。”我假装气愤的说道。
心中很想知道他们这些年来的情况,特别是爸爸的和大屋的情况,所以只能用这种绕远路的方法来问话了。
我记得我被雪花带进去之前,这五个男人都还是单身的,可是现在都过了五年了,要是再没有结婚的话,那他们还想等到什么时候啊?爸爸都有四个儿子了,而且我也十四岁了。这五个男人难道想要一直玩下去?还是说他们在外面也都有了私生子女,所以不用担后代的问题?搞不明白。
“凤问的就是这个问题吗?”骆纹回问。
“是呀,因为我是外人,所以这样问你们才会觉得失礼呀。还是不便回答吗?”我不好意思的说,将手中的空碗交回给等在一边的童山,他接过后,很识趣的几步窜走了。
“那个司敏还不是没有老婆。”骆纹撇着嘴巴说。
“可是他有儿子了呀,还有四个耶;老婆也是有的,不过刚死了。”我轻皱了一下眉,这汤药还是苦,看来得再改进药方了,这可是要喝好长一段时间的呢。
“啊,凤,你怎么知道司敏有四个儿子的,他与你说了?”陶俊华惊讶的问。
“他什么也没有和我说啊,我是从一些小线索中猜到的。前几天的火灾中有个叫李珍希的女演员丧生了吧,她说她是木真南的母亲,又说木真南是阿敏的儿子;我是在兰斯顿认识木真南的,当时他们是四兄弟一起。所以,我就猜阿敏有四个儿子了。呐,骆纹,我是不是很厉害,有当侦探的潜能?!”我得意的问。
“你说那个大明星李珍希是木真南的母亲?假的吧。木真南的母亲可是十四年前就死了。”骆纹不相信的大声说。
“宝宝,你在说什么?又编故事骗人了?”阿敏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喝着大黑送过来的冷饮,走过来问。
“阿敏没有与他们说起大火发生前的事吗?”我问阿敏。
“没有,怎么啦?”
“也没什么,就是猜测阿敏有四个儿子,然后被我猜中了呗。”
“喂,你们俩个,别给我们打哑谜,将前几天的火灾事件给我们原原本本的,一字不落的说清楚!否则我就。”骆纹拿出他警察的气势,手掌在桌子上猛的一拍,厉声说道。
“否则你就怎么样啊?”我幽幽的问。
“否则我,我就无话可说。”骆纹泄气的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倒,说。
“即然你们很想知道火灾事件的原委,那就拿我问的话回答来交换吧。这也可以叫做等价交换吧。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亏了一点。”我说。
“我们去客厅吧,那里坐着舒服。童山,童山。”
“是的,少主,有什么事吗?”童山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速度很快,站到我的面前恭敬的问道。
“哦,没什么。我只是试试你的反应,不错,对这个陌生的环境来说,你很快了。下去吧,帮我们送点饮品去客厅吧。”我平淡的说。
“是,的,少,主。”童山一个字一个字崩出来那样说道。
“司敏,小仙怎么会变得如此诡异?太吓人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与他对着干了。”陶俊华凑近阿敏的耳边轻声的说。不过,我听到了,在他们都看不见的视线死角,我勾起嘴角,淡淡而喜悦的笑着。
坐定后,大家都沉默着不说话,阿敏看了看,我无所谓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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