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闲着,稍有不慎,就会超过咱们,所以,趁着最后的半个月,大家赶快把掌握的不牢的地方再巩固一下吧。”我总结说。
“你们说,学校搞一个咱们这样的加强班到底有没有好处?咱们班的整体成绩是提高了,但是剩下的三个班,听说上次考试最高分还不到700分,咱们班最低分都有710了吧,这种两级分化,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王学伟难得考虑起这么深奥的问题。
“就现在咱们学校的情况来说,肯定是利大于弊。咱们学校是方圆几十里最大的学校,而且初中高中都有,每年的生源不用愁,可是升学率低一直是咱们学校的大问题,高中部还好一点,考不上重点的很多都只能上咱们学校,但是周围几个镇都有自己的初中。人家好歹每年都有一两个考上重点高中的,名声从来都比咱们学校好。现在学校需要的就是能有人打破零的记录,正好又赶上咱们这一届有咱们这几个变态存在,对比一下二十二中的成绩和他们往年的升学率,咱们班最少能又是个考上一高的,估计还能有五六个考上二高,这在往年,是老师校长想都不敢想的事。所以,为了所谓的面子,哪怕其他班的同学一个考上高中的都没有,只要咱们班发挥正常,学校都有骄傲的资本。”我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串。
“颜玮,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呢,分析的头头是道,我们怎么没想到?”何阳目瞪口呆的说。
废话,你要是能想到这么多,那你不是重生就是穿越的,本书就可以以你为主角了,还要我干嘛?我在心里无声的鄙视他。不过,我是不是又得意忘形了?上面的论调好像十三四岁的大孩子应该想不到吧?言多必失,古人诚不欺我呀。
“啧啧,如果学校再发个神经,只让咱们一个班的人参加中考。那升学率该多高呀!那咱学校还不得名声大振??张付兵沉默半天,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惊人之语,雷的我里焦外嫩的。
“你见过那个学校参加考试的只有四十多个人的?作假都不会,你笨死算了。”雷新骂。
张付兵憨厚的笑两声。丝毫不以为意。
随后,我们决定了最后一名的惩罚,有探讨了一下后半月的复习计划,用去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愿意是商量一下暑假要不要学个一技之长的问题,结果,用在这个问题上的时间不到十分钟,用于商量正经事的时间总共也没有半个小时。一多半都被我们用在闲聊上了,怪不得人们常说时间如流水,就是这样被我们糟蹋掉的。
暑假期间,雷鹏他们各自参加了自己喜欢的培训班,王学伟学的时弹吉他,张付兵和何阳两个学了下棋,雷鹏跟国娆一起去学书法,芳菲学的是古筝,雷新对跳舞很感兴趣,就去了舞蹈班,而我,全当参加了一个超级武术进修班,精神上与他们同在。
据张付兵何阳说,他们在学下棋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孩,和我们差不多大,学的是下围棋,人很和气,技术也好,谁有什么问题问他,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他们觉得那个男生可以做哥们,对此,我嗤之以鼻,对他们的眼光表示了由衷的不信任,搞得他俩很无郁闷,为什么他们说的话总是没人信呢?
也就是在那时,我们才意识到大家还不知道彼此的具体年龄,我们赶忙互通有无了一下,没想到何阳竟然是我们中最大的;接下来是雷新王学伟雷鹏张付兵,他们四个是同一年,只相差几个月,雷鹏和张付兵竟然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然后是我和国娆芳菲,我比国娆打两个月,国娆比芳菲大三个月,芳菲是我们一群中最小的一个,何阳比她大了两岁还多。
雷鹏每每以我们的老大自居,现在发现自己不过只能排到第四。还是并列的,很是不满了一把,可是年龄这事,不是说你努把力它就上去了,他也只能无奈接受这个有点残酷的事实。
当然,暑假期间我们也好好的玩了一把,按照原计划,我们来了个苏杭七日游,凭借上一世的记忆,我还带着他们到了现在还不出名的魅力水乡古镇周庄,大家参观了名满天下的苏州园林,苏提西湖,甚至从苏州到杭州,我们走的还是水路——著名的京杭大运河,乘车只要三四个小时,坐船却要用十四个小时不止,除了欣赏了一下沿途的风景,我们还了解到,我们之中原来还有一个人会晕船,她就是一直活蹦乱跳的雷新。
我们参观完苏州所有出名的不出名的景点,大家集体决定坐船去杭州,毕竟以前没坐过,怎么着也要尝个新鲜不是,大家兴致勃勃就上船了,一开始,都有说有笑的,没一会儿,雷新开始头晕,站不稳,一切晕船的症状都出来了,我们手忙脚乱的把她送回她的房间休息。从此之后,雷新在旅途剩下的十几个小时中,再也没有踏上甲板过,净在床上躺着了。一艘不咋地的船她都晕成这样,以后有机会搭乘豪华游轮出海游玩她怎么享受?前世虽然咱晕车,但是仅限于短途,后来我发现,只要是超过五个小时的长途,我一点都不会晕,其他的交通工具不管是船也好,飞机也好,咱还真没晕过,所以,对于雷新的晕船,我由衷的表示深切的同情以及沉痛的哀悼。
一晃眼初三的学习已经开始了,从这学期开始,我们也要和大家一起上早晚自习,早自习五点半集合,跑半个小时早操,六点到七点是早自习时间,不是语文就是英语;晚自习九月和五六月,由于有午休时间,下午…上课六点才放学,晚自习就从七点开始到九点结束,其他几个月份,都是从六点开始,同样九点结束。
这个时间对我来说很不利,晚上的时间我一般都是在练习书法画画和音乐中度过的,偶尔看些书,早上更重要,那是我练功的时间,这个绝对不能耽误。为此,我特意找了一下张老师——没错,我们今年的班主任还是张老师——让他给我特批一个条子,这样所有的早自习我都可以不用参加了。晚自习我倒是没想过逃开,毕竟到高中以后肯定是必不可少的,从现在开始习惯也是一种锻炼,当然了,这并不是说我对于老师和师母交给我的东西懈怠了,虽然每天晚上的练习时间少了,但是我一样没敢间断过,晚自习就是给大家做作业的时间,我完全可以用来背背书记记谱什么的,周六周日再加强一下练习,总的算下来,我用在这上面的时间反而多了不少。
不过,唯一困扰的一点就是,没到晚自习时,总有这个那个同学过来问问题,我真的不想理他们来的,可是,以现在圆滑的我来说,还真干不出来这么不给人面子的事,所以,只要有人来问,我就只能耐心的回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有耐心了,来的人每天只多不少,到最后甚至对我有意见的刘晶晶李保华都不惜降尊纡贵,过来虚心请教。
“班里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天天这么多人来找我?你的成绩又不比我低几分,干嘛都找我一个人呢?”我不解的回头问雷鹏,我们八个现在又重新霸占了教室的黄金位置,即第三四两排的中间,雷鹏就在我右后方。
“嘿嘿,谁叫你现在是全班唯一一个不用上早自习的牛人呢?能看到你的时候,大家当然要多瞻仰瞻仰您的仪容仪表。”王学伟语气很欠揍的说。
“一般瞻仰的都是‘易容’吧?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死的那一天呢?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最怕孤单了,等我快死的时候,一定会拉着你,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无情无义的人世间的。”我轻柔的说,面带微笑。
一看到我的这种微笑,王学伟立马蔫了,惨兮兮的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呵呵,我很满意我带来的威慑,这是两年来经过无数次吃亏上当之后他们才有的觉悟,当初那句“宁愿看雷鹏生气,也不要看颜玮微笑”已经升级成为“宁可把雷鹏惹咆哮,不要让颜玮露微笑”,念起来顺口多了,听着也更有威力。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我故意为难王学伟,笑嘻嘻的说。
“靠!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认打认罚随你便,你还想怎么样?”王学伟色厉内荏的叫。
我想了一下,暂时没有什么跑腿的活让他干,就大人大量的说:“算了,这一次我不跟你计较,再有下一次,两罪并罚。”
“臣谢主隆恩!”一听我竟然会饶他一次,王学伟赶忙感恩戴德的道谢。
“我刚的问题你们还没人回答我呢!”我不耐烦的催促。
“王学伟说的虽然不太全面,但也真有点那个原因。”雷鹏笑呵呵的解释,“主要是平时上课,老师们都要讲课,也没有大家自由活动的时间,你又没有住校,一二年级是早晚自习都没上过,同学们对年纪第一好奇死了,都想多了解你一点,看看你到底跟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又不能无缘无故的找你闲聊,他们还没有人看到过你在上课时间闲聊呢,只好打着请教问题的借口来接近你。”
“不是吧?我又不是大熊猫,用得着吗,现在每天晚上来找我问问题,呃,搭讪的人也太多了点吧?几乎都快要排队了,他们真以为自己在参观什么珍稀动物呢?”我黑线了,没想到一不留神,咱也成学校的话题人物了。
“怎么用不着,如果不是上课期间不能串班,恐怕外班都有人来了。你还不知道呢,你现在在学校的知名度一点都不必校长差,我敢打赌,整个初中部,没有不知道你的。”何阳接口。
“不止吧,我听说连高中部都在传初三一班有个刘颜玮,怎么怎么学习好,怎么怎么厉害,从初一入学就没有考过第二名,成绩好的直逼二十二中年级第一,你都快成学校的传奇了。”张付兵说。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们,他们个个表情认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我郁闷的说:“为什么呀,你们几个的成绩也都不差呀,怎么就说我一个呢?这不是说我以后都不敢出教室门了吗,到处都有人对我指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