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放在心上,可偏偏两个孙子又爱得稀里糊涂,根本就看不清楚这一点,若不趁现在杀杀小
丫头的傲气,将来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其实老太太对这个小丫头也是喜欢得紧。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星月小孩子般伏在老太太怀里哇啦哇啦的号啕大哭起来。
待稍微安静下来之后,老太太温柔的抚着星月的脑袋:“从今以后,祢就是大少爷的
丫头,帮奶奶照顾好大少爷可好?”
星月身体一僵。
老太太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星月一吓,委屈的狠狠瞪了商祯宇一眼,咬着嘴唇微微点了点头。
老太太又满意的打量了星月一番:“什么都挺好,就是有时候说话偏偏学那些大男人
的口吻,实在有些不像话,等下还要叫凤娘来教祢一下女孩儿的礼仪。”
商缫骞铁青着脸,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商老太太忧虑地看了他走的方向一眼:没办法,人只有一个,另一个只能再想办法解决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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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州商氏别馆,大书房。
星月被商氏第一人商老太太亲自钦定为大少爷贴身丫环三月后。
星月一个人静静的呆在书房里,拖着大块的宣纸,写字。
三个月前,他们随着联军舰队赶来这里,几乎一下子夺回了所有的岛屿。
商氏果然不简单,似乎很有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这里是琼州三十六岛边缘的一个小岛,名叫明珠岛,商氏别馆就建在这里。
商氏别馆很大,大到使得整个明珠岛再建不起一条像样的街道,根本就是用一栋房子把
这岛盖起来了嘛,出门就会踩到海里去。
曾有人说,琼州群岛是撒在南海上最亮最珍贵的一片黑珍珠。
一座座高空栈桥铸成一根弯弯曲曲九转千回的项链将这奇异的珍珠串了起来。
这串珍珠本该属于整个大陆所有人的,谁也不能将它独占。
但实际上,龙家和商家的联手,已经做到将这串珍珠彻底垄断了。
二十五年间移来的八百万民众,已经成为这些岛上的居民,同时也被商氏所控制。
由此可见,商氏的影响力已经不弱于一国,商氏家主实际上就是一国国君。
而商氏内定家主的大丫环,如果主人有心纵容的话,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让很多人家
破人亡,另一句话,就能让另外许多人一生荣华富贵,再不用担心饿死街头。
只不过,这种因为受主恩宠而得到的权力落在星月的身上,未免就过于讽刺了些。
魈。
星月一遍又一遍的写着这个字。
不属于任何字体,更谈不上书法,但笔法洒脱豪放之余,还不缺一点点细腻的勾勒。
星月伸出手静静地看着,
微弱的真气缓缓在指掌间流转。
放下手,星月支着脑袋,对自己当日的屈服很是不满。
她发现,如果自己在某些情况下忘了星辰那二十多年的经历,就会变得非常脆弱,就像
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娃娃般,只会听人家的安排。
当日面对商老太太的最后时刻,就是在这种状况之内。
那样子,明明就是一个被人欺负得哇哇大哭的小孩子嘛。
实在,实在太丢脸了!
数年之内,一定要拥有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实力。
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自由。
多少事实证明,这个世界根本就不会允许没有后台又绝顶漂亮的女孩自由自在的生活
着。
这可比不得当日的落魄小子,没有实力的时候只不过被人忽视。
现在,如果没有实力的话,可不是被人忽视,而是……
所以,商氏暂时还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至少她还能够控制一下商祯宇的行为。
因为,那个木头脑袋好像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自己。
“好可怜的家伙!”星月想。
因为,对于那个家伙的任何感情,星月当然不会给与哪怕是一丁点的回应。
“该是时候工作了。”
星月想:“工作拿钱,天经地义,不要觉得难过!”
至少,不管别人怎么看的,说精神胜利法也好,至少她星月是这么认为的。
说什么“大少爷的人”,别人误会就让人误会好了,和她无关。
商祯宇所在的小书房离大书房足足隔了三个院子,星月差不多走了半个时辰,累得脚都
酸了。
“没事把房子建这么大干嘛,简直是在显摆嘛!”星月暗暗埋怨道。
“咚咚!”星月敲门。
“进来。”是商祯宇的声音,懒洋洋的,够臭屁!
星月端着茶进去,看见商祯宇坐在书桌前捏着棋子玩,红儿拿着把超大的芭蕉扇一下
一下的帮他扇风。
“少爷,茶!”
现在的星月可以说要多敬业就有多敬业!
瞧着星月乖巧的站在身边,轻轻唤了自己一声,声音虽过于冷冽,但真正清凉悦耳,有
这一声,连茶都不必喝了。
商祯宇真是高兴极了!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月儿!累着了没有?跟我下盘棋可好?”商祯宇兴致勃勃地去拉星月的小手。
这一唤,星月身子猛一颤抖,简直是头皮发麻,但旋即清醒过来,不着痕迹的让过了他
,身法轻盈飘逸,商祯宇连衣角都摸不着一点,只恨得牙痒痒,讪讪的住了手。
“商祯宇!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线!若再乱叫乱来,休怪我不客气!”星月毫不客气的厉
声喝道。
一旁的红儿大睁着眼睛吃惊的瞪着两人。
“哪有哪有?我只不过想扶祢一把。”商祯宇连忙否认。
“我不知道老太太把你叫过去讲了些什么,又给了你什么,不过,如果真出了什么我不
想看到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星月牢牢盯着他继续道。
“嗯,知道知道。”商祯宇捣蒜般连连点头。
星月盯了他半晌,心思一转,突然冰霜解冻,如万朵春花开,嫣然一笑,盈盈靠近道:
“少爷,累了没有?星月帮你揉揉肩膀可好?”
商祯宇何时见过星月这般笑法,简直迷得晕头转向,不知身在何方,傻愣愣的点头。
两只玉葱般纤长的手指搭到了颈上,清凉柔滑,所过之处,如最温柔的春风拂过,简直舒服
到骨头里去了。商祯宇还未来得及叫好,突然心里一凉,冷汗冒出,连皮毛也不敢再动一下。
虽然并没有看到,但商祯宇到底是非常人,在他的颈侧大动脉处顶着两根蓝汪汪的牛毛针,
他怎能一无所觉?
这时,在商祯宇身后响起星月最最温柔的声音,不过,商祯宇已经无心享受。
“少爷,老太太当日到底教您些什么呢?可否让我们这些下人也听一听?”
常说最温柔的声音里隐藏着最深的杀机,商祯宇今日才感悟到这句话的真实。
“哪有?不过是些常说的废话罢了。呵呵,呵呵呵!”
“是吗?那少爷您兜里的‘爱你一条柴’可藏好了,那可是好东西,可不比星月针上涂的东
西差哟!”
商祯宇头上开始冒汗了:“好……好星月,祢哪找的这乱七八糟的东西?快,快扔了吧。”
“少爷准许我随便进出府库,我看着好玩就弄了点出来。怎么?少爷不喜欢?”
天杀的!是哪个混蛋在库房里放这种没人性的毒药的?弄得这个小家伙现在简直是越来越恐
怖了!商祯宇想要破口大骂。
商祯宇二话不说,掏出兜里的药粉,放在掌上一运劲,一蓝汪汪的火焰突然蹿起,将一切烧
灭不见。星月暗自佩服:能将三昧真火运用到这种程度,这个家伙也不简单了!
不过,那个老太太更可恨,为老不尊,竟然给孙子这种东西,莫非,莫非老东西当年也是这
样成了商家女主人的?
“下棋,下棋。呵呵呵呵!”纤手离开颈侧,商祯宇偷偷抹了把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
也带着深深的失落。方才那一瞬的温柔,已经深深地印进了脑海。
“啪!”芭蕉扇掉在地上,一旁目瞪口呆的红儿手忙脚乱的捡起扇子,然后满脸崇拜的瞧着
星月,眼睛里乱喷五角的星星。
好厉害!大少爷可比不得二少爷,能这样威胁主人最后安然无恙,简直是我辈丫环们的偶像!
星月一呆,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下棋?我,我不会。”
“不会吧?这象棋大陆上只要是个人就会!难道祢不是……”商祯宇趁机大力打击
,报一针之仇。
星月脸色一僵,恼道:“下就下,谁不会了?”
“啪!”
走炮,吃马。
(商祯宇汗!)果然会!这第一手就够酷!不愧是小星月!
“啪!”
走车,吃炮。
星月傻了眼,瞄了瞄,眼睛一亮。
“啪!”
走另一个炮,还是吃马。
“啪!”
商祯宇还是车吃炮。
“啪!”
“啪!”
……
没“啪”几下,星月拍拍手,懊恼的瞄着棋局道:“唉!下完了,我输了!”
商祯宇看了看棋局,这一战果然够惨烈!星月的手下从炮到小卒都一个个不要命的前仆后继
冲过河去,英勇牺牲,最后要不是规则限制,估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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