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海不说话,脸色铁青,火上浇油道,“程寨主也感觉到了吧,这信不信由你喽。”诺雨副无所谓的样子。
程海一急,眼中露出愤怒,一只手紧紧握紧诺雨的脖子,“老子杀了你。”
诺雨的脖子被紧握的有些呼吸急促,只是笑着,“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了,此毒全天下只有我能解。”
愤恨的眼神,似乎要把诺雨杀了才解气,诺雨毫无畏惧的眼眸直视她,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可看在程海眼中那是讽刺的笑。
许久,他的手渐渐的松开,声音很狂躁,“你到底想如何?”
诺雨心中一笑,她赌赢了,人在生死之间,往往最害怕死的,程海也是如此,尤其听她说会疼痛难忍,像千万只蚂蚁咬一般,那种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受的。
诺雨大口大口吸了几口气,冷冷的语气道,“很简单,我要你保证我们安全,不许有何妄想之事,如果他们有伤了一根寒毛,就别怪我不客气。今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诺是不合我意,我可不敢确定,你们山上唯一的泉眼流出来的水,还会干净。”
程海看着诺雨那镇定的摸样,冷冷的语气,心中虽说不敢相信,可整个山寨的生命,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他也知晓诺雨今日去过泉眼边,思考了许久,这才道:“好,你的要求我都答应。”
程海一走,诺雨整颗心,总算是慢慢放下来。
大家暂时都没有生命危险,有了几天的时间,项言也会好起来的,倒时候再见机行事。望着那床,诺雨安安静静的躺到床上,安安稳稳的睡个觉。
又对自己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遇见鬼了,无线网络死活用不了。小荷跑到网吧来更新的···大半夜的在街上,乌黑一片···呼呼···呜···写得不好看么?今天一看,还是没有涨收藏···好不好,大家给点意见吧···跪求大家各种收藏,推荐。不收,伦家哭给你看。呜呜····
☆、第二十四章 灵机用药又脱险
洪山寨的议会厅,众人还在嬉笑打闹。
“老五,你说大哥享受美人后,会让兄弟们也享受么?”一个猥琐的声音□的问道。
“就算轮流,也只会让三当家上,哪轮得到你呢?你到一边排队去。”另一个□的声音,附和道。
李茂山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心有几千斤重一般。那女子确实生的美,美的让人想占有,他最先向带他们进寨的想法,只因她那笑容像极他失踪已久的妻子。而他们的马都被狼群所吃,又有人身负重伤,怕是很难走出那片七日林,等养好伤再走也不迟。
那个清澈的眸子,在李茂山脑海中,让人忍不住的想去疼惜。
李茂山犹豫好久,他该去救她吗?可他的命是大哥所救,他不能对大哥无义。
此刻的她恐怕早已被大哥给……想到这里,李茂山忍不住的叹气,“唉”;心里,默默的期待她没事就好。可那□喝下去,想没事的怕可能也难。
闹哄的声音,还在继续,都在说着一些流氓一类的话语。
李茂山坐在椅子上,见程海进来,脸色铁青,“大哥,这?”
其他人见程海进来还是一副嬉笑的,你句我一句,
“大哥,这么快就完事了?”
“大哥,那女子很销魂吧?”
……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程海面前的桌子,顿时粉碎成几段,散落一地。
男子愤怒的声音,大声,像是在吼一般,又像是命领,“谁要是胆敢对他们无礼,别怪老子不顾及兄弟之情。”
议会厅里,顿时鸦雀无声,与方才相比较必,此时静的连掉一根针,恐怕也能听得见。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头雾水,有点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此时也无人敢再大声说话。转眼间,好好的大哥,怎么会是这幅摸样呢?还对仇人这般好?要与兄弟翻脸?
“大哥……”
“大哥……”
程海脸色依旧铁青,“吵什么吵,都闲着没事干不成?”声音似的有许多怒火,在极力的控制着。
议厅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怎么一回事。李茂山见程海脸色不好,心里想着,莫非发生什么事?
这么短的时间,他应该没有玷污那美丽的女子吧?
李茂山嘱咐众人,吩咐道:“大家先去歇息吧?”
见众人陆续走了,李茂山看着程海铁青的脸,心里奇怪的很,“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程海贵为洪山寨的寨主,这般丢脸的事,他断然是不会说的,“无事,你也下去早点歇息吧。”
李茂山本想问个究竟,可看到程海那比黑炭还要黑的脸,把想说的话,硬声声的给吞了下去,“大哥也早些休息吧。”
李茂山边走,心里甚是奇怪着,大哥为何如此生气,这些年来第一次看到他生这么大的气。
昨夜在树林里,见到那么多的狼群,他们都吓得浑身发软,而那女子居然镇定自若,有条不乱的吩咐着,又生出在马身上涂上毒药一计,这让一大半的狼吃了马后,也惨死在树林。
从昨夜那一刻,他觉得这女子真不一般的聪明,怕是今日他大哥也碰了一鼻子的灰吧?
李茂山提心吊胆的心此时才慢慢放心,她没事就好。眼前浮现的是他妻子的容颜,她还是那样纯净的笑容,可惜他却不知她此时,在何处?连尸骨也未曾见过。
那眸子上,染上浓浓的忧伤,瞧着天边轻念了一句,“慕儿,你到底在哪里?”
李茂山还未走到门口,又听见程海吩咐道,声音中似愤怒,似有不甘与无奈,“吩咐下去,好生对待他们。”
程海心中虽然一百个不愿,可他不得不信,诺雨的话不像是在撒慌。想起她那冷冷的眼神,程海心里一阵阵的害怕。最毒妇人心,这女人,以后他要远离她。若是有机会,他一定要亲手杀了她才解气。想想自己吞下的的药,如今命在她手中,程海也不敢妄动,只能照她的意思去做。
冬日的早晨,微微寒意,四周一片光秃,在冬日的阳光下,更萧瑟了几分,也添上了更多的寒意。
柔和而清冷的亮光,从窗户折射进来,透过窗户,照射在床上,诺雨这才悠悠转醒。
一夜无梦,诺雨睡了个安慰的觉。经过一夜的休息,原本精神恹恹的她,精神也很好,并无其他的不适。
起身,忍不住的掩嘴一笑。诺雨心情大好,想不到骗人是如此有趣的事情。想起昨夜,程海那一副要把吃掉才解恨的摸样,心里却说不出的开心。她给程海吃下的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颗普通的补身子的补药而已。
那个时候,她在赌。她在赌运气,在赌程海的心里。果真,程海信了,而她也赌赢了。
诺雨梳洗一番,朝屋外走去,越过几间屋子,便是厨房,她该给项言煮些清淡食物。
一路山,诺雨端着粥,向项言所住的屋子走去,山寨里的人见到诺雨,忙退避三尺,如见到鬼一般的躲开。每个人都用一副怨恨的眼神看着她,那摸样仿佛她是他们的仇人,恨不得她才好。可又总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诺雨有些奇怪,恍然明白,怕是大家已知晓,昨晚他给程海下毒一事。
她想起刚才在厨房,大家见到她连忙避开,才一会儿,忙碌的厨房只剩下她一人,大家各自端着半熟的东西,向上了好了一般,悄悄离开。
既然大家如此怕她,诺雨将计就计,换上一副冷冰冰的摸样,不再言笑,那冰冷的摸样,看在众人眼中,宛如魔女一般。身后的议论声、嘀咕声不断,像夏日傍晚时分的蚊子一般,严重影响耳朵的清净。
诺雨有些受不了,大声的叱喝道,“都给我闭嘴。别吵了,安静些。
在这一大声的咆哮声中,时间仿佛定格在瞬间,所有在场的人,均是错愕一下,愣在原地。所以人心中都是一个念头,以后得离她远些。
推开门,诺雨看到曾诚正扶起项言坐起。她忙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言,别动,躺着,不然伤口又会裂开。”
项言已经醒来,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宛如一张白纸一般,无一丝丝的血色。见诺雨进来,项言莫然的脸,浮出淡淡的笑容,温柔的眼神看着诺雨,忍不住的叫道:“小雨。”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怜惜与思念。
看着曾诚那疲倦的面容,黑黑的眼眶,诺雨心中吩咐道:“这些交给我来吧,你们兄弟二人照顾言一夜,也辛苦了,去歇息吧。”
曾诚支吾了一会,“这……”
诺雨勾起嘴角,忍不住的笑着道,“放心吧,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如今他捧着我们还来不及呢。”
项言见诺雨如此说,虚弱的吩咐着道,“去吧,听小雨的。”
见曾诚不愿意走,诺雨催促道:“去吧,是铁打的身子,也会禁不住的。放心吧,我们会没事的,不信你出去打听一下就知晓了。”诺雨露出狡黠的笑意,那笑意看在项言眼中,却也百思不得其解。
曾诚见项言点头,也不再说什么,拱手一声,就退了下去,临走前又道:“少主,小雨姑娘,属下在隔壁的房间,有何事大叫几声,属下立马赶来。”
诺雨舀起碗中的稀粥,用嘴在唇边吹了吹,送到项言的嘴边,“言,尝尝看,我做的粥,不烫,刚刚好。”
项言只是痴痴的望着诺雨,心里无比的幸福。他项言修来八辈子的福气,能让诺雨亲自下厨,给他熬粥,又这样悉心照料自己。
项言只是张口吃下诺雨喂来的粥,一言不发。他今日才发现,原来粥居然这么好吃。
在心里想到,诺是诺雨给自己喂的是毒药,他项言眉毛也不眨一下的喝下去。原来这就是幸福,他项言绝不会负她,一辈子只会好好疼她。他本还在担忧着,如今他终于下定决心,无论诺雨以后恢复记忆如何,他是不会再放开她的手,永远不会放开她的手。
一碗粥已喝下,诺雨用手绢给项言拭擦了嘴角,“言,你好生休息,可千万不要乱动,伤口可别再撕裂开,不然很难愈合的。”诺雨的声音中,尽是透露出浓浓的担忧,与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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