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墨天握住他不断乱挥的手,轻轻的亲吻着湿汗的额头,喃喃的安抚着:“宝宝乖,不痛不痛,把腿张大一点,等一下就不痛了……”
身下涨得快要爆炸,晁墨天却仍然拿出前所未有的耐心,低声的安抚着,动作却不停的往前推进……
差不多推进去了三分之二,适应了一段时间的叶宝宝,终于不再乱挣扎,动弹不得的软在晁墨天怀里,只有嘴巴还能哼唧着几句……
面对宝宝不断从口中溢出的无遮拦的呻吟声,晁墨天理智被烧得几乎要断掉,终于将全部推了进去,紧致滚烫的肉壁包裹着巨物,晁墨天再也忍受不了的动了起来……
激烈的似流水的声音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了出来,忍过了难受的阶段,叶宝宝双腿也自发的缠上晁墨天的窄腰,伴随着激烈的律动,似梦似醒的吐出哼哼唧唧的舒服声音……
悄悄降临的夜晚,悬挂当空的银月也一脸娇羞的掩于云后!
树下,轩辕镜兰听着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前方的房间里传出来,起先眉头轻轻的皱起,过了一会儿,似想开般又舒展开来。
何必想那些有的没的,随心所欲就好……
第二天,当叶宝宝娇弱的被晁墨天抱出来时,早已从岁轻寒那里听说昨天在酒窖里发生的事的青竹,立刻朝两人暧昧的吹了个起哄的口哨。
不明所以的叶宝宝当即从晁墨天怀里抬起头,直接问道:“小青,你想尿尿吗?”
尽管理解错误,但是这话也未免问得太直接了!
当即有人被他大胆的言语给雷得静止不动,本来还充斥着老管家说话的大厅突然都静了下来。
“没有!”青竹闷闷的回答道,然后把头埋到早餐中,再也不吭一声了。
聪明的岁轻寒一言不发,给雨帘夹着桌上的菜,但是嘴角透出的一丝笑意明显是幸灾乐祸,青竹这小子以为紫竹被委派了任务,不在这里就能为所欲为了吗?太嫩了,小家伙可不是‘吃素的’。
不用问,轩辕镜兰就大概弄清楚这个娃娃脸的小少年是什么样的性格,有话直说,而且还是特别单纯,就是说出来的话不经大脑。
“昨天我已经打点好了,今天我们就可以进宫了!”
“这么快?你现在的形势不是很不好吗?怎么动作还能这么快?”岁轻寒随口问了一句。
“因为我昨天见到父皇了,虽然父皇病重,但是还没烧糊涂。”轩辕镜兰此刻倒显得胸有成竹。
岁轻寒瞄了一眼晁墨天,眯起眼睛说道:“然后你就把事情都说出来了吗?”“没有,我只是说有个他最想见的人明天会进宫。”轩辕镜兰摇摇头,没有得到首肯,他还不会自作主张的说出来,就算对方是他的……侄子。
……
巍峨的宫门,雕梁画栋的红色建筑,弥漫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氛!
这个时候已是将近下午,由于叶宝宝的‘孤陋寡闻’。结果一群人一路从街尾‘走’到街头,才终于来到皇宫的大门前。
“好高的宫门呐!”站在厚实高大的宫门下,雨帘由衷的发出一声感叹。
“喜欢吗?”岁轻寒凑了过去,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
唇瓣浅浅的擦着耳朵,引起一阵轻微的麻痒,吓了雨帘一跳,退开了几步。
本来以轩辕镜兰夫人身份要出入皇宫在现在这种局势下是有些困难的,不过现在有轩辕王赐下的黄金令牌,一行人于是畅通无阻的直达轩辕王养病的月煌宫。
只是……不出所料的,几个‘闲人’挡在月煌宫前。
“这不是十六皇子么,前阵子忙得连你父皇一面都没有来见过,怎么今个儿有空来探望你父皇?”
宫殿前,站着一个外表看起来十分之高贵的老妇人,严厉的面容虽然布满寒霜,但是娇好的面部看得出来她年轻时应该是个绝色大美人,只是岁月无情,再美的女子也有面临苍老的一天。
在老妇人身旁,白纱掩面,露出一双似水的温润美眸,正是祖家的嫡系小姐祖漪情,那么便不难猜出老妇人就是王后祖玲珑。
“参见王后,探望父皇乃是理所当然的事,何来有空无空之说,不过倒是怎么没看到四皇兄?”轻轻的,轩辕镜兰就从容不迫的把话题引到了四皇子轩辕拓的身上。
“哼,你四皇兄此刻被内务府的事情缠得脱不开身,再说他昨天已经来拜见过他的父皇了,所以哀家让他不必过来了!”几乎修炼成精的祖玲珑面不改色,本来应该称为老眼昏花的双眼却透着精明之色,冷淡的瞥了他身后带来的人,视线却在滑过晁墨天的脸突然停住,瞳孔骤然一缩,不过顷刻间就恢复,快得让人看不出一丝异样。
“如果王后没有其他事,那么请恕儿臣拜过。”轩辕镜兰说完就想越过她走近月煌宫,不料,祖玲珑却突然开口。
“慢着,你可以进去,但是这些人必须留下,你父皇现在病危,闲杂人等都不许进去,不然要是把什么病传染给你父皇,这个罪孽你要如何担当!”不容置疑的话从祖玲珑口中溢出来,沉淀的威严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
“父皇若是知道王后如此关心他,想必会很高兴,不过王后就不必操心了,这些人是父皇点名要见的,昨夜儿臣已经征得父皇的同意了,所以才会胆敢带他们来见父皇!”轩辕镜兰不急不缓的回拒道。
“天天,鸡冠那么重,这个老婆婆的脖子不累吗?”
本来还好好的看着两人说话的叶宝宝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不大的声音却能让在场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周围的人能够够得上老婆婆这个称呼的,除了祖玲珑,再也没有第二人。
所以当叶宝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祖玲珑。
“放肆!”一声严厉的清喝,祖漪情不悦的盯着叶宝宝抢先祖玲珑一步说道,“哪来不懂规矩的刁民,看到我姑母连下跪也没有,竟然还敢出言侮辱,莫不是不将我姑母放在眼里?”
祖玲珑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虽然她的容貌的确是老去了,但是还从来没人敢当面叫她老婆婆。
“来人,给哀家掌嘴!”
“奴婢遵旨!”在祖玲珑身后两个老嬷嬷互望一眼,都露出得意的笑容来,大步的往叶宝宝走去。
轩辕镜兰一声‘大胆’还未脱口而出,脊背突然一冷,震惊的看向晁墨天,虽然早已听岁轻寒提起过,但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这股惊人的杀气是他发出来的吗?
饶是见惯大风大浪的祖玲珑也忍不住心中一悸,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两个老嬷嬷突然不受控制的被撞飞,真正砸上两根粗壮的红柱子,发出一个巨大的响声!
在几人面前,晁墨天抬在半空的手轻轻的放下,接着又若无其事的搂住叶宝宝的细腰,冷漠的样子像是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第三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 倒霉的祖玲珑
虽然基本上没人看清是谁出的手,但是任谁都能感觉到那股杀气是从晁墨天身上散发出来的。
“反了反了……来人,把这群贼子都给哀家拿下!”祖玲珑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当着她的面动手,顿时气的七窍生烟,苍老的声音带着一点尖细喊道,过激的声音在月煌殿前响起。
随着她的声音一落下,一群皇宫侍卫顿时从两侧倾巢而出,速度很快,顷刻间就将轩辕镜兰一群人团团围住。
“慢着,谁敢动手,这些人都是大王请来的贵客,你们敢藐视皇威吗?”轩辕镜兰看了看将他们围住的侍卫,顿时厉声的质问道。
“哼,大王请来的人就能对哀家出言不逊吗?那今后哀家的颜面将何在?”祖玲珑脸上震怒不已,丝毫不为轩辕镜兰的话所触动,就算他抬出大王也不打算放过这群人。
实际上这只是她借题发挥而已,轩辕镜兰昨日因为晁墨天等人而与轩辕魅儿翻脸,在她看来这情况肯定不简单,所以她要借机摸清这些人的底细好做出判断。
轩辕镜兰自然看得出祖玲珑‘醉翁之意不在酒’,于是从容道:“王后何必动怒,小孩子有口无心,说话不经大脑,又何必与个不懂事的小孩计较,这样外人岂不以为王后是个没肚量的人,何不大事化小,免得伤了和气!”
“十六皇子的意思是哀家是个斤斤计较,不懂得明白是非的人吗?”
祖玲珑脸上怒意不减,戴金指套的手指依然气得发抖。
“镜兰不敢,也没有这个意思,王后多想了,只是这位小公子在外面习惯了无拘无束的说话方式,有时候难免心直口快,说错了话,再加上他们又是父皇请来的人,还望王后见谅!”
不知是否错觉,祖玲珑竟然觉得轩辕镜兰最后一句话隐隐有种警告的意味,这样一想,她内心更加愤怒。
“十六皇子这话就不对了,如果这次放了他,那么下次呢?若是每个小孩子都对姑母出言不逊,那是不是又要以对方‘年纪尚小’这个理由,若不惩大戒,那么以后谁都可以如此,那姑母日后的威仪何在?”
祖漪情向前踏出一步,在祖玲珑开口之前轻巧的说着,声音清脆亮人,只是多了点咄咄逼人的味道,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轩辕镜兰轻轻一笑,从容不迫的说道:“祖姑娘大可放心,皇宫并不是所有人都进来的,这次只是因为父皇的缘故,所以日后应该不会出些不懂事的小孩进宫来,自然不会影响到王后的威仪。”
“那可不一定,谁知道十六皇子或者其他人明天会再带些什么人进宫,到时候又冲撞了我姑母……”
祖漪情轻轻挑起细眉,状似无意的扫了晁墨天一眼,不过话还未说话,就被祖玲珑打断了。
“不必再说,今天若不把这个少年留下,哀家绝不会罢休,十六皇子自己看着办吧!”祖玲珑竟然丝毫不看在轩辕王的面子上,打算把这件事闹大,堵在月煌殿的大门口,态度十分强硬,王后的威赫更实在这一刻显露无疑,直接对着晁墨天等人。
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