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喘不过气来:“只要她穿“白色殿堂”里那件细白薄纱长裙给我拍几张照片就行了,再陪我吃顿饭吧,所有花销我来出……”
金诧异的说不出话来,他垂下眼帘:“这需要征得芜菁的同意。”
“咱们快刀斩乱麻——在本场考试结束前,我会让你们好好亲热的……”白马笑逐颜开,“你别忘了答应我什么哦。”
西索不止一次叨念伊尔密的亲爹席巴•;揍敌客先生太……娇贵了,病的也没有到爬不起来的程度,在流星街完全可以归类到健康的范畴,举着棍子板砖啤酒瓶去垃圾山抢地盘也没问题!却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和未来儿媳妇撒娇。
他穿着整齐的睡衣,胸前铺上了餐巾,有一种岁月和力量堆积的权威,但是,这位家主居然还要芜菁喂饭?!看着他张开口心满意足,西索寻思雷弗•;布朗倘若胆敢这么对自己,他会在饭里拌上垂涎欲滴的玻璃渣和碎头发献给雷弗咀嚼(因为痛打对方一顿实在有难度)。
再回想一下蓝染惣右介,宛如铁石心肠的暴君!他的身上蕴含着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不管戴着珠光宝气的王冠还是身着囚徒的破衣,都是那么引人注目。他是个出神入化的伪装者同时具备强大的招摇撞骗能力,能让他自己在任何团体显得十分重要和必不可少(这家伙如果加入旅团和库洛洛有的一拼哦)。
反观芜菁,就算不脱下她的衣服,西索也知道衣服里的 肉 体 没多大吸引力,与性感这个词无缘,这种体型到底怎么激发了蓝染的征服欲啊?
市丸银是另一种类型,西索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那银发红眸的瘦长个子蕴含着强大的力,虽然与周围的空气存在轻度的违和感,但是他的强势和无情无义无需置疑。
西索很少有看得上眼的人,蓝染和市丸银相比谁的吸引力更大呢?当然就麻烦程度来看很难说谁比谁强一筹。西索陷入类似被两个很受欢迎的火辣美女同时搭讪的纠结中。至于芜菁……在西索眼里连附属品都称不上,和擤过鼻涕的餐巾纸差不多等级。
西索用自以为很亲昵的笑容对芜菁说:“我们快到了呢。”
他试图在芜菁脸上找寻蓝染薄情的痕迹,血液里混合着淫邪和□……伊尔密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戴绿帽子吧,他爱情的绿树已经不剩什么绿叶了,那些叶子缝缀在一起组成了一顶崭新的绿帽子!牢牢卡在伊尔密如云般的秀发上,想摘都摘不掉。
西索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对目前的混乱态势充满恶作剧般的兴致。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新的成分,让芜菁黑色的眼睛定神注视他:“是的,我们就要参加第二场考试了。”
…
甲板上的空气很清新,而厨师的下午茶做的也不错,品着茶吃牛角面包我心满意足。
我对人的观察力并不差,当然有时候就算明白对方完全不可靠缺乏起码的责任心,也没法子避开。
“喂,我是芜菁,请问有什么事吗?”我接到了庞姆的电话,自从上次猎人考试我们时不时会打个电话联络一下,主题十分有限,几乎全集中在“松鼠鳜鱼”要放多少盐和糖,板栗鸡如果用微波炉做如何保持香味,起司蛋糕的蛋糕坯怎么码最好看……
庞姆为了他那诺布老师可谓费尽心血,上次关于“恋爱的味道”一直打到电话费用光……话说回来什么才叫“恋爱的味道”?据说在满足一定条件之后,大脑会创造出这种虚构的美妙的让人迷醉的味道。
“芜菁,你去考猎人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
“恩,担心还是考不过,”我挠挠头,“虽然也在增加认识自身哇,前途规划呀,还针对考试做了临场发挥方面的训练,可是你也知道这考试什么都说不准的。”我的“心里干扰”已经从异世界蹦跶过来了,而且就在同一艘船上。
“全世界持证猎人不过六百多,按人均算一千万人里才有一个有照猎人,不好考才是正常的。”庞姆降低了音量:“你换男朋友了?我觉得上一个比较好。”
“你别用你那“人鱼水晶球”观察我,好不好?”她那能力真是偷窥的佳品,我也随之降低声音:“这个只是一起考试的考生。”我和西索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可能性。
“我担心你啊,你又没多少生存能力。”庞姆理直气壮的说,她的声音总带着类似恐怖片女鬼吓唬人的惊悚感,“我帮你查了下一场考试情况,考官是辛普森姐妹,这两个女人我也不熟,但是据闻很厉害哦,你放亮眼睛小心一点。”
“知道了,谢谢。”
“船上有厉害的家伙存在,我的念能力几次都□扰了,好不容易今天才可以看到。你多注意点。”
“哇,有没有可能是你身体出了状况,所以影响了实力?”例如女人每个月不舒服的那几天?
“我自己能做什么我很清楚。”庞姆的声音大到我的耳朵里全是她的尖利的调门。
我一手捂住话筒:“我知道了,我会多加小心的。你和诺布老师怎么样了?”
“他要出去为协会公干,我就在家里等他,老师是和门淇等美食猎人一起去的,那个门淇身材挺好的,不就是比我早几年考上猎人拿了个星吗?那 胸 部 怎么看就和假的一样!……”
总之只要长得还凑合性别为女就有可能和她抢诺布……我只能听她宣泄不时点点头“嗯嗯啊啊”的认同她的发言,同时表明如果门淇对诺布有一点点意思,我要帮忙把她四肢按住,然后由庞姆负责把她彻底毁容……庞姆精细而警觉,就是很容易神经过敏。
挂断电话,我比平时还要讨厌自己,于是掰下一块提子面包放到口中嚼。
“消极被动,自我保护。”西索的眼神锐利而带着傲气,“你早点嫁给伊尔密算了。”
我不喜欢西索语气里似有似无的嘲讽。
而且伊尔密要的是你哇!难道阵前换将婚上换人……把林黛玉换成薛宝钗……我从下水道溜走,让西索穿上白婚纱顶替……揍敌客一家老小一定会被吓个半死。
“如果你还是闲得发慌,我们的小厨房可以让你随意使用,你可以练练手艺免得生疏。”我忖度烹饪还真算稀缺技能,而且是难得可贵西索越熟练就对未来伊尔迷的生活越有好处的。一个英挺的结实健壮的美男子,还是老实掌握一门实用技能吧,你不要像库洛洛似的除了抢劫和看书啥也不行。
“你还真……”西索勾起嘴角,“你说蓝染是不是想吻你一下,好感觉你如火的热情?”
神啊,请给我根鞭子抽西索!
“蓝染,那是谁?”我看着西索很自然的伸爪子环住我的腰,对此人脸皮的厚度有了新认识(用凿子也很难戳到他的毛细血管吧),“噢噢,以前见了几次面,算是脸熟,怎么了,你对他有兴趣?”
席巴身体好一些就去盯蓝染了,虽然我怀疑这种篮球上的一对一战术能否有用。但是心里做了番考量比较:总比蓝染盯着我好。
遗憾的是这样我就得和西索寸步不离,考虑到市丸银的存在这是必要的。我没条件同时摆脱他们两个,于是两害取其轻。
“撒谎鼻子会变长哦。”他轻佻的笑。“大眼睛娃娃长着长鼻子会很难看的。”
那你将拥有可以通达月亮的优雅长鼻子。
“我不会想和蓝染作对,你最好三思而后行。”不要让伊尔密当鳏夫!“他和你以前遇到的杂鱼不一样,绝对是白鲸级别的。”
“还真是难办哦。”他眼底有刺人的玩世不恭。
从西索口里听到这句话,还真新鲜。
“我以前都没觉得这么难哦。”他刷满白粉不美丽看起来也没啥内涵的表皮下,是比不锈钢还要坚忍的意志,对看中的东西绝不撒手,“难哇……”
“你脸上的表情不是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雷弗已经死了而且遗嘱显示所有遗产都归你,你上了几十亿税也能当巨富,这辈子香车美人混吃混喝到死。(坦白讲这是我的夙愿,我琢磨过各种能达成这夙愿的方法,但检讨下来没一个实际的。)
“两边都没错,既为难又高兴,伤脑筋,但是乐在其中。”西索不禁展现一副着迷的神色。
为什么这个男人如此执着于“强”呢?这个世界百分之九十九得人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而剩下那百分之一搞不好还会被他宰掉七七八八。
“年长的男子都喜欢和少女调情,越是年龄大的男人就越需要年轻女人,”西索讪笑,“表情甜美一点,人家还会以为我欺负你了。”
以蓝染的“高龄”,他需要的也许是女婴!
“揍敌客大概很难对你放手,你可以私奔嘛。”西索的口气“私奔”似乎和散步一个级别的,“蓝染会因为你专横而勇敢……”
不需要我他就已经足够专横勇敢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一场战争,你输定了!趁早缴械投降吧。”西索用手指绕我的头发。
他是不是脑内模拟揍敌客如何的追杀蓝染,双方打得不亦乐乎宛如罗马角斗场的奴隶对狮子,然后大奴隶主西索喝着麦茶在看台上悠哉游哉?
我决定还是把西索想的好一点,他大概是怕伊尔密爱上我,所以把我推给蓝染,这从侧面反映他对伊尔密的爱还是有的。
在我琢磨他这么爱伊尔密到底真心几分的时候,我另一边的头发也被人用手指拨来拨去。
是市丸银。
我错了,因为整天闷到考官室太闲太无聊就想反正快到下一个考试地点总要散散心的我大错特错!一边西索一边银,真是糟糕的体验!
我瞥了一眼市丸银,懊丧的问:“你想干什么?”
真是无可奈何。
他眉花眼笑心情似乎舒爽的不得了:“思考人生,猎人考试是那么重要的人生关口,怎么样走好这第二关呢,我辗转反侧想的睡不着呢!”
猎人意味着什么?它表示你能最充分发挥自己的特长,体现自己价值;意味着受人尊敬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