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谦停下脚步,回过身,看着叫住他的女人。
“我叫东黎儿。”与自己国家同音,为了记住自己是东篱人。
“上官谦。”上官谦温和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上官谦。东篱公主默念着这个名字。和源国皇家不同姓啊。
“我随母姓。”当年被剥夺了姓氏,他就从母姓。
东篱公主脸色越红,原来自己不小心问了出来。
上官谦准备离开,这位公主又叫住了他。上官谦等着这位公主说完,没有厌烦,没有不满,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而已,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回应对方的话语。
“那个,我要成婚了。”东篱公主缓缓的说,注意着对方的表情。
连一点变化都没有,温和的说,“恭喜。”这个女人结婚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是明白吗,这人不会对她有感觉,为何依然失落呢,自己希望什么,看到他吃醋,看到他紧张,还是看着他一脸的祝福,可是什么都没有,自己与他而言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
“我不想嫁,我另有爱的人,可是我的责任让我不得不嫁,”为何说,自己想要什么,想要他救自己吗?自己的心里是这样想着吧。
“你已经选择了,不是吗?”爱,每天都会听到的字眼,君行绝不在自己的身边,没有再听到,没想到又会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听到。爱究竟是什么?这个女人爱着别人,却又因为责任而放弃自己所爱的人,路是她自己选择,无所谓对错。只是在这个人女人的心里在,责任比所爱的人重要而已。
君行绝不一样,他把爱他自己的比一切都重要,在他的心里自己占据着绝对的位置,不需要选择,因为只有他最重要。曾经的君行绝屈服与世俗的压力和眼光,现在的君行绝再也不会被这些阻挡。而面前的这个女人不会,即使给她个提示,她也不会明白,也不敢有所行动,因为她的心很弱小啊,可以任性,却不会反抗。
“我不想的,可是我没办法,”不是,她没有选择,只是没有办法而已,她有自己的责任,父皇的期盼,国籍的责任,她怎么选择。
“那是你自己的路。”不论是什么路,都是自己的选择,结果和未来只有自己承受。过去是无法改变的,后悔又如何,自己选择了不反抗。自己没有把握住自己的命运,所以弱就是罪,只要你够强,你就能掌握自己的。
“我爱的是你。”东篱公主从上官谦的眼里看到的冷淡,吼了出来。不要对我那么冷淡,我如此为难是为了你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们只见过一面吧,这个女人就说爱他。“我不爱你。”决绝的话语,肯定的如此冷酷。
心痛了起来,她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不信,是啊,只是一面之缘,谈过数句,自己却说爱,可是自己是真的爱他。
“我明白,”眼泪忍不住滑落,“你不信,我也不信,自己会对只见过一面的人有这样的心情,我知道自己和你不可能,我可不可以求你吻我一下,就当是可怜我对你无望的爱情。梨花带雨的容颜让人心软,可惜站在他面前的是上官谦,修罗君子上官谦,不会为此动摇。
更不说,突然驾临到这里的恐怖气息。带着强烈的杀意和怒火,这股气息甚至化为实质,让晴朗的天空阴郁了起来,湖面的水波动着。
“绝。”上官谦抬头看着出现在那里的身影,一脸扭曲的怒色,愤怒的气焰,牢牢地锁定着这里。
这股的气息,和前一次的帝王气息不同,带着毁灭的气息,让人发自内心的恐惧着。人们和动物们匍匐在地,瑟瑟发抖,请求着饶恕。
东篱公主已经趴在地上,而还嫌刺激不够的样子,上官谦站到了东篱公主的面前,护着这位公主不让她受到突然的怒气的侵害。
“你护着她。”看到这一幕的君行绝简直要发狂,他的谦为何会护着这个女人,谦,难道你对这个女人有意思?不,不许,你是我的。对于东篱公主他的杀意更重了,可惜被上官谦护着,这位公主并没有感受到。
这个时候的东篱公主已经能抬起头,看到那个站在空中的男子,她所爱的人的兄弟,源国太上皇。
第一百二十章
“我借过她的书。”上官谦淡淡的回应,一点都不为君行绝的愤怒畏惧着。
君行绝压住自己的怒火,他知道谦的性格,有德报德,有怨抱怨,因为这个女人借过谦有用的书,所以谦才会护着她一次,也只是一次而已,过了这一次,这个女人是死是活,谦才不会在乎。
君行绝落下身体,看着眼前狼狈的女人,挑起她的头,打量着着她,那眼光让东篱公主的心里泛起寒意,冰冷而残酷,想要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想躲,可惜身体不受控制,只能让君行绝打量着。
“长得不错,东篱公主是吧”以君行绝过目不忘的本事,他记得在那里见过这个女人,敢肖想自己的谦,“记住,谦是我的,东篱,不需要存在了。”初始资源的收集已经不需要了,东篱也就没用了,肖想不该想的的东西,东篱,哼。
什么?东篱公主不明白这个人说的意思。
而君行绝以行动告诉东篱公主她是什么意思。
放开东篱公主,君行绝将上官谦狠狠的搂入怀里,吻上对方的唇,深深的吻着,示威般的看着东篱公主,眼中是不屑和鄙夷。然后消失在东篱公主的面前。
东篱公主没有惊讶与君行绝的突然消失,她已经被君行绝和上官谦的举动吓到了。两个男人接吻,而且她没记错的话,他们是兄弟,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信王一定不是自愿的,一定是被逼的,没错,那个温润的男子怎么可能自愿做出这样的丑行,一定是被那个太上皇逼迫的。
东篱公主已经忘记了上官谦可以再河面停驻,刚才为她裆下君行绝的怒火的实力,一心认为上官谦是被逼迫的,甚至生出要解救上官谦的想法。
“公主。”“黎儿。”记青云和萧宇声音传来,刚才的他们已经离这里很近了,不想却感受到这股威压,还有天地的变色,刚才还晴朗的天空已经是乌云密布,看样子要下雨了。
“记相,哥哥。”这两个人是东篱公主现在的心里支柱,看到两人,公主扑打萧宇的怀里,顾不得隐藏。
“救救他,你们一定要救救他,他一定不是自愿的,他是被逼的。”公主急切的说,眼里的焦急,不信和慌张表露无疑。
“不要急,不要急,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记青云安抚着。
雨开始落下,萧宇扶着自己的妹妹回到寝宫,什么事情一会再说。
端着热茶,眼里依然是不信和慌张,还有担忧,东篱公主将自己方才的所见说了一遍,不过没有将天色的变化和君行绝联系在一起,加上不谙武事,也不明白在虚空中踏行的含义,也就省略不提。不过就算她说了,其他两人也会以为她是受到了刺激夸张了。
“你是说,源国太上皇和信王乱伦。”就算是冷静是记青云也因为这个消息打翻了手上水杯,热水在桌上流淌,滴落在地面上,不过没人理会。
公主点头,萧宇惊讶的张大嘴,已经不知要如何反应。
“难怪……”难怪诚王对于公主喜欢上信王会有那种反应,难怪,这位信王当年会受到太上皇的异常关爱,难怪当年开帝会在壮年退位,难怪暗宫会有忌讳,宫人们根本不谈,原来是因为这样的丑事,不过奇怪,这事在宫里不是什么秘密,不过为何外界连点谣传都没有,真的很奇怪,不管如何,如果此事被知道,源国确实会与东篱开战。源国皇室竟然出了这桩丑事。
“记相,”公主看着记青云恳求道。“你一定要救救信王。
“公主放心。”记青云笑眯了眼,拿到了一手好牌啊。记青云想着要怎么利用
公主放心了,目前为止她还没见过记相办不到的事情。
萧宇也反应过来,暗暗谋算,利用这件事,可以从中得到什么。
“皇上驾到。”门外的侍从传来声音。
这个时候来,为了何事?表面的礼节还是要做好的。整理好衣服,出门接驾。
但是随着崇帝前来的不止一人,方才见到的诚王不说,用各种理由借口避而不见的各位王爷和内阁大臣们也整齐的到来。
东篱的人准备行礼,可是被崇帝打断,“你们是不是见过父皇和信皇叔?”直接的询问。
“皇上为何会这么问?”就算有密探消息也不会这么快吧,记青云没有做出正面的回答。
“废话少说,是不是你们的公主对皇叔做了什么,被父皇知道了。”刚才那股毁灭性的气息,带着盛怒和毁灭的气息,在这个世上有这种实力的只有父皇和信皇叔,信皇叔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怒焰,因为信皇叔太冷了,不可能会有怒气这种东西,能够有的只有父皇,而能够让父皇气成这样的,一定是和信皇叔有关。不论信皇叔做什么,父皇绝对是百分百的支持,怎么会有怒气。在这深宫中,又有谁敢得罪信皇叔,除了东篱,除了那位东篱公主会碰触到最忌讳的东西之外,没有其他。
“我做了什么,你们不去指责你们的父皇做出那么不齿的事情,来问我做了什么。那我就告诉你们,我告诉信王爱他了,我会救出信王的,不会让他在这里受你们的侮辱。”东篱公主气极,不管什么仪态的吼道。那样一个温润的男子却被那样玷污,一定很不甘心吧,
“你向皇叔告白了?”怀王难以置信的说。
“父皇看到了。”平王肯定的说,否则父皇不会愤怒。
“糟了。”诚王简短的说,眉头紧皱。
“是非常糟。”晋王补充。
“我看到末日了。”洛王已经感觉到恐怖。
“准备吧。”崇帝吩咐道。
“皇上,我们做笔交易如何?”记青云估量着,想要谋取最大的利益。
“没有必要了。”崇帝怜悯的看着东篱人,“东篱不会存在了。”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