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美男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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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美男爱上我-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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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点了点头,额上汗渍浸透大片面纱,落拓汉子伸手拉起她衣袖,露出一片雪白无瑕的肌肤,放进竹篓,数十只蜈蚣蝎子纵起身来,一口咬在贺兰雪雪白的肌肤上,几道黑气,随着她血白的肌肤下的血脉向上延展。

    凌禹貉不禁骇然,啊的一声惊呼,上前阻止,却见贺兰雪秀发之间散发出阵阵灰色的雾气,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似乎痛楚已然减轻;啪啪几声,咬在她手臂之上的蜈蚣蝎子尽皆落地,僵直而死。贺兰雪的手臂上毒素的灰暗渐渐退去,肌肤恢复了白玉无瑕的色泽。

    凌禹貉大惊失色,颤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贺兰雪长长的睫毛下泪光晶莹,抬起头来,向他瞧了一眼,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可以用嘴吸去你体内的毒素了,因为……因为,再利害的剧毒,于我来说,都无害有益。”两道清澈的泪水自眼角缓缓划落,把面上的黑纱濡湿大片,“我从娘胎里生出来时,就有犯有一种怪疾,每隔几日,就必需将各种毒虫毒蛇的剧毒吸入体内,否则就会全身痛疼难禁,便是我日常服食的药丸,也是以五种毒物体内的剧毒炼制而成。”说着,她苦笑一声,道,“别人治病用药,我治病却要用毒,而且是越毒越好呢。”

    凌禹貉越听越奇,他长这么大,竟是第一次听到这般怪异的事情,张大了嘴,一时说不出话来,一想到眼前这个弱不经风的女子,每日都要遭受毒物噬咬之痛,不禁全身发麻,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落拓汉子愤然道:“什么怪疾,要不是你那个丧心病狂的爹,当年每日在你怀孕的母亲的饭食中投放了数种不同的剧毒,让你一生下来体质就发生改变,你又怎么会受这么多苦,哼,他所下的几种剧毒,相互牵制,相互纠缠,不能发作,又偏偏淤积于五脏六腑之间,使人痛苦不堪,让人生不如死,都说虎毒不食子,他这样对侍自己的女儿,当真是……当真是猪狗不如了。”

    贺兰雪哀求道:“宁大哥,我求你……我求你别说了。”

    落拓汉子咬了咬牙,恨恨道:“他做的好事,难道还怕人说么,我偏偏要说。”

    贺兰雪他望了一眼,一跺足,掩面疾奔而去。

    落拓汉子大声叫道:“兰儿,兰儿。”

    贺兰雪也不理他,穿过大片姹紫嫣红的花丛,远远去了。

    凌禹貉看着贺兰雪远去的身影,胸中思潮起伏;他孤苦无依,流落江湖,遭人白眼,受人欺凌,自小就盼望有一个父亲,后来机缘巧合,学了一身武艺,再不用受人欺侮,儿时的愿望也渐渐淡了,此时想起,不禁叹气,若是也有这样的狠心一个父亲,倒是没有好些。

    汉拓汉子望着贺兰雪背影消失的大片花丛,愁肠而结,忽然听到身后凌禹貉一声长叹,转过身来,勉强笑道:“兄台,那日在洒店之中,我见兄台气宇不凡,便十分喜欢,再下宁莳熔平生最爱结交英雄好汉,趁现在有时间,咱们一起去痛饮一翻如何。”一面吩咐家人在紫藤花下摆设下一桌酒菜。

正文 风华篇:千万美男爱上我(30)

    汉拓汉子望着贺兰雪背影消失的大片花丛,愁肠而结,忽然听到身后凌禹貉一声长叹,转过身来,勉强笑道:“兄台,那日在洒店之中,我见兄台气宇不凡,便十分喜欢,再下宁莳熔平生最爱结交英雄好汉,趁现在有时间,咱们一起去痛饮一翻如何。”一面吩咐家人在紫藤花下摆设下一桌酒菜。

    凌禹貉凌貉貉大病初渝,不胜酒力,几杯下肚,肚中炎热不堪,虽然好酒,也不敢贪杯。

    宁莳熔叹声叹气,一杯接着一杯,凌禹貉劝道:“宁兄可是为了兰姑娘的病烦恼,兰姑娘这病虽然古怪,但是总有法子医治的。“

    宁莳熔点了点头,倒满一杯酒,一口喝了,道:“法子倒是有的,只是所虽的几味药材十分难得,有些甚至只在医书中才有过记载,我寻了几年,也只寻到了其中一种情花。”

    凌禹貉点头道:“原来如此,在下在江湖中的朋友倒也不少,宁兄不如把这几味所需药材的名字说出来听听,也许能助宁兄一臂之力。”

    宁莳熔抬起头来,眼中透出几点光彩,道:“如此多谢了,这几味哟分别是天山血莲,情花,双尾螅蛇,冰火蟾蜍,荨鲺血,窅烨草,百叶灵芝,采雪蛛丝。”

    凌禹貉自侍见多识广,然而,他刚才所说的几味药材,竟然有几味不曾听说过,沉吟道:“这天山雪莲虽然难得,但只要肯花钱,在一些大药铺中,倒也可以买到。“

    宁莳熔苦笑摇头,道:“我说的这种天山血莲,却与一般的天山雪莲不大相同,据医书上记载,这种血莲生长在天山背面的阴阳交汇之地,而且还虽要每日以少年男女的心间的鲜血浇灌才能长成,天山玉女门的门主倒是有这么两株,半年之前,我亲自向玉女门邹门主相求,才知道已有一株血莲做为贡品进献入宫,余下的这株,做为玉女门的镇门之宝,玉女门是无论无何也不肯给了。”说着,仰脖子喝了一杯酒。

    凌禹貉叹道:“天山玉女门的事,我倒是也听说过一些,听说其行事阴毒诡异,不知为了种植这么一株血莲,又葬送多少人的性命。”

    宁莳熔摇头叹息,只是不语。

    凌禹貉一面劝解,道:“宁兄不必烦恼,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对了,即然有一株血莲做为贡品进献入宫,也许这血莲现在还在皇宫之中。“暗道,贺兰雪于自己有相救之恩,有时间,定要替她寻来几味她治病的药材不才好。

    二十章:魂无归处为情牵

    两人一面喝酒,一在说些江湖逸事,直喝到夕阳西下,这才摆休。

    凌禹貉眼见天色已然不早,记起沈玉芙还在客栈之中,出了庄门,径到当日投宿的客栈,来到沈玉芙住下的房间。

    一进房门,只见左边墙壁之上破了一个大洞,房中桌椅掌力兵器击得破烂不堪,显然曾经有人在此大动干戈。沈玉芙也已不见了踪影,唯有几名店伙计正在房中收拾残局。

    凌禹貉见此情形,不禁心惊,拉住一名店伙计,道:“这里怎么成这样了,住在这房里的姑娘哪里去了?”

    他这时身上穿着一袭干净的白衣,风度翩翩,自与当日来投宿之时的肮脏模样大相径庭,那伙计当日送茶倒水,倒是曾见过他几面,这时却未认出,嘘了口气,道:“公子不知道,前天晚上,两位客官店中打架,几乎没打客栈给撤了,后来,见到这房中住的姑娘,不知怎的,才住手不打了,第二日天明,便顾了车马,把这房里住的姑娘带走了。”

    凌禹貉大惊失色,一把抓住他手臂,道:“什么,那……那你可知道,他们把那姑娘带哪里去了?”

    小伙计哪里经得起他这么一抓,挣了几挣,只觉整条手臂痛砭肌骨,大声呼痛,道:“公子,你先放手,哎哟,哎哟,痛死人了。”

    凌禹貉这才记起,自己一时心急,失了轻重,放开他手,向后退了一步,道:“不好意思。”又重复道,“不知小哥可否知道,那两位打架的客官,把住在这里的姑娘带哪里去都青了这么大一块,啧啧,现在的人不得了,长得斯文,倒是一个比一个凶。”

    凌禹貉听他唠叨个没完,不耐烦起来,伸手在身侧的一张桌面上重重一击,喀刺一声响,一张桌子在他掌力之下四分五裂,木屑纷飞。

    小伙计瞪大了睛眼,眼珠子几乎没从眼眶里落了来,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道:“公子,这个……这个……小的真不知道他们把那姑娘带哪里去了。''”

    凌禹貉急道:“那两位客官长什么样了?”

    小伙计想了一会道:“嗯,那两位客官……其中一人方长袍,眉清目秀,打扮倒似个书生模样,另外一人一袭白衣,对了,就跟公子你这样差不多,风度翩翩,就是神情冷冷的,让人多看几眼就心里生寒呢,嘿,我看他俩人说话做事都斯文有理,没想到打起架来恁是利害,瞧瞧。”说着,伸手向墙上的大洞一指,道,“好好一间房,给他们打成这样。”一面摇头叹息,不知兴奋还是激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想是他一生之中,也没见过打架这般利害的人。

    凌禹貉瞧着墙上的破洞,已及房中破损的桌椅,暗道,瞧这情形,这两人倒是一等一的好手了,不知是什么来头,现在把沈玉芙带哪里去了,忽然间伸手在大腿上重重一拍,道:“方巾长袍,眉清目秀的书生,这不是……这不是……呸,原来是他把沈玉芙带走了。”忽然之间想起一人,一时之间又不能肯定便是此人,向小伙计道,“他们已经走了多久了?”

    小伙计道:“昨天一早就走了?”

    凌禹貉点了点头,暗道,两个大男人带着一个姑娘上路,倒也不难打听,况且他丐帮消息灵能,不怕找他们不到。

    一面想着,一面楼下,刚迈出客栈大门,忽然一名店伴追上来,道:“公子可是姓凌?”

    凌禹貉停下脚步,道:“怎么了?”

    那店伴道:“昨日,住店里一位姓沈的姑娘给我一封信,说若有一位姓凌的客人来寻,便把信交给他。”说着,自袖在拿出一封信来给他。

    凌禹貉心头一跳,道:“在下正是姓凌。”

    接过信抖开一看,只见一张白纸上写着几行黑字:死叫花子,你你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客栈里走了,我恨死你了,我走了,回临安去了,你别来找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凌禹貉嘿了一声,撇嘴道:“臭丫头,不想见我了,我难道很想见你么?”嘴上如此说,一面出门,回到庄上向宁,贺二人道别,然后到临安去寻沈玉芙,暗道,沈玉芙这丫头虽然可恨,但是若不亲眼见到她安全回家,心里总是不安。

    当日,凌禹投了客栈,安置好沈玉芙,他酒隐发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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