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得令几乎欲喜极而泣。
“早。”胤?微微弯起嘴角,拥紧自己心爱的人,久违的馨香,久违的软玉,满满在怀,种充实的感觉真好。他轻轻吻下秋月的额。
“不是在做梦吧。”秋月叹道,将手掌移到胤?心窝处,贴紧,有力的心跳在手下律动。
“呢?”胤?轻咬下的耳垂,自己连日赶路,好不容易来到身边,竟以为在做梦。
秋月受痒不过,往他的怀里缩去,轻笑出声,“幸好回懂得要先给消息,不然,要让吓死。”
还好意思提!胤?瞪着怀中人的头顶,“才不像某人那么没良心,不辞而别不,还弄出那么多花样,想让愧疚死吗?”
“哪有。那么聪明,看就明白,哪用愧疚?”秋月暗自得意,却不敢表露半分,但伤胤?的面子,花言巧语地灌着迷汤。
“哼!”胤?轻哼。
秋月自胤?怀里仰起头,对上他漆黑的眸子,好奇地问:“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哪来的?”
胤?扯起个淡淡的笑容,“就么肯定不是的?”
秋月讨好地对他媚笑,“人家怎么会怀疑呢?最好,才不会看上那个人。”
“哼,就不怕出纰漏?竟敢给下药!”想起桩冤案胤?来气,搂着秋月的双臂故意使劲。
秋月吃痛,但因理亏,乖乖的不敢反抗,“哎呀,人家哪有下什么药?人家是见太累,加些安神的材料煮汤让睡个好觉罢。”
“狡辩。”胤?直接戳穿的谎言,让他睡个好觉犯得着丢个人到他床上?“还有那帕子,上面是什么?”
“什么帕子?”秋月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还装!”胤?抬高音量,“染血的那块。”罪证他都还保留着呢!
“,那个啊,”秋月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人家不小心割到手指,流血,包过手指后弄脏,就把它丢。”
手指受伤?!胤?无语,用力咬上那谎话连篇的小嘴,然而,甜美的感觉让他忘记要惩罚的初衷,他贪婪地汲取着的馨香,侵入口中与柔美的丁香小舌纠缠在起,火热的大手亦自动地游移到日夜思念的娇躯上……
“秋月,快出来,都什么时候,还窝在房里,早饭都凉。”
门外传来熟悉又放肆的叫声,情欲高涨的人受到打扰,不甘愿地从人身上抬起头,望向怀中发鬓凌乱、气息不稳的人,恼怒地问:“外面是谁?”
外面?秋月从云端跌下来,如丝的媚眼心虚地四处乱瞄,心里直骂门外的人找死也不看时候,支唔着答:“唔,个亲戚。”
“亲戚?”胤?怀疑地盯着明显在慌的人,走下床,穿好衣服,顺手把帐子围好,开门走出去。
两人照面,都愣住,副见鬼的样子,大眼瞪小眼。诡异的气氛吓得鸟儿都不敢再歌唱,片寂静……
门外的人先回过神来:“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嘀嘀咕咕地句没头没尾的话,挫败的感觉令他不爽至极,恶俗的念头闪,他情深款款地叫道:“月月,快出来,做最爱吃的荷叶羹,吃完咱们去游湖啊。”完,他得意地朝胤?笑,不等他有反应,潇洒地扬长而去。
胤?好不容易缓过神来,铁青着脸,走回房,关上门,把扯开帐子,冲着躲在里面的人火冒三丈地吼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九会在里?”愤怒的语气中还夹杂浓浓的醋味。
“呵呵。”秋月干笑几声,缩入薄薄的锦被中,只露出半截脸,“碰巧碰巧,他是来走亲戚的。”
“别想糊弄,他不是早死吗?”胤?眼中喷火,“他直跟们住在起?”
看他有濒临发飙的迹象,秋月暗呼不妙,跪起上身,任由锦被自胸前缓缓滑落,半开的衣襟若隐若现地露出片滑腻的白脂,柔若无骨的玉手软软地攀上他的胸膛,暧昧地钻入他的衣襟里,抬头凑上红唇送个香吻,:“没有,没有。他们住隔壁,没有跟们住起。”
人半推半就地享受着主动送上的艳福,有飘飘然,但生的警觉还是听出人话中的错漏。
“他们?还有谁?”他握着秋月搞怪的小手,不准再乱摸扰他心智。
真是的,多错多,秋月无比的后悔,为什么自己不记得吸取教训?久不见面,都忘个人最多疑。
“唔,就是老八和十三他们。”边边轻轻啃着他的薄唇。
“什么?”人又惊又喜,用超强的自制力才摆脱人的红唇,口干舌燥地问:“十三弟也在?他不是……”
“是啊,是啊。”秋月白嫩的双臂攀到胤?颈后,拉下他的头,“别管他们,么久没见,都不想吗?”哀怨地,眼眶渐渐转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楚楚可怜。
胤?被惹得心猿意马,忙抛却杂念,吻上秋月潋艳的红唇:“当初是谁那么狠心走之的?”
“对不起,是错。”秋月温柔地道歉,用柔唇堵住他的口。
胤?心神荡,立刻抢回主动权,密密地吻向思念已久的柔唇……
过关!秋月狡黠的双眸中闪过丝得逞的奸笑……——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结局了!!!!!
'正文 钮祜禄氏的番外(一)'
的儿子当上大清的皇帝,成皇太后,多么威风、多么荣耀,生的心血总算没白废。然而,听到周围的庆贺声,却无丝毫喜悦之情,甚至觉得很可笑。做为个母亲,胜利,但做为个人,输得败涂地!
他是暴病身亡。昨还中气十足的人今就暴病身亡!看着那满目的白,没有悲伤,只有恨,不出的恨!白茫茫的片像在讥笑、讽刺,当上皇太后又怎样?他心里根本没有,没有们的孩子,甚至没有江山,他的心里,只有那个人,那个他爱辈子的人!
十五岁就嫁给他,额娘曾经对,人辈子,最要紧的是嫁个好人。他是大清的皇四子,是贝勒爷,阿玛不过是个小小的四品典仪,能够嫁给贝勒爷,即使只是个格格,也是们家的福气,是荣幸。额娘,他文韬武略,年轻有为,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最佳夫婿之,唯的缺是人过于清冷些。清冷?应该算不得缺吧。当时,真的是么想的。
洞房花烛夜,那晚,是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坐在喜床上,既期待又害怕,洞房……额娘悄悄教过,可是,那个,很羞人,相信那时的脸定比头上盖的红盖头还要红,几乎到现在,还能感觉到那滚烫的热度,烫得头都晕……
盖头被掀开的那刻,看到双冷冷的黑眸,不是清冷,是冰冷,冷得全身都僵。那夜,除撕裂般的痛,只觉得冷,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那夜过后,他很久没有再来,徬徨,又庆幸,怕,想到那双冰冷的眼睛就怕。额娘教导,要想在贝勒府过得好,就必须取得他的欢心,只是,该如何取得他的欢心?他并不好色,府里大群眷,也没见他特别喜欢谁,甚至,他是个薄情的人,有个姓韩的侍妾不过是摘几枝桂花就被赶出府,发落到城外的庄子,从此不闻不问。他没有心,或者,他的心里根本不装人。是最初对他的认识。
但是错,错得很离谱,他有心,他的心比谁都热,他爱起来也是轰轰烈烈,惊动地!
他把那个被赶出府的小妾接回来,从此,那人人成生的噩梦!
不知道他看上那个人什么,长得不过清秀而已,也没有显赫的家世,见过几次,都是副低眉顺眼、沉默寡言、木讷无趣的样子。后来才知道,那都是装的,比谁都聪明,比谁都有手段。远在庄子,能让他亲自去接回来;他要伴驾出塞,个低贱的侍妾可以跟着去,连侧福晋李氏都没有那个福份。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不过去趟塞外,回来就变成侧福晋,御口亲封的侧福晋!
李氏大发雷霆,私自把的陪嫁丫头配人,回来后很生气,不知和他什么,李氏被福晋叫去教训顿,还被禁足个月!而,和他更是如胶似漆。那时,就意识到,在他的心中,是不可冒犯的。虽然怕他,但,被冷落的感觉很难受。
他宠,宠得毫无理智可言。怀孕,不喜欢闻到桂花的香味,他就把府里的桂花树全砍;害喜,吃不下,他跟着寝食不安,想方设法地为弄好吃的。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怀孕,不止皇上赐药,连太子和众阿哥们都送礼来,个贝勒府的侧福晋怀孕,如此兴师动众,简直是史无前例,绝无仅有!
后来,听李氏私下,在塞外的时候风光得很,太子、八爷、九爷、十爷、十三爷、十四爷、还有十五阿哥、十六阿哥都认识,关系还很特殊。当时听,只觉得李氏太夸张,些阿哥们怎会和兄弟的侧福晋关系特殊?但事实证明,只特殊还是轻,十爷、十三爷、十四爷几乎来找,他们谈笑风生,不守礼节,但他却也不生气,全由着。还有个九爷,根本就是对情深似海。
怀身孕也不安份,跑到香山上香,回来的时候,已经黑,还是他把抱回来的,是遇险。脸色苍白,他的比还要白。他把抱在怀中,小心翼翼地护着,像护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不,应该是比价值连城的宝贝还要珍贵千倍、万倍的宝贝。他的心全放在身上,对们干人视若无睹,仿佛整个世界就只有个。
接下来,他大动干戈、铺盖地地查找害的幕后凶手,甚至怀疑是府里的人干的,把送到府外静养,不许们任何人去探视。不过,他们之间也出问题,因为遇险的时候是九阿哥救,荒山野岭的,九阿哥那么凑巧出现,那么凑巧地救,不免让人怀疑,更何况,九阿哥对的“特殊”关照是那么的明显。
以为,经过次,他对的溺爱总该冷却下来吧,毕竟,个和别的人暧昧不清的人,按汉人的七出之条,够得上被休的条件。
然而,低估他对的感情,他不在乎,他也不在乎,还是那么的爱!
难产,他不顾切冲入产房,他宁愿不要孩子也要保住。命悬线,隔壁八爷府送来续命的参汤,他想都不想就让服下。千年人参,除富可敌国的九爷,还有谁能有又那么及时地送到?他不可能猜不到,但他还是让服下,只为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