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点也有不少人知道。变装和变身没什么了不起的,凶狸狐都能做到。我的念能力叫“名片夹子”,查询别人的资料很方便,”白马不卑不亢,“同时我也可以加固别人的念能力,在情绪激动的时候,甚至可以提升别人的念能力,这一条就是秘密了。不过我最大的秘密就是:抛开我的念能力也好,使用我的念能力也好,我的体力总水平和普通青年没什么区别。”
“那是很厉害的念能力?”就算旅团,也会有兴趣的:只要给白马找个好拍档。如果库洛洛拿到白马的“增幅”念能力,会不会减少“盗贼秘籍”盗取念能力的条件?飞坦做拍档,会不会在清醒和非兴奋状态用“炽日”;而侠客则无需肌肉酸痛的后遗症也能“自我操纵”……“你的念能力能把别人的能力加强到什么程度?”
如果和尼特罗配合?我非常好奇白马的这项念能力。
“对我其实没有什么用。我是和别人配合才能发挥对方实力的。”白马平淡的说:“而且你以为我能把所有人的念能力都提升吗?要求的条件很多,施行也很复杂。”
我还准备指望你协助猎人协会打蚂蚁呢。成为救世主!
既然他已经知道我的能力,我就把“死亡笔记”拿给他看,说:“我怎么看都觉得我应该天下无敌了,可你也知道,一个小小的幻影旅团团员就能把我困住。”
我的念能力就算不是人挡杀人神挡杀神,也该称得上奇特和罕见了,可我总能把事情搞砸,就算我想把负面想法甩开,也会在后来发现自己尽做傻事。
“幻影旅团所有团员都是A级别罪犯。别和他们比。”白马拿起钢笔在白纸上信手画了一个圆,“是不是比圆规画的更完美?”
我把这张纸拿起来上看下看:“是哦。”
“念力不同流派的教授是不同的,你也不要当我是在教你,我只是谈点心得。”白马眼神里满是平和,“生命里存在很多顾虑,整个生命都被庞杂的思绪占满,甚至多到让你的手颤抖,由此你离开圆规就无法画出一个圆。普遍做法是压抑内心的顾虑,但是压抑它,它依然存在,真正的生命内在能量是自发的,就像爱一样,自然而然。
正确的做法是把顾虑看做整体的一部分,不去驱使,不去强制,不去需要。
平和,自在,闲适以及放松,轻松地正确方式就是忘记正确方式。”
“和心源流完全不一样。”和揍敌客家的教育不一样,也不同于蓝染的教育和金的指导,我幽幽的说,“我受到的教育太多了,多到我选哪个都不安心。”
伊尔密嘴角上扬,对我说:“父亲对我的事还是不能谅解。”
“是你结婚还是他结婚?!”我真没想到席巴那么老脑筋,我在伊尔密身边坐下,有点焦躁不安,“你都不担心吗?”
“爷爷对此并不反对。”
“看来还是桀诺好。”我思考了一下,“糜稽奇牙他们怎么想的?”
“他们都还小,说不上话。他们的看法无关紧要。”
“可是他们要多一个嫂嫂哦,也不是没有关系吧。”我把手指搭在一起,“我很好奇你的心上人是谁,你藏的太严实了。”
伊尔密的黑眼睛里闪着光芒,他温柔的说:“我的婚姻,一定会忠实于我自己的选择。”
“你给我形容一下,你这样让我更想知道她。”人就这样,别人越不说,越有兴趣。
“她是极普通的女人,还附加一个烂摊子。”
“是个卖水果的,还是卖早点的?”
“烂摊子是比喻。”伊尔密凝视着我,我不由觉得他目光里温柔是温柔,但带着三分狡黠。
五月份的第一个灿烂周末,白马收到猎人协会通知,他是明年猎人考试委员会临时成员,他为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把头埋在沙发靠垫上:“终于拉上我了。”
“为协会奉献一下嘛,你负责哪一项?”
“出前期的考题。”白马转动一下胳膊,“我就算把我那部分连答案告诉你也没用,总计十名猎人负责这部分,还有部分是从电脑里抽选的,你碰上我出的题目的可能性不大。”
“那你准备出什么类型的?”
“心理性的。例如:你的儿子和女儿被歹徒绑架,你是救
1女儿,
2儿子?
这种题目要靠考官判断,没一定答案的。”
“如果说两个都救呢?”
“看你碰上什么考官了。”白马沐浴在晨光中,声调降下来,“我那届遇到了碧斯姬,我就是因为那个宝石狂魔差点就过不了。
对了,我知道一大半领航员的爱好和家庭地址,要不要?”
“要顺利到达会场,先找到领航员,让他“爱”上你——我记得这是猎人辅导资料里反复提到的。”我继续说,“我前两次考试都没有领航员哦。”
第一次考试通知上直接就告诉我考试会场地址;第二次因为席巴的缘故,揍敌客的专用飞艇把我送到了门口,而来年,萨巴市那场考试,我跟着小杰或者奇牙或者伊尔密……随便哪个都能带我去会场。
新手到会场的几率是万分之一,而我不愁那个。我剥开一个橘子,吃着橘子瓣,突然牙齿一酸脸一僵。
“怎么了?”
“没啥。”
我牙痛。
刷牙,仔细的刷牙,到了下午,我只觉得越来越痛,拿冰块敷在腮上,中饭我只吃了一点,而且只能用一边的牙齿去咬。
伊尔密让我张开嘴,检查一圈说道:“有蛀牙,开始肿了。”
“帮我买止痛片,还有消炎药。”我捂着嘴巴,这段时间零食啊正餐啊甜点啊小吃啊,报应了不是?飞坦如果不是让我忍饥挨饿,我也不会一自由就撒着欢胡吃海喝。
“去牙科诊所,拔牙。”伊尔密说。
“不要!牙拔了就没了。”我的声音带上了恳求,“帮我买止痛片,快点,好痛啊……”我这方面绝对谈不上多么的隐忍。
几小时后,止痛片总算还是有效果的,我看着药品说明书,发现里面还是有一大半的字不认识。
“有没有副作用?”我有气无力的问。
“是药三分毒。”伊尔密征求我的意见,“晚上喝粥吧,你要什么粥?”
“我不想吃饭,喝粥也会痛吧。”我在床上翻个身,然后爬起来,对伊尔密说:“张嘴。”
他依言照做。
我看了他的牙齿,颗颗都光洁又锋利,我不满的说:“你吃的糖不比我少,为什么没有蛀牙?”
“我注意牙齿保健,每年都有定时检查。”伊尔密抚摸我的头发,声音愈发柔和,就好像喃喃自语:“如果有了一颗坏牙,止痛片只能解决一时,拔掉再补新牙吧。”
“你爷爷当初也不喜欢牙医的,他不怕砍掉一条胳膊,就怕牙医的钻头。”我仿佛听到一层言外之意,一种情绪,一种……
伊尔密很内敛,能把感情掩埋在心底。
我靠在枕头上,貌似不在意的问:“奇牙的牙齿好吗?”
“很好。”
“都没有几颗蛀牙?”那只银□咪很爱糖果吧。
“我们全家都很注意身体,只有糜稽他体重超标。”
晚上集体去吃自助餐,本来庞姆想下一次厨,但是白马说新开了烧烤餐厅,刚好去尝新。那家店的确不错,烧烤酱尤其赞,但是这种让人吃到饱的策略实在很不明智,伊尔密这种绝对是一直吃到被扫地出门为止。
阳光清晨。
上课铃响起。
“我这样没关系吧?”
“不点名的。”庞姆小声说。
我跟着庞姆来听古代史,感受一下牛津的学术氛围。而且希望上课能增加我的学识和修养。
“为什么不坐前面?”我和庞姆坐在最后一排,距离前面有人的座位至少也有十米的差距。
“可以做别的事,也方便偷溜。”庞姆告诉我。
今天老师讲的是“墨族”,亚历山大大帝时期一种秘密流传的宗教,因为最初在墨族诞生而有了这个名字,有“圣妻”制度,也就是为神选老婆,那些苦命女人就此终身不嫁把贞 操献给神……
“照我看嘛,这些修士一定有问题。”我和庞姆窃窃私语,“而且修士可以结婚,为什么“圣妻”不可以?”男女不平等。
瞄了一下前排发现其他同学不时回过头看我们两眼,我看了看自己的装扮,问庞姆:“他们发现了?老师会不会让我出去啊。”如果当场被轰出去,实在太丢人。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好像只是奇怪你是什么人。”
我静下心听前排学生的谈话,然后心情复杂的说:“庞姆,你在这里上了一年多学,一个朋友都没有?”
“你是我的朋友。”
“我们是猎人考试认识的。”听那些学生的说法,庞姆被看成“贞子”“女鬼”“厕所的花子”“诅咒的魔物”……路过之处花儿凋谢寸草不生……
我突然想起《完美小姐进化论》,庞姆和那少女漫画女主唯一的不同,就是……她没有有钱的阿姨并且有洋房附赠四个帅哥。
“庞姆,诺布老师希望的不是你拿个文凭,而是你能度过快乐的大学时光。”我劝她,把手放到她肩膀上,“你能不能稍微打扮一下,和同学们聊聊天,然后加入学生会或者参加个社团?”
“我不喜欢他们。”
庞姆很直接,她强化系占了蛮多的分量。
念系只有六种,强化系也包括不同的人,金这种就能朋友遍天下,而庞姆就缩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
为什么要为那些人烦恼,既然不喜欢他们。他们是他们,自己是自己,为不喜欢的去浪费时间,那也就是白白浪费,就算成功博得他们认同,也没啥成就感。
“晚上做蘑菇汤好不好,你帮我啊?”想明白此节,我反而释然。
庞姆很擅长家常菜。
“好。先要去买菜。”她说。
在超市里我们乐呵呵的挑选蔬菜,然后我一抬眼看到了席巴。
次日牙齿还是痛,我终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