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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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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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沉睡了千年,再睁开眼时,习惯性的盯了会儿帐顶,再直起身子。
  “奴婢们侍候姑娘梳洗。”几个乖巧的丫头齐齐的映入眼帘。
  栀娘微怔,这又是那一出呀?正掀被,乐音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汁蹋进了门槛:“小姐,先把药服了吧。”
  药?轻轻为自己把了脉,原来是患了风寒。
  梳洗后,服了药,又吃了些东西,接下来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走出了门,没问此乃何地?亦不想知晓这里住了什么人。
  乐音跟了出来,栀娘说:“带我去见这里的主子吧,我想见我的孩子。”
  乐音走到了前面,栀娘静静的跟着。咋日遇见的故人对自己还算友善,应该不会想到拿自己去作筹码之类的事情罢。只是人心难测,如今自己孤身一人,还是处事小心为妙。
  凌寂云咋日告诉了他栀娘不记得他了,之前乐音找到自己时也亦明言,他明白栀娘的痛楚,也都明白她作出决定时的苦心,有些事情忘记了,不一定是坏事。
  “王爷,我把栀娘小姐带来了。”
  风清回眸,着一身素雅衣裙的栀娘,依旧带着那般让人无法忘却的清淡,微微一笑道:“栀娘,身子好些了么?”
  盈盈一礼,轻扬唇角:“谢王爷挂心,栀娘好多了。”
  她为何不问这是那里?为何不问自己为何会认识她?为何不问问咋日那个抓住她不放的人是谁?为什么不问?“有些事情你不想知道吗?”
  微摇首,勾起一抹淡笑:“师公曾告诉我说我忘记了一些东西,能让栀娘选择忘记的事情必然是痛苦的,既然栀娘己经忘记,再去知道不是自寻烦恼么?如今我只想带回孩子,凌大哥说我的孩大在皇宫里,你既然是王爷,就请带栀娘进宫接子吧。”
  这么多年了,她淡漠的性子一点儿也没变过,不想关心的事情,就算告诉她了,她也来必记得。“你一点儿也没变。”
  他眉畔带着真诚的微笑,似一个多年不见的老熟人般口吻,“请王爷带栀娘进宫。”
  “来人啊,备车一一。”
  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坐在鞠座上。随着马车的移动,心绪也惆然起来,皇宫――多么令
  人向往的一个名词,可栀娘心下却顿生百感,一种有进无出的感觉将她的思绪牢牢的绑住,如何也挣扎不开。不明白自己怎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觉得事情远没自己想像的这般简单。
  从见到乐音开始,就觉得自己正向一个类似于陷井模样的事件进发,那种滋味说不清亦道不明。为了孩子,所以既来之则安之。
  “栀娘,你又不舒服吗?”瞧她目光空洞,风清担心的问着。
  轻摇首,最终还是抑止住了想知道遗忘真相的冲动,淡然一笑。
  风清心下好一阵叹息,这样的栀娘让他觉得心酸,让他觉得好累,他宁愿她现在拉着自己问东问西,或许这样能让他轻松些。“你就不想知道落洵和落溪的父亲是谁么?”
  神色微黯,不是没想过那个能让她狠心忘记一切记忆的根源,冷漠的眸光,轻声道:“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风清痴痴的看着她眸里闪过的忧伤,原来就算忘记了,再想来时依旧会酸涩惆怅。
  秋日的阳光己变得不那么耀眼了,还有微风拂面,不算太冷也不算太热。
  皇宫一处的上空中,一只风筝迎风翱翔,想飞得更远些,却无奈身不由己,线――始终都在别人手上。
  “溪儿玩得如此开心,看来我的担心还真是多虑了。”看着御花园中一抹奔跑的紫色身影,栀娘含笑说道。
  “可有想过她喜欢这里的一切,舍不得走?”
  风清的话带着暗示,带着肯定,栀娘并不是听不明白,只是有些事情想来不通而己。缄默无声,轻点玉足,一袭淡衣在空中优美的飘逸。
  风清微笑,心忖:怪不得连鹤楼留不住她。
  落溪显然看到了从天而降的娘亲,一扔线轴朝栀娘奔去:“娘――娘――。”
  扑到栀娘怀里,落溪竟哭了起来:“溪儿好想娘亲,娘亲。”
  轻轻的为她找着泪,温和的笑着:“傻溪儿,娘这不就来了么?不哭了。”
  落溪开心的点点头,栀娘问:“怎不见哥哥?”
  落溪笑道:“哥哥和爹爹在御书房里,娘你等等,溪儿这就去唤哥哥来。”
  来不及说什么,落溪的身影己离开了。
  爹爹?溪儿刚才说爹爹,难道那个痛苦的根源就在这皇宫里么?平凡的自己何得何能,竟与皇宫中至高无上的皇帝挂上了关系?
  扶起栀娘,风清问:“想什么?”
  淡然一笑,似无奈似彷徨的问:“我在想他到底做了什么?竟能让我用失去记忆的方法来忘记痛苦?凌寂杰的目的怕是达到了吧,他什么都知道,所以让他带走了孩子,接着引我来这里。”
  “栀娘,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解释,如果你心里还隐约觉得难受的话,我会劝他放你离开。”这辈子,他总是在做伤害她的事情,如有可能,他还是想补返一些内疚。
  “算了,王爷,栀娘很清楚自己来此的目的,所以不会让自己迷失。”这是她的底线,只求平安的带走孩,其他的既然都不记得了,就让一切随风吹远吧。

'167'第一百六十六章 选择

  “娘亲――娘亲――。”
  是溪儿的声音,抬眸望去,却见到了咋日紧抓自己手腕不放之人,他为何会在这里?再看看风清一脸的态度,一切便明然了,他便是溪儿口中的‘爹爹’。那个说如论都不松手的人,就是她痛苦的根源,想起他咋日的种种表现,是否以前说过同样的话?
  落搁走到栀娘面前,依旧那付冷冷的表情,可眼里却多了渴望与期待,毕竟是个孩子,独自在外,得照顾好自己,还得照顾落溪。收回停在凌寂云身上的目光,蹲下身子看着落洵,轻轻的抚着他的小脸,微笑着说:“洵儿,辛苦了,可有好好照顾自己?”
  落洵抹了抹脸上的眼泪,似乎流泪是件很丢人的事情,点点头说:“娘亲,洵儿有好好照顾自己和溪儿。”
  落洵很少这样郑重的唤过自己,显然他是很想娘了,揽他八怀,栀娘说:“娘亲知道洵儿懂事,不会让娘操心的,因为洵儿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
  “娘,还有我呢。”落溪嘟着嘴靠近栀娘,栀娘也渐她揽进怀里,母子三人拥抱了好一会儿才松开。
  落洵轻移目光,栀娘笑道:“别找了,师公爷爷没有跟来,若是想他了,我们此时就起程回迷踪林,可好?”
  凌寂云心下一‘咯噔’,而落洵迅速将头侧向一边,似冷了声调:“谁说我想他了。”
  “娘亲,溪儿带你去看看娘亲住的地方。”
  “我住的地方?”栀娘拧眉,不解的看着溪儿,
  “是啊。”落溪重重的点了点头说:“爹爹说以后我们一家人都住在那里。”
  猛然抬头,迎视着他没来的温柔的目光,胸口莫名的培塞。想说什么,落溪却将她拉着跑了起来。“娘,快走,我们快去看看。”落洵亦随后。
  “此次你能将她留住么?”母子三人走远,消失在了花径的那头,风清他来移过眸光,轻轻的问。
  凌寂云霸道一笑:“你可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风清亦笑,甩开玉扇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夕阳西下了,吹过阵阵凉风,平静的湖面上掀起千万道褶子,水面漂浮的残叶正‘沙沙’作响,偶尔停下的秋鸟,少顷也挥动着翅膀飞向云宵。
  这是一处极尽雅致的宫殿,不论是院子或是里面的摆饰皆与自己曾在梦里遇见的院子相似,不同的是这院子比出现在梦里的大了许多倍。
  溪儿一直扯着她看看这里,看看那里,瞧得跑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栀娘心疼的拉住她说:“溪儿,别看了,瞧你都渗汗了,歇歇好么。”
  落溪笑着点点头,走在院子里,便看到有太监掌灯了。
  来到正殿,落洵一脸无奈的表情:“回来了,看够了没?”
  指着落洵,落溪数数起来:“哥哥真坏,不陪我和娘亲。”
  落洵心忖:就你本事,也不嫌累。倒子两杯水说:“娘,喝口水吧。”
  母子三个围着圆桌,栀娘打趣的说:“洵儿,现下并无外人,你就不能笑一下给娘亲看么?”
  落洵别头去,缄默不言,落溪说:“娘亲,哥哥笑了,那天我就看到了,爹爹带我们骑马那天他还脸红了呢。”
  音刚落,落洵便凶了过来:“落溪,要你多话。”
  调度的吐了吐舌头,躲到了栀娘身后,栀娘笑着,好久都没见过这种场面了。
  一个太监蹋进殿内,恭敬的跪在地上说:“公主,殿下,奴才来传膳了。”
  “我还真饿了,快传上来吧。”落溪抬抬手说,那架式还真是公主该有的。再看看一脸冷漠的落洵,倒与那皇帝相似。
  丫环、太监掌着托盘走了一遭之后,桌台上就摆满了各式样精致的菜色与点心。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朗报,凌寂云迈开了步子蹋进了殿内,落溪冲了过去抱住凌寂云的腰:“爹爹,快来,溪儿都饿了。”
  宠溺的挂挂鼻尖,牵着落溪的手,走到桌台边坐在了栀娘身边,看了看这三个他生命中缺一不可的人,凌寂云满心的激动与开怀。
  栀娘有种想哭的,从他进来伊始,这种感觉就来止过。殿内静得只能听到呼吸,落溪轻轻的推推落洵说:“哥哥,为什么爹爹和娘亲都不说话。”
  这个问题好笑,他怎会知道,白了妹妹一眼,落溪只得拿起银筷子说:“你们不说话可以吃饭了么?溪儿真的好饿了。”
  凌寂云也拿起了银筷子,笑道:“爹爹给你夹块点心吃一一。”
  晚膳桌台上的气氛十分和谐,栀娘觉得既然是孩子的父亲,不论以前发生过什么,坐在一起吃餐饭还是无罪的。
  凌寂云用过晚膳不久,便去了御书房批阅奏章了。
  栀娘坐在床沿上,替两个孩子掖了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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