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会这样?是怎么回事情啊?”
翠喜拿来杯水让小金子喝下,小金子才慢慢镇定下来,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这一段时间以来,燕王妃在雍王府还是始终得不到燕王李玉的半分温情,李玉对她总是爱理不理的,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何娉婷哪里能够忍受李玉如此的冷淡,她始终认为这个小王爷不理睬她,不能够爱上她都是因为那个下贱的Y头,她恨死了平儿,看着平儿那水蛇一般的细腰,看着平儿那娇小而玲珑的体态就有气,还日日穿的花枝招展的,这哪里像个奴才,哪里像个婢女?分明就是李玉的小妾,那个李玉一定是被她勾住了魂,什么贴身Y头?不过是骗人的幌子罢了。
每当燕王李玉上朝后,燕王妃何娉婷就开始想方设法地为难平儿,那日她把平儿叫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门,问平儿:“你是怎么勾搭燕王的?你们在一起好了多长时间了?”
“回主子,小王爷没有喜欢过平儿的,是平儿不好,是平儿的不对,可是王妃,小王爷确实没有喜欢过平儿的。”
“没有喜欢过你,那就是说是你勾引小王爷的了,难怪他会给你买那么漂亮的衣服,给你买那么多的首饰,你到整个上京城的官宦人家看看,有哪一户人家的婢女像你似的,穿的比主子还漂亮,住的比主子还阔气,还有金银首饰,你整个就是一个公主啊!我说小王爷怎么会对你这么好呢?却原来是你会勾魂术啊!会勾引人啊!今儿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哪个部分最能勾燕王的魂?”
平儿是真的觉得委屈啊!如果她自己要是真的像燕王妃说的那样勾住了小王爷的魂,那哪怕是死了也心甘啊!可是……可是她的小王爷连正眼看都没有看过她一次呢!又怎么会和她平儿好呢?那些衣服和饰物是小王爷从做小孩子的时候开始就习惯性地买给她的,王府里的王妈也是穿金戴银的,这在雍王府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啊!小王爷的心善,不过是可怜她平儿罢了,至于那次要了平儿的身子是因为他心里太难过,喝醉了酒的缘故,哪里是真心喜欢平儿的呢!可是……可是现在无论自己如何解释,这个已经被妒火气得疯过去的女人是永远也不会相信的。于是平儿便不再解释了,无论燕王妃说什么,平儿都不再说一句话。
平儿越是不说话,燕王妃何娉婷就越是生气,最后气急败坏的何娉婷一把扯开了平儿的衣服,对着平儿歇斯底里地吼道:“贱人,你这个贱人,你把衣服给我脱了,脱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你能够让燕王丢了魂的东西?”
平儿含着眼泪开始一件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她脱一件,何娉婷就搧她一个耳光,平儿脱到最后,只剩下了贴身的一个绿色的绣着荷花的肚兜,这个肚兜还是娘给她绣的,平儿犹豫着不愿意再脱了,虽然王妃是个女人,可是在这个女人面前全部脱光还是觉得害羞……
何娉婷见平儿停住了,就大声呵斥着:“怎么?你还知道怕丑啊?那你怎么在你的小王爷面前脱的?你怎么去勾引你的小王爷的?你这个贱人!”何娉婷是越说越气,越骂越觉得自己委屈,她认为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是这个下贱的平儿造成的,此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燕王妃何娉婷一把扯下了平儿的肚兜,一个绝美的少女的**展现在她的眼前,她虽然瘦弱,却婀娜,那蛇一般的腰肢和胸前蓓蕾一般的少女的小小的***展现在何娉婷的眼前,何娉婷不觉停住了手,这个**是那么的美,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干活的婢女的身体,倒比那些千金小姐们的身体更加的优雅和妖娆。难怪燕王李玉会被这个狐狸精给迷住呢?
何娉婷眯缝着眼睛看着平儿,平儿本能地收紧了双腿,用双臂护住了自己的身体,护住了那两个花苞,此时的平儿的身体在何娉婷的眼睛里已经不是一个人的身体了,而是一条蛇,一条勾引自己丈夫的毒蛇。怒不可遏的何娉婷随手拔下头上的金簪就朝平儿的身体刺过去,平儿本能地躲闪着,可是平儿越躲,何娉婷就越是生气,就刺的更重,可怜的平儿的背上,身体的大腿上,还有……还有胸脯上被何娉婷的金簪刺得是伤痕累累,平儿绝望的叫声终于惊动了准备来请王妃去吃饭的王妈,王妈隔着门缝看到了那恐怖的一幕,吓得差点叫出了声,她赶忙跑到外屋打发一个小太监去皇宫找燕王李玉,让燕王李玉赶紧赶回家。
王妈焦急地在大厅里来回踱步,急得是团团转,她在燕王府二十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主子这么打奴才的,这个平儿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让燕王妃这么样的生气呢?平日里看这个燕王妃长的还是蛮漂亮的,怎么出手这么凶狠呢?她默默地对天祈祷着:平儿啊!平儿,你一定要挺住啊!小王爷啊!小王爷,你快点回来吧,再不回来可就得出人命了啊!
王妈踱来踱去也没有见到小王爷回来,就忍不住地跑到王府大门外去等着。
王府王妃的寝宫里的何娉婷却仍旧没有停住手,终于,平儿再也支持不住了,一头倒了下去,血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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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一四章 赐死(3)
青砖被平儿的血染红了,可是何娉婷却依旧没有住手的意思,她用脚踢踢倒在地上的赤身***的平儿,嘴里仍旧在骂着:“贱人,你这个贱人,你还装死啊!起来,你起来啊!我让你去勾引小王爷,我让你再去勾引小王爷……”
“住手,够了,你难道没有看见她快被你打死了吗?郡主,我李玉真是没有看出你的心是如此狠毒!”
“什么?我狠毒?李玉,你到底是为着谁说话?一个Y环,值得你这么去护着吗?哦,难怪,心疼了,是不是?我打她,你心疼了,是不是?”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一条人命啊!”
“人命?不过是花几两银子买来的个Y环罢了,若不是你对她有情,为什么要把她打扮得跟个公主似的?你说啊你?”
“我……我跟你说不清楚,反正,郡主,我李玉今天也明白地告诉你,在我雍王府从来就没有主子这么打过奴才的,今天平儿若是无事就好,若是有什么事情,我李玉也不会放过你郡主的。”
“你……你……你……”何娉婷气得说不出话来。
燕王李玉给平儿披上一件衣服,然后抱起平儿回到了平儿和他一起住的那间房子。燕王又找来了经常给王府的人治病的大夫给平儿瞧瞧伤势有无大碍,大夫看到平儿的伤势也是颇为吃惊,说:“这女子可是吃了苦头了,只是还没有伤到骨头,不过身子上的这些伤怕是得要多过些日子才能好,而且现在又是六月天,天气热,得预防伤口化脓。这头上的伤是磕的太厉害了,就算是好了,也会留下印记的。”
李玉看着可怜的平儿,心里真是气啊!这个刁蛮的郡主,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可怜的平儿真是有苦头吃了啊!
果然,这个何娉婷还是没有放弃继续折磨可怜的平儿,李玉越是不理她,她就越恨平儿,就越是折磨平儿,可是也就越是增强了李玉对她的反感。
平儿仍旧住在李玉过去的那间屋子里养伤,这日,何娉婷气冲冲地跑了进来,看着躺在李玉床上养伤的平儿,就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像揪着一个小鸡仔似的,大叫着:“起来,起来,装什么死啊?起来!”
平儿忍着浑身的伤痛站了起来,燕王妃何娉婷恼怒地说:“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
“回主子,奴俾知道,奴婢是王府买回的一个使唤Y头。”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Y头啊!我还以为你把自己当作王府的主子呢!既然知道自己只是个Y头的话,就该住到Y头该住的地方去。你现在就给我滚到柴房去住,去和柴房的巧儿做个伴吧!你的那些衣服和首饰就不必带了,那些原本也不是一个Y头该有的。”
平儿拖着个伤痛的身子,哪怕动一动就会钻心的痛,可是燕王妃哪里理会这些,继续恶狠狠地说道:“怎么?还摆小姐的架子啊?非得叫人抬着你过去啊!”
面对着燕王妃无理的刁难,平儿只能沉默,她能说什么呢?能够辩解什么呢?耳边只是回响着娘说过的话:“孩子,活着,好好地活着!”平儿一句话也没有说,眼泪从眼角不停地流了下来。
何娉婷看到平儿流眼泪了,更来气了,说:“怎么着,你还觉得委屈,是吗?你还觉得自己是个小姐的命,是吗?你是不是还觉得我该把这个王妃的位置让个你啊!你这个贱人,贱人!来人啊!把这个贱人给我抬到柴房去。”
几个家丁也不敢违抗何娉婷的指令,就抬着平儿丢到了柴房。
巧儿是个粗使Y头,是负责整个王府的烧柴火的Y头,巧儿看到平日里美丽优雅的平儿如今被打得遍体鳞伤,也非常同情平儿,她把平儿抱上了自己的小床,又给平儿盖上自己的被子,平儿只是感激地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
燕王李玉回到王府,跑到自己的房间,却没有看到养伤的平儿,心里十分纳闷,照说平儿伤的这么重,她能够去哪里呢?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何娉婷把平儿弄到柴房去了的。他在王府里是转来转去,到处寻找,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何娉婷看到燕王李玉的这副样子,就更加坚定了他们之间有私情的想法,其实李玉对平儿真的就像是对自己的手背似的,觉得是自己的一个组成部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突然这个人就找不见了,心里自然会着急。他想起了何娉婷,想起了何娉婷曾经说过要杀死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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