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杂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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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杂事儿- 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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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探往身下,用最粗鲁最残虐的方式疯狂蹂躏。
  我疼到几乎无法呼吸,冷汗片刻间渗透了贴身的中衣,眼泪也难以自制地淌下来,因极度的疼痛而呻吟出声,却令听在耳中的楚凤箫更加发作了兽性,不管不顾地开始撕扯我的衣衫。我毫无招架之力,甚至预感楚凤箫到最后会一口口把我撕碎了吞下腹去。

  天下唯一

  胸前的衣襟被楚凤箫扯得一片凌乱,他焦躁不堪,正要转而去扯我的裙子,突地被人扯着后脖领从我的身上拽了开去一把扔在地上,却是满脸暴怒的楚龙吟。他飞快地跨到我的身边替我整理胸前衣服,低沉且急促地追问:“情儿!你怎样了?伤到哪里了么?”
  我身上仍然巨痛不已,想要挣扎着坐起身却险些疼得昏厥过去,眼前一片白光,嘴唇也不住地哆嗦,仿佛它们已经不属于自己。“我……没事……”我颤抖地开口,禁不住倒抽了几口冷气,“宁……大人……他们……”
  “放心,他们没过来,我找借口拦下了,”楚龙吟再难掩饰眸中的心疼,想要抱我入怀给予安慰又怕弄疼了我,只得微颤着双手小心翼翼地将我扶坐起来,脸色罕见地寒白如霜,“能坐么?伤了何处?”
  我艰难地摇头,试图站起来:“龙……吟,我们……回……去……”
  “好,回去,我背你!”说着就要蹲身,我费力地伸手将他拦住……此刻下。体撕裂般的疼,根本没法儿让他背在背上。
  “不妨……不妨事,我很快就……就好。”我拼命地深呼吸了几口,疼痛似乎减了那么一丝,“扶我一下……”
  还未及起身,便见被楚龙吟扔在地上的楚凤箫双膝着地摇晃着扑了过来,没等他近前就被楚龙吟一脚蹬在胸前摔翻回地上,楚龙吟终于无法再忍,弯腰扯住楚凤箫的前襟将他拎起来,拳头带着豁出命般的狠意重重砸上他的面门,两道鼻血从楚凤箫的鼻孔里飞溅出来,身体随之向后猛地仰去,楚龙吟却未松手,仍旧揪着他衣襟,紧跟着又是一拳。
  楚凤箫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几拳下来已是鼻青脸肿神智不清,他的双腿再难站稳,软软地跪在地上,若不是楚龙吟一手揪着他的衣服,他只怕早就整个儿趴了下去。
  楚龙吟并未停手,仍是一拳又一拳地砸过去,楚凤箫一动不动地任他施为,像是失了灵魂的布偶般挂在他的手上。打了十几拳之后,楚凤箫忽然再一次抽泣起来,低低地发出嘶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竟哭得像个孩子。
  “大哥……”他抬起泪眼望着楚龙吟,“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回到从前?”
  楚龙吟蹙起眉头,慢慢放下了举在空中的拳头,良久方冷冷地答道:“回不去了。”
  “为什么?!”楚凤箫嘶声泣道,“你应该——你应该回答我‘可以’的!我们可以回去,回到我刚从京都到清城的时候,我们重新来过,你,我,情儿,一切都从头开始,我同你公平竞争,我一定可以赢你,我一定可以得到情儿的真心——你信不信?你信不信?”
  “再重新来过,你还是输家。”楚龙吟不带丝毫感情地冰冷作答,不欲再理会醉得一塌糊涂的楚凤箫,一把将他拎起来推坐在我身边的长椅上,转而过来扶我,我才颤抖着双腿站起身,楚龙吟便被楚凤箫双臂一扑抱住了腰,仍自哭道:“我不会输……从小到大除了打架我同你比什么都没有输过……你、你承不承认?!”
  “我承认,”楚龙吟一手抬起楚凤箫的下巴垂了眼皮俯视他,“因为不管是下棋还是射覆、捶丸还是打马格、投壶还是猜灯谜,无一不是我故意让着你,既要让你赢,又得自己输得不动声色,你可知道做到如此有多难?事实上只有两样东西我确实赢不过你,一个是来自爹娘的疼爱,另一个,是对手足同胞的无情。”
  “不可能……绝不可能……”楚凤箫挂着满脸泪水不敢相信地望着楚龙吟,神情无助得像个迷了路的幼童,“你诳我……你故意气我的对不对?”
  楚龙吟咧出个恶意的笑,轻轻拍了拍楚凤箫的脸颊:“我再补充一个:就连读书时作的文章,我都是故意落在你的下风的。我之所以从小表现得顽劣不堪,是为了让你显得更优秀;我之所以答应爹去参加科考,是不想让你涉足人心险恶的官场,好令你始终保持一颗赤子之心;我之所以同意让你来清城做我的师爷,是为了让你通过种种案件了解这人世无常何当珍惜!可你却负了我的一片心,我疼你护你纵容你,你反过来将我踩入泥淖,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我和我的所爱,我又何必再哄你高兴?我又何必再一厢情愿地守护你我的兄弟之情?凤箫,今日起你我恩义两断,若再敢图谋不诡,我会让你见识到真正的楚龙吟用的是什么手段!”
  说罢一把将楚凤箫推回椅上,搀着我直管往回走,楚凤箫愣了片刻,在身后嘶吼:“恩义两断?!你以为你与我是什么——我们是亲兄弟!你永远断不了这血缘关系!你生是楚家人,死是楚家鬼,你对不起我!你对不起自己的亲弟弟!你永远无法光明正大的娶情儿!你后半辈子只能带着情儿苟颜偷活!这就是你能给她的么?!你其实什么都给不起!”
  楚龙吟立住脚,转回头去看了看楚凤箫扭曲的面孔,忽地仰天大笑,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道:“我不介意告诉你我早就做好的打算:当我们从沙城回到京都,我会回去楚氏宗族自请出族,从此后不再是楚家后代,楚家的一切皆与我无关。而后我再上奏折一封辞去官职,从此带着情儿遍游天下、逍遥自在去也!你说我什么都给不起情儿?错!我给她的是比任何人都完整的我,无亲无故,无牵无挂,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她一个!人生在世不过图个痛快,为此我就算做个不忠不义不孝不伦的十足恶徒又何妨?!莫说情儿在他人眼中是我的亲弟媳,哪怕她是我的亲妹子,只要我喜欢、她情愿,我就敢带她挑战泱泱众生!礼义廉耻算个屁!老子活的就是一个字——狂!”
  楚凤箫完全呆怔住了,他被楚龙吟一番话震得无言应对,我紧紧偎入楚龙吟的怀里,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感到幸福和安宁过,尽管双腿的迈动仍然吃力痛苦,可这痛苦也变得心甘情愿甜入肺腑。我们都未再停留和回头,相依相偎着沿路离开,临近前厅时立住脚步,楚龙吟温柔地替我整理头发、擦净面孔,仿佛方才什么都不曾发生过般轻笑着道:“今儿这饭没吃好,等下回去路上咱俩买零嘴儿吃。”
  我展颜望着他,也替他整理好凌乱的衣襟,回笑道:“今儿是真丢人了,不知人家宁大人两口子心中要怎么埋怨我们的失礼之举呢!你是用了什么借口将他两个拦在厅里的?”
  “楚老二借口出来如厕时我就知道不妙,正要跟着离席,却被回去的宁夫人缠着问了几句话,好容易逮住她话中空当,我便向宁子佩暗示我酒喝得酣畅了,想鼓捣鼓捣风月之事,要往后花园去寻娘子你亲热亲热,宁子佩自是一点就透,当然就不会到后花园来探究竟了,且他肯定也会拦着宁夫人和不许下人前往打扰,咱们这才能大大方方地在他家后园子里折腾这么久。”楚龙吟满脸惯有的坏笑,那样一件不堪之事被他三言两语地轻松抹过。
  总算家丑不会外扬,我定了定神,强忍着身上疼痛,尽力装出平常的样子随同楚龙吟迈入厅去,楚龙吟便向宁氏夫妇告罪,只说楚凤箫喝得多了怕是不能再回席上,我们两个须早些将他带回客栈休息去。宁子佩挽留了一阵终究作罢,却提议说楚凤箫既然醉得厉害不妨就暂在他府上歇下,明天一早酒醒了再回客栈去,免得这么晚了来回赶路太过麻烦,且他又不是什么外人,大家从小一起读书,不必那么见外云云。
  楚龙吟很是痛快地答应了,根本不管宁子佩这提议是否暗含了其它的心思,既然已与楚凤箫断绝了手足亲情,那么他自己所作所为带来的一切后果自由他自己一力承担。
  由于天色已晚,外面街上已经租不到轿子,楚龙吟便向宁子佩借了顶小轿,由宁府轿夫抬着,他则走在轿旁,一路回往客栈。眼看着再过两道巷子就是目的地,才刚转过一道弯去,就听得前方抬轿的轿夫一声惊呼,轿子七扭八歪地晃了几晃才勉强稳住。
  “情儿,没磕碰着罢?”楚龙吟从外面掀开轿子窗帘先探头进来看我,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后才落下帘子问那轿夫,“何事惊慌?”边问声音边向着轿前移过去。
  “老爷,转弯处的地面儿上躺着两个人,小的方才险些踩上去,因而吓了一跳,望老爷夫人莫要怪罪!”那轿夫连忙答道。
  “你且先落轿,待爷上前看看。”楚龙吟说着没了声响,过了好半天才听见他的脚步声来到轿门前,掀起帘子探进上半身来一嘴吻在我的额头上,我未及防备被偷袭个正着,好笑地在他腰上轻轻捏了一下,问道:“是怎么一回事?”
  “又一对母女,”楚龙吟皱了皱眉头,“同秀儿及其母亲的状况完全一样,同样是母亲被人毒死,女儿遭人强。暴虐待。那母亲的体温还未凉透,可见是才刚死去没有多少时候,女儿尚晕厥着,赤身露体冻得冰凉,我已将自己的外袍给她裹上了,只怕我们要在此处多耽搁些时候,我这就让轿夫速回宁府通知宁大人去。”
  我点头:“你去把那女孩子抱过来罢,地上太凉,你的外袍起不了多大作用,先把她放在轿子里,再让另一个轿夫去请郎中来。”
  “得令。”楚龙吟一抱拳,调头去吩咐轿夫行事。
  不过是盏茶功夫郎中和衙门的人就先后脚地赶到了,宁子佩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仍然穿着刚才吃饭时的那身便装,没时间多作交谈,只和楚龙吟相互一抱拳,随即便令同来的仵作随他一起上前查看尸体,郎中也很快进入了角色,探身进得轿内为那小女孩儿诊治。
  楚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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