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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刷新认知
乐总要生悲,宁青夙正在为渠让的威风叫好,突然发现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完蛋了,居然忘了自己的处境,这下暴露了,会被碎尸万段吧!
“谁在后面?”渠让紧接着一声怒吼。
宁青夙犹豫了好半晌都没敢走出去,耳边却传来了嗖的一声,凝神一闪,不知名的暗器竟是贴着她的耳畔飞了过去。
“好险,幸亏本姑奶奶躲得快,谁放暗器害人?卑鄙了吧!”看着钉在墙上入木分的银针,宁青夙心有余悸,忍不住骂骂咧咧,却没注意到由于闪躲那根银针,已经走到了众人面前。
“是你!”渠让不悦地敲了敲桌,应该是在思考该怎么处置眼前这个女人。宁青夙暗叫一声不好,硬着头皮笑了笑,着大戏里演的样面朝渠让福了福身,“见过王爷,王爷吉祥!”
“你在这里做什么?”渠让蹙眉追问,还在敲打着桌。可怜的桌在他金刚指的摧残下发出了阵阵不安的笃笃声。
还没等宁青夙开口,鹿有便插嘴了:“这还用问吗,她肯定是戎狄派来的奸细!”这家伙与宁青夙有仇,当然要趁机落井下石了。
“队长说的没错,这女人满脸阴险狡诈,一看就是个细作!”那两个陌生人也跟着附和。孙二谋和安蕊兄妹两倒是没吱声,只静静旁观。
“你们才阴险狡诈,我只是过不行吗?”居然敢说她阴险狡诈,宁青夙气得暴跳了起来。
“过?”渠让本来还有所怀疑的,这次总算可以肯定了,这女人就是个白痴吧?在书房里居然扯什么过,脑被门夹了吗?
要找理由也得找个能让人信服的吧!
譬如说:我闲得慌,想要来找两本书看看?
宁青夙尴尬地笑着,发现渠让看白痴的眼神,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扯的那个理由有多么愚蠢。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里还收得回来?
看来只能狡辩了:“就是过啊,我又不认识,就到这里来了嘛!然后看到你们一群人,我害怕就躲起来了。有什么不对?”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吧,滴水不漏了都!
“哦?是吗?”渠让玩味地审视了宁青夙一番,而后快步走到了宁青夙身旁,一双如炬的目光好似要将宁青夙烧穿。
这女人昨天打了他,还将他赶出门,最可恶的是那稀烂的包扎技术,差点儿让他变成猪头在朝堂上出丑。还好孙二谋够机灵,给他重新包扎了一番,又找了顶帽戴上,才没有让他颜面无存。
现在这女人居然还敢跑出来跟他玩“过”,当真就那么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呵呵,就算你使尽浑身解数,本王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渠让轻蔑一笑,摆着一副吃定了宁青夙的模样。
“又来了!”自恋也得有个啊喂!宁青夙悄悄抹了一把冷汗,突然发现眼前的男人很悲哀,“王爷,我劝你没事还是多照照镜吧!照镜能让人保持清醒,免得你整日胡思乱想!”
“哼,居然敢说本王胡思乱想!明明就是想得到本王的恩宠还嘴硬不承认,像你这种女人本王见得多了!”渠让胸有成竹,全然无视宁青夙嫌弃加无奈的眼神,只觉得宁青夙是在耍手段吸引他的注意。
宁青夙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默默说了句“无语对苍天”,转身就走。她可不想再继续面对渠让那个无敌自恋狂,要不然心脏肯定受不了刺激要崩塌,或者肠胃受不了刺激要呕吐。
“站住!耍了本王就想一走了之吗?”渠让不依不饶。
“那不然呢?难不成王爷要请我吃饭?”宁青夙头也没回。
“哼,被本王抓住把柄了吧,就知道你在惦记着让本王请你吃饭!”渠让丝毫不觉得自己是被讨厌了,还一副抓住了宁青夙小辫的模样。
“哈?”宁青夙一个踉跄差点儿栽跟头,渠让的自恋程真的是每时每刻都在刷新她的认知啊喂!
再不跑就死定了!
宁青夙认清形势撒丫就跑,全然无视渠让在她身后冷嘲热讽。一直跑回了自己房间,回头见没人追过来,她才心有余悸地歇了口气。
那自恋狂吓死她了,心脏居然没来由跳得比打鼓还快,差点死掉。
以后还是离他越远越好,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公主,你终于回来了,没事吧?我们都担心死了!”小枫小悦见宁青夙一回来就喘粗气,还神经兮兮地关着房门,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没事没事……”宁青夙急忙摆了摆手。
本来是想去做假银票的,没成想居然被渠让那自恋狂搅了局,还好她够机灵,顺手取来了一副自己的画。
偷自己的东西应该不算偷吧?
明天将这幅画卖掉,应该能换个好价钱,今天就先委屈一下了。
宁青夙欣慰地摸了摸藏在怀里的那幅画,又转向了小枫小悦:“你们两应该有多出来的被吧?快去给本公主弄两床过来,本公主怕冷!”
“诶?”小枫小悦面面相觑,都没有行动。
“怎么?还要本公主亲自去取?”宁青夙怒眉一横,便吓得那两个小丫鬟丢了魂儿似的跑掉了,片刻后果真取来了被。
宁青夙眯眼一看,见二人抱来的都是破布棉被,眉头不自觉地锁成了一团。居然沦落到要盖破被的地步了,想想还真是悲哀呢!
想着眼前这两个小丫鬟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宁青夙并未责怪。殊不知那两个小丫鬟都将好的留给了自己,差的给了她。
用过晚膳后,又活动了一下筋骨,宁青夙便去睡了。夜里风大寒冷刺骨,破被挡不住风,惹得她浑身冰冰凉凉的。
这一觉是睡不下去了,宁青夙辗转反侧了许久,终于忍无可忍地爬了起来。将她逼到这种地步的杨媚喜肯定睡得正欢,她却只能在这里挨饿受冻,想想就来气好吗?
晚上那饭菜也不是人吃的,一点儿油水都没有,宁青夙动了两筷便命人撤下了。很明显有人在克扣她的伙食,那人铁定是杨媚喜无疑。
不行,一定要给那疯女人一点教训,要不然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说干就干,宁青夙两下从床上爬起来,就冲到了书房。
怀里的画虽说是自己的,却被渠让收藏了,渠让要是查找起来,她可担当不起,还不如依照先前的计划来几张假银票。
给石林的那几张银票她早就摸透了,恰巧记得银票上的号码,这假银票被画仙的手写出来那就跟真的一模一样,谁也认不出来。
第二天一大清早宁青夙便蒙着脸去了通钱庄,毕竟是作假,她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这次她拿出来的是两银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钱庄掌柜接过银票一看,查了查帐,没做任何怀疑,甚至没问她的身份,便取来了一两银交给她。要知道来钱庄换钱的什么人都有,蒙面的也不在少数,像宁青夙这样的根本不值一提。
宁青夙接过银,忐忑不安的心脏总算稳定了。
石林果然没将那些银票用出去,好了!
拿了银,宁青夙以最快的速买来了自己绘画所需要的各种材料,就等着晚上给杨媚喜出其不意的一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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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栽赃与反栽赃
天一黑脸一蒙,宁青夙便潜进了杨媚喜所住的喜乐宫,她嫁到承西王府可不是受气来的,自然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
喜乐宫乃是全承西王府最为奢华的宫殿,其他女人一进门便被杨媚喜刮一空了,宁青夙可算不上头一个,这也是那些侍卫办事如此干净利落的原因:早都习以为常了。
其时天色已黑,喜乐宫里却灯火通明,大红灯笼早已高高挂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的大婚吉日呢!
宁青夙悄悄躲到了树后,见丫鬟嬷嬷都去休息了,才不紧不慢地摸到了杨媚喜的房间。那房间里堆砌的全是金银珠宝,杨媚喜此刻正无比享受的沐浴在金银珠宝的海洋中,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亲亲那个。
当然做这些的时候她是摒开了外人的,房间里此刻只剩下她自己。
宁青夙观察了片刻,见房间里确实没有别人才闪身走了进去,杨媚喜正背对着她,并没有发现即将到来的危险,还在抱着手镯狂亲。宁青夙隐隐记得那只手镯之前是放在她房间桌上的。
想起杨媚喜作威作福的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跟杨媚喜客气了,径直走过去点了杨媚喜的穴道。
杨媚喜甚至都没来得及眨眼,还保持着那个拿着手镯狂亲的姿态。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后,她的脸色瞬间黑了。
“大胆恶贼你有几个脑袋,居然敢跑来承西王府偷东西!”
都大难临头了,这女人还敢叫嚣。宁青夙暗啐一口,走上前去抢了杨媚喜的手镯,转身娇媚一笑:“姑奶奶我今天还就偷了,你能奈我何?”
说着见到漂亮的珠宝就往自己怀里塞,塞到最后塞不下了,也没有停止。杨媚喜急得都要哭了:“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别都拿走啊,给我留点儿!我的金镶玉手镯啊,和田玉吊坠啊……”
“这个?这个?都是我的!”宁青夙故意气杨媚喜,将那些金银饰拿出来显摆了一番后,又放回了自己的怀里。
“别拿啊,姑奶奶,我求求你了,那些都是我的命根啊!”杨媚喜怪叫连连,当真哭了起来,还哭得撕心裂肺,就跟死了亲儿一样。
宁青夙听了心里烦躁,忙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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