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踏入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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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踏入清朝-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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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被抬进一个地方,然后有人就上来一下子把箱子打开了,连身上的绳子也一并松了。忽然的光明,让杨天兰的眼晴一下子花了,不能视物,她用手挡了眼晴,慢慢从手指的缝看着。这是一个大堂,大堂的当中挂了一张画,画一个古兽下山。堂中摆着十几把交椅,交椅上都坐着人,堂中还站着不少人。堂上杀气腾腾,刀剑如林,难怪替他们松了绳子,原来是人多不怕他们跑。
杨天兰从箱子里慢慢的爬出来,姿势不雅。由于手脚绑的太紧,血脉不通,腿下一麻,踉跄了一下。
如此没用的样子,堂上有人就嗤笑起来。
有人其中低沉的咳了一下。
满堂马上寂静无声。
正对杨天兰的堂中一张大椅上坐着一个人,那人并未剃头,满头的乌发中泛着银丝,一双浓眉下是阴冷的眼,这人做道士打扮,是一个很有威严的人。
堂上的众人也有剃了头的,但更多的是未剃头的。或作僧人,或做道人打扮,这样一来堂中僧俗并立,鱼龙混杂十分热闹。
在清朝不愿剃头的,全是反对派,反对派不是大清的顺民,朝庭对这等人是绝不手软的。这种人一是扮做僧人,没头发,一是做为道人,道人不用剃发。这里绝对是反抗组织的某个密秘据点。没想到她杨天兰也有幸一观。
杨天兰挺起胸膛站的得笔直,马利埃则吓坏了,怎么也站不起来。堂上的人就默默的打量他们两个,看得人发怵。不能让人看轻了。这是杨天兰的一个念头。她一向是遇强更强的人,虽然心底里害怕无比,但杨天兰装作毫不害怕的与这些视线交错。一点没有怯态。她知道不能露出来怯态来,一露怯,便没有谈下去的价值,扭不转局面来了。
扫过第一排,看到第二排,忽然杨天兰眼眸一缩,她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那个人面如冠玉,身着一身蓝布衣,背后插一把古剑,这人不是四阿哥府里叶青吗?他怎么会在这儿的?
叶青也知道杨天兰在看他,不由的一低头,回避她的目光。
杨天兰心里打着鼓,想着无数种可能。
这种种可能都是可怕的,也是至命的。
坐在堂正中的令山总堂主刘一虎眼神一紧,难道就是眼前这两个人知道了他们的切口,骗了他们的连络书,令太湖堂口和西山堂口损失惨重吗?太不象了。太不可思议了。眼前这个黄毛番子和这个满人小丫头看起来一点武功不会,不象以往的鹰瓜孙们。但的确是这个小丫头骗了他们,太湖的王红英拚死的跑出来透了这个消息。
果然不是常人。这个丫头的态度也令人觉得不平常,如果是普通的丫头看到这个阵势,早吓的打哆嗦了。难为这个丫头神态如此平静坦然,竞然嘴角还带着二分笑意。细看之下这个丫头的打扮也透着不凡,满身的贵气。别的不表,单表头上一枝价格不菲的金凤,那式样就不是普通店里的式样,如果不是内造的,也是京里的行家仿内宫造的。
能戴得起如此金凤的人非富则贵。
这就有一个疑问了,即然是为朝廷工作的,行事为什么敢如此招摇,这不是明摆的表明身份吗?还和一个黄毛番子同行太扎眼,不是鹰瓜孙低调的作派。
这令人想不通其中的奥妙?
他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呢?可以借由他们血洗二堂所折兄弟之耻吗?
令山总堂主刘一虎眉头一皱。
堂上迟迟未开口。
杨天兰已经整理好了衣裳,学着江湖人抱拳道“各位好!不知各位盛意邀再下二人前来,所谓何事?”虽然堂上没有人开口说过话,但她认定这些人一定和她南边的省份有一定的关系。所以她这一句是用南边地方话说的。
果然她说了后,坐堂中的中年人眉头一皱,脸色一变。堂中坐在交椅上的人,也有人交头结耳,显然对她能说一口南方的地方话很惊异。
堂上的中年人终于说话了。但不是用的南边话,而是一口标准的京话。他沉声道“不知尊驾是那条道上的?我们堂的切口,尊驾是如何知道的?那包东西尊驾又是如何处置了?如果尊驾不说明白”言下之意很明显。
杨天兰心道这人到是开门见山,简洁的很。看来他们并不知道的他们真正身份。叶青并没有卖了她,看来他是四阿哥的暗桩了,叶青会救他们从这里出去吗?他有这个能力吗?以他所站的位置来看,他并不是在堂上起重要作用的人物。叶青如果要卖了他们,她也不会手软,他一样也跑不掉,她会说出他是内奸这个话来。当然这是最不好的打算。在她自已生命受到前所未有的危险的时候,要活着,说不定要把船上的那两个重要人物都给卖了。要活着出去,还是要靠自已。把命交到别人的手里,自然是靠不住的。
她心中一动做无辜状道“在下是一个跑江湖的。那句切口是无意中得知。您要知道江湖上的消息本来就灵通,这事上没有一个保得准的事。那日有一个白衣的年青人主动过来和在下搭话,在下就说了那一句切口,哪知那白衣人就交给再下一包东西。真是异外之喜!在下是个求财的,以为是好东西,那知牛皮纸中不过是一本破书,不值钱。在下心中就恼了,最近没什么生意,行情差的很,以为天上掉下些金银,怎么知道是一个不值钱的东西呢。您说在下能不恼吗?这时又有一个粉衣女子进得店里,在下才知道那白衣人等得很可能就是这位了,在下心生戏弄之意,就装扮成白衣那位,另把一本给了粉衣女了。在下只是心中一时不愤,不知道得罪了贵堂。至于那本破书,在下出了那个门,走到一个暗巷,一个穿的不错的中年人,跟在下买,出价十两银子,这东西对在下没有,就给了那人。”这样总是可以说圆了吧。不和这些人反对的朝庭搭上关系,应该就不会要他们的小命了吧。
令山总堂主刘一虎点了点头。她说的跟太湖西山堂口的说的一样。但真的与她无关,是把诗经给了人吗?他又问“你是从京里来的,看打扮是在旗的吗?” 
山总堂主刘一虎点了点头。她说的跟太湖西山堂口的说的一样。但切口不是能轻易能知道的。尤其是这种等极的切口。一般的切口是帮中信众所共用;帮中信众人数众多;就保下住不有人多口对人言的。但这个切口是启用不久;用于堂中重要人物表明身份;不被外人所知;这个解释不通。真的与她无关,她只是把诗经给了人吗?诗经中包含着一个重大讯息;这个讯息至今为止还是保密的;因为那个人还安全的活着。消息还未透出去。这是使他安心的。他又问“你是从京里来的,看打扮是在旗的吗?”原本以为这个人是个旗人;哪知会说南方话;不得不问清楚。
杨天兰当然不肯认自已是满人,她道“在下是汉人,如假包换的汉人。只是在京城讨一口饭吃,京中的日子不太好混就准备回老家混口饭吃。”
堂上一人用南方的地方话道“你是XX地方的人吗?”
看来刚才的南方话起了作用。她大喜。这些人是恨满人的,只要说自已不是满人还是有生存的机会的。杨天兰道“在下的家就住在X镇X村X巷的有一棵大樟树的黄泥巴杨家。”她说的就是老家的地址,老家一直没有什么变过,X巷的大樟树起码有五百年以上的历史,这么说应该没错的。
堂上另一人果然点头道“的确我们那儿有这么一个杨家。你是杨家的女儿?”
老杨家在当地大姓,分枝极多。
那人一定是熟悉他们老家的人。
不说细一点恐怕人家不相信。杨天兰胡扯道“我是杨家第十三支,杨家七爷的女儿,叫杨蓉”杨家七爷是有的,就是她杨天兰的祖宗,第二十几代的祖宗,在旧年里重编族谱的时候,她记得的。最近几年请人续家史的多了;大家都想找一个显贵做自已家的祖先。她回去翻了老久;研究了许久;往上数;看了几十本;才在宋代找了一个当官的祖宗;那位祖宗当好象只当了一个小小的县官;不过也不错;总算祖上有当官的。杨天兰总爱对人说她家也算得上是官宦世家。其实他们家除了这位祖宗后;一直再无做官的;要不然怎么叫黄泥巴杨家呢。他们家世代做粮米生意;这个杨七爷也是康熙时人,应该没错的。杨蓉是女子名,族谱上没有女子的记录,但他们这一支女生叫蓉啊;芝啊;淑的居多;如果那人说不对;她就改一个;不过;应该没有人可以识得的吧。
杨天兰胡扯道“我是杨家第十三支,杨家七爷的女儿,叫杨蓉”杨家七爷是有的,就是她杨天兰的祖宗,第二十几代的祖宗,在旧年里重编族谱的时候,她记得的,好象也是康熙时人,应该没错的。杨蓉是女子,族谱上没有,应该没有人可以识得的吧。
那人惊道“你父亲是杨庆天?”
杨庆天,她记得好象不是他们那一只的。印像中杨庆天好象是本家十二房的大爷。杨天兰答到“不是,在下的父亲是杨庆余。”
那人噢了一声,脸色好了不少,几乎是带着笑道“原来是庆余家的老三。听说你跟父亲去了以后,你跟你哥一直在外做生意,没回本家去,原来到了京城了。”
杨天兰对那人笑问道“不知道叔叔是哪位。我们兄妹二人在京城里讨生活,兄长还有一点生意未完,让我先回家去。这位是兄长的一个熟人,在京中传教的洋和尚,他也到南边一走,故我们搭了南边的商船。”
那人道“我是你们隔壁村的老王家的,和杨庆天到是极熟的。”
原来这位是隔壁村的老王家的。隔壁村一向民风彪悍,会打架的特别的多,原来是老祖宗就是做强梁的,混黑社会的。难怪这么的能打!难怪,难怪!
王家村有一个特点就是家家种有好吃的桔柑,只有他们那儿的因为水土的关系与别处的不一样,个大,且甜,隔了一条清水河,就不一样了,杨天兰他们老家也种桔树,可种出来的又小,又不甜。老家的孩子总喜欢跑到王家村去偷他们的桔子吃,总是被他们王家村的赶出二里地去。
杨天兰连忙搭关系喊人家王叔叔。
他王叔叔也就应了。和总堂主说了好些好话。说她一个小孩子,不懂事。
令山总堂主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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