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珠宝我全买了,你算计一下钱数,到帐房领去。」欧阳振宇接著转头对妻子道:「夫人;这些珠宝你暂时别选了,全部给菡如留下吧,下回我再给你买。」
「为什么?我也要!」李红嫣眼见这些美丽的珠宝全落空,不甘心的嚷道。
「不行,这些珠宝原本就是给菡如订的,菡如刚才挑完后,剩下的才由得你来挑,既然菡如全喜欢,自然全留给她,下回我再给你买。」
「不行,我现在要,我喜欢这些珠宝首饰,我现在就要!」李红嫣任性的跺脚嚷道。
「不行,全给菡如的!」欧阳振宇毫无转园余地的坚决道。
「她凭什么?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也配拿这些珠宝吗?」
「凭她对瀚鹰堡有恩,更是小弟心爱的女人,未来的堡主夫人,别说这些珠宝,就是整个瀚鹰堡,她都可以拿!」
「哼!还不是凭著狐媚功攀龙附凤,也想做堡主夫人!」
啪!一个耳光狠狠的朝李红嫣落下。
欧阳振宇冷峻的看著自己的妻子,生气地吼道:「你不配说这些话,滚出去!」
李红嫣错愕的看著此时有些陌生的夫君,犹不信他会对她动手。
好半晌,她哇的大哭出声,掩面奔出门。
另一边回廊,欧阳澧墨追上陆菡如,将她拉进怀,「如儿,你听我解释……」
陆菡如故意垂著头不看他,「听你解释什么,听你介绍丰富的经验?」唇角偷偷的挑起,眼里满是调皮之色,近来她特别喜欢故意捉弄他,看著他原来面无表情的冷脸急遽的变化,真是好玩。
「你真的要急死我啊,我从没有注意过任何女人,从我六岁时,十五年来,我的眼里、心里、整个世界里,只有一个人,一个女人,那就是你,如儿,只有你!」他急切的表白,目光深切,如火焰般烧灼的盯著她。
一种既感动又喜悦的情绪涨满陆菡如的胸口,让她眼眸闪亮如秋水,香唇愉悦的扬起。
欧阳澧墨看得心里一荡,倏地俯过头,灼热的唇贴到她的唇瓣,热烈的、温柔的、深情下移的辗转吸吮。
陆菡如惊觉这里是回廊,随时有人经过,忙用力推开他,却被他更霸道的深入探索,引起她一阵意乱神迷,天旋地转。
一时间,回廊上,这对穿越时空的情侣染上甜甜暖暖的醉人色彩。
西院,李红嫣疯狂的把屋内所有的摆设全扔到地上摔得粉碎,最后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嘴里不断嚷道:「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作威享福,振宇居然为她打我一巴掌……还说什么她将来是堡主夫人,她也配!气死我了,那么多年来,都是振宇打理著瀚鹰堡的一切,凭什么让什么也没干过的欧阳澧墨平白抢去堡主之位?哼,堡主之位只能是振宇的,堡主夫人也只能是我李红嫣酌,瀚鹰堡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谁也别想抢走!」她疯狂的嚷道。「只要那可恶的女人和欧阳澧墨不存在,这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只要他们不在,一切都属于我!」
一丝恶念迅速闪过李红嫣的心里。
陆菡如服侍欧阳汹午睡后,再次独自来到瀚鹰堡后院。
前几天陆菡如突发奇想,请佟管家制作个绳梯悬挂在那棵高大榕树上,让她可以独自爬上去,观看瀚鹰堡的美景。
她为这观景树根取名「胜寒台」,取自李白的诗--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由于李白现在还没有出世,她没告诉别人这名字来历,免得在历史长河中做了个文学盗版贼。
陆菡如来到大榕树下,攀登绳梯到树顶,爬上粗枝坐著,放眼尽处,这瀚鹰堡的美景尽收眼底,不禁令她觉得心旷神怡,叹为观止,看这瀚鹰堡建筑规模就知它的经济势力同样庞大。
肚子忽然作响起来,好不容易爬上树顶的陆菡如懒得再下去。早知会出现这情况,之前该在这树上增建个小树屋,里面放些小吃和书本,那就惬意多了,不像现在肚子饿了,也懒得下去拿。
她俯望下去,期望看到有人经过树下,可以托他们好心送食物上来,好让自己别饿死在这儿。
少顷,树下有一人踱步走过,陆菡如看出来人身著男装,忙急呼出声:「喂,老兄,等等。」
来人闻声立定,抬头仰望树顶,在看到陆菡如的脸庞时浑身一震,眼里进出惊诧又复杂的神色。
陆菡如没有注意到他不自然的神色,「老兄,你是瀚鹰堡的人吧?可否请你带些食物过来?你用篮子装著放到绳梯就行了,我可以自己拉上来。」
「是,陆姑娘,请稍等。」树下的人异常恭谨地半垂下头应道,立时施展轻功飞快消失踪影。
「呼……终于得救了,看来这家伙是个好人,但是他的衣著不同于堡内的仆人,是谁呢?一会儿可得好好感谢一番。咦?如果他不是堡内的仆人,怎么知道我姓陆?」陆菡如后知后觉地想到他叫她陆姑娘,「我没有那么出名吧?好在这里不流行签名,不然就糟糕了……」她胡思乱想的等待著。
过了一会儿,树下闪出两道人影。陆菌精神一震,定睛看清来人时,身边已跃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惊喜的叫道:「澧墨,你怎么来了?」
「你居然不听我的话,独自爬上这树顶,这里多危险!」欧阳澧墨不悦的狠瞪著她,刚才听到沧武说她在树上时,他便悬起一颗心,急急飞奔过来。
「我想在这里瞧风景,难道你要我拉一队人马来跟我抢位子?」
「你可以找我,也可以唤几个丫鬓陪著,这里那么高,很容易出事的!」心里涌现强烈不安的他更生气的怒瞪著面前不知死活的女人。
「下次吧,免得像这回肚子饿没人使唤,真是不方便。」陆菡如俯望地上的人影,认出是刚才的年轻人,看到他手中提著个朱漆食匣,高兴得差点忘了身在树顶,欲伸手抢过食物。
欧阳澧墨忙伸手紧紧搂住她的纤腰,以防她不小心掉下去,再搂住她施展轻功飞纵回地上。
许沧武一声不吭的揭开食匣盒盖,拿出一盘精致糕点递与陆菡如。
「哎呀,是我爱吃的水晶糕点,真是麻烦老兄你了。」陆菡如忙不迭地接过,急拿起一块放进嘴里细嚼著,眼露感激地瞅著面前这人,不料越瞅越觉得他眼熟。
她转身靠向旁边的欧阳澧墨,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问道:「澧墨,我怎么觉得他很眼熟?」
「他叫许沧武,是瀚鹰堡南方生意的主事。」欧阳澧墨闻言介绍道。
一旁的许沧武显然是听到她的悄悄话,恭恭敬敬的一揖到地,「陆姑娘,你我曾见过一面,你在扬州曾救过在下娘亲一命,此恩此德永不敢忘。」
「咦?」她什么时候做过这么伟大的事?
见她满脸的茫然困惑,许沧武依然恭谨垂头解释道:「十五年前,小人幼时在扬州卖冰糖葫芦,被陆姑娘赐予银两,让小人娘亲得以治疗病愈,大恩大德小人永生不忘,事隔多年,终在这里重遇恩人,请受沧武一拜。」说著便跪下磕头。
陆菡如吃了一惊,忙出手扶起他。
她睁著大眼,眼珠骨碌碌的转了几转,回想第一次来唐朝时发生的事,顿时恍然大悟,她满脸诧异之色,大惊道:「啊!你是当时的小家伙,怎么长这么大了?我都认不出来了,跟某人很像。」她意有所指的斜瞥向某人--欧阳澧墨。
「事隔十五年,小人自然也成长了,倒是陆姑娘几乎没有改变。」许沧武虽心存惊疑,可对陆菡如一片感激敬佩,倒也没多想。
「你一直在瀚鹰堡,我怎么没见过你?」陆菡如再次好好打量许沧武。
「小人一向在外地帮瀚鹰堡处理事务,故不在堡内。」许沧武必恭必敬地回道,自娘亲病愈后,他心里感激陆菡如之助,打听到她住在瀚鹰堡别业,所以便找机会投身到扬州瀚鹰堡别业以报恩,不想后来打听到恩人舍身救少主而生死不明,他怀著一丝希望,留在瀚鹰堡继续做事,耐心等待有一天能重遇上她,亲口对她表达感谢之意。
后来许沧武被欧阳振宇发现他有天才般的商业头脑,便刻意请人教他习文练武,并在他长大后把南方的投资生意交给他打理,使瀚鹰堡的资本比以前更翻一番。
「原来如此,对了,那你娘呢?身体好了吗?」陆菡如记起他幼时辛苦卖冰糖葫芦就是为了赚钱医治病重的娘亲。
「托陆姑娘的福,家母现在一切安好。」许沧武满怀感激的垂首道。
「那就太好了,我当初要澧墨给你银两,主要是看在你一片孝心,百善孝为先,你小小年龄懂得孝顺娘亲,甚是难得。」陆菡如点头赞道。「不像某人!」最后瞅住一旁的冷面人,再次暗指其曾犯的「罪行」。
见这两人旁若无人的聊得不亦乐乎,欧阳澧墨心里一阵不舒服,「你先退下吧。」欧阳澧墨语带酸味的对许沧武摆手道。
「是,少主。」许沧武恭谨的对他们施礼后便退了下去。
陆菡如继续拿起一块七返糕送进嘴里,斜瞄一眼旁边的欧阳澧墨,「你们这里的时间过得太快了,我有点不习惯呢,我回家不过几个月,你们这里已经转眼十几年了,按理说,如果我在这里陪你一块长大的话,我现在可是欧巴桑了,你得称呼我一声大婶了。」她自嘲地道。
旁边的欧阳澧墨依然冷著脸如雕像般一动也不动。
「就是说,如果当初我没有掉下山崖回到现代,说不定我会在这里寻到良缘,对方肯定不是你,那时你还没来得及换尿布呢,嗯,不知是谁呢?可能是……」话还未说完,她的嘴便被欧阳澧墨紧紧堵住。
他的舌头灵活的窜进她嘴中放肆挑逗,渐渐的,她伸出双臂自然而然的爬上他的颈后环住,热烈地回应著他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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