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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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第10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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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无奈,真过于此。 
  维桑与樟,必恭敬止。 
  除了悼念缅怀,竟没有其他法子以报父恩。 
  门外,传来“塔塔”的脚步声。 
  十三阿哥已经低下头,再抬头时,除了微红的眼圈,瞧不出旁的来。 
  是小满同王鲁生回来了,后头还跟着郭全有同十三阿哥府的管事。 
  手续已经都办好了,领了兑牌,十日内,将银钱交纳齐备,就可以支取货物。 
  小满与王鲁生见十三阿哥同曹颙什么异样,也都跟着安心。 
  “走吧。”十三阿哥见事情已毕,站起身来,对曹颙道。 
  曹颙点点头,刚要开口应了。就觉得鼻子发痒,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接着,就有些止不住,连着打了三、四个,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曹颙忙掏出帕子擦了,揉了揉鼻子。 
  他平素中规中矩,难得有这般狼狈、不顾形象的模样,十三阿哥见了。满腹酸涩竟去了几分,打趣道:小曹啊,这是得罪了哪个,不会是风流债吧?” 
  曹颙听了,直翻白眼。 
  好好扮你的忧郁阿哥就是了。这才多暂功夫,就开始幸灾再祸。 
  “风流债?我可比不得十三爷。没有那么多的猎奇之心。十三爷。两个小美人摆在屋里,什么时候请大家伙儿吃喜酒?”曹颙收了帕子。挑了挑眉毛,对十三阿哥道。 
  十三阿哥听了,立时哑口无言。 
  说起来,都是阿哥府的管事多事。十三阿哥府因参合了南洋贸易,也有管事在广州当差。不过是挂个名,实际上好还是王家的人打理此事。 
  那管事在广州,负责太湖珠场的珠子,有时也帮十三阿哥府名下的洋货铺子进些新巧的洋货。 
  若说其他皇子府,门人奴才孝敬个美人不算什么。 
  毕竟,在他们眼中,这没有身份的美人,就跟小猫小狗似的,算不上什么。 
  但是十三阿哥府这边,却鲜少遇到这样的“孝敬” 
  是因为十三阿哥这些年门庭冷落,无人来钻营;二是十三阿哥同十三福晋走出名的琴瑟相合,夫妻恩爱。 
  十三阿哥名下儿女九人,五个嫡出,尤其可见一斑。 
  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人那么不开眼,给十三福晋添堵。但是,事情偏有意外。 
  年初,广州那边的管事患病。回京休养,补过去当差的,是十三阿哥侧福晋瓜尔佳氏的陪房。 
  不晓得是他是自己殷勤,还是有瓜尔佳氏的意思,前两个月竟使人送来两个东洋美人。 
  王鲁生在旁,听了曹颙的话,不晓得其中缘故,只当十三阿哥要纳妾。憨笑说道:“十三爷别忘了叫俺一声。” 
  曹颙见王鲁生凑趣,笑着说道:“都说倭人女子温柔,七哥去广州。就没琢磨纳一个?” 
  王鲁生听了,却是瞪大眼睛。皱眉道:“是倭女?倭人没个好东西。东南海的海盗,多是倭人的船。这些年,朝廷在沿海虽设了不少炮台,但是也有不少倭人海盗上岸。说起来,倭人就是惦记咱们大清的狼崽子。十三爷,倭人女子玩玩就罢,正经地纳为姬妾,却不妥当。” 
  王鲁生的身份,并不适合说这些话。只是他是海边长大,祖上多有被倭寇杀死的族人,向来对倭寇深恶痛绝。而他对十三阿哥印象又好。实不愿意十三阿哥因贪恋美色,影响私德。 
  十三阿哥没有着恼的意,反而郑重地点点头,正色道:“是这个道理。不过是奴才讨嫌,并不是我有意寻来这两个女子。只是如今天寒。南下不便。我已经吩咐下去。等明年天气暖和,就送她们回广州。” 
  说得甚是大义凛然,曹颙却暗笑不已。 
  怕十三阿哥,不是因“倭寇之祸”迁怒这两个女子,而是舍不得十三福晋“醋海生波” 
  待同十三阿哥从会场出来,王鲁生原要想二人吃酒。曹颙见十三阿哥心不在焉的模样,寻了个由子叫王鲁生改日。 
  没想到,回到府中,就听到门房禀告,十六阿哥来了,在客厅吃茶。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曹颙不可相信,今儿忙了半日后,十六阿哥有闲功夫来这边吃茶。 
  “孚若,我是来传皇阿玛口谕的。皇阿玛说了,你闲着也闲着,就费点心,将那八万两银子的布打理一下,总不好真叫十三哥一家喝西北风过日子”十六阿哥的声音拉着很长,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意,看着很是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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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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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5 10:16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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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八百五十五章 难题 
   
  十六阿哥满脸幸灾乐祸。曹颙却只能抚额。“十六爷,我也没开布庄,哪有这本事?”曹颙皱眉道:“怨不得方才一个劲儿地打喷嚏,原来是被惦记了。” 
  十六阿哥挑眉打量他,道:“难道你还真打算歇二十七个月?想得倒是挺美,皇阿玛念在曹家几代人的体面,没有夺情,已经是开恩。如今这差事,不是朝廷的,并不碍什么。就算往后传出去,旁人也不好说嘴。不就是八万两银子的布么,比这大的生意也你不是没经受过?” 
  曹颙到清朝生活近二十年,虽没挨过穷日子,但也不是不知生计的紈绔。 
  见十六阿哥说得如此轻松,他不住摇头,换了个小厮,到账房传话。要看七月、八月的账册。 
  十六阿哥有些糊涂,道:“孚若莫非投降了,想要自己掏银子贴补十三哥?十三哥的性子,可不会占你这便宜。” 
  曹颙没有回答,开口问道:“十六爷,那染料流拍了,如何是好?” 
  “还能如何,分出好坏来,慢慢往买卖吧。左右现下银行的积压差不多都出手,银钱一时还便宜。也等等皇阿玛这边,若是明年春修缓避暑山庄同京城几处皇园的话,也需要染料。”剩下的东西不多,十六阿哥倒是不愁卖,悠哉说道。 
  “十六阿哥也晓得户部三库出来的东西,要分出好坏,才能卖?”曹颙轻哼一声说道。 
  提起这个,十六阿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道:“虽说破损的多了些。但是也便宜不是。要不然,王家同程家,也不会一次吞了六十万的绢帛。” 
  曹颙没有同他争论,等到账房将七月、八月的账淡送到,仔细翻看。将布匹采购那块格外留意一下。 
  七月购夏布,一尺十二文,一匹三百六十文;八月购毛青布,一尺二十一文,一匹六百三十文。 
  曹府是伯爵府,曹颙同初瑜向来和善,从不在吃穿上苛待下人。这买的不算最好的,也是世面上中上的布匹。 
  户部三库出来的这些粗布,说起来拍的也是低价。一是因为量大,二是因为是官库出来的。布匹质量不一,年限不一。 
  八万两银子,就算按照市价折算,也要十几万匹布。 
  王家同程家要绢帛,不要棉布的缘故,是因为绢帛利大,即便有污损。也能找补过来;棉布却不同,本就利润薄,要是污损严重,别说赚银子,能不能保本还两说。 
  所以他们懒得费事,谁也没有考虑这八万两银子的布。 
  看着曹颙翻账册,念叨棉布市价,十六阿哥脸上添了讪笑,伸出三个手指头,道:“粗布我还真瞧了一眼,拢共是三十万匹。” 
  这些,曹颊的脸色就有些发黑。半晌方咬牙道:“都是夏布?” 
  十六阿哥点了点头,道:“如今西北十几万大军,说不定何时打胜还朝,厚布要留着搞军,就是四哥也不敢轻动。” 
  要是厚布的话,即便污损虫蛀,也不愁卖。百姓人家,贪图便宜,只要价钱低,就有人买。缝缝补补的。也能添新衣。 
  夏布却不同,本来就薄,蛀了后,就成了破烂。除了做抹布,也做不成别的。 
  怨不得十六阿哥一脸轻松的模样,要是这些布真压在十三阿哥手中。就算便宜出手,亏个几万两银子是正常的。十六阿哥向来同十三阿哥交好,晓得他处境艰难,自然是不忍。 
  如今转到曹颙手中,就不是十三阿哥的事了。 
  至于吃亏与否,十六阿哥相信,只要曹颙肯动脑子,不说赚大银子,这亏是绝不会吃的。 
  不过,十六阿哥也看出曹颙不快,不再打趣他,笑着说道:“皇阿玛只是口谕下来,让你帮十三哥打理这些布,又没说立时逼着你卖干净,急什么?现下是冬月,再过些日子就是腊月,忙着过年。而后正月里事多,且有几个月清闲。” 
  曹颙是有些不痛快,他不到而立之年,记忆力尚未消退。若是他没有糊涂的话,他记得清楚,就是数日前,他才将推广玉米同土豆的折子递上去。 
  什么叫“闲着也是闲着”? 
  就算康熙心疼儿子,不忍十三阿哥为一片孝心,散尽家财,想要拉他出来做事,也得给两句好听话。 
  看来,康熙是当他是黄豆了。没油了就想着压榨压榨。 
  心中不快,也不好当着十六阿哥牢骚,曹颙只能漫不经心地哼哼几声。 
  十六阿哥同他想交多年的,这会儿功夫心里已经转了几个弯,道:“就算皇阿玛没有口谕下来,孚若还能袖手旁观么?皇阿玛也没当你是外人,要不然也不会托你办这个。” 
  曹颙甚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几斤几两,没有同康熙做“内人”的意思。 
  这个话题,不好再说,再说下去。怕是十六阿哥都要以为他不知好歹了。 
  毕竟,许多官员,为了前程,瞒着父母亲死讯,就是为了避开丁忧。守制丁忧,还能被皇帝,说不得这在外人眼中已经是恩典。更不要说,皇帝还有钦命下来。 
  因此,曹颙岔开话,道:“十六爷,关于十三爷,皇上有没有说什么?会不会让十三阿哥到户部当差?” 
  说起这个,曹颙也有些不安。 
  若是因十三阿哥出山的缘故。引的四阿哥猜忌,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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