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我没有故事”
天枭看着我又是一阵的沉默“每个人一出世就会有故事,言姑娘如此说,是不想说给在下听吧”
“那么,客人为何不说自己的故事呢?”反问的看着他,我疑问点点。
他一愣,没有想到会被我反将一军。然后,又是一阵如沐春风的微笑“顾客就是上帝,言姑娘可不能犯规”
好吧,我又一次被他打败了。想了良久,突然一个网络上的帖子闪过我的脑袋“那么,就听个故事吧”
风吹过,吹进了人心底。
“相传有一则美丽的传说:每当玫瑰花开放时夜莺就开始唱歌,对它倾诉爱意,直至声嘶力竭,痴醉于它的芳香,一次又一次地倒落再玫瑰枝下,而漂亮的玫瑰也因为它盛开的越来越漂亮。直到有一天,它们听说神要举行百花之主的选举。玫瑰开始变得忧郁起来,夜莺知道玫瑰想得到这个殊荣,可惜没有鲜艳的颜色,便向吐露芬芳的玫瑰飞了过去。玫瑰的刺刺中了它的胸口,鲜红的血染红了玫瑰的花瓣。玫瑰终于成了百花之主,可惜它再也听不到夜莺美妙的歌声了。。”
话音刚落下,我就感受到对面天枭的眼神,有不解,也有一丝丝惋惜。
见他久久不说话,我又说道“这就是爱的代价”心中突然划过锦穹的模样,他对于我的那句爱你,依旧缓缓的拨冗着心弦。还是无法释怀不是吗?自己,还是谨言,只是谨言而已。而他,是个帝王,是有三千佳丽在身的帝王,与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根本就不可能发展下去。
自嘲的摇摇头,我对上他的目光。
天枭不在微笑,然后接着说道“玫瑰为了一时的好胜心而放弃了夜莺,从此在没有美妙的歌声伴着它。它没有得到,而是失去了”
听着眼前这个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我无言。
“我若是它,绝不会为了利益而放弃心爱之人”天枭的眼眸中闪着光,是很温煦的微光,舒服的直逼人的心底。
惜蝶上来换茶水,看见我在时有些惊讶的愣了愣,然后又很快的回复过来。续好茶水,然后摆下糕点和食物,退了下去。
“这是繁华宛的小菜,尝尝吧”没有对于他的话作出回答,我说道。
天枭没有多言,拿起筷子开始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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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瑶听着天启的故事,也感受到了他的疲惫。于是越发认真起来。
而对面的天启,慢慢讲起以前,和那个他曾爱过的一个女子。
“她的名字叫南清水,是我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也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一个女子。我曾承诺给清水一个名分,给她幸福的一生。而我,也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我会和清水成亲,会和她一起打造我们的未来”
听到这,玉瑶完全沉默了。手指抠着橙花的花瓣,将花瓣慢慢撕碎。。
“可是,由于家中的变故,我不得不承担起责任。为了拯救我的家族,我必须和田姓女子成亲。这不是我的意愿,我也是不肯的。可是作为家中的长子,我没有选择。知道我要娶了田姓之后,清水是愤然离去。。”
“你找到了她,然后要她做你的侧福晋”玉瑶接过他的口,说道。眼泪已经悄然落下,然后隐没。
天启一愣,然后说道“是的。我确实如此说了,没想到清水会那么偏激。直接离开了,娶了田姓之后,家族的危机也就度过了,我一直在找她,可是一直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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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段爱情的结局都不相同,相同的,是爱的过程。
第六十六章:人心难测
玉瑶又慢慢的将头低下,看着那被风一次又一次吹开的纱,看口打断天启的话“公子可知清水姑娘为何会离开”
天启顿了顿,继而说道“因为我辜负了她,娶了田姓。可是,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就算娶了田姓我也只会对清水好的”
他的话语之中带有深深的疑问。是啊,这个时代的男人思想早就被该死的男尊女卑的给灌满,正常之事,哼,可笑。
“公子终究还是不懂女人之心”玉瑶茗一口茶,又说“清水姑娘是真心爱公子的,就是因为真心爱,所以不愿与他人分享自己的爱情。但是因为公子本身的责任,清水姑娘并不想让公子为难,只有选择离开,选择成全公子。”她感觉心有些痛了,难道这就是感同身受吗?难道所有的爱情都必须掺杂这些所谓的利益吗?她不懂这是为什么。
天启听完后不再说话,也是低下头,看着杯子。茶水将近见底,橙花飘荡,那股清香也飘进人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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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天枭吃的差不多了,我接着说道“我倒是很奇怪,你是如何答对我出的对子的,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答得上来的”
“我并没有说自己是一般人”天枭吃完,用旁边摆放的手帕擦拭干净,然后赞赏的目光又一次漫上来“不错”
这个人,怎么嘴巴上就是吃不得一点亏呢。真是讨厌“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
天枭思虑一会儿,然后又是一笑“浮云涨,长长涨,长涨长消”说完之后,还有些累的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又看着我。
绝对。这个人文采也不错。“客人为何不去三楼,这一层可是乏味的”巴不得你现在滚下去,省的老娘还要服侍你,真是烦死了。
“我说过,我来就是为了你”
他的目光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假意。
我沉默,他也不多言。一时间,暧昧的气息沾染出来。
两边都无言,吐露芬芳也是难得的安静。
又过了许久,天枭靠坐在毯子上方,然后笑着说“莫言姑娘的琴技听闻不错,不知在下可有福分。。”
这个人,还真是难缠,有什么好问我的。四楼规矩,可以指派人做正常的事情,而这弹琴,也就自然正常。从怀中拿出铃铛来,这只和唐情那只不同,是金色的,上面还雕刻着精致的龙凤。我的手上已经没有带醉琉璃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透明的圆环戒,因为醉琉璃有些过于显眼。人多嘴杂。
手拿着铃铛摇晃了三下,扬宛就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我的古琴。也就是血蝶。
“看来在下是有这个福分了”天枭微微一笑,看着纱慢吹开之后,那人儿的一丝气恼。
“最好不是对驴弹琴”
纤纤的细指附上弦面,然后拨动第一根,接着行云流水般得曲子就慢慢传开,带着些深沉,也带着些怀感。。
“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人悄悄,窗外月胧明。旧山松竹老,阻归程。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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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探测到了繁华宛的四楼,透过大开的窗户,他隐约的看见两个女子和两个男子。皆是隔纱而观。心中的疑虑一闪而过,他转身离开。
军营。
带着恶魔面具的锦穹在练兵场上指导最后的一道准备线,在过两天,就要和匈奴打仗了。所有人都嘣着一根很紧的弦,不敢有二心。这次的匈奴之战可不比平时的那些战争,匈奴以蛮狠和倔强出名,不到最后一刻绝不低头,所以这次必将是一场苦战。
炎就这样突然出现,单膝跪地立于锦穹面前。
锦穹淡淡的看了一眼,继续指导。“这里必须要加强,还有那一道要在加一排弓箭手”“尽量减少人员伤亡”“可以”“你要保证不出任何差错,否则朕不会轻饶”“下去吧”
等到他和那个将军讲完之后,已经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时辰,而炎也是单膝跪地直挺的跪了一个时辰。
“什么事”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锦穹这才转过身来,看向炎。
“有了最新消息”
“嗯”锦穹不想多费口舌,和了一口水酒之后,往帐篷内走去。而莫弦正在那里办公。
炎抬起头看了锦穹的背影一眼,然后恭敬的跟上,没有一丝怨言。
莫弦埋头准备着要用到的药物,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气袭来,他抬头,不用猜都知道,这是锦穹来了。看见锦穹正准备请安,突然看见他背后的炎。顿时两只眼睛就冒出火光来。
锦穹和他说过,炎是他专门调出去查探消息的,若是有了最新消息,他会回来报告的。现在炎出现,就表示有了玉瑶和谨言的最新消息。
抵住准备扑上来的莫弦,双眸中含带着一丝不满,锦穹冷冷地说道“着急什么”
莫弦这才安定下来,只是眼神一直看着后面的炎。
炎面无表情,低着头等待着锦穹的指示。
“说”锦穹坐下,手上拿着宫中的一些大小事宜,北平发了水灾,宫中要拨款下去赈灾,而维持这次的人选还没有定,宫中的大小官员都举荐了一个叫白抿的人,说此人是新科状元,武学才智无一不通。锦穹翻看着一道又一道的举荐,又是冷冷一笑。这白抿估计被这群官员们洗脑了。若是真的将事情叫给他,那么那赈灾的款到了下面估计就只剩下一层。
炎低着头,然后慢慢说道“小的今日探测到了繁华宛的内部,确实有些奇怪。繁华宛的新主人名叫莫言,每次出场都是带着一个面纱,外部的人根本就没有见过莫言真正的模样。这个女子在墨地传的很邪乎,似乎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将繁华宛迅速发展出来,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就傲视了花街,成为墨地一绝。”
“然后呢”莫弦妖媚的眼角划过一丝疑虑。这和她们的行踪有何关系?
“经过三天的探测,小的终于上了四楼。那是繁华宛新主人住的地方。在一扇打开的窗户面前,小的看见了玉瑶姑娘和带着面纱的女子。”
莫弦的嘴角抽搐了,繁华宛?玉瑶怎么会住在花楼里面,那可是。。。“讲重点”
锦穹翻着奏章的手停顿,等着炎的下文。
“玉瑶姑娘隔纱而坐,她的面前坐着一个男子。该是繁华宛楼下的传的两个惊为天人的少年的其中之一。玉瑶姑娘和那人交谈甚欢,小的靠的不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莫弦安静下来。
“后来在另一个窗口,小的看见了带着面纱的女子,只是隐约的看见那女子的轮廓,初步判断应该就是主母。主母穿着打扮都是上层,若小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