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姐,还请你不要失了分寸。”裴逸见到慕容晴往前,他则是退后了很多步,与慕容晴保持着相当远的一段距离。
“裴逸……你可是还在生我的气?我,我知道那次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做,可是那都是情不自禁,我……我那时倾慕于你啊!”
裴逸一脸冷意的站在那,白衣随着微风轻轻舞动,真当是像极了那仙风道骨的仙人。
“从来就不曾在意,慕容小姐也不必总是记挂在心上。”裴逸淡然如水的一句话,让慕容晴的一颗心算是彻底碎了,你可以不喜欢我,可以拒绝我,但是千万不要是彻底的无视,这比遭到拒绝还要痛苦百倍、千倍。
“我知道自己错了,我特意请求女皇陛下让我来此,就是为了见你!”慕容晴急急的说道,身子又是禁不住向前几步,裴遗冷眼看着慕容晴,丝毫不为所动。
“慕容小姐,你的用意我无须知道,也不想知道,没有别的事情,还请出去吧,我是王爷的侧君,你虽然贵为使者,但是重要估计男女之别。”裴逸说完,衣衫轻微摆动就将慕容晴凉在了身后,转身进了屋子。
慕容晴往前追了几步,看到了门扉紧闭的屋子,也只能无奈的叹气,恋恋不舍的看了好几眼,这才慢步离去。
当慕容晴走了之后,楼漠白自树上跃下,刚才的听到的这番话倒是有意思啊……不对?哪里不对?不该那样做?到底做了什么?情不自禁……呵呵,好一个情不自禁。
楼漠白的黑眸看了看裴逸紧闭门扉的屋子,转身行出了裴园,说实在的,慕容晴的这些话让她的心里微微不舒服,这样的话暧昧,慕容晴到底对裴逸做过什么,小桐那样气愤一定是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不可原谅的事么……楼漠白心思回转,这个慕容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之所以在自己出现的那一刻就是挑自己的刺儿,想来是那嫉妒的心里作祟了。
自己的这些侧君可真是不简单,一个又一个的情敌都是有来头,不止太女,还有一个身为自己至交的易念思,现在又是裴国的使者,哎……
晚膳的时候,慕容晴倒是大方的真是客随主便,楼漠白也没有故意刁难,就是一些平常普通的饭菜,没有什么花样也没有什么特色。
说是客随主便的慕容晴见到逍遥王府的晚膳时候也不由得惊了一下,她说客随主便也仅仅是客气客气,不知道这三殿下是听懂了还是装傻。
慕容晴一脸和气的吃着晚膳,还夸逍遥王府的厨子好,楼漠白听了仅仅是淡笑,没多说什么,夜色缓缓降下,慕容晴还是一副不想走的样子,楼漠白也是没急着赶人,就陪着在主厅和她闲聊什么,慕容睛还想往裴园去,然而楼漠白稳坐泰山,偏偏一步都不肯挪。
身为客人,慕容睛自然不可能没得到主人的允许四处乱走,况且对方还是楼漠白的侧君,慕容晴也只能尴尬的坐在那里,和楼漠白闲扯些有的没的。
“王爷,二皇女差人来,问使者大人何时回去。”管家走了进来,对着楼漠白躬身行礼,然后低声说明了来意,听到管家这话,楼漠白看向慕容晴,慕容晴扯了扯嘴角,站起了身子。
“在下回去了,天色也是已晚,就不叨扰三殿下了。”
楼漠白笑了笑,“那我就送送慕容小姐吧。”慕容晴点点头,两人一路往外走去,走到了逍遥王府的大门之外,只看见一个上好的轿子已经等在了那里。
“慕容小姐,请上轿。”轿子旁的人说了一句,慕容晴点点头,转头对着楼漠白行礼,开口道,“还请三殿下告知三皇子殿下,不出三日,就要启程回去了。”
楼漠白点点头,心里是有些惊讶,不出三日,这还真是够紧的……
慕容晴转身坐进了轿子,楼漠白目送着轿子离去,缓步走进了王府,心里思索着,三日之后就是裴国之行了,也不知道裴逸准备好了没有,那个让他伤神的地方,那个他不曾再想回去的地方,马上就要启程了。
楼漠白揣着心里的心思,不免有些沉重,也是为裴逸担心,踏进了裴园,小桐在外院整理着草药,见到楼漠白低低唤了一声王爷,楼漠白走了过去,蹲在了小桐的旁边,也伸手帮他整理起草药来。
“王爷不能做这些!”小桐一见楼漠白伸手,立刻躲过了楼漠白手上的草药,楼漠白摇摇头,说了一句无事,小桐也不再说什么,两个人就蹲在药圃的周围。
“那个慕容晴,好像很讨人厌的样子?”楼漠白把一些草药扔进了簸箕里,随口问道。
“何止是诗厌!简直就是恶心!”小桐一提到慕容睛,立即变了神色,仿佛慕容晴是一坨臭大便,人人都避而远之。
“看你的样子,她对裴逸做了什么?”楼漠白微微侧过脸,就看到了小桐一脸愤慨的样子,甚至脸都有些气红了。
“她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个人渣!她竟然敢那样对公子,现在居然还有脸再来见公子,无耻,无耻!”小桐愤怒的喊着,手中的草药也被他狠狠摔在了簸箕里,楼漠白一听,眉峰微微挑了一下。
“难不成她对裴逸用强?”
小桐一听,脸色立刻白了几分,“王爷别多想,公子可是清白之身!”
楼漠白笑了笑,示意小桐不要这么紧张,还想要问什么,就听到了裴逸隐隐含笑的声音,“王爷想要知道什么,何不直接来问我?”
小桐吐了吐舌头,拿着簸箕立刻转身溜掉,楼漠白站起了身子,搓了搓手指上的泥巴,嘿嘿的笑了一声。
裴逸的俊颜上带着清雅的笑容,缓缓的伸出手指,拉过楼漠白的手,丝毫不在意她手上还沾着泥巴,楼漠白微微缩了缩手指,裴逸却握的更紧了,将楼漠白一路签到了屋子里,裴逸拿过手巾在水里沾湿,走了过来,将楼漠白手指上的泥巴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墨色的头发缓缓的自肩上滑落,就如瀑布般滑顺,楼漠白禁不住用手指拖住了一缕发丝,生怕它们如水般流逝。
“王爷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王爷的。”裴逸笑着任由楼漠白抚弄自己的头发,低着头为她擦手,缓缓的开口。
“嗯……也没什么,对了,那个慕容晴说再过三日就要出发了。”
裴逸听后没有任何反应,仍然是淡笑以对,“是么,三日,三日也好。”
裴逸站起身来,把手巾搭在架子上,坐在软榻的一侧,拿起一卷医书,细细的研读起来,楼漠白一见不禁有些傻眼,他还真是一句话都不多说啊!
裴逸安静的坐在那里,似乎沉浸在了医书的世界,也不再看楼漠白,楼漠白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左等右等,心里就如几只蚂蚁在爬,终于,她坐不住了,如果谁要是和裴逸比定力,除非立地成佛。
楼漠白一跃上了软榻,软榻的中间是一个小型方桌,裴逸倚在软榻的一侧,书就靠在方桌之上阅读,楼漠白的身子往前倾,整个压在了方桌之上,一手拿过裴逸手中的医书,裴逸无奈的笑着看楼漠白。
“王爷这是怎么了?”
楼漠白笑笑,将裴逸看的医书拿在自己手里,随手翻了几页,这是篇调理身子的书藉,写的倒是很为详尽,“你知道我想问什么,你就把该说的都说了吧。”
楼漠白也不再矫情,开口直接问了,裴逸却是低笑了几声,身子也倾了过来,瞬间就和楼漠白的脸颊贴近,两人的五官只差几毫米的距离。
“王爷想问什么?是想向我讨教医理么?”
楼漠白扯扯嘴角,怎么感觉他一定要揪住自己的小尾巴,彻底让自己现行啊……“医理?我想知道那个慕容晴和你白天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楼漠白缓缓放下了医书,神色不佳起来。
“王爷很在意这个?”
楼漠白哼了一声,身子靠向后面,舒服的靠在了软榻的一边,“再怎么说名义上你是我的男人,自然是要在意的。”
裴逸笑的黑眸暖如春水,过了半响,才低低开口,“无非就是她想对我霸王硬上钩而已,只是她没想到我对药有着一定抗性,春药在我身上不是很管用。”
“她敢对你下药!”楼漠白的神色陡然一黑,怪不得小桐骂的那样狠了,分明就是一个人渣!
“恩,我没有多大反应,也及时被小桐发现,虚惊一场。”裴逸淡淡的说着,毫不在意的模样,楼漠白却是彻底黑了一张脸。
裴逸的体质可能是因为常年被下毒的原因,对于药带有一定抗性,如果不是这样,春药的效力他又怎能躲的过?而那慕容晴岂不是会得手了?好一个卑鄙的女人啊,好一个无耻胆大的女人!她只不过是一介将领之女,竟然敢对裴国的三皇子下药!好不要脸!
“王爷在气什么?除了王爷,还没有碰过我。”裴逸的话让楼漠白错愕的抬起头,看着这张如仙的俊颜,楼漠白的心跳猛然加快了几分。
“王爷要检查一下么?”裴逸的身子又压了过来,身子支在小方桌之上,那双一向清澈的双眼在此刻却带着半分迷离,似是深深的诱惑。
突然间就口干舌燥,楼漠白忍不住急促的呼吸几下,身子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个如仙人一般的男子也会这样诱人么?他到底是仙还是魔?
裴逸缓缓下了软榻,走到了楼漠白的这边,一身白衣的他潇洒飘逸,白如莹玉的肌肤闪着淡淡的光泽,纤细的手指拖住楼漠白的,牵着她的手缓缓抚上了这副精瘦的腰身。
裴逸的大手带着楼漠白的手,缓缓的穿过里衣,当接触到温热的肌肤时候,楼漠白的身子陡然一颤,手想要缩回来,却被裴逸压下,带着她的手缓缓的向下游移,楼漠白清楚的看到裴逸的俊脸微微有些泛红,而她的手已经摸到了那引人遐思的地方。
指腹下面的那个细小凸起,清楚的告诉楼漠白,这是守宫砂,楼漠白的手指轻轻的在那个凸起处摸了几下,裴逸的俊脸更是红了。
“王爷可是清楚了?”裴逸红着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