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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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色老公-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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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脸,在此时,也确实让人惊艳,绝美中,是张狂,是邪魅,带着饮酒后的一种蠢蠢的危险的燥动,像一只猛兽,随时要扑向他要猎取的小兽。
而他的头又偏了偏,眼神更加专注,一只手伸出,向我伸过来
我下意识立刻再躲
“女人,不许动”然后,我就发现自己不能改了。
糟糕,这件衣服防不了被凌空点穴!而它是否还会把他振开?
眼睛紧紧盯着他的手,看着那只手一点点移近,忘记了呼吸
它,真得移动地很慢,像是非常小心地在往我靠近,我眼睁睁看着它,到了我近前后
抻出食指,挑起
嗯?
是寒滴泪的乌金链?
那链子被他小心翼翼的从脖间挑起,似乎怕碰着了竹秀衣,是从脖领间开始挑的,然后,他顺着往上,连同坠子从我脖间取下
“放开它!”我喝止,虽然知道这句话对这个人没有效果,但还是要说。他拿走了寒滴泪,那是梅无艳赠我的。
而他,根本没有理会我,就像安全没有听到我的话,将链子提在手上,下端紫色的泪滴在轻轻地晃
他的眼盯着那泪滴,看得很专注很专注,另一只手像着了魔一般向坠子触去
不知怎的,我心里泛上不好的预感,大喝
“你不要摸它!”
但是,晚了,他的手碰着了!
我的心提在嗓子眼里,紧紧看着,发现寒滴泪没有异常后
松了口气,心往胸膛里落,突然
异光大盛
是什么光?
我刚刚提起的心又斗得升起,眼睛直勾勾的找去,发现那异光是从他的怀里冒出
那是什么在亮?他怀里有什么?
从他的衣襟处,溢出五彩光芒,比刚刚他被振出去时的光彩少一点炫丽,但似乎与我先前被亲吻得迷迷糊糊时看到的异光有些相同?
羞怒升起,我不要想刚才那画面!
但现在的这副情景,让我吃惊
只见他怀里的光像有伸缩的能力,一会儿缩、一会儿伸
每缩一次,再伸出时就会更加张扬,光芒更加强烈!
而他,似乎没有感觉,没有理会怀里,整个人也像被定住一般,一手执链,一手摸着寒滴泪,眼里有东西在不断地闪过、闪过……
我无法动,只能看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有多久
他动了,他的眼里银芒一闪,他的身子动了
他在旋身,向帐外而去,在转过身子前,我看到他的嘴唇像在轻颤,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而它摸着寒滴泪的手放下,向自己怀里摸去
我还没有看到他从怀里会拿出什么时,他已消失在帐外
而我依然不能动
他就这么走了?
我的头脑开始冷静下来,衣服敞开着,让我觉得有点冷,冷能让我迅速恢复清醒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在做梦,而我情愿那是梦,自己太可怕了。
将他认作了梅无艳,他的吻又明显得与梅无艳的温柔不同,自己的反应竟然
咬牙
他使用迷幻术,让我错以为他就是梅无艳,但为何这一次连气息也变了?变得没有破绽?
难道?
难道是法术?
他的法术不同于他在修罗门时修练的迷术,竟然如此厉害?如果不是竹秀衣,现在会是什么状况?
再咬牙
自己没有那么严重的贞节观念,但也不允许自己那么随便,在糊里糊涂中就犯下错误
太可怕了!
我陷在一种自责与惧意中,身子不能动,心里却像开了锅,牙咬得嘴唇又渗出了液体
液体流进嘴里,有点腥、有点甜、有点涩
苦苦的笑,这两日,嘴唇是被自己牵连了,总是拿它出气
嗯?
耳朵听到帐帘在“籁籁”的动,全身的神经又紧张起来
他去而又返了吗?
刚刚竹秀衣将他振开,是他在没有防备的时候,但难保会次次成功。但这竹秀衣竟然能将他振得嘴角有血迹渗出,是件什么宝贝?梅无艳当初可没说过它有这么厉害。
一边想着一边盯着帐帘,发现从外面抻进一只手
第一百三十七章 逃
他是谁?
在衣修罗前脚刚走后,帐外又闪进一人
穿一身叛军士卒衣,身形高壮结实
看不到脸面,但背影鬼鬼崇崇
有些紧张
现在是夜半三更,我在这里,不能行不能动,衣服敞着
如果来者是歹人,我的处境很被动。
叛军本变是六族联盟,彼此间也不可能会同心同力地亲密无间,而夜修罗又是反客为主,对他们估计是震慑较多,难免有心存不服的。
这个人的出现,会不会是混水摸鱼来捣乱的?
我现在是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了,竹秀衣只能保护我的身体,而暴露的头脸只能等着挨宰
于是,紧紧盯着进来的人
准备着随时用喊声引来救兵
只见他,收回了向外探看的头颅,背挺直
那种有些熟悉的感觉又泛上来
这个背影,我见过!
“姑娘?”
他一回头就唤我,声间有些沙哑,样子是小心翼翼,而他转过来的脸
我吃一惊
一团突出的紫红色的腥肉先入眼帘
很丑!
那团肉,像是被烧过的严重烫伤的痕迹,挂在他的右颊处,使那张脸比梅无艳人皮面具上的疤痕还要让人触目惊心。
“姑娘”他又唤我,在向我移近。
我现在的样子不太雅观。
“你是?”我疑惑地问出
他唤我的声音中,轻悄却并没有猥琐,眼神也很清澈明亮,而且那双眼也有些熟悉?
“姑娘认不出我了?”他苦头,脸上闪过痛楚与失落,与肉团纠结
我再仔细打量他,发现他的眼已别开,估计是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样子,不好意思直视。但那脸形、眉峰、眼、鼻子、下巴……
“你……你是四海兄弟?”
我惊讶了,他是游四海吗?
一个笑容爬上他的嘴边,眼睛仍然没有转过来,“是的,姑娘还认得出我。”
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的声音不再是那种充满活泼气息的清朗,脸面上也不再是那个交易所风发的少年郎的清纯,包括对自己的称呼也不再是那个憨憨地摸着头时的“俺”。
是战争的缘故吗?给他的面容带来如此大的伤害,也让他整个人都跟着变了?
心里酸楚
至少他活着!
“四海兄弟,你来”我叫他。
“这个那个”他搓手。
“我被点穴,无法动,对你有得要的话说。”
他意外又吃惊,靠过来
但眼睛还是别开的。
“你将外衣与我速速拢好,动作快点。”我催促,不知道那个人何时就会回来,如果突然出现,游四海就危险了。
他听出我语气的急迫,而且他必竟明白情势不饶人,不再磨磨蹭蹭,转过头,帮我把拉开的外衣拢合,接着,他的手指有些发抖,停在我的衣服前犹豫
这个大男孩儿是在为该不该帮我系好扣子而犹豫吗?
“不需系扣,你先看看能否帮我解开穴道。”
“嗯。”他口里轻应,眼睛开始盯着我身上,并且把我作试验品
点了几次后,都不得要领
“姑娘,这种指法太古怪,是独门手法,四海解不开。”他摇了摇头。
我笑一笑,心里对这个结果并不太意外,那扣子也最好不要系了,免得那人回来发觉异常,猜出有人来过。
“姑娘,那个人欺负你了?”游四海的声音是咬牙切齿,看起来想找人拼命的样子,而我现在也确实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别想多了,我豪发无伤。”盯着他,岔开话题,“四海,你从那一役中就豪无消息,后来怎么会到了这里?”
这个问题既是我心中的疑惑,也是我必须要问的,我得确保一切无无疑情况下才能进行心中的安排。
他笑了,苦笑、惨笑,混合着一种惊惧
“姑娘,那一役,重骑队全军覆没,死状奇惨,到最后,我,竟然活了下来”
说到这里,他脸上并没有存活于世的喜悦,相反是痛苦、是愧色。却又带着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成熟。
“我宁愿那一役中随着众兄弟一起牺牲,可惜,只有我苟活了下来”
想起他当初在“傲来居”飞扬地说着“等俺们扫平反叛归来,就是建功立业了,也可以风风光光地重新做人了”这句话时,那脸上的激情、无畏、勇敢、冲劲
而现在
我无语
气氛陷入凝滞
整个队伍都覆没了,只有他一个领将还活着,这其中,会不会背上贪生怕死的名誉尚是其次,作为一个负责、有荣誉感的统领来说,只剩自己一个人活着时,是一种比死还难受的失败感、挫折感、还有愧疚!
这是心理上的折磨!
“四海,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混在敌营中?”我打破气氛。
“伙头军,”他回答、嘴边挂着的仍是苦笑,“当时在叛军清理战场时,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死,而那些叛军正一个个检查尸首,将还留有一口气的兄弟们一个个又补了一刀,我就爬在那里,亲眼看到有一些还在动着的兄弟们被斩杀”
我不语,这是战争的残酷。
“那一刻,真想冲不去拼了,可是身上无力,叛军人多势众,”他带着肉团的脸上,此时是扭曲,痛苦的扭曲
“就在我要使劲爬起来的时候,脑子里想到了小雀,想到了无依无靠的小雀,那一刻,退缩了,没有冲上去”
他的手已握成了拳,仿佛又回到了当日一般的紧紧握着,握的指节发白。
“我答应过小雀,要照顾她一辈子,我要为了她活下来”他的声音里是悲凉,“当时我是倒在一处茂草中的,周围的叛敌并不多,其中有一个在低着头翻查尸身时,我爬起来,趁其不备,翻倒他,取出随身匕首结果了他,拖入草中换上了他的衣服,混入了回归的队伍中”
我听着,在想着他脸上的伤是否就是在那场战役中留下的?应该很痛,从死尸堆中苏醒时就会很痛。
“我早年便懂一些他们的语言,混进叛军中,本是抱着侥性的心理,但后来发现这六族间的队伍是被打乱了间插开编制的,彼此不认识的很多”
喔?
六族间怎么会安排兵力?为什么不是各管各的,而是把队伍互相打乱了?莫非是修罗门介入后的主意?是为了六族间互相牵制,利于管理?
但这个安排,却方便了游四海的潜伏,不然的话,他未必会到今天都没被人发现。
“你为何不在后面的对阵中趁机回去?”我盯着这个男子,心里开始准备实行刚刚的计划。
“姑娘,我现在的样子回去还有何意义?”游四海笑了,笑,不如不笑。
“现在的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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