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说道:“除了这个动作,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韩枫唉了两声,说道:“这小子真可恶啊,直接将姓名说出来不就没事了吗?何必玩这种游戏呢?真够差劲的。如果这小子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就只能耐心地猜谜玩了。”
许雅点头道:“可不是嘛。韩枫,你猜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韩枫不答反问:“你猜到什么了?”
许雅摇头道:“我也猜不出来。他的意思可能是在告诉我们,他那个坏朋友的职业吧。”
韩枫转了转眼珠子,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幕后主使人可能是个卖桌子、卖家具的?或者干脆就是个木匠,专门替人打造桌子一类家具的?”
许雅说道:“应该是这样吧。如果不是,那他是什么意思呢?总不会告诉咱们,他那个朋友是工人,专门给人扛扛桌子一类家具吧。”
韩枫听罢乐了,说道:“要说是卖家具的,倒有可能。说是当木匠或者工人,那就不可能了。你想啊,那梁清是个公司主管,那人跟他是朋友,而且挺神气。那人的财富和地位绝不会比梁清差,你说对不对?”
许雅甜甜一笑,说道:“听你这么一说,倒挺有道理的。难道他那个朋友真是卖家具的?是一个家具商,或者家具制造厂的老板?”
韩枫慢慢点头,说道:“这都有可能啊。可是,在整个省城,从事这两个职业的人可为数不少啊,这可怎么查呢?难度太大啊,不亚于大海捞针呢。”
他陷了入沉思。
许雅安慰道:“也不要往坏处想啊。也许咱们猜错了呢,也许那梁清突然就会醒过来,就能说话了,并且亲口告诉咱们那坏家伙是谁。他要是早知道会出这事,他一定早将那家伙的名字说出来了。”
韩枫长出一口气,说道:“但愿那家伙长寿,别翘辫子啊。”
这时候,急症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医生走出来。韩枫两人连忙迎上去,问道:“医生、医生,他怎么样了?他没有事吧?”
医生摘下白口罩,严肃地说:“你们是他的家属吗?”
韩枫说:“我们是他的朋友。他还好吧?”
医生的表情让他心里发凉,有一种不祥之感。
医生摇摇头,说道:“他要不行了,没有希望了。赶紧通知家属吧。别忘了,交钱啊。”
说罢,转身快步退回急症室。
两人听了这话,都不禁全身一颤。韩枫拉着许雅往椅子上一坐,表情颓丧,像是没了骨头,说道:“运气怎么这么坏啊?这小子也太不争气了,说死就死了。这家伙,生命力太脆弱了,还不如一只小鸡呢。”
许雅幽幽一叹,神情凝重,说道:“韩枫,梁清算是完了,咱们的线索中断了。你看现在该怎么办呢?咱们该怎么把凶手找出来呢?”
韩枫也是心绪烦乱,两眼茫茫的。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咱们一起想法子吧。如果实在想不出办法,咱们就只有费尽心思地猜谜了。这家伙真可恨,玩什么无聊游戏啊,直接说出来多痛快啊。”
许雅俏脸黯淡,说道:“那咱们就一起猜吧。”
韩枫说道:“许雅啊,你能联系上梁清的家属吗?可以的话,就联系一下,我可不想付医药费。咱们将他送到医院来,已经够仁义的了,犯不上为他再掏钱。他可没给咱们带来一丁点的好处,咱们不能干赔本的买卖。”
许雅说道:“我能联系上,我现在就打电话。”
她说话时,已经掏出手机来。
韩枫想了想,阻止道:“慢着,许雅。这电话先别打。”
许雅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呢?不是你让我打的吗?”
韩枫深沉地一笑,说道:“是这样的。那个梁清还没有死呢,等他死了,你再打吧。不然的话,那些家属一来,连哭带叫的,怪吵的。最主要的是他们会缠着咱们不放,咱们想跑都跑不了,好像咱们成了杀人凶手似的。现在别打,兴许还有救。等确定他死了,再打电话。那时候,咱们立刻离开,我可不想见他的家属。那些情绪激动的人跑来,咱们麻烦就大了,你说是不是?”
许雅哦了一声,说道:“倒也有理。只是咱们跑不了的,警察也会找到咱们问话的。”
韩枫笑道:“问就问吧。警察问话是正常的,并不可怕,倒是那些家属激动的时候没有理智,咱们还是离得远远的好。咱们可别没事找事。帮了人家的大忙,人家还不领情。”
许雅思了思,说道:“好吧,我听你的。咱们就再等一等,看那个倒霉的梁清能不能创造奇迹。”
于是,两人都不作声了,默默地等着医生的消息。他们都盼着医生出来说,那人终于活过来了,那他们今晚的努力就没有白费。这家伙要是死了,都对不起两人的劳动和心血。
时间在安静之中流逝。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吧,那个医生又出来了,向两人正式宣布梁清的死亡。
许雅还没感觉什么,而韩枫倒慨叹一声,心说:梁清啊梁清,你虽该死,但不该这个时候死啊。你还没有发挥出你应有的作用啊。你死了,这给我和我的父亲添了多大的麻烦啊!你这家伙真是死有余辜。
许雅说道:“我现在给他们的家属打电话吗?”
韩枫回答道:“不,咱们先离开医院。离开医院之后,你再打好了。”
许雅没有意见。因此,他们两人就像贼一样悄悄地离去了,仿佛他们真成了凶手似的。
出了医院大门,许雅给梁清的家人打了电话。随后,许雅问道:“咱们现在去哪啊?”
韩枫望望满天的星星,感到无限的疲惫,说道:“还能去哪啊?回去睡觉吧。体力恢复了,再考虑下一步的行动。既然这小子死了,指望不上了,咱们就想别的方法。活人还能让尿给慜死吗?”
他拉着许雅的手捏了捏。
许雅说道:“我不想回你家。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要回去睡。”
韩枫问道:“为什么呢?咱们一块睡有什么不好的呢?”
许雅挣开韩枫的手,说道:“一点都不好啊。跟你在一块睡,我哪能睡得安稳呢?你这个大色狼,岂能放过我?我担心小命都会让你给弄没了。你活够了,我还没活够呢。”
韩枫听了,爽朗地笑起来,说道:“那我答应你,今晚老老实实的,不碰你还不行吗?我说到做到。”
许雅歪着头看他,说道:“得了吧。你的话能信吗?我真有点不信。”
韩枫便郑重其事地举起一只手,严肃地说:“我发誓,我今晚会当正人君子,绝不会冒犯你。如果我违反了誓言,那么,咱们以后**就全让你在上面,我再也不和你争了。”
许雅听到后面,忍不住笑了。她看了看被路灯照亮的街道,说道:“你又在胡说八道了,我就知道你说不出人话来。”
韩枫连忙表白道:“我说的可全是人话,也都是良心话啊!难道你要我把心掏出来让你看吗?”
许雅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倒是真想看看,可惜啊,我看不到。”
韩枫说道:“你要真想看的话,我就找把刀,把它剖出来。”
许雅呵呵笑,说道:“你真要剖的话,我还怕血腥味呢。”
韩枫笑道:“那得了吧,跟我回去吧。你是我的女人,也是我借出来的,你就得跟我走。”
说罢,硬拉着许雅上了一辆计程车。
计程车司机一踩油门,车像离弦之箭一样,射向韩枫的家。
回到家之后,两人脱掉外衣就钻进被窝里。韩枫还挺讲信用,果然没碰许雅。因此,许雅没过多久,便酣然入梦了。而韩枫则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跟烙饼似的。
一个人想太多的事情,思维自然活跃,是没法睡着的。一躺在床上,成刚就情不自禁地想问题,诸如父亲何时会醒来,梁清是何人所杀,而他留下的谜语答案又是什么等等,都教他不得安宁。
他的身体一会儿翻过来,一会儿翻过去,后来告诫自己,要放下心事,全心睡觉,结果闭得眼睛都疼了还是睡不着。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打算睡了,便穿上衣服,到了小房间,打开灯,对着白花花的墙壁,黑乎乎的窗外,默默地想心事。
对他来说,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破解梁清提供的谜语。这小子只用手指了指桌子,这个动作代表什么呢?他的重点是桌子,还是他的手指,或者胳膊什么的,或者重点是在于他伸手指时的身体动作?单腿站地叫做“金鸡独立”那么伸一指叫什么呢?”
一统天下、一捅就破,或者是一指定江山?
他越想越迷惑,越想越失望。他深感自己的智商不够,知识不够,能力不够啊。他心说:在我认识的人里面,猜谜方面谁行呢?
他想来想去,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路冰琪,一个是陈黛林,这是有根据的。
他想:冰琪是老师,时常接触文化知识,而且还是一个善于思考问题的人。而黛林呢,则是一个出色的警察。她也是有知识,有文化,而她的职业更使她对这类问题较为敏感。眼下的问题是她们都不在身边啊!
冰琪还好办,通过电话可以联系上,而黛林则不同,她去南方旅游了。这时也许正在海滩上散步,或者在水中嬉戏吧?有可能在数浪花呢。那是何等惬意,何等快乐的事啊!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啊,咱们可以一起去,我陪你玩。我会拿出我的全部本事,让你得到不同寻常的快乐啊。旅游之乐在于人呐,而非景色提供快乐。景物也只是配角,人才是主角。
我要是在你身边,那么我一定会爱死你的。你不是在海边玩吗?我可以陪你玩水。咱们可以在水边追逐,也可以在水边练武,高兴的话,咱们还可以在水中**。那一定很刺激。你虽然有过性经验了,但这种玩法你一定没有试过。那滋味之美,可不是我能形容出来的。虽说你已经提过分手了,我也同意了,但是我的心并没同意。在我的心目中,你始终是我的女人。即使你将来跟了别的男人,你也是我的,永远属于我,谁都抢不去。
他在小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汹涌澎湃的。想的心事多,精神也越来越好,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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