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复制,绝对是我网络知识的一大进步,牢骚多了。不好意思。
恩,还有收藏我文章的朋友,谢谢你们,我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收藏我文章,我蛮想知道的,谢谢第一个收起我文的人,还有第一个以后的一千多个。我其实有个不情之请,如果不想看V 的朋友离开前可以给我留个言么,我是说一开始就从没有留言的朋友,恩,给我三个字也可以“我收藏”了,呵呵,因为我蛮想知道我的文都有谁看过,如果肯给我留下这样一个痕迹,我觉得很荣幸。
没更文跑来更出一篇东西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抱怨,恩,我继续回墙头蹲着,默念“我有错有错有错有错有错……”
最后我做个比较像是梦的梦吧,我希望那些把我的文转载走的朋友,你们如果真的真的真的,唉,其实我更希望你们可以来晋江看的,呵呵,真的一定要把文转走的话,那你把我这篇自言自语也转走吧,那我就可以对那些注定无法见面的看过的我文的朋友说,如果可以的话,某一天,可以到这里给我留个言么,我真的蛮希望看过的我文的人,我都知道你们曾存在过。呵呵,是种缘分吧,我是这么觉得的。我比较爱做梦一点哦,不过不爱做梦的家伙怎么可能热爱动漫,如果可以的话,做梦做个一辈子是最幸福的事吧。想象出一堆一堆像是蓝天后的那种美丽的世界。然后,用笔一点一点填构起来。
此文首发于晋江,没有在任何一家网站发表过。
此文将于七月二十五号入V。
鞠躬,道谢。
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因为要存稿,我没法更新。真的不好意思啊,呵呵。25号会回来的。就这样。恩,白白
我们理发
回到家看到他顶着个鸡窝头,站在餐桌边叼着一片西式面包。睡衣还没换,也从不穿鞋,一派自由跟邋遢是一家的样子。
我把家庭急救箱抱出来,又跑过去拉这个基本一睁眼就只想吃吃吃的懒虫,将他按到沙发上,拿出药膏用指尖挑出一点,说:“不准吃,把脸侧一点。”
他手里还拿着一片面包,嘴里不知塞了什么鼓鼓的,整一个包子脸。若无其事将东西咽下后又啃了一口面包才侧过脸来,我放轻力道将透明的药膏涂到脸颊上的淤痕,“痛么?”
“没感觉。”他有点困倦地咪咪眼,黑瞳里空蒙蒙,然后又接着啃面包。
你痛感神经失调啊,怎么可能没感觉,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伸手拽过他手里剩不到一半的面包,“待会吃,不然药没法涂匀。”
他看着空空的手指,竟有点小委屈。
我黑线,不久半片面包,你死都要吃光吗?你这个我手里的食物一定要吞完的强迫症越来越严重了。
只好把面包还给他,让他继续吞。吞完后才开始涂药,好好的一张脸成了个调色盘,我心虚啊。不过也托他肉韧皮厚,无论怎么掐都没真正肿起来,也摆脱了毁容的命运。
拿出两块OK绷,排列地贴上他脸颊上一片刮痕。他又不自觉眯眯眼。
我看着他乱七八糟的头发,一只手轻按上他随意搁在膝盖上的手,轻声说了句:“别动啊。”
他不在意地“哦”一声。
我伸手用五指顺顺他东翘西歪的头发,指尖滑过发丝时可以感受到其中的柔软细腻,将刘海顺下来时看到他自然地半合上眼,我了然地说:“就说太长了,头发都到眼下面,这样扎到眼睛难怪你老是眯眼,平日见你喜欢将刘海往头上顺还以为是你的坏毛病之一呢。”
“长?这样的程度还不够,大概再过段时日有一定的长度用刀削去会容易些。”他往上望了下自己的头发,然后对我说。
用刀削……难不成你脑海里就不曾出现过剪刀这东西。
而且见你这头参差不齐的短发,真难为你用刀削得出来。
我一点商量余地没给,瞪圆眼睛对他说:“吃完饭,我帮你理发。”
五月初的阳光有一种轻盈的漂浮感,略温静谧,空气中的花香与满院色块分明的鲜花是入目的主题。
我搬了把椅子放在门口,风铃在头顶上偶尔摇晃,他坐在椅子上,舔着大拇指沾上的草莓糖浆,可能是脸部柔和稚气的线条所致,做起这个孩子气的动作竟然跟洒下来的阳光有种怪异的和谐感。
虽然我知道,这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坏习惯是因为他想知道食物的具体味道。
我本来想让他用咀嚼食物来得到美味,现在倒好,他自动降为舔,这个不卫生的习惯又要想法子让他改。
我把专门剪头发的剪子及夹子拿出来,经常自己剪头发也算熟能生巧。
走到他面前,他的发质好得不像话,不论柔度还是光泽度都是一流的,拥有这种发质的人就算半个月不洗头也没有满头打结纠缠成团的危险。
不过一想到他先前头发长了都是用刀削去,我就心痛,你到底是多么浪费自己的好条件,任由你如此对自己头发糟蹋式地乱来,不出几年,你的好发质都毁了。
没爹没妈的孩子,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自己想着想着都快要心酸落泪了。
抽抽鼻子,看他微斜着眼看我,我才发现自己对着他的头发抽风了很久,不,是发呆了很久。
“以后头发长了不准用任何刀具削去,如果不会用剪刀那宁愿它留长也不能用刀削知道吗?”我晃着手中专门剪头发的剪刀给他看。
他没兴趣地垂下眼角,一副懒散万事足。摆明告诉我,我不懂用刀削跟用这玩意削的分别,不一样是削。
好吧,他没兴趣的事就是掐死他都不肯做,只好我来做。
没用梳子,他的头发也不用梳子,用手指一顺就顺下来了。我拿个小夹子将分层的刘海夹到头上,露出底层的头发,中食指夹住正准备下剪子,动作停顿了会,把剪刀从他额前移开,我低头跟将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说:“闭眼。”
一般人不是会反射性地闭眼吗?他怎么还睁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一副等着研究我怎么剪的鬼德性?
“不然碎发屑会掉到眼里。”我指指眼睛,就算有睫毛挡着,如果不闭眼头发碎也会掉到眼睛里,那可是很难受的。
他总算眨了眨眼,“没事的,只要米露下手快点,这种低级的错误一般而言是不可能发生。”
我也眨眨眼,“你觉得,以我的能力我能快到哪里去?”何况他口中的快跟我的快绝不是一个层次,这点我太有自知之明。
他用手托着下巴沉默几秒,眼睛有一刻合上立刻又睁开。
我很想笑,真的,我懂了,这跟他失眠是同一个状况,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着。眼睛也不是不想闭,而是在有人睁着眼看他时他也闭不起来。
直说你不习惯你会很丢脸吗?唉,这孩子。
我从口袋掏啊掏,掏出两颗糖果,剥开其中一颗橙子味,水果中除了苹果就属橙子最合他胃口,那是因为橙子肉比较容易吞?
我伸手将糖递到他嘴边,“这个不准吞,含着就可以了。”这么大颗硬糖,用吞会噎死的。
他没什么异议,直接用舌头从我手上把糖卷走,在含着糖的一瞬间他闭上了眼。
这颗橙味的糖,很酸,是青橙,酸味都可以跟生柠檬拼了。
他抿着嘴,一副很不爽的模样,可是又舍不得把到嘴里的食物吐掉。
“闭上眼,会舒服点,其实青橙到后面是甜的 。”我已经下了一剪子,碎发洒下,他勉强闭上一只眼,另一只眼睁着瞪我,我很想告诉他,你瞪得好没气势。
说到底还是没安全感作祟,我收起剪子弯身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没事的,相信我,我不会把头发剪坏,也不会伤害到你,真的 。”
他半睁的眼里闪过一丝困惑,难得的小情绪。我有点无奈地笑着,然后轻轻地,如送出最真挚的祝福般在他额前烙下一个吻,感受到他发下额头的温暖,是种安抚又是种认真的诚意。
“呐,相信我。”
他冰凉的眼眸开始柔和起来,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将我身子压低,微温的气息那么真实而有生命力。同样的,在我额中央吻了一下。
我愣了愣,有点无力地抽了抽嘴角,话说你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是不?我吻你你就一定要吻回来,真是别扭的个性。
将另外一颗糖剥了塞到自己嘴里,是奇异果,酸酸甜甜真是让人打从心里幸福的味道。
他慢慢合上眼睛,含着橙子味的糖,嘴角抿成个很可爱的弧度,好像狐狸在微笑。
我很小心,很轻缓地用手指挑着发脚帮他修短,阳光从轻盈到明朗,和熙温暖。
偶尔间,见他表情舒缓了不少,知道他嘴里的糖开始变甜了。
会不会有一种惊喜,别酸味折磨许久的舌头蕾会因为转换的甜而产生一种奇妙而舒缓的感觉,是种幸福的感受。
“今天我们去大花田野餐好不好?”我笑着问。
他闭着眼挑了下眉,“野餐?”
“有很多吃的。”
“哦。”
听到吃的立刻啥意见都没有,我浮出一个邪恶的念头,要不要以后拿食物哄他帮忙做家务?
还是算了,这小子很难骗,他只要不搞破坏我就很满意,人啊,要懂得知足。
好了,出发
我大概是贝贝街最后一个出发的,因为我在院子里帮他剪头发时,我的邻居纷纷锄头镰刀扛着走过我家门口,他们用一种很……很说不出滋味的眼神瞄了瞄我手上的剪刀,在瞄了瞄剪刀下的闭眼的他。
我轻挑起另一绺头发,剪子无声中去除过长的部分,很奇怪他们的眼神。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本来经过我家门口的邻居应该跟我打声招呼,可是他们一见我在帮人剪头发后只是动动嘴唇最后都把话咽回去,然后一脸惊讶走开。
好吧,我可以理解为你们怕我不小心失手伤到人,所以不出声招呼么?
不过修理工你明明走过我家门口了,干嘛还一步一脚印地退回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