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尘注意到这个细节,唇角扬起笑容。
再没有什么事能抵得过她灿烂的笑容。在他以为毫不起眼的菜肴里,竟隐含了她儿时的美好回忆。
他试了一口,细嚼慢咽,仿佛也吃到了她的喜悦,一时也以为这是他从未试过的美味。
楼翩翩脱口而出道:“好吃吧?我最喜欢吃湘菜……”
“湘菜?”月无尘不解地重复楼翩翩的话,是他理解能力太差么?为什么他不知湘菜是什么菜。
“呃,就,就是一个菜系,一般放了辣椒、口味比较重的菜都属于这个菜系。不说了,食不言寝不语,今晚我要吃三碗饭!”楼翩翩忙转移话题。
说多错多,她一时兴奋,差点把自己的老底都给掀了。
月无尘抛给楼翩翩意味深长的一眼,这个女人显然有事瞒他。不过今晚重要的是另一件事,确实要抓紧时间,良辰莫虚渡。
楼翩翩果然如自己所言吃了三碗,只不过一碗比一碗少。她的胃不大,实在撑不下太多。
撤了膳,她在殿中踱步,助于消化。
月无尘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踱步,而后道:“母后,半个时辰过去了。”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她消化的时间够长,他们可以洞房花烛了。
“是喔,我忘记我还没洗澡!”楼翩翩顿下脚步,轻拍自己光洁的额头,作势恍然大悟。
她急匆匆离去,跑到偏殿,待感觉不到月无尘如影随形的视线,她狂跳的心才有所平复。吓死她了,月无尘今天这阵仗该是要跟她圆房吧?
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应该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一定是……
也不是排斥跟他亲近,其实她也渴望他的身体。情到浓时,那些东西自然而然就发生了,可她还是有些害怕。
如果他得到了她的身体就不再喜欢她,不再对她好奇,她届时到哪里哭去?
再加上第一次会很痛,她要乖乖就范就傻了。
不过吧,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那种事应该很快乐。
楼翩翩的眼前浮现她和月无尘光着身子在榻上打滚的火辣场景,顿时脸如火烧。
她正在浮想连翩,月无尘不知何时已把浴桶抬过来,更无耻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露出他性/感结实的身子。
“朕来陪母后一起洗。赶紧洗完喝交杯酒,再来洞房……”月无尘笑得很坏,看着她高耸的胸前,再看向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意有所指。
他宽腰窄/臀,线条优美,阳刚气息十足。
楼翩翩脸红心也跳,吞了吞口水,才退后一步,便被月无尘一把捞过,将她置入浴桶,三两下便把她给剥光。
“我,哀家,那个,我可不可以自己洗?”楼翩翩头越垂越低,双手束胸,头几乎埋到了胸前,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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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未完,明日再续。亲亲们喜欢看激/情滴,还素搞笑滴,或是唯美滴。
母后乖乖让朕爱!
楼翩翩含羞答答、引人犯罪的娇俏模样令月无尘的身体迅速紧绷。
他低咒一声,发现自己想了个馊主意,什么鸳鸯浴。照这种情形发展下去,还没开始洗什么鸳鸯浴,他就会直接把这个女人吞噬入腹,将她吃干抹净再说。
什么交杯酒,那些按规规要办的事通通抛诸脑后。
见月无尘只是狠狠盯着她着看,她嗫嚅道:“我不习惯跟男人这,这样袒诚相对……”
听到“袒诚相对”这个词儿,月无尘哭笑不得。他迅速转过身子,硬生生按捺住自己膨胀的浴火,没敢再看她娇美的身子。
他已经忍了这许久,不介意再忍多半个时辰,就当是锻炼自己的忍耐力。
“给你两刻钟,洗好换上这套凤冠霞帔,否则朕进来抓人!”月无尘嘎声说完,便逃也似地跑远。
楼翩翩大松一口气,还好,暂时逃过一劫。待到她做好心理准备,就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做这种男女情/事了。
月无尘要她快,她偏慢慢洗。
明知自己要被他欺负,干嘛急着送上门任他糟踏?
看月无尘猴急的模样,就知道不会温柔待她。不急,慢慢洗,让他慢慢等。最好等不急了,他老人家跑了,她便不用遭受破身之痛。
一刻钟后,外面响起月无尘急促敲门的声音:“母后,洗好了没有?!”
楼翩翩没什么诚意地回道:“差不多了。”
“再给你半刻钟,你若不出来,朕进去把你揪出来。别给朕玩花样,朕素来没耐性!”月无尘似乎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在门外扬声道。
楼翩翩腹诽月无尘的不解风情,不甘不愿地加速洗浴。怕他真闯进来,她迅速换上搁放在一旁的红色凤袍。
上面纹绣着的凤凰戏珠的精美图形,栩栩如生,似欲展翅而飞。
乍一细看,另一些看似不成形的图形,其实就是“翩”字的扭曲形体。
她轻抚上图纹,不觉哑然失笑。
月无尘这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有时总能带给她一些细微之处的惊喜。说他好吧,却又找不到他的好。说他不好吧,他却总能让她砰然心动。
也许人的一生,注定会遇到一个让你心动的人。那人或许不完美,或许不够好,或许不是世人口中的那位好人,但他就是那位住进你心里的人。
无论你怎么抗拒,怎么抵御诱/惑,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那个能住进她心里的男人,就是月无尘。
她秀发披肩,随意戴上凤冠,飘飘然往寝殿而去。
她的亲亲夫君--月无尘就站在灯火辉煌的那一头,也换上了一套喜气洋洋的喜袍。
他卓然而立,霸气外露,有王者的从容气派。
他柔情四溢,自他的笑容及双瞳折射而出。
楼翩翩定格在原地,看着卓尔不凡的月无尘发呆。
直至他朝她伸手,她才恍神,轻移莲步,将小手搁放在他的掌心,他堪堪握住,与她十指相扣。
她小脸微红,因他热情如火的眼神,他毫不掩饰的对她的浴望。
月无尘垂眸,将楼翩翩含羞带怯的柔美神情尽收眼底。
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如此容易害羞,那么喜欢脸红。
“母后好看极了。”月无尘的吻情不自禁轻落在她红粉绯绯的秀颊之上,在她唇畔低喃。
楼翩翩脸更热了些,长睫微垂,笑意掩饰不住地挂上眼角眉梢。
她犹豫了一会儿,流彩四溢的美眸飞速瞟了一眼月无尘,迅速在他的脸颊亲了一记,回赠一句:“皇帝也长得很好看。”
月无尘一愣,而后沉声而笑,轻捏她的嫩颊,宠溺地道:“死女人,今晚倒是长进了,懂得主动讨朕欢心。”
月无尘一开口说话,什么浪漫温馨的情调都飞了。
楼翩翩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指望这个男人能浪漫一回,那是奢想。
“母后,咱们快点喝合卺酒,喝了好做正经事。”月无尘心猿意马,连拖带拽地将楼翩翩拖进了寝殿。
他猴急的模样令侍伺在旁的春夏秋冬四姝同时失笑。
“瞧瞧,她们都在笑你了,一大把年纪,也不知羞。”楼翩翩被笑得不好意思,小声埋怨。
她如果还有什么脸可以丢的,一定是拖月无尘的福。
“哪个新郎不急着洞房?想朕和你成亲有段时间了,却连你的身子都看不到。朕要让你十天十夜下不了榻,以满足朕的大胃口……”提起自己的伤心事,月无尘狠狠磨牙。
闻言楼翩翩瞠圆了美眸。
十天十夜?月无尘应该是说笑的吧?!
楼翩翩被月无尘吓得不轻,月无尘却已急切地将她拖到床榻前,端起早备好的合卺酒,就要喝下。
“皇上,等等,还没有掀喜帕。掀了喜帕再喝合卺酒,要按规矩来。”春风在紧要关头冲进寝殿,及时制止耐性所剩无几的月无尘。
月无尘狠瞪一眼春风。
春风没敢回看他,将喜帕匆匆罩在楼翩翩头顶,便冲出了殿外。
月无尘本是不悦,可看到红烛摇曳之下静坐在床沿上的新嫁娘时,又觉得很有意思。
拜了堂,再掀喜帕,最后再喝合卺酒,这样才像是真正的夫妻,而不是像上回他赶鸭子上架,逼楼翩翩跪着与他拜堂成亲。
而今,他们两情相悦,上天能够让他们天长和地久……
月无尘端正了颜色,无比虔诚地以喜秤挑起楼翩翩的红喜帕。
喜帕下的新娘子未施脂粉,面如白玉,粉粉嫩嫩的一张小脸。她的五官在昏黄的烛火下显得柔媚而惑人,清雅的眉目间也沾染上了媚人的气息。同时,又不失纯真娇憨之气。
楼翩翩看着月无尘傻气的模样,想笑没敢笑。方才没掀盖头前也是这张脸,可没见他这么傻气。
她秋波含情,飞瞟月无尘一眼,令他心都酥了。
“小妖精,现在就开始诱/惑朕了,叫一声夫君来听听。”月无尘终于回神,急着把合卺酒递给楼翩翩,不忘打趣。
楼翩翩瞪他一眼,看着酒杯发呆,嗫嚅道:“不喝行不行?我酒量不好。”
“这酒一定要喝完了才能长长久久,母后,喝了它。”月无尘连哄带命令地将酒盏递到她唇边,逼她喝下。
楼翩翩被迫把酒一口喝了,不似想象的辛辣,甘甘甜甜,甚是美味。
月无尘看出她眸中的疑惑,笑着解释:“朕知道你的酒量不好,不敢拿烈酒。这可是娘子与为夫的洞房花烛,娘子一定要记得清清楚楚才行……”
楼翩翩傻傻地瞪着离她越来越近的俊颜,小脸烧得厉害。
他们彼此离得很近,近得能闻到他口腔里淡淡的酒香,令她目眩神迷。
她轻阖美眸,唇终是被月无尘覆住,他滑溜的长/舌早已探入擅口,轻舔过她湿润的口腔。
见他的小新娘傻了,月无尘自然不客气,火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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