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农小姐安置在何处好?”管家又问了一句。
萧寒想了想,“让她住在东屋吧。”东屋,离他的房也近,农方,当年你欠我们家的,我要你一样一样的还回来,萧寒咬了牙,脸寒得可怕。
“你告诉她,安置好了,马上梳洗干净。”
这个女人,不知死活的过来,也因为如城里的那些女子一样吧,不自量力的人。他可清楚得很,农家有两个女儿,慢慢折磨吧,反正他萧寒有的是时间和体力。自以为聪明的农方,想藏着他的家的大小姐吧,送个不得宠的来,却不知道,昨晚,他已经进了他们家大小姐的房了,比这个还早呢。
“庄主让您早些准备歇息,一会庄主就过来。”月薇发现这管家说这话的时候,脸有点微红,有三十多岁了吧,在萧寒这变态身边工作却还挺纯朴的样子,真难得。
“小姐,你可怎么办?”翠兰又哭起来了。今天离开农府的时候,农家人是一个都没有来送的,翠兰已经哭了一路了。“要不,小姐,你当翠兰吧,翠兰就当小姐你吧。”
“你这个傻丫头,别多想了,反正早晚有这么一天的,和谁都一样。”管家的话,月薇不是不明白的。本来,女孩子的初夜,心心念念的,都是和自己最爱的人吧,情到深处,不自禁的拥有彼此。想到最爱的人,月薇的心,忍不住的疼痛起来,潜,你现在应该是和严天辰亲亲密密的生活在一起了吧,应该是一点点都不愿提及我了吧,一点点都想不起我了吧?如果不是潜,如果一辈子都不再可能的事,那么,她和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萧寒进来的时候,月薇已经梳洗妥当了。
“见过庄主!”萧寒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这个女子,长长的睫毛因低眉的缘故齐刷刷的铺在眼帘上,脸色白皙。装着很镇定的声音里有一点点恐慌。
“那个,庄主,小女子还比较能干的,可以洗衣做饭,煮的菜也好吃,您看,我长得也不怎么样,怎能让您屈身宠爱。不如,不如~~~”
“你是自己脱衣服呢还是我来帮你脱。”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眼前的女子抬起了头,她的眼睛明亮而干净的,静静的望着他,慢慢的眼波中渗入绝望和哀伤,萧寒的心,动了一下,这眼神,有点像母亲的。
如果不是因为场合不对,她刚才的话他是要大声笑出来的,当年,自己是跟农方跪下来磕头的吧,只求他不再欺负母亲,农方是一脚把他踢出门外的。
月薇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幼稚,非常非常的幼稚,虽然常常看到王旗的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可是她还是觉得自己很幼稚,活了18岁,难道还不知道嘛,如果坏人只因为你的一两句话就放弃作恶,那这个世界上还需要警察吗?
“还是我自己脱吧。”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能怎么办。月薇为自己的自暴自弃寒了一下。
眼前的男子长得挺好的,可惜人不怎么样。难道她那天跟翠兰外出的时候看到那个给乞丐银子的人,飞身救马下少年的人,不是这位吗?明明长的一模一样哈。
白皙晶莹的身躯躺在床上,无助悲伤,月薇不是不怕的,以前,她跟男生连一个深吻都没有,只跟潜吻过,潜,很温柔很温柔的吻过她的。一具结实俊美的身板覆到了她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月薇觉得跟他接触的每寸肌肤都在烧,他身上有好闻的味道,像潜的味道,淡淡的太阳香和男人香味,不自觉的,月薇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不能思考了,把他想成潜,她想,慌乱的移动着头不想去看他,却不料,晃动的唇贴到了他的唇,干燥的冰冷的,好像潜的唇。潜,是潜的,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很温柔很温柔的吻着那两片唇,就像潜以前常常吻她的那样。
萧寒本来是已经挤进她两腿之间,准备进去的,可是这会,温热的唇淡淡的馨香充斥他的口鼻,挂着泪的长睫毛就在他眼下,晶莹柔软的温暖的身躯紧贴着他,好似忘了思考,不自主的,他的唇追着她甘美温热的唇,她的手臂搂上了他的腰。不知吻了多久,直到她含糊的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呤,萧寒才惊醒过来,该死,自己到底在干嘛。一个挺身,月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种被撕裂般的疼痛,心里莫名的空虚起来,不由自主的,她抱起了他的头追着他准备离开她的唇,胡乱的吻着他。随着他的冲刺,她的搂着他的手也用力了起来,吻也更深乱了。
萧寒都不知道为什么,好似自己的身体都不似自己的了,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好像活跃起来,迷乱的找不着方向,只能碾转的吻着她的唇,用尽全力的一次次进出,好似这样,这一身的燥热才找到一个出口,才找到一个舒缓的方向。
冰冷的唇熟悉的香味,潜,月薇恍惚觉得自己像会飘了起来,所有的悲伤和难过都不存在了,整个世界,只有她和潜,紧紧的拥有彼此,狠狠的拥有彼此。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发出一声低吼,燥热的液体洒到她的体内,月薇的心突然就充实起来。“潜,我好想你!”她低低的呻呤到。
萧寒觉得又懊恼又恨,她不是仇人的女儿嘛,自己怎么就那么投入,比对所有他以前的女人都投入,而且感受到了一种以往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所没有的快感,他都忍不住鄙视自己了。最让人挫败的是,这个女人最后还喊了别人的名字,她的情郎吗?敢情自己成了替身了。
恨,咬牙切齿的恨,萧寒狠狠的摔了门出去了。
月薇好半天才回过来,自己失身了,而且,那人不是潜,不是她深爱的潜,潜已经结婚的,新娘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他们,永远不可能了。想到这里,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很大声的哭,好似把这些年所受的委屈都通通哭出来。
半夜里,萧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的脑子里不停的晃着那个女子的眼唇身子低呤声,浑身燥热。该死的,他披了衣起身,冲进她的房里,她是他暖床的工具的,他要她干嘛她就得干嘛。床上,哭累了的月薇已经睡着了,屋里亮着灯,她是怕黑的,翠兰被安排到下人房里去睡了。
床上的她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想必刚哭过吧。夜里很寒,萧寒腿痛的毛病又犯了,他只能躺到她的床上。萧寒是怕冷的,从9岁那年跪在门外一天一夜,直到冻僵变成雪人,这些年,无论他练多少驱寒的功,这体内的寒都驱不全,所以,他常常是手冷脚冷的。
冷冷的夜晚,睡梦中的人,总是无意识的往温暖的地方靠,无意识的,睡梦中的萧寒,把暖暖的东西往怀里拉,紧紧的抱着,当然,这暖暖的东西就是月薇了。
所以,第二天,他们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场景是这样的:月薇头枕着萧寒的手臂,温软的身体贴着他结实宽阔的胸口,莹白修长的手揽着他的腰,他的手也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怎么看都怎么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萧寒的狠招
湖面已经结冰了,月薇看着堆在岸边的衣服直发愁。
萧寒这个大变态,让他不得好死,出门被车撞,吃饭被噎死。月薇偷偷腹诽。比王旗还毒哈,王旗最多也是让她半夜下大雨的时候把花园里的花搬到小屋,下大雪的时候让她大清晨出门扫雪,偶尔她晚归的时候家里一粒饭都没有留给她。
这么冰的水还规定不能用热水洗,规定要她亲自动手,翠兰被安排到别处干活去了,这人定是变着法儿折磨她吧,做人还真是不好混哈。
她月薇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嘛?要是她是那么容易屈服,在严家的时候就已经屈服的。洗就洗吧,他想折磨她,她可不想让他如愿。
想起今天早上他醒来见到他们紧紧相拥而眠,那个表情,呵呵,暴怒怨恨尴尬,啧啧,她还没有见到过谁的表情这么短的时间这么丰富的呈现在一张脸上呢,说不定是他半夜自己抱起她的呢,虽说她有点点心虚了,以前睡觉的时候就喜欢抱着奶奶送的生日礼物“熊熊”,会不会是自己把他当成熊熊她可不敢说了。
“我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洗洗又扫扫,日子一天天好……”月薇一边唱着自己编的歌曲一边欢快的洗。
远远的凉亭里,萧寒和荣跃在品酒赏雪。荣跃,是他少之又少的朋友之一,天下药王的关门弟子。
“那个就是农家的小姐哈,还有点意思。”荣跃看着冰着脸的萧寒,“反正你也不太喜欢女人,把她送给我怎么样?”荣跃品着酒笑得很狐狸。
“听说你给农家的大小姐下了药还把城里的无赖宋三少带到她房里?”萧寒白了他一眼,这只狐狸又怎么知道?看来,他得清理清理门户了。
“你又怎么知道?”
荣跃还没有回答,傍边的小四颤抖的声音已经传出来了。
“属下该死,请门主责罚,荣公子给属下下了药逼得属下没法了……”
“你给小四下的是什么药?”他不认为他们天之门的弟子那么容易就屈服于人。
“是一种会让人说实话的药了。”某人更加笑得高深莫测了。
“哦,这么说,你的那个天下无敌无以匹敌战无不胜的药是练出来了?”
“哎,只可以说是实验品了,药效过得太快。说实在的萧寒,那个农大美人,兰城第一大美女,你就那么送给宋三少了?我可是你的好朋友了,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哈?”荣大公子满脸愁苦,好似别人欠了他好几万两银子。
“农方不是想把他如花似玉的女儿送进宫当皇妃吗?我就让这城里最无赖的人糟蹋他。”萧寒的眼里有深深的仇恨。荣跃望着他都觉得全身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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