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贵人想到自己整日的伺候着如同她祖父一般的男人,虽然保养得意,但是那肌肤早就松弛掉,脸上也诸多皱纹,这么一想就觉得心里憋屈的厉害,却是不动声色的继续弹着琴,一切都是命……,狠心的爹娘为了荣华富贵已经不顾她所想,她又有什么选择?到了宫里就只能想尽办法的活下去。
邢尚天酒量不俗,要说这个还得感谢他的师父,那就真的是一个酒鬼,可以好几天都不吃饭光喝酒……,邢尚天还小的时候师父还能顾忌他一下,后来就不管了,两个人经常是坐在柳树下的石桌边,就着一碟咸鱼喝一整天。
祁、太、祖被邢尚天的捧着喝的尽兴,从一个小酒杯换成了小碗,又从小碗换成了中碗,等着月亮爬上树梢的时候,两个人都醉了。
“哈哈,朕倒是没有想过,朕的太子竟然是这般好酒量。”祁、太、祖看着邢尚天,有种越看越喜欢的感觉,这个身材颀长,眼神坚毅的男子就是他的儿子,他早就知道他是不同的,身上流着……,不同于皇后生的孩子,看似温顺,骨子里却藏着狼一般的嗜血,坚韧不拔。
这些年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知道,他最喜欢的儿子就是他,不是因为他的母亲,也不是因为愧疚,更多的是一种骄傲,这个儿子太像他了。
“师父才是好酒量。”邢尚天靠着椅背说道,“就是时常被山下的酒楼追着讨要酒钱,实在是有点狼狈。”
“他倒是把你教的很好。”祁、太、祖说到这里,哈哈一笑,“我说一年给他一千两的束脩,他偏说你是他的弟子,师父哪里有收弟子的钱的?结果一分钱都没拿。”说完就瞥了眼邢尚天,那意思就是不是我不给钱,是他不要啊。
邢尚天想起自己那常年贫苦的日子,默默的流泪。
两个人又聊了许久,等着邢尚天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祁、太、祖困的快要合上眼睛了,不过却是语带冷意的说道,“刚才那个献舞的女子你不必觉得尴尬,朕还没昏庸到美色难辨的地步。”
邢尚天心中一紧,知道他等着就是这句话,赶忙说道,“儿臣……,正想禀告父皇,那女子身份实在有些可疑,如果儿臣猜测没错的话应该是太真帝的小女儿,只是见过她人极其稀少,一直都没有找到证据而已。”
祁、太、祖一下子就睁开眼睛,眼睛里深沉阴冷,令人心中一凛,“此话当真?”
“句句属实。”邢尚天直直的对视过去。
祁、太、祖向后一仰,颇为难过的说道,“原来是这样,皇后……她已经到了这般不折手段的地步了吗?”
对于皇后邢尚天却不敢多言,无论皇后做出多么令人厌恶的事情,都是邢尚天的母后,作为以孝治国的年代,他只有顺从的份儿,起码是要表面顺从。
好一会儿祁、太、祖才恢复了心神,颓然的说道,“你下去吧,此女子的事情朕自会处理,不管她是不是前朝余孽,这般兴风作良,离间你我父子情分,须得斩草除根。”
当着侍卫把李晗从房间里抓出来的时候,李晗是惊愕的,更是手足无措的,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她明明看到祁、太、祖眼中贪婪的□□,难道自己这样倾城的容貌还不足以打动那个老贼?
不,这中间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李晗当然知道自己这做法太大胆,大胆倒有可能会掉脑袋,可是她自信自己的容貌可以征服皇帝,征服邢尚天,让他知道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多更点。
☆、第65章
这里是冷宫;一个与世隔绝;被人遗忘的角落;李晗被送进去的时候;正是个阴天,天空正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李晗的脸上带着不服气的愤怒,使劲儿的挣扎着,她喊道;“你们这些人;知道我是谁?胆敢这么对待我!”
那略微发胖的太监看着李晗的傲慢的神态;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过去,一点力气都没有保留,李晗脸上巨疼,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嘴角出了血来。
“你还当自己的太子的宝林?是不是还不够疼的?“那略微发胖的太监说完就蹲□子又狠狠的踹了李晗一脚,李晗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滚落在地上,湿地上的泥土蹭了她一身,刚才还千娇百媚的美人,此刻却像是一个乞丐一般的狼狈。
那略微发胖的太监又凑了过去要踹,李晗疼的眼睛都睁不开,赶忙说道,“你敢!”
“哈哈,我有什么不敢的?”太监说完又是一脚。
李晗痛的在地上打滚,眼睛里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心里像是住着一个恶魔,要把所有人都给撕碎了。
一旁的另一个高个子的太监见了说道,“别打了,要出人命的。“
“她现在死不死还有谁在乎?“略微发胖的太监说道这里停顿了下,露出无限荒唐的表情,说道,”你知道她干了什么?“
“她犯了什么事儿?“
略微发胖的太监说道,“竟然去给皇帝陛下献舞。“
“她不是太子殿下的宝林吗?“另一个高个子太监不敢置信的说道。
“谁知道!见太子对她冷落就觉得自己容貌倾城,连皇帝陛下都可以勾引,也不想想天家伦理,岂能让她这么肆意妄为?”略微发胖的太监一脸的讽刺。
“所以说,这人啊,就得认命,你说那个顾良娣,不过就是一个村姑,不声不响的跟着太子殿下,到现在不过就生了一个女儿,地位却稳如泰山,我听说那东宫里的其他嫔妃都形同虚设,根本就近不了太子的身,都叫那位顾良娣给拦着呢。“高个子太监咂吧着嘴津津乐道的说道,他对这位李宝林不熟悉,但是却知道顾良娣的事儿,对于他们这种贫苦出身的人来说,顾良娣的存在就像是一个奇迹。
略微发胖的太监听了忍不住发出一声猥琐的笑声,“怪不得这么火急火燎的往皇上身边凑,原来是寂寞难耐啊。“说完便是蹲□子凑着李晗而去,一伸手就摸到了李晗的前胸。
李晗之前还疼的在地上喘气儿,这会儿见太监的做法,便是疯了一般的朝着太监推脱,身子扭动的像是脱缰了的野马一般,她吐了一口水到他脸上,撕心裂肺的喊道,“你这阉狗!拿开你的脏手!“
略胖的太监听了这话,眼睛里迸发出说不出的怒意来,没有人知道他们这些太监的痛苦,不能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他按住李晗,又狠狠的甩了她两个耳光,只打的李晗头晕眼花,忽然间就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
蒙蒙的夜雨中,李晗的声音终于失去了惯有的骄傲,变成了恐惧的,¨wén rén shū wū¨可怜的……,雨中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痛苦的哭声。
李晗被带走之后,皇后很是萧索,她缩在被褥里想着皇帝让人下的旨意,让她好好思过,她有什么过要思的?呵呵,最多不过打断了皇帝的好事而已,本来她都以为要成功了……,结果邢尚天那个小野种,马上就去拍皇帝的马屁,也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到了晚上李晗竟然就被带走了,这样一个好棋子就这样没了。
皇后忍不住对自己说,李晗没了还有她的小外孙,宫外人递过来的消息说,小孙子养的很好,白白胖胖的,就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就可以带进来了。
皇后的脸上露出笑容来,紧紧的握着手指头想,她会好好的培养他,让他把邢尚天那个野种比下去。
***
这一天晚上邢尚天回来的时候,因为喝的比较多,所以虽然尽力保持冷静,但是动作还有点僵硬的,眼睛里甚至闪着小星星,顾湘瞧见了之后就知道了,别看人清醒的样子,其实真实情况是就是喝多了,没办法,顾湘顶着个大肚子给他擦澡。
邢尚天泡在澡盆里,舒服的叹气,却固执的握着顾湘的手不放,任是顾湘怎么说也不听,顾湘没有办法只好叫了个小太监过来给邢尚天搓澡,她才不会说自己不喜欢让别的女人看见邢尚天的身体呢,= =
不过显然邢尚天很快就看出来这其中的门道,看着顾湘就笑,促狭的说道,“你这个小醋坛子。”
小太监听着邢尚天带着几分调侃带着宠爱的语气,手上差点打个颤,把帕子掉在水里面,他心想,不是说太子跟皇帝一般都不是个好脾气,怎么这会儿就这么……,他想着果然外面说的都是对的,这顾良娣真不是一般人,竟然就把太子攥在手里不放,愣是把钢铁也成绕指柔。
等着洗好澡,上了床,邢尚天就抱着顾湘悄声说道,“那些个女人真是毒蝎心肠。”
虽然这一次危机就这般过去了,但是李晗看似粗糙的手段,却差一点就成功了,有时候计谋不在于复杂与否,而是在于合不合适,显然皇帝要不是一般的毅力,兴许很难扛得住这样的诱惑,如果今天不做个了断,过了几日李晗又去纠缠皇帝……,对着这样的国色天香的美人皇帝还能保持平静吗?
顾湘 = =,我也是女人啊
“你和他们不一样。”邢尚天似乎还在酒醉当中,眼睛里依然闪着小星星,和平时的严肃大为不同,“你是最好的。”
顾湘心里冒着柔软的泡泡,低头亲了邢尚天一口,“殿下,我喜欢你。“虽然这是醉话,但是顾湘觉得醉后吐真言,邢尚天这话的真实性很高。
邢尚天听了,眼眸如潺潺流动的河水,令人倾慕,顾湘忍不住又吻了吻他的唇。
很快两个人就又拥抱在了一起。
***
招抒到家华北村的时候顾九和顾十一都收拾好了东西,站在门口等着他,院子里聚集着很多老老少少,显然是来送行的,顾湘的父亲顾大是一个老实的庄稼汉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的风光过,所有人都在奉承着他,他一直都咧嘴笑着,自从顾湘当上了太子良娣,他们顾家的身份就不同了,附近的乡绅,甚至是襄阳城的守备大人王守一都会过来问候他。
这不,前几日说想从家里几个兄弟中找出几个得用的人送到京都去,顾大和王氏商量了半天还是派顾九和顾十一去,其他人不是已经成了家,就是不愿意出远门,觉得现在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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