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若再提起父皇,儿臣不介意直接将母后挫骨扬灰!”月无尘不耐烦地打断楼翩翩欲出口的威胁。
从未试过哪一刻,他这般讨厌月天放,讨厌月天放是皇帝,是楼翩翩名正言顺的男人。
他却得偷鸡摸狗,做不能见光的鼠辈。
原本觉得这样也挺刺激,可现在,他不爽快。他若不痛快,一定要拉个人陪他一起不痛快,那人自然就是楼翩翩。
楼翩翩在月无尘手上徒劳挣扎,月无尘却拧着她到了烧红的炭火前,里面搁放着一块烧红的小铁烙。
她看了冷汗直冒,不是吧?月无尘要对她施予私刑?!
月无尘很满意楼翩翩的反应,他性。感的薄唇勾出冷酷的笑意:“儿臣为母后准备的大礼,母后还喜欢么?!”
“不喜欢,太子,咱们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粗,否则被皇上--”在看到月无尘瞬间冷却的神情,楼翩翩忙改口:“我,我是说,被任何一个宫女看到,这都不好,会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母后不乖,儿臣说过的话总是记得不牢。所以儿臣想了这个方法,提醒母后,儿臣早已预定了你的身子,任何人不能碰,包括父皇在内。”月无尘将楼翩翩扔在地上,将她的手脚束在一起,在她的小嘴塞了布团,长指抚过她柔嫩的玉颊,拭去她的冷汗,柔声道:“待会儿会很疼,忍着点,很快就好了……”
---
三更奉上,嘿嘿
烙下他的印记(下)
楼翩翩用力摇头,那块烧红的烙铁照亮她紧缩的瞳孔。
她想放声尖叫,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单字音。
月无尘撕扯楼翩翩的亵衣,她小巧精致的美丽胸房弹跳而出,他眸色一黯,轻声赞叹:“真美……”
他伸手罩住,够他一手掌握,刚刚好。
她胸房的滑腻触感令他邪眸半眯,情潮涌动,很想将他身下挣扎的女子撕成碎片。
他轻佻地吻上她的雪颈,变态地伸舌舔去她颈畔的汗水,哑声道:“小妖女,你生来就是让男人疯狂的妖精……”
他不敢太用力,就怕在她的粉嫩玉肌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一直不敢忘记一个事实,这个女人的贞洁必须留着,因为她是他父皇的皇后,是他不能触碰的禁忌。
她越来越不受控制,有了月天放的保护,他不能近她身畔。若他再不采取行动,这个女人迟早将成为月天放的女人。
没他的允许,这个女人不准被其他男人碰,不准被其他男人看,更不准成为其他男人的女人。
只有烙上他的印记,才能让她深刻体会这个铁一般的事实。
“呜呜……”
不要……
楼翩翩发出呜咽声,为什么没人来救她?春风秋雨在哪里?月天放说过要保护她,他又在哪里?!
她就像是猎人手中垂死挣扎的猎物,长发凌乱地披曳于雪白的肩胛,属于她特有的凄楚绝美令月无尘停止了张狂的侵犯。
他在她的胸口轻咬一记,引来她身子的微颤,这令他满意。
“母后,就把它烙在你的胸口如何?你每日洗浴时便能看到儿臣,这样儿臣即便不能和你见面,也能和你一起鸳鸯浴……”月无尘笑容张狂,兴奋之余他的俊颜狰狞而扭曲。
在楼翩翩不断睁大的惊惶美瞳中,烧红的铁烙烙在楼翩翩的胸口。
奋力挣扎的楼翩翩在烙铁烙在她胸口的一瞬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她的惨叫声被男人尽数吻去。
她不知何时自己嘴里的布团被拿走,更不知何时月无尘吻上了她充血的红唇。
只有撕心裂肺的疼痛在她的骨髓里漫延,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汗如雨下……
月无尘尝够了楼翩翩的甜美,依依不舍地缠着她的舌/尖吮/吻了好一会儿,才稍移她的唇畔,便听楼翩翩哑声道:“月无尘,我恨你!”
他一愣,蹙紧眉头:“疼一次,便能记着一世,儿臣是为你好。母后,别恨儿臣,儿臣要你的爱。就像你以前爱儿臣那般,如痴亦如狂……”
他不需要这个女人的恨,听她说恨他,他的心隐隐生出疼痛
险恶用心
楼翩翩淡漠地别开视线,轻阖美眸,疲累不堪。
她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胸口的疼痛还在无休止地漫延至她的中枢神经。
“母后,还疼么……”月无尘温柔的声音仿佛来至遥远的天际。
她想睁眼,却有心无力。原来她之所以在烙刑后还能保持清醒的意识,不过是为了对他说恨他。
她螓首无力地垂下,彻底被黑暗吞噬了意识。
楼翩翩清醒,已临近次日午时。
“娘娘醒了?”春风惊喜地瞪大眼,凑到楼翩翩的跟前,圆润的小脸激动得泛红。
“春风……”楼翩翩张嘴,发现自己嗓子干得不像话。
秋雨闻声而入,忙给楼翩翩斟了茶水,递到她唇畔:“娘娘喝了水会好点儿。”
楼翩翩一口气喝完一杯水,这才缓过神。
她垂眸看向自己的胸口,竟再无疼痛感。昨晚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吗?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自己的单衣,在看到那枚花朵般的烙印时,红了眼眶。
“娘娘还疼么?”春风小声问道。
楼翩翩摇头,深吸鼻子,“不疼了。”
她终于明白月无尘为什么说他每日将陪着她,是因为在那朵烙印之中印着“无尘”二字。该死的混蛋,竟在她的胸口烙上这种印记,她以后要如何见人?
只要有人看到她的身子,就能看到这无耻的烙印,如果让月天放看到……
楼翩翩不敢再细想,不能让月天放有机会看到,她不能再跟月天放有进一步的接触,否则她的小命不保。
这就是月无尘的险恶用心吧?
有了这个印记,她不能做月天放的女人。原本她打算真心待月天放好,试着喜欢他,可现在,她不能再这样。
终她一生,她都要带着这个耻辱的印记过日子。
“皇上驾到!!”正在楼翩翩胡思乱想之际,外殿响起赵德祥尖细的嗓音。
楼翩翩迅速穿好亵衣,再套上外裙,还未能整理妥当,月天放已经大踏步进入内殿,直勾勾地看着衣衫凌成的她。
他几个跨步到了她跟前,抚上她苍白的嫩颊:“怎么了,没睡好么?”
楼翩翩微微颔首,哑声道:“昨晚整宿都在做噩梦,臣妾好像感染了风寒,皇上离臣妾远点儿。”
“你这身子骨得好好调养,这才多久未见,便又病了,朕传李爱卿……不对,子卿尚在皇宫,他医术高超,让他开些药方好好调养你的身子--”
楼翩翩一听急了,忙道:“皇上,别,臣妾只是小病,用不着请尹公子看诊。臣妾会自己调养好身子,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
做皇后,或进冷宫
“这回听朕的。”月天放棱角分明的脸绽放柔情似水的笑意,他将楼翩翩打横抱起的一瞬,摇头叹息:“你这身子轻盈得不像话,脸色白得像鬼,声音几乎听不到,这还算是小病?”
楼翩翩专注地看着月天放,抚上他冷硬的脸庞,在他脸上,看不到月无尘的影子,真好。
“皇上,别对臣妾太好,臣妾不值得。”楼翩翩淡然别开视线,省起自己不能再跟月天放有纠缠。
月家的人,她都招惹不起。有人对她好,她也不能要,更要不起。
“小丫头病糊涂了,净说胡话。你是朕的皇后,朕不待你好待谁好?”月天放没看出楼翩翩的抗拒之意,他坐在榻前看着楼翩翩的小脸发呆。
“皇上,怎么了?”楼翩翩被月天放看得发毛,小心翼翼地问道。
月天放替她拉好锦被,抚顺她额畔的青丝,柔声道:“只是想起了朕的前皇后,她是无尘的亲母。她美艳绝伦,只可惜红颜命薄,生下无尘后她大病了一场,之后缠/绵于病榻,你生病时的娇弱样子和她很像。”
“皇上一定很喜欢昭阳皇后吧?”楼翩翩轻声问道。
昭阳皇后的大名她听过。月天放在昭阳皇后过后再无封后的打算,都说月天放长情,对昭阳皇后一见钟情。在她过世后,为她空虚后位,怎奈被楼翩翩耍诡计得到了皇后之位。
“她很有手段,知道怎么讨朕欢心。照她的说法是,要让朕习惯她的存在,没有她活不下去,她对朕很好,好到诚心诚意为朕挑选朕喜欢的美人。在她去世的头两年,没有她陪伴在侧,朕确实不习惯。翩翩,有些所谓的传说,未必如真。”月天放修眉微蹙,回道。
“不论传言是否属实,最起码,昭阳皇后令皇上记着她一辈子。”楼翩翩挣扎着起身,“皇上,如果……”她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朕能做到的,一定答应你的要求。”月天放柔声道。
这辈子,大概也只有楼翩翩能令他变得温柔。
“臣妾试着要好好服侍皇上,可皇上之于臣妾而言亦师亦友,却不是心上人。臣妾不想做这个皇后,可以吗?”楼翩翩鼓足勇气道出自己的想法。
也许,月天放能再忍她一次……
月天放渐渐冷却的笑容令楼翩翩的心绷紧,她激怒了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帝王吗?
“朕可以给你时间慢慢接受朕是你男人的这个事实,但不说明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龙威。你可以选择做皇后,或是进冷宫,二者只能择其一!”月天放用力甩开楼翩翩,冰冷的视线刺得她手脚发凉。
----
第三更,今天更完了哈
活不过十七
正在月天放和楼翩翩僵持不下的当会儿,尹子卿出现在内殿,扬声道:“恭请皇上圣安!!”
“子卿,皇后身子不好,朕给你三日时间,你要尽快调养好她的身子,三日后,她必须侍寝!”月天放这话当然不是说予尹子卿听,而是对楼翩翩下最后通牒。
“谨遵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