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连举止也像,着实难免不让人起疑。
“若是语儿在,颐儿也不必为这后宫操心咯,这后宫怕是安宁的多,”看着正专注的诺雨,太皇太后忍不住的有感而发 ,叹息的道。
“是啊,若是舒娴皇后在世,皇太后娘娘也不必为后宫的事烦扰,也可享享清福呐。”崔嬷嬷应声而道,双眸却不经意的观察诺雨的表情。
两人交谈的声音一字不差的落入诺雨耳中,不知是有意而为之,或者是别的。
见诺雨无完全专注的写在宣纸上写着,太皇太后原有的几分疑惑,此时随之而消除。
“写好了,”诺雨拿着三张纸,交给一旁的宫女,吩咐道:“这两张是药方,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用法及药。另一张,待疼痛缓解,便用那个方子。”拿起第三张纸,由道,“这张是上面写的是禁忌的食物,及日常生活要注意的。”(省略了一大串的药名)
交待完宫女,诺雨这才轻舒了一口气,同时庆幸太皇太后的病并不是那么严重,如此;可以早日找到沐晨下落。
漪澜殿,莫阳昔卧榻在贵妃椅上,一旁几个宫女,手拿着蒲扇,一扇一扇的替她扇风。一宫女,呈上来一碗绿豆汤,“娘娘,这是御膳房特意为娘娘所备的解暑汤。”
“先搁着吧。”蒲扇的风一阵阵的,好不凉快。慵懒的倚靠在贵妃椅上,一动都不想动,过了半响,这才慵懒的声音道,“公主呢?”
“回娘娘,奶妈带着公主在午睡。”
“退下吧。”莫阳昔慵懒的挥手,待宫女没有走几步,又问道:“冰儿呢?”
“回娘娘,冰儿姐姐还未回来。”
待莫阳昔正要入梦时,冰儿从殿外回来,人还未到,便听见其声,“娘娘……,娘娘……”声音有几分急切与掩饰不住的激动。文人
“死丫头,何事这般慌张。”莫阳昔的睡意此时已全无,略有些不悦。这冰儿做事一向稳重,今日为何这般毛躁,这不像是她的性子。
莫阳昔手一挥,示意大家退了下去。
待所有人走了,莫阳昔责怪的声音道,“何事这般慌张?没有半点规矩。”
“娘娘,冰儿方才打探到,今日跟在林将军身后的白衣女子,与舒娴皇后长得一模一样。”
轰隆一声,这话像是一个炸弹一般,“什么?”莫阳昔脸上是满满的震惊,“你可有亲眼瞧见?”
冰儿只得摇摇头,“娘娘,这个冰儿倒是没有瞧见,不过,慈孝宫的梳儿有亲眼见到。绝对错不了。”
“就是你常常提起的,与你较好的梳儿?”回想起响午,在回廊处所见的白衣女子,莫阳昔此时竟有几分紧张。
“娘娘,正是她,冰儿已嘱咐梳儿,有任何情况立即前来漪澜殿禀告。”
“你做的好,不管她是谁,本宫决不允许任何人挡着本宫的路,否则下场就如这朵花。”一旁盛开的花,被莫阳昔毫不怜惜的鞣据,狠狠的丢弃在一旁。
皇上对凝语的情,莫阳昔早已领教,后宫凡事与凝语长得相似的女子,均受恩宠,且不管这女子身份如何,单是她那相貌,她便把她列入要除掉的人之中。
由此,建和王朝的后宫,又拉开了一场,无硝烟的战争……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修改了好久,才拿出来见大家,可是还不太满意。所以更新延迟了一个小时 ,抱歉再此,喜欢的朋友们,记得给继续支持荷依哦,求收藏,大大的求包养呀···。明日继续更新····
☆、第六十八章 相见之时已遗忘
傍晚时分,有人宫女送来一封书信,打开书信一看,上面写道:“预知稚儿下落,亥时闻萧声便知。”诺雨只觉着书信来得诡异,可在京都城,她只认得林羽熠,然而,他已被皇上派出寻找沐晨的下落。
看着手中的信笺,她思索了许久,为了沐晨,且不管真假,她也得去一试。
清风徐来,给炎热的夏夜,添了少许的清凉,打在身上,顿时清凉了不少。夜,月色正浓,一轮新月挂于天际,周围繁星点点,一闪一闪,使得月夜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美。轻纱曼舞,随风飘扬,悠悠静静。
皇宫,每隔些时辰,便有一大批御林军来回巡视,在月夜下,更显得皇宫诡异几分。
果真如信笺所说,遥远的地方传来悠悠的萧声,萧声在月夜下,传得极远极远,只是那吹箫的人,似有满腹的忧伤与思念,不然,这萧声竟流露出浓浓的哀伤,与不尽的思念。听在诺雨耳中,不禁怜悯那吹箫的人。
诺雨有几分着急,几日已过,还是没有一丁点沐晨的下落,而她所救的那刺客,也还未醒来。
在房内渡来渡去,思索了许久,这才顺着那萧声而寻找,穿过御花园,亭台雕木,眼前出现一座宫殿。上面赫然写着,“思语阁”几个大字。
宫殿前无一人把守,轻推门是虚掩的,只是,进入这宫殿,竟有说不清的熟悉感。
果真,如她所想的一样,穿过这片小花园,是一座假山,再左转是一个池塘,在月色的映衬下,池塘的荷花,亭亭玉立,清新淡雅,更添增了几分说不清的朦胧美。
“有人吗?有人吗?”诺雨也不敢大声,只得小声的喊道,毕竟未经允许私自闯入人家的宫殿,是不礼貌的事情。
半响,空旷的宫殿,无一丝回响,只有清风轻吹荷叶的声响。
诺雨,顺着荷塘走去,果真是一座小桥,走过去是一座池塘的一角,一坐凉亭,屹立在眼前,在月色下,可见上面提有“荷亭”。
白色的轻纱,在曼舞,清风吹拂,诺雨看清了凉亭上,似乎有一个人坐在那,可惜夜太黑,看的不太清楚。
“漫道都城悠思寥,举月畅饮空对兮!
天易见,唯难见,此生已,不再见?
梦未见,意相见,从未见,不愿见?
悔之恨,唯惆寂、此生独爱,何时可梦之?
愁予当日不己由。
未道,悔之晚,怅寥落。
问京都城谁懂吾心?
非也。”
清风徐徐,飘起了白纱,随风起舞。一男子,低沉的声音念唱着,看不清楚他的容颜,朦胧中的视线中,诺雨看清了他手中拿着一支荷花碧簪。
她记得,这场景是她前世经常做的一个梦,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吟唱声,连吟唱的词都一样,一字不差。
那声音听在她耳中,心随之一阵阵的疼痛,宛如刀割一般。为何会这样?为何会这样?诺雨情绪有些激动,手只是紧握衣襟,大气不敢喘,大脑一阵阵的痛感侵袭着她。
一切像一个谜,笼罩着她,只觉空气越来越稀薄,渐渐呼吸变得困难,顿时,眼前一黑。“少枫。”这是在她失去意识后,所吐出的两个字。那声呼唤掺杂太多太多,亦有哀伤,亦有思念,与无尽的痛苦。
“谁?”司马少枫被这熟悉的呼唤声所惊醒,不觉得眉心一喜,起身寻找那声音,温柔的声音,小声的道,“语儿,是你吗?你听到了我的呼唤,你终于愿意来见我了?”
“少枫,少枫……”微弱的呼唤声,在耳畔响起,若不是司马少枫内功极深,怕也听不到那喃喃自语的声音。
“语儿,语儿……” 司马少枫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却不敢再靠近半步,生怕自己再靠近便会消失,只是站在半丈之内,不敢再多往前一步,像是一尊雕像一般,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少枫……”呢喃的声音还在继续,眉心紧蹙,眼角滑落一滴清泪,慢慢的越过鼻尖,最后消失在泥土之中。
若不是那声,“言,快救沐晨……言,我好想你……”司马少枫依旧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几个箭步向前,这才看清,原来真的是一个人。“吴诺雨?”声音有太多的惊讶,“吴郎中,你怎么会出现在这?”整个皇宫皆知,这思语阁是禁地,平日没有人敢靠近半步,可她为何却出现在此?
沐晨?这名字好熟。”司马少枫,只觉着名字在哪听过。
诺雨手中的纸,夺取了他的视线,夺过手中那信笺,一看,司马少枫已明白,原来她是被人摆了一道,这才误闯思语阁。
司马少枫暗觉好笑,这后宫,某些人又忍不住的要兴风作浪了。
怀中的人,眉心紧蹙,眼角又滑出一滴泪珠,嘴里喃喃的,司马少枫一句也听不清楚,只是那表情异常的痛苦,看在他心里,不觉得怜惜起来,“你醒醒。”司马少枫有点气败,“该死的,这里竟然没有一个伺候的人。”
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横抱起眼前的人,朝屋内走去。
司马少枫,坐落在桌旁,看着床上昏睡的人,忍不住的起身走向床前,想揭开那面纱,不一会,又收回手。
后宫盛传,前来进宫给太皇太后治病的郎中,与舒娴皇后长得相似,而此时,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些害怕去揭开那面纱。
若没有记错,他有听见她呼唤他的名字,错觉?只见他唇角上扬,自嘲的一笑,他很清醒,那不是错觉。
屏住呼吸,他不敢去看那面纱下的容颜,别过脸,手一扬,那挂在脸上面纱,被俽开,露出一张不施粉黛的容颜。女子纤纤柳眉蹙在一块,眼角挂着泪痕,高挺的鼻梁,樱桃般的嘴唇。
望着那张日思夜暮念的熟悉的脸,司马少枫傻愣在原地半响,整个人像是飘在云霄上,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莫非自己在做梦不成?
他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听见了自己内心深处欣喜若狂的声音,“一定是她,她没死,她没死……”
时光在倒流,他亲自看着她被何贵妃劫持,掉落山崖。又亲自看着她入棺木,葬入皇陵,这又如何作解?莫不是,林羽熠也在欺骗他?
依稀记得她掉落悬崖时,被何贵妃所劫持,刀割入她的脖子。鲜血染红了衣襟,拉衣襟一看,脖子白皙,看不到一点点的疤痕,连印记都不曾有。
拉开左手臂,那颗朱红的红痣也不见,此时他也迷惑了,更不确定了。
他的眉心锁得很紧,几乎是邹城一团。为何她会叫他的名字?难道自己真的他产生了错觉。
重新戴上那面纱,司马少枫,恢复了往日那帝王般的气魄,无论如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