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小的恶作剧嘛,上帝也会抚掌赞同的。
“侠客,你可以在考场上交朋友的。朋友是一生的财富。”
“哦?团长,我可是交友广泛哦,犯不着在这里吧。”侠客低头看了看没拿着手机的另一只手,无需太多推理也明白团长想找的是谁,想帮得是谁,虽然团长的铁腕无论何时都很有效,在这个私人场合侠客忍不住想捉弄一下。
“侠客,你的朋友用不着一双手都可以数出来,当然,如果不算你MSN里785个好友和空间里上万的链接。”
“对哦,想起来了!团长你快半年没更新博客了。”侠客顾左右而言他。785个好友里可是有三分之一都是经过视屏聊天和他的黑客技术黑入对方电脑验证过的各色美女——淘汰了百名以上的整形者,人妖以及拿自己孙女或女儿照片糊弄人的欧巴桑欧吉桑。
“侠客,虽然我不知道整个世界里你有多少魅力,毫无疑问在这次考生里你是万人迷。”库洛洛的高帽子从来不是白给的,“请保证111号考生芜菁的安全。对了,你上上次约见的网友很可爱。”
旅团的一大趣事就是不管闭眼睁眼都男子汉气势十足的窝金对此不以为意,而侠客总认为自己散发着别人没有的男人味,宇宙无敌天地不容,但是上上次他马失前蹄约见网友并419之后,次日阳光灿烂,侠客对上一夜很满意很惬意……而对方伸出手——居然是找他要五万戒尼。
是的,侠客碰上了 妓 女 ,他的一世英名啊,就算他童年的梦想是“小白脸”,也应该是对方给他钱而不是相反吧。
因为没有带够现金,侠客还不得不就近用银行卡提现。
比这更糟的是:侠客和那个女人一前一后从情人旅馆出门的时候,刚好在对面的咖啡厅坐着喝早茶的人,就是库洛洛。而侠客心灰意冷付钱给 妓 女 的一幕,被库洛洛全看见了。
“我会全忘记应该忘记的。”团长说这句话一本正经,认真的灿烂的笑容让阳光也黯然失色。他一边喝着香味诱人的咖啡,一边饶有兴趣的打量那名 妓 女 ,“侠客,你眼光真好。”
与此相反是侠客,脸上虽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担心和焦虑,但是心里一紧,并且头一次祈求上帝库洛洛这次千万说的是实话,就算不忘记,至少不要当八卦讲给别人听——被其他团员知道:玛琪冷笑,窝金大笑,信长嘲笑,派克诺妲腹诽,西索……侠客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现在我们不在一起。”侠客顿了一下,“刚好我也有事想办,就多在这场考试呆一段时间好了。芜菁的事——我会尽力的,愿效犬马之劳。”
团长大人,你就饶了我吧!为什么我考个试还要帮你的马子啊……那女人搞不好都超过五十岁了,难道团长喜欢姐弟恋?不,是祖孙恋?
黑暗是冰冷的,半明半暗的地方更加的阴森,让人产生马上要么是死胡同,要么一个非常可怕的东西会突然冒出来的感觉。放下手机后,侠客落落大方的继续在各个房间穿行。
唯一的肯定的出路在哪里,侠客此时并不关心这个问题。他的呼吸平稳,心跳也没有加快一分。
在某个房间骤然停步。
“去年的友克鑫拍卖会,有部分拍卖品在拍卖前就失踪了,那是一箱子铂金条和一块壁毯,壁毯号称“神秘地毯” ,上面绘制着一幅地图;还配有古代的神奇文字,稍懂常识的人都知道,做这事的一定是内鬼,于是负责的保安员锒铛入狱,但是不管怎么逼问,他都装聋作哑,不肯认罪。”他大声说话,仿佛在说给角落里的什么人听。
突然,侠客眼尖手快的后退半步,却还是被粘稠的涌动的泥浆黏住了脚步:“弗朗特,你以为自己将我困住了吗?”
“呦,考生,绊住你一个小时我就能减刑一年,我还想早点出去呢。”弗朗特,就是那名保安员,在大学时代,一直担任过学生会主席,在毕业前家族破产,不得不退学。
为了获取财富和权势,他会采取任何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包括监守自盗。
他被送进了狐狸河监狱,关了大半年后,机缘巧合被安排到猎人考试扮演“鬼”。
“你就没有奇怪过,以你的罪行,怎么会到这里?”侠客摆出了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虽然泥浆越来越多,却完全不担心。
“因为你白痴?”弗朗特耸耸肩,“你也不像个义愤填膺的卫道士,怎么样,帮我出去?”他也在观察对方,他所在的是监狱的特别部门,专门为念力者准备的,不幸的过了大半年待宰猪羊的生活,连上厕所都要领牌子。只有在设想出狱后怎么样变卖那一大笔赃物过花天酒地的下半辈子才有一丝丝快感。看对方的举动,似乎对那批财富也有兴趣,甚至不惜冒险来找自己分一杯羹。本以为这个金发碧眼的娃娃脸会像一只困兽被限定在旮旯一角,露出可怜巴巴的、局促不安的神情,但是,恰恰相反!
对方到底是什么路数?弗朗特犹疑了。
侠客报以微笑:“凭什么要帮你出去?”
“我们是一类人。”泥浆堆积的越来越高,已经到了侠客的膝盖,弗朗特确信这个嘻嘻笑的家伙极端危险,但是也许只有这家伙才能把他从监狱拯救。他想享乐想自由想要纵情声色!
为了防止对方作一番最后的拼搏和挣扎,弗朗特离得远远地,手指着侠客的鼻尖:“你在我手里!”
“我有个朋友,刑讯很有一套,每问一次问题,如果拒绝回答,他便割去对方的一个手指。如此反复了十次,十个指头被陆续割了下来,两只手只剩了肉肉的手掌,很可爱哦,和小猫咪的爪子一样肉乎乎。接着割掉了双耳,再割掉鼻子,接下来是 生 殖 器——最后差不多就是一“人棍”。人也不是铁打的,几次昏迷过去,就几次用强心针把他救活过来,很少有人这种情况还能把秘密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对心理战侠客也研究有素,他脸上始终保持着得意洋洋的表情。
就像已经过去了的夏季的最后的花。
重要的不是去战胜敌人,而是消灭敌人,以及如何消灭——这句话飞坦执行的最好。
“得了,你让我不舒服。”看着侠客灿烂的微笑,弗朗特坐立难安,一股子寒意从脚底往上蔓延。虽然自己的“无底沼泽”应该是安全无虞的,但不知为何总有不安。
风和日丽的气候,一望无际的大海,豪华别墅香车美女,弗朗特追求的就是这些,他可不想再吃牢饭了,一面催动着泥浆缠绕侠客,一面阴狠的说:“你没什么选择余地,先告诉我你的能力!”
随着一整瓶矿泉水倒在脚上,侠客一跃而起,制住了弗朗特,让他半跪在地上,然后可爱的娃娃脸肯定的点点头,“也许我真的和你是一类人,但是你要明白,我们的等级差太多了!你什么时候才能理解这一点呢?”抓住你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你至少不该为了哄女人开心就把自己的能力当表演一样搞到众人皆知。
库洛洛评价侠客:他做任何事都预先做好充分准备,在对手面前知己知彼并以此为豪。
弗朗特不明白对方怎么知道自己念能力的秘密,对了,这是阴谋,先让自己占尽优势再一下子打破幻梦,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侠客的脸上,想从中找到端倪,压低嗓门说了一句:“在合适的时间。”
他还不至于不识好歹。
死一般的寂静中,侠客笑了,他善于穷追不舍,弄个水落石出。
他把身子探向弗朗特,笑的心情舒畅、心旷神怡:“那是时候了,告诉我,神秘地毯你放在哪里了?”他举起一只手以示警告,“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其实很缺乏耐心。”
不整你我简直对不起我自己。看着自己的裤脚侠客心疼啊!
他还不想那么早发出最后通碟:“尽快说实话,否则后果自负。”因为他无意第一个通过考试当出头鸟,成为众人的眼中钉。
就多花点时间好了……侠客笑的更加谦和,随手在弗朗特身上插上操纵天线,拎起一个长发傀儡娃娃的脑袋当椅子,一屁股坐下来,把两只脚跷在弗朗特的背脊上,“不必担心,我愿意在你身上花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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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娱面带微笑,神采奕奕,看上去似乎就要五星级酒店剪彩。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轻轻拍了拍九尾的肩膀,“如果你觉得腻了,咱们就出去好了。”
反正也不费什么劲。
不对,八娱迅速一个下腰,避开可能的攻击。
眼前一片黑暗,九尾已经倏忽不见。
就热反应来看,离得并不远。
“昔日,有妖狐作祟,此狐有九尾,狐动其尾则山崩落,海啸起。通身一体皆为赤色,如同夕阳渲染的一般,本来自由放任,傲然独得,任性不羁,却贪恋红尘,情思缠绵,迷乱本性,千般袅娜,万种风情,丹青国手也难描难画……”
八娱甜蜜的微笑,带着情人般的爱戴之情,让阿九直有那么想吐。
“我是你的朋友哦。”
朋友不值钱,阿九在心里说,
你要求的仅仅是支配,对周围人的支配、对周围事物的支配,哪怕造成为害也在所不惜。当然这一点我也并不在意。
八娱随意的向四下的角落瞥了几眼,“阿九,你想玩捉迷藏吧,真是顽皮的孩子。”
他的话语狂妄而刚劲:“虽说你的攻击就像刮过一场微风一样轻松和随便,但我还是不会生气的,就是这一点你让我着迷。”
一秒又一秒,两人都没有动弹,就好像比赛“我们谁是木头人”。
电光火石之间,八娱一闪身,擒住九尾的双手,在他脖颈上轻轻一吻,“逮住你了。”
理智的表情近乎冰冷。
“自己棋盘上的棋子竟然活了,自行移动。让你生气了?”九尾借力翻身一踢,直对着八娱心窝。
八娱提起手,在九尾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