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长的身子疾风似的掠动,便轻巧的躲过了身后青衣男子的袭击。
恢复了自由的流皓月则是无语的望着纠缠在一块的两个男子,无奈的叹息过后,身子一转,便懒懒的在大殿内唯一的床榻上坐定,单手端着下巴看着那精彩的现场版的武斗表演。
“月儿…”剑眉紧蹙,御寒炎一脸的不满加怨怼,抿紧的薄唇是想问却又难以开口的矛盾,为什么月儿看见他们刀剑相向,却没有一点的反应,莫不是她的心里依旧没有自己的位置?
“.…”默言却是一脸冰寒,那映照在眸底的凛冽不由的让人胆寒,依旧用一双深邃若寒潭的黑眸静静的看着流皓月…的粉唇,那因为自己的吸吮而越发娇嫩的色彩让他死寂的心开始无预警的欢腾起来。
“炎…”有些叹息的开口,流皓月似笑非笑的望着那满脸闺怨表情的某男,“你们的戏演得很精彩,我也看得很配合,我都没说你们无聊了,你还抱怨什么呢?”人的变化果然无穷大啊,谁能想象的到,当初那个冷傲孤漠的西漠六皇子,会变得如此孩子气和幼稚。
“月儿,你乱说什么?”义正言辞的指责流皓月的信口雌黄,可是如果能忽略他躲闪的眼神和脸上微涩的晕霞,自然就更加的又说服力了。
“我有乱说吗?”无辜的眨眨水眸,流皓月的眼底是温暖的笑意,难得见到这样子羞涩慌乱的御寒炎,着实也是一种不错的视觉享受呢。
“还要”倒是一旁的默言意味不明的呢喃上前,修长的身子傲然的立在流皓月的面前,泛着点点热芒的黑眸注视着那绝色的玉颜,心底有一种不明的冲动让他想要贴近那娇嫩的嫣色。
话音落,直接无视御寒炎铁青的黑脸和流皓月抽搐的怔愣,身子一弯,寡情的薄唇再次印上那粉嫩的柔软,感觉到那馨甜的气息和缱绻的清冽,眸底的光芒越来越暗,也越来越不敢让人直视。
“默”想要开口,可是声音全部融入那灼热的薄唇之间,反倒是让那放肆的灵舌有了可趁之机,完全不受阻挡的钻入那馨香的檀口之中。
咬牙切齿立在一旁的御寒炎,黑眸一眯,紧握的铁拳就要毫不留情的揍扁那当着自己面,而且还没有跟自己商量就吃月儿豆腐的混蛋,刚想行动,眼底却印入流皓月嫣红的娇颜,包括那不若平时清澈透亮的迷离水眸,眼眸一暗,干涩的紧绷在喉咙处弥散。
恍若被催眠似的抬步上前,此时的御寒炎眼底已经看不见贴在流皓月身上的碍眼身躯,他的眼中,只有那娇媚若仙的面容,不自觉的伸出大掌,轻轻的拂过那丝滑柔腻的玉颜,感受那令人着迷沉沦的清逸。
原来,他的月儿是这样的美,虽然他很早就知道,可是带给他如此震撼的感觉却是从此刻开始。
默言依旧紧紧的吸吮着那柔嫩的娇润,湿润的舍在那馨甜的檀口中追逐着有些无措,有些躲闪的丁香小舌,纠缠,缠绕,直到犹如树藤般般分不清彼此,环绕在女子腰上的大手一个用力,刹那之间,颀长的身子便稳稳的坐在流皓月的对面,大张的五指顺从心底的意念在那丝滑的白衫上流转着。
然后,然后,然后,就是默言一脸隐忍的放开了娇喘吁吁的流皓月,暗色潮红的俊颜是满满的挣扎,须臾,冷冷的开口,“月,好难受…”低哑的呢喃不复往日的清朗,带着莫名诱惑的勾人。
思绪仍旧云里雾里的流皓月闻言,朦胧的水眸一怔,似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片刻之后,逐渐清醒的脑子静静的看着男子眼底灼热的幽芒和脸上紧绷的肌肉,再然后,听懂了他话语中的迷惑,点点难以控制的笑意在嘴角抽搐着蔓延,最后,化成片片银铃般的笑声在空寂的大殿内响起。
“哈哈”脸上的羞涩尽退,只剩下忍俊不禁的快乐,流皓月笑的眼泪在眼眶中飞舞,看着男子的恼怒,越发的开怀起来。
谁能想象的到,这个满身寒气可以冻死人,整天一张面无表情面瘫脸的高手,居然对情爱一事如此的无知,尽管自己也是半斤八两,但是好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会丢脸的在关键时刻一脸迷惑的对着人为怎么办?
“……”见状,默言脸色越发的冷寒,静静的睨着笑的前俯后仰的某月,眼底的冷怒慢慢的扩散。
御寒炎嘴角也挂着邪肆的笑容,满是打趣的望着吃瘪的某男,哼哼,活该憋死他,原本只有自己一个人享受着月儿的美好,谁让这个王八蛋多事的cha足在他们中间。
下一刻,流皓月笑声骤然消失,御寒炎脸上的坏笑也瞬间僵住,空寂的大殿中只剩下衣衫的撕裂声音,和那飞舞在空中的雪色白纱。
“该死的,默言,你给我住手…”流皓月手忙脚乱的阻止着某人暴力的行为,看着自己上好的锦缎衣衫在刹那变成条条破布,本就畏寒的身子上更是争先恐后的起了片片的鸡皮疙瘩。
可是,只顾着忙碌的默言却好似压根听不到那慌乱无措的阻止,非常有效率的大掌依旧和努力保卫自己衣衫的流皓月做着斗争,认真执着的黑眸仿佛只是在进行一件任务,而不是在干着一件极度猥琐的事情。
“默言,你停,停一下,咱们有话好好说”知道犯错的流皓月尽量弥补着错误,不复往日清冽的水眸是懊恼的叹息,她就知道,只要是男人,都对这方面有极大的在乎,自己真的只是一时失误,才会开口取笑的,这下可好,报应也来的太快了吧。
一面尽力阻止某男不要脸的扒衣行为,一面焦急的朝着好似被点穴的御寒炎打着眼色,丫丫的,他要是在呆下去,自己的贞操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此刻的流皓月算是彻底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要小看总是沉默不语的家伙,因为闷骚的人一旦发作起来,简直会要人命的。
“..”御寒炎眸光深邃.喉咙间的喉结有些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着.看着外衣被撕碎的流皓月,那凌乱妩媚的风情比平时更甚,退去了往日的清淡和纯真,此时的她才像是魅惑人心的狐妖,纯然却又透着致命的诱惑。
水眸迎上御寒炎那幽深的眸色,流皓月一怔,而后肩膀一凉,下意识的低头,混乱的哀嚎一声,双手继续努力着护卫贞操的行动,天杀的,默言这个混蛋,扒衣服的动作熟悉的要命,就像是…之前已经重复了n遍。
“默言,你该死的到底要做什么?”护在了衣襟,护不住衣带,眼看着贴身的亵衣就要被拔掉,流皓月再也忍不住的低吼出声。
丫丫的,现在根本是前有狼,就是眼前努力想要把自己扒个精光的混蛋,后有虎,就是那个旁若无人站在一旁欣赏自己窘境的御寒炎,流皓月知道,面对这个危急的情况,也只有靠自己了。
“上床…”努力思考对策间,一句冷冰冰的呢喃飘入耳膜,不由让某月额际青筋暴跳,嘴角也恍若中风似的抽个不停。
趁着流皓月僵住的刹那,默言大手一挥,被流皓月护住的亵衣也离她而去,凄凄惨惨的化为一堆破布飘落在地,原本整齐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缠绕在胸前的白纱。
“你你你你你”平时伶俐的空才此时全部消失无踪,流皓月只能两手护胸看着那目光危险盯着自己的默言,抖动的粉唇简直想要不顾形象的哀嚎出声。
现在到底是什么该死的情况啊,他们不是因为要打探七师兄玺垠睿的情况才刻意来到这危机重重的北辰皇宫吗?他们现在不是要努力弄明白周围的情况才好行动吗?可是危机还没有找上自己,这两个混蛋就要给她来个窝里反了吗?
更重要的是,默言这个混蛋说什么,上床?还上床?她去他该死的上床,丫丫的,她大小姐且不说没有那么随便,而且这具身子根本就是个未成年的十五岁女孩,如果真做了那事,根本就是犯罪,他就是那猥亵未成年少女的混蛋。
只顾着给人定罪的流皓月忘记了,现在不是21世纪,像她这个年龄,在这个时代,成亲,是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月,美…”失神的喃喃自语,默言痴迷的盯着那绝美如玉的身子,柔嫩白皙的肌肤好似透明,馨香的气息不自觉的迷惑着他的神志,那离开了衣衫的遮掩,而彻底出现在他眸底的纤细脖颈,像是在引诱着他的靠近,精致的锁骨是他从未见过的柔媚,层层包裹在胸口的白纱,非但没有掩盖她的美好,更是因为那缠绕的力道多出了浓浓的诱惑,没有半点赘肉的小腹平淡光华,雪色的亵裤同样无法掩藏那神秘地带的风情,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没有半分的瑕疵,此时就好似受惊的鹿儿般,紧紧的蜷缩着。
想要破口大骂的流皓月闻言不由一怔,点点嫣红不受控制的在白皙的玉颜上蔓延,躲闪的水眸是涩然的无措,默言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燃烧殆尽,流窜在心底的颤抖和未知的恐惧让她都对眼前的一切不知所错,而且,冰冷的小手轻轻的搓着光洁的藕臂,她真的好冷啊…
这样想着,只觉得光裸的背一热,下意识的回眸,没有半分错露的迎上一双暗沉深邃,却布满无悔痴恋的黑眸。
“月儿啊”浅浅的叹息好似历经千年万世的沉沦,看着那绝美小脸的眼神,是让人沉溺的爱恋,御寒炎就那样无谓的扯开自己的衣衫,光裸的胸膛没有丝毫空隙的紧紧的贴住流皓月的裸背,灼热的温度也像是要不留余地的传给她。
失神的眨眨水眸,看清了他眼底的沉沦,流皓月心底一暖,粉嫩的嘴角不由的荡出隐隐的笑意,这样的依偎,真好。
正是这浅浅的弧度,如同解铃的符咒,让御寒炎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激荡,俊颜一低,温热的薄唇就准确的印上那红嫩的粉唇,双唇相贴的刹那,平静的黑眸也翻起惊涛骇浪。
湿润的舌有些急切却不失温柔的描绘着那馨甜的唇瓣,凛傲的男子此刻褪去了猖狂,变得小心翼翼,只因为怀中的女子是他心底最珍视的存在。
慢慢的,不再满足与表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