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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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祭司-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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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他迁怒的理由。斯内普慢慢的积攒起力量,在抵抗的间隙寻找着反击的可能——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干掉这个恶魔。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外泄的魔压渐渐的平静,黑魔王居然放过了挑衅者!
  “既然是女士的要求……呵呵,斯内普,你真的出乎我的意料,那么,下次再见了,替我像老朋友们问好!”
  紧绷的神经在那个恐惧的人影消失后猛然松懈下来,即使这并不是斯内普的本意,他强撑着在房屋周围勉强放下几个警戒咒,随即陷入了一片黑暗。
  
  “你差点露馅了,里德尔!”
  “我说过,不要叫我那个名字!”
  “哼,连正视自己的勇气都没有,你还奢望什么,不如把自己交给我,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品尝成功的滋味。”
  “闭上你的嘴,有人来了!”
  伏地魔仔细的观察着眼前拦路的男子,金红的发,纯黑的眼,金色的衣袍鼓胀的像是半开的羽翼,这么一个张扬如火的男人,他确信自己没有见过他。
  “汤姆 马沃罗里德尔?”男人的声音清越动听,像是凤凰的鸣叫。
  “你是谁?”伏地魔拉下了围巾,露出他骇人的面容。
  “与魔鬼为伍,斯莱特林家族已经没落如此了?”男人的眼神很直白,像是在打量什么肮脏的东西。“别紧张,只是来见见老朋友,”男人有些尖的嘴唇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状似好心的安慰着已经开始飙魔压的伏地魔,“看到她一切都好,我也就放心了,期待着我们下一次的见面,”他欠了欠身,“晚安,祝二位好梦!”
  “你是谁?”伏地魔张开嘴,尖锐的女声突兀的响起,尤其的诡异。
  “你会知道的,”男人上挑的凤目暧昧的飞了一记媚眼,冰雪般的刺骨寒意笼罩起伏地魔的全身,“不会太久了。”
     
凋零与绽放 。。。
  火焰般的男人消失了,一如他出现时那样的无声无息,无迹可寻,伏地魔站在原地,思考着,或者说是搜索着,在那份多出来的记忆中,这个男子也是完全没有印象,脱离掌控的危险,像是蛛网,缠覆着他的全身,即使他的一只脚已经迈入了地狱。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直火红的凤凰栖息在高高的枝头,传说中的圣兽冷冷的打量着地上直立的人类,像是个在期待下一场马戏开演的观众。
  【死鸟,不出手教训他吗】
  凤凰看了眼缠在他小腿上的细条条的小蛇,“希尔亚更希望亲手做这些事,”他低头在小蛇不安分的脑瓜上用力的啄了一下, “如果不是你偷懒,我们怎么会这么被动!”
  理亏的蛇宝不敢反抗,缩了缩头,金黄色的眼睛含着可疑的湿气,【我都寸步不离的守在普林斯家那小子的门外十几天了,就刚才消失了几分钟,谁知道就那么一小会他就进去了,我可是十几天都没吃饱肚子了。】
  福克斯翻了翻凤眼,语气很无奈,“待会我就送你去汤姆那,希尔已经快到了,你还是先到外面躲上一阵,等他气消了再回来吧。”
  海尔波没有立刻回答,三角脑袋在树枝上磨蹭了好一会,声音闷闷的,【希尔亚会不会不要我了?】
  福克斯看了眼斯内普家门外闪现的白影,抓起小蛇,振翅而起,“不会的,他男人觊觎你的身体很久了,等你也变成了幽灵,也许能有幸在他的珍藏魔药里看到你身体的某一部分。”
  海尔波打了个冷颤,这是他第一次发自心底的对福克斯的话产生了认同。好吧,也许畏罪潜逃对一个蛇王来说不是什么好听的词儿,但是与名声相比,小命更加的重要,况且,谁会去在意一条蛇的名誉权呢。
  
  在出现在斯内普家的大门外时,希尔亚就察觉到了头顶上方的异动——用巨大的牺牲帮助它们幻化人形可不仅仅是为了成全一段跨种族的爱恋,但是也的确倾注了极大的心血,可现在,他只想亲手将他们碾碎,
  然而所有的怒气和杀意在看到地上的男人时就被无边的恐惧所代替了,无畏死亡的人第一次体会到了生命仅有一次的真正含义,唯一的一次,足够他铭记终身。
  深吸一口气,有些颤抖的冰凉手指在刚触到男人青灰的脸颊就瞬间平稳,检查,喂药,施救,普林斯家族的珍藏魔药流水似的往男人的口中灌,希尔亚的手贴着斯内普的胸口,慢慢的释放着魔力。在进行下一步前,他要保证怀里的人能有足够的力气接受整个术法。
  雨,终于泄下来了,砸在老旧的屋顶上,轰鸣着,像是瀑布。水柱从破碎的窗口刮入室内,又奇异的在银发男子的身后做两股分开,避开了那一方禁地,可即便这样,那一头水银般的长发还是免不了拖在了污水里,湿漉漉的黏在他的背上。
  希尔亚像是没有感觉,一只手扯开了上衣,露出胸口的黑色倒十字花纹。他摩挲着男人的面容,感受着他的力量渐渐地恢复,惨淡的脸色也因为药剂而稍稍的好转。不能再等了!尽管他真的不想以这种方式束缚这个骄傲的蛇王。希尔亚低下头,吻了吻昏迷着的男人的额,握在右手的银质小刀准确的刺入了倒十字的中心,刀刃没入极深,又立即拔出,艳红的液体呈喷涌式外射,很快的,缠绕在十字架上的黑色枝蔓妖娆的,从心脏处慢慢的蜿蜒,爬上眉骨,留下颈边一朵黑色的玫瑰缓缓绽放。
  希尔亚却是毫无所觉,一手按压着伤口减缓血液流速,另一只手则沾着已变得黑红的血液在斯内普心脏的周围画起了繁复的法阵,口中低声吟唱的是歌一般的古老语言……
  
  鲜血,顺着法阵的纹路,随着高低变幻的吟唱,以一种极特别的韵律在苍白如石膏的肌肤上涌动,血印似乎有着生命,按着施术者的意愿,游走在斯内普的全身,如果这时有戈德里克等人在旁边观看,他们一定会认出来,这花纹竟然和希尔亚倚之为生命的法杖,伊萨尔之光上的纹路一模一样。伊萨尔之光,神之光芒。
  希尔亚目小心的将斯内普翻转过来,露出他的后背上和自己相似的花朵。“你一定会恨我的,”希尔亚的眼中隐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干裂的唇瓣泛着青白,“恨吧,恨吧,你说过的,即使是地狱也不会从我的身边离开。”他垂着头,一点一点的吻着怀中人的面颊,完成了最后的笔画。花朵缓缓绽放。
  颈边的黑色玫瑰凋零了第一片花瓣,希尔亚无动于衷,抚着斯内普回暖的面颊,微微勾起了嘴角。
  
  戈德里克第八次回望卢修斯睡觉的大床,确认他没有任何的不适后,清冷的目光再一次投掷在了窗外。
  夜很黑。雨帘挂在窗前,遮住了视线,戈德里克全然不在意。对于他来说,模糊的视野总是有助于思考,特别是当他的思维一团混乱的时候。这在其一千多年的岁月中,真的算得上大事件了。
  活得越久,珍惜的东西越少,尤其他还是个冷情的人。狮院的热情奔放只是他用来遮掩自己冷漠的表象,一如冷静智慧的罗伊娜实际上有着社交恐惧症,只能拿着书本才能在公开场合正常说话,狡诈阴狠的萨拉扎其实只是脾气又臭又硬,极少妥协偏偏极度心软,即使总是在矛盾中挣扎,但绝对是真正正直的绅士。至于赫尔加……‘是个聪明的女人,也是个讨厌的女人。作为朋友,她会是最完美的,作为敌人,她会是最危险的。’不得不说,即使站在陌生人面前连话也说不利索,只能以‘智慧的女人都是矜持而清高的’来做借口,罗伊娜拉文克劳在书海里浸淫多年的眼光的确是少有的毒辣。戈德里克完全认同罗伊娜的评价,但仍坚持认为,他们关系中,是真的有朋友这个词的。所以,他现在的思维才会有了千年一遇的混乱,并且还在持续混乱中。
  赫尔加一直都是谨慎的人,在战争时期,她的严谨周密曾无数次救了他们,救了霍格沃兹。学生们喜欢她,教授们信赖她,即便是自己也认为好像没什么杀伤力的赫奇帕奇创始人,是当之无愧的伟大巫师。她是伙伴,是朋友,是家人。她成功的骗过了所有人,可能也有她自己。毕竟最天衣无缝的骗局,就是连骗子自己都认为它是真的。她自己也明白的吧,所以才会在最后的时刻与大家一起做出了选择,即便是抱有目的,拥抱死亡的勇气也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更何况她明显还有更好的选择。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浪费了那么多的感情,戈德里克是真的不希望,曾今的好友会有个无言的结局。
  一切都回不去了……自己虽然讨厌总是言不由衷,总喜欢养些奇怪宠物的萨拉扎斯莱特林,但他也是家人的一份子,护短并不只是蛇院的特色,尤其是他勉强还算得上是霍格沃兹的英雄……。可是赫尔加,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永生?即便当年的魔法是萨拉扎研究出来的,但他是毫无保留的全部贡献了出来,只要找到合适的契约者所有人都有机会苏醒,她又是为什么要出卖霍格沃兹,出卖这个同样凝聚着她的心血和汗水的地方。
  戈德里克贴近了玻璃,直愣愣的看着窗外,像是想要寻找什么,直到眼发酸,泪直流,才不甘心的揉了揉鼻子。没有对手的人生是寂寞的,对手无迹可寻是不能忍受的。他再次看了看睡的正香的情人,以一种参加晚宴的姿态慢步走出了房间。
  有一个成语叫做浑水摸鱼,既然现在的水不够浑,那就去搅一搅好了。当狮祖从密道以一个极帅的姿势出现在霍格沃兹院长办公室,他的确就是抱着这样想的想法。
  “你好,我亲爱的后辈。”戈德里克优雅的交叠着腿坐在邓布利多的那张圆椅上,“不愧是萨拉扎的手笔,这椅子还是这么舒服。唔,我的办公室也就这张椅子还能看了。”
  邓布利多眨了眨有些泛红眼睛——整夜守候在哈利波特的床边,帮助庞弗雷夫人稳定他的病情,体力和魔力的消耗让这个老人很是疲惫,他看了看逗弄着福克斯的金发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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