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泛红。
郑和没看见男人的耳朵,耸耸肩,继续拿着手机重温。
……
郑和想起这段,忍不住偷笑起来。
白先生从后视镜看他,问:“你笑什么?”
郑和指着白先生座位旁边的书:“你那些书里有《我和我的第一次》吗?”
白先生不知道郑和这又是犯哪门子的抽风,道:“不是,你想看?”
郑和继续乐:“你要祈求片场里没有懂英文的人,不然让他们看见你手里的书全部都是这种内容的,绝对毁三观呐!”
“看见又如何?”白先生很光明正大地说:“他们迟早也要了解这些事情,我算是替他们扫盲了。”
二百八十八
郑和在第二天去片场试衣服时才听别人说,何导去香港和编剧讨论细节去了。
白先生依然坐在昨天的位置上,怡然自得地把自己的书整整齐齐码放在桌子上,那张桌子是分配给阿龙的,阿龙不敢惹白先生,可怜兮兮地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到塑料袋里,给男人腾地方。
整部戏郑和一共有八套衣服,投资人是一家连锁店超过300的商界新星,他们对剧组很客气,对演员更是大方,郑和穿过的戏服可以直接拿走,外加专门设计的十套休闲服,总价值超过五万,条件是演员们必须穿其中的一件,让摄影师拍下来做宣传。
郑和选中了其中一套看起来很暖的白色,从更衣室里出来,挺胸抬头,拿出当年连走姿的架势在白先生面前晃悠半天。
白先生头都没抬,伸手翻了一页。
郑和咳咳咳嗽。
白先生挑眉,视线依旧放在书上:“有事就说。”
郑和叉着腰:“你倒是抬头看看啊,书又我好看吗?”
“不就是换了身衣服么,至于这么开心?”
郑和有点生气了:“我弱智行不行?!真是的,一句夸奖都听不到,早知道不第一个给你看了!”
白先生挺无奈的,昧着良心道:“你穿什么都好看,真的,我觉得你反而被这件衣服给拉下水平线上了。”
郑和喜滋滋地绕了一圈,问:“我觉得也是,这叫啥,天生丽质难自弃么,嘿嘿,哎,你知道我为什么穿西服吗?”
白先生摇摇头:“……是因为你喜欢白色?”
郑和比划了个错误的动作:“打错了!你真笨!看看咱俩,你穿灰色西装,我穿白色西装,配不?”
白先生还真没注意过这类问题,他穿西装纯属习惯,就像每天必须七点起床那样自然。
“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穿这件衣服的?”白先生问。
“当然咯,”郑和掏出手机,设置相机的时候道:“我一看见这件衣服就想起你来了,我怎么也得给咱俩拍张合影才行啊,太有缘分了这个。”
二百八十九
陶婕应公司要求配合《春劫》做完最后一档通告,第二天直飞回h市接广告。
“经纪人,我去趟厕所。”她脸色苍白地一直忙到中午才休息半小时,接过盒饭一口没动,捂着肚子坐椅子上还一会终于拿起包包里的止痛膏,向经纪人请假。她每次来大姨妈都很痛,前些天有个去海边拍mv的工作,摄影师非说天空朦胧一片的时候拍起来最有感觉,让她不得不在清晨五点多就穿着棉大衣候在海边,全组的人都盯着天空的变化开始准备。
陶婕的脚刚沉浸在冰冷的海水里,就心知不妙,用了半个多小时火速拍完所以戏份,她一口气喝下三瓶热气腾腾的姜茶出了一身汗,本来还觉得不会有事,可到了下午时,大姨妈还是提前了。
陶婕冒着冷汗,坐在马桶盖上不敢动弹,她疼得想打滚,想抱头痛哭,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脸留下来,陶婕觉得自己再挺下去可能随时会晕倒,抖着手把手机包里拿出来,点开通话键,视线朦胧之中她隐约看到其中一个人叫王建杨,连忙拨过去,仅几秒电话就通了,是个男人的声音:“喂,你谁啊?”
陶婕忽然松了口气,忍着肚子的疼痛,道:“我、我在公司的厕所里,肚子好痛,你……你能来接我吗?”
那头静了几秒,他道:“行,你待在那里别动啊,我十多分钟就过去。”
陶婕第一次觉得对自己十分刁钻的经纪人这么可靠。
她吞了几片有效果的镇痛片,把门打开,将包抱在胸前,在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中慢慢睡着。
作者有话要说:菇凉们,乃们就是侦探啊,能从咱的更新里看出工作时间来,佩服佩服,不过菇凉猜错了,咱只是个给别人打工的小苦逼qwq
番外,全文over后会放送,耐心等待吧~另,关于白先生视觉的还有早日出生咱和广播剧的策划沉音菇凉搭汕上了,咱已全权授权给她,希望广播剧能阿门
第68章
二百九十
陶婕是在一个男人的怀中苏醒的。
车平稳地行驶在繁华道路上,引擎微微传出声音;现代科技使一扇薄薄的玻璃就能阻隔所有的噪音;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
陶婕躺在男人怀里,突然觉得心安。
她从十七岁那年无意参加一个荒唐的派对开始;人生轨迹就走向满是泥泞的不归路;曾几何时;她也有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心愿。
“你醒了?肚子还疼吗?”一双温热且粗糙的手覆盖在她被汗水浸透,显得冰凉的肚子上,轻轻揉按。
陶婕突然产生难以捉摸的扭捏起来;她前前后后给那么多人当情人;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但惟独此时,她觉得害羞、觉得自己有点‘脏’。
“不疼……”陶婕把经纪人的手拉开,抬头看:“怎么是你!”她惊呼。
王舒桦很奇怪地问:“什么怎么是我?你肚子疼到连记忆都丧失了?”
“没……谢谢你。”陶婕忍着肚子的疼痛,扶着椅背从他怀里做起来,点头道谢。
王舒桦一巴掌又把陶婕拍回自己怀里了,语气很不耐烦地道:“肚子疼就安静点,别乱动行不行?真是的,这破道天天堵得连爬都比这快,你等会,马上就要去医院了。”
或许人在脆弱的时候,心里的砖墙都是容易瓦解的,陶婕就是因为王舒桦这个动作,心里浮现出来不应该有的柔意。
她软软地伏在男人肩膀上,闭上眼睛。
王舒桦放在陶婕肚子上的手放清力道,问道:“再疼也不要睡着,马上就要到医院了!”
陶婕睁开眼睛,注视着王舒桦,嗤笑出来:“我这个大姨妈,又不是什么动脉血管受伤,有什么不能睡觉的。”
王舒桦觉得这个女人有点不一样。
眼神变了。
二百九十一
王舒桦与陶婕的相识和白先生的beacher还有点关系。
当时陶婕的小开总愿意带一干朋友懂啊beacher玩,一来二去双方就混熟了。白先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不见能在h市里待着,王舒桦再怎么说,政府那里还挂着官职呢,闲着没事就拿着白先生特意为他准备的钻石卡过来玩。
h市就这么大点,王舒桦看那小开挺会玩,做什么事也就捎带他一份。
有次玩大了,王舒桦给别人灌了四瓶酒,终于遇到个不怕死的,启开酒塞就要与他对喝,旁边不明事理的狐朋狗友们纷纷吹起哨子或是喊着有节奏的拍子,王舒桦这人最好面子,一赌气直接嘴对瓶口灌起来。
喝了才几口,和他对喝的那人支撑不住醉倒了,王舒桦顺势把酒瓶搁桌上,借着酒劲往厕所走。
单间一共俩厕所,王舒桦去的那个是离人远的,一开门,一个男人的屁·股光秃秃映入眼帘,他腿旁边,是个一头乌黑亮丽的直发女孩。
王舒桦有轻微的头发癖,审美观点从出生开始就不认为烫过的栗色大卷发很漂亮,再往下看,一双绝对超过d的大·乳·罩差点闪到他狗眼。
王舒桦推推男人的屁股,走到便池旁边拉开锁链开始放水,很显然,站着的那个男人喝醉酒没反应过来,但女孩着急了,呜呜地叫个不停,惹来男人的训斥和一个巴掌。
王舒桦看在那女孩的乌黑直发的份上提醒了句:“别欺负人家小姑娘。”
男人醉醺醺地看了王舒桦一眼,松开抓住女孩头发的手,傻愣愣地靠在墙壁上。
王舒桦放完水,抖了抖提上裤子,转身的刹那瞥见跪在地上女孩用胳膊擦拭嘴角的口水,那张虚弱的脸和散发媚气的姿势一下子令王舒桦看呆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命·根·子好疼。
向下看。
草,鼓起来了。
二百九十一
白先生发病在郑和这里只有一个代言词:男人,又发·情了。
深夜两点多,郑和迷迷瞪瞪地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屁股袋好辣,跟涂了辣椒水一样,他抓抓屁蛋,这一抓不要紧呐,一手摸起来滑滑的东西,他当时就醒了。
打开床头灯,男人安稳地睡在自己旁边,他蹑手蹑脚下床,拿着纸巾一擦,全是透明排泄物。
郑和的心情瞬间变得诡异了。
悄悄跑厕所里洗了个澡,顺便把屁蛋上的东西刮下来搁小瓶里,郑和摸着黑钻回被窝。
清晨,白先生顺着山道晨练后来后发现郑和一本正经地坐在餐桌上,表情非常严肃,而餐桌上连杯豆浆都没有。
“今天宾馆没做早餐?”白先生问。
郑和没说话。
“那你是不想做早餐咯,也好,我做,你想吃什么,粥还是面包?”白先生走到厨房,习惯性给了郑和一个深·吻。
郑和拍拍桌子的对面,道:“你坐那里,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白先生坐下。
郑和语气很沉重地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你知道么,我竟然梦到昨晚和你做·爱了,当然,我知道我和你做·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昨晚咱俩回家就直接睡觉了,我明明记得你还上楼了,并且工作很长一段时间,我太困了就直接睡着了,你记不记得?”
白先生用手指点点桌子,示意郑和长话短说:“说重点。”
“重点就是……”郑和把手放到背后,道:“我在最后关头看到一个很像你的男人,但他有一双翅膀和一个光圈,他告诉我:如果我们在接下来的三天做·爱的话,就会生生世世阳·痿,永远不能超生,然后,他给了我一个瓶子,告诉我里面是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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