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乱魂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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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乱魂书-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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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吸气。”他咬牙低语,“我,慢慢出去……”
  七月看着他的眼,忽然伸手箍紧他:“不,我能忍!”
  她眼里汪着泪,眉头蹙成小川。他的脖子让她勒得死紧,牙齿都在打战,意识在做最后抗争:“我不想让你忍……”他话没说完,七月咬着牙突然腰身一挺,两人皆是闷哼出声,他快让她活活整死!
  她的手死死搂着不放,眼里的泪滴终于顺着眼角滑落:“我也不想让你忍!”
  他的心抽搐成一团,吻她的唇,伸手勾着她的脖子:“那一起忍吧?”
  脉搏是跳动在一起的,他与她在一起,这才是真正的快乐,与痛比邻相依并凌驾之上!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于是她满盈。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滚烫的让她想哭泣,她慢慢吸气长长呼,疼痛就这样渐渐被那满心的情怀渐驱逐,随之而来的酥麻让她越加绵软。他与她一起忍,心灵如此才前所未有的接近。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变化,换来她细细的颤抖。他以极缓慢的频率在一点点深入,直到找到那个最柔软的敏感。
  疼痛过后的回报是无以伦比的美妙滋味,身体像是飘摇在大海,在急风骤雨之下快要晃散了,她听到他在唤她的名字,她便紧紧的攀缠。七月又看到了彩虹,这回不是一道而是好多好多!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趴在他身上,他浑身的肌肉线条都放松了,跟以前那种僵忍的滚烫完全不同。眼里带着纵情之后的微颓慵懒,让七月看了都有些神魂颠倒。他挟着她的腰微微上提了一些,身体的磨蹭让她的喉间不由的轻呓出声。麻麻的感觉还未消褪,此时她敏感至极。
  她仔细的看着他的表情,他伸手抚着她的脖子,因她的表情好奇:“怎么了?”
  “我刚才没看到哦,也不知……”她的嗓子哑哑的,有点不好意思,她又有瞬间的意识溃乱,她是想知道,他是不是与她一样。
  “非常非常快乐。”他一字一句的说,抚着她的脸,突然挑了眉毛说,“你想看吗?那你这回集中精神啊。”说着,他一翻身把她半压住,手抚到她的腰侧让她整个人都打颤。
  她低呼,刚一伸手就发觉酸,胳膊酸的抬不起来,这股酸传到全身,让她软瘫着只能哑着嗓子呓喃。原来,快乐与非常非常快乐的区别就是,后者会让她酸的抬不起来。
  流火看着她,她眼中点点柔波荡漾,翘起肿胀的嘴唇鲜红欲滴,让他想一尝再尝。食髓知味令他刚刚得到抚慰的欲望又在蠢蠢欲动,只想就此纠缠下去直到天荒。
  她枕着他的肩窝,他浅浅的吻落在她的睫毛上,让她不由的闭了眼睛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他揉揉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挪到枕上:“我再睡会吧,我跟他们交待几句,吃饭的时候叫你。”
  她眼皮发沉,听了他的话便含糊的应了一句,很快跌进梦境里去了。

  第027章 归土

  宁扬早就醒了,见客房那边没动静也就没打扰,此时正跟优优在花厅里喝茶。优优百无聊赖,昨天晚上夜寒一深她就有些挡不住,直接睡过去了。醒了之后有些懊恼,几次想冲过去都让宁扬给拽住。
  她倚着门槛一个劲的往外瞅,看到流火的时候眼一亮,一猫腰就窜出去,嘴里说着:“我找七月去喽!”她一阵风似的但没卷过流火的身边,被他一把揪停:“她没起,你别去叫她!”
  “中午了还不起么?”优优瞥了他一眼,见他格外骚包的样子突然反应过来,指着他道:“大家都是妖灵我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当初我是瞅着你半死不活的才好心撮合你们,但你要是把七月弄出个好歹来,你别怪我不讲情分啊!”
  流火根本不理她,由着她追在屁股后面戳脊梁骨。他几步跨进屋里,伸手掏出一叠票子放在桌上。
  “你若有事,交待一句便罢,既然咱们合作,我们尽尽地主之谊也是应当。”宁扬瞥了一眼笑笑,“不用算的这样清吧?”
  “两码子事。”流火说着,从腰间又拿出几张纸,“这个是礼书,聘书还有迎书。麻烦你找人帮我送金井滩去,按单子置了东西一并给他们,晚些时候再加一封家书。”
  宁扬一听乐了,不仅是他,优优也凑过瞪大眼睛瞧。一边瞧一边说:“哎?你怎么也懂这些?”优优瞧了一会,突然一脚踹在宁扬坐的椅子腿上,“你怎么没写?我也要这些!”
  “我写了呀,你自己不看。”宁扬一脸委曲,眼睛却瞅着礼单,“小事一桩,我这几日便找人过去,顺便捎个回信来。我看你们不如在这里住一阵子,便是再新选地方也可以。反正要过年,歇几日也应当。”
  流火说:“若能尽早捎个回信来,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我还有些私事要办,是想把七月留在这里几日,烦劳照应一下。”
  宁扬听了笑笑:“那是自然,你尽管去办事。”
  优优一听,抬了头说:“昨儿七月说了,你要往碧游宫去?”
  流火展了眉头,“嗯,原本是想带着七月一道去。不过既然你在这里,我也放心些。”
  优优听了十分的受用,笑眯眯的说:“那是那是,到底咱也是同吃同……”她话说了一半,突然见宁扬和流火双双瞪着她,非常英明的改口,“七月是优优生平第一个朋友,没的说嘛!”
  宁扬和流火同时吁了一口气,她那话说出太刺心。流火站起身慢慢向外走,说:“我过了年便去,多则半月就回。”
  优优看着他的背影转过径道,回头向着宁扬说:“看吧,我就说他最放心我了!”
  宁扬笑:“他愿意把人留下的的确有你的原因,不过不是放心你。”
  “什么意思?你没听他说吗?要是我不在这里,他就带着七月去呢!”优优挑着眉毛。
  “对,你不在,他把人留下,那七月岂不是很无聊?”宁扬半眯着眼,“他根本不怕有人害她,你没发现吗?七月跟他共脉了,不然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优优一愣,喃喃的道:“没发现,七月没气罩啊。”
  “不是通六脉,只通心脉,他怎么能做到呢?”宁扬看着桌上的东西,“他往心脉里灌了火息,怎么可能做到呢?”
  “管他怎么做到的,反正七月留下了。等流火走了,我要跟七月同吃同睡!”优优搓着手眯着眼十分期待的样子。
  宁扬一怔神,看着她道:“不是吧,你这就样对我?”
  “本来在我心里,七月就比你重要。”优优一字一句的说,看着宁扬拉下来的脸,又加了一句,“在你心里,那个死了一百多年的碧丹伦,不一样比我重要?”
  宁扬一愣,优优转身身甩着腰间的长绦说:“所以啊,咱俩谁也别说谁!”
  “优优!”宁扬忽然在身后叫她,她顿住脚步,宁扬慢慢开口:“伦对我有养育之之恩,我敬他若父,这父子之情与夫妻之情是无从比较的。”
  优优扭着脖子看他,宁扬轻吁了一声又说:“我与伦之间,是日渐积累出来的感情。或者说是父子也不尽然,他对我影响很多,不过与你之间,是不需要时间积累的……总归是……”宁扬有些不自在起来,他真是很不习惯说这种肉麻话,但是想让她明白,在他心里,她一样也很重要。
  优优听了想了想说:“七月对我有聚灵之恩,我敬她若母。母子之情与夫妻之情也是无从比较的!”
  宁扬都快吐了,看她说的一本正经,不由的站起身来:“你,你到底听没听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啊!”
  优优叉着腰冲他呲牙,“哼,反正我心里也有比你重要的,别以为我没你就活不下去了!”说着,一转身跑了。
  宁扬愣在原地,半晌忽然笑起来,她吃醋呢,她开始在意他了,又不知如何应对,如此非要找个平衡以表示她对他的不屑一顾!他觉得心里攀缠,总算有朵小花摇曳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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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火站在灼云院书房里,看着巨大的骨骸,潜进这里几乎没费什么力气,碧游宫里除了凌向月与简清辉之外,强灵几乎倾巢而出,流火十分熟悉这二人的作息习惯,只消避开他们感知的范围,那进来这里便易如反掌。
  灼云院依旧,寒冬腊月,有些未成灵的草木便随季而凋,而有些初始聚灵态却并未达到聚灵程度的则依旧逆季而生。
  他在这里住了十来年,点滴过往都蕴于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他看着森森枯骨,许久微喟。掌侧浮掠风,随肘腕牵动而旋,火息便随掌心明明灭灭。
  扶掌慢抬,一道红光倏然而止,霎时卷上那巨大枯骨,先是一点,既而慢灼。火势并不旺,像是自内而煎,骨骸通红透光,一点点的焚烧,而重始至终,火息都只聚于骨,并未蔓延房中任何地方。
  流火看着枯骨成灰,眼瞳微微泛红,这些年的回忆,也像这场慢煎的火一样,终究消散在烟云里。他掌心翻转,兜臂旋绕,那点点尘埃随之聚成一股随着他的掌心浮荡起落,绕出团团灰白之雾,有如被无形有线牵引。他看着那骨灰浮荡,一如看到父亲犹生。不管他是不是生有异相,是不是他们眼中的怪胎。他终究是来取了这个世上!没有他们,如何能有今日的流火?父亲至死而愧,母亲若泉下有知,定是谅解,若来生有缘,他们定会再续。那么今生所余的皮囊,早该一起归尘归土!
  骨灰化成浮波,随掌力牵引慢下,竟是一点点的渗进砖缝里。流火看着最后一丝骨灰亦不曾遗落,低语:“安息吧!”
  他话音刚落,忽然眼一睨上已经侧翻而起,空中几个兜转之间身体未定,斜斜而荡,急窜而出,探手一捞,动作出来的同时,指尖已经挟了丝丝火气,夜空中拉出一条细细的火线,直弹向地。
  他听得一声闷呼,从喜出望外直窜出一道影子,漆黑夜里他瞧的分明,兜手一个回绕咻的一弹,一个小火球疾追而去。
  那影子翻手回身,上下一拉,竟带出一股强气生生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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