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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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 第1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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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曹项、马俊等人到宁府后,就感受到了宁太太的善意。 
  要说宁太太先前心底还有些芥蒂,毕竟如今的选择,是在畏了曹家的势大后做出的,多少有些不甘心。见了左住、左成兄弟同宁春相似的长相,这不甘心也就化作了满心酸楚。 
  “真是没想到,真是没想到”看着兄弟两个,想起多年前家破人亡的那一幕,宁太太不禁动容,红了眼圈道:“还是大爷、大奶奶思虑的周密,当年乱成那样,家里乱糟糟的,丧事办了一件又一件,谁也不知道这个家能不能保得住”若是如秋姑娘留在府里,能不能太太平平地生下两个哥儿都是两说” 
  左住、左成兄弟,见宁太太并无刁难,反而满脸慈爱,彼此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意外。 
  马俊听到“如秋姑娘”却是眉头微蹙,以目视曹项。 
  曹项“咳”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对羊脂白玉的双喜佩,道:,“有一件事,还没对您提,当年宁大奶奶使人对家兄托孤时,还曾留下话,说是田氏得子可扶正,以代替的宁大哥与宁大奶奶对孩子尽教养之责,并且以此物为凭证。” 
  宁太太看着那双喜佩,却是移不开眼。 
  永亮见状,上前接过双喜佩小双手交到宁太太手中。 
  宁太太摸索着双喜佩,仔细看了好几眼,方含泪道:“没错,是大奶奶从娘家陪嫁过来的那对双喜佩,听说是前朝宫里流出的物件,上面有云纹,正合了大奶奶的闺名” 
  曹项与马俊听了,俱是一愣。 
  纽钻禄氏当年交给宁春奶兄的那包细软中,多是金银珠宝、玉佩钗环等物件。 
  其中,最值钱的就是这对双喜佩。 
  田氏感念纽钻禄氏之恩。将这双喜佩分给两个儿子做念想,只说是嫡母所赐。 
  曹项这番说辞,是曹颙的意思。 
  虽说借亡者的名义说话不厚道,可为了田氏与左住、左成母子往后日子好过,只能扯谎。 
  既是这双喜佩是纽钻禄氏的嫁妆,那当年那包细软” 
  回头看看前面的文,左住、左成顺序有点混,统一左住为兄长,左成为弟弟”又到月底了,大家点点月票啊,月票月票,灵丹妙药”(未完待续) 





  第十卷 游龙舞—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嫡母 


  曹项与马俊能想到的,中大大自然也能想是旦到双滋以时想起吞进的纽钻禄氏,她心情激荡,没有多想。 
  直到送走客人,宁太太心情平复下来,才低声自语道:“怪不得当年大奶奶的妆匣都空了,想来是贴补了田氏。 
  ” 
  想想也是,以大奶奶刚烈的品性,即便是要托孤曹家,可不可能让田氏毫无倚仗地寄人篱下。 
  纽钻禄氏吞金亡故后,其无子无女,等大睑后娘家便来人,要收回纽钻禄氏的嫁妆。 
  因两头都有嫁妆单子,倒是没有什么可出纠纷的。 
  纽钻禄氏陪嫁的一个小庄、两个铺子都她娘家收回;到了陪嫁的妆匣首饰这块,却是出了大问题。 
  妆匣里只剩下几件银首饰,其他珠宝金玉都不见了。 
  若不是纽钻禄氏的几个陪嫁作证,宁太太没有去过纽钻禄氏的屋子,也没有使丫鬟婆子过去。纽钻禄家那边就要告宁太太侵占媳妇的财物。 
  因宁春父子死前在狱中羁押了一阵子,宁太太这边,还有纽钻禄家那头,都以为纽钻禄氏的珠宝首饰是花在衙门打点上。 
  宁太太是个失夫失子的寡妇小纽钻禄家行事还算厚道,确定不是宁太太吞了那些东西,便没有再细究此事。要不然闹起来,到像是他们在欺负寡妇门户。 
  永亮出去送客,四奶奶年轻腼腆,不好见外客,听说客人走了,才到上房来。 
  见宁太太沉吟不语,四奶奶近前道:“客人到是没有久坐,太太,您瞧着如何?” 
  宁太太抬起头,道:“确实大爷的血脉不假,你若见了,便晓得我为何这么说。” 
  四奶奶是宁太太亲侄女小时候也常来宁家,宁春之父儿子好几个,却没有女儿,对这这个内侄女也多有疼爱。 
  宁家出事时,四奶奶已经七、八岁,自是记得宁春的长相,宁太太才如此说。 
  四奶奶听了,道:“既是宁家血脉,总不好再沦落外头,早日接回来,家里也能添些人气儿。” 
  宁太太只是看了四奶奶一眼,道:“不急,再等等看。” 
  说话间,永亮已经送客回来。 
  宁太太见他神色如常,并无不满忌惮之意,颇觉欣慰,面上也柔和许多,道:“亮哥儿,你瞧着那两个孩子怎样?” 
  永亮道:“到底是伯府教养出来的,两个侄儿懂事知礼,让人见了十分欢喜。瞧着那说话行事的做派,还真有些曹伯爷的影子。” 
  曹颙当年从沂州回京城后,曾到过宁家探望宁太太,永亮那时候见过曹颙。 
  虽只见过一面,可因曹颙送了他一直精巧的金蟾做见面礼,他印象很是深刻。 
  等他长大出仕,曹颙已经是京堂。 
  两人一个是工部,一个是户部,除了大朝会时远远地望了一眼外,两人并没有见面的机会。 
  永亮没有家族助力,即便花银子走关系补了工部的缺,也因没有靠山的缘故,在衙门里受了不少欺负。 
  那个时候,他也曾想过,户部副堂是宁家故旧,不知他寻上门去,会不会求的庇护。不过也只是想想,若是只见上一面,就攀附上门,那曹家大门槛还不得被踏破。 
  如今曹伯爷又升了直隶总督、加封兵部尚书,那是个他需要仰望的人物。 
  听闻双生子的存在虽吃惊,可得知他们与曹家的渊源后,永亮只剩下窃喜。 
  他没有像宁太太与四奶奶那样,担心家声的问题。毕竟左住、左成不是宁太太的亲孙子,宁太太万没有委屈这边偏疼那边的道理。 
  至于曹家,更是不必担心。 
  在官场历练几年,他晓得,越是位高权重之人,越爱惜羽毛。 
  他虽不是本宗亲子,却是拜过祠堂、上了族谱的嗣子,是宁太太的儿子,宁家的当家人。即便现下多出左住兄弟,只要他不犯大错,一家之长的位置还是稳当的。 
  宁太太听永亮口中已经换了称呼,笑着说道:“是比他们老子懂事,当年大爷这么大时,已经是变着法的淘气,常气的老爷甩鞭子。” 
  “有一件事还需同太太商量小既是两个侄儿提及想要去关外祭拜,我便在衙门请上一个月假,陪着走一起,总不好让两个侄儿自己过去。”永亮趁热打铁道。 
  宁太太听了,想了想,道:“若是请假便宜,就陪着去吧,总不好不闻不问,那样就显得太薄情了。你们叔侄之间,多相处一下,也是后的” 
  在他们看来,左住兄弟既要认祖归宗。往后总要回到这边宅里,等以后结婚生子搬出去另过。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双喜佩与纽钻禄氏“遗命”之事。 
  左住、左成兄弟毕竟是晚辈小即便回到这边住,在长辈面亲也没有说话的余地。 
  田氏若是姨娘”坏好,不讨是收拾个小院年,拨两个小丫鬟的事;若是,“填房奶奶。的身份回府住,就成了永亮夫妇的长嫂。 
  要是她们母子三人真有什么想法,也有了说话的余地” 
  宁太太与永亮想的也美,却不知道,左住兄弟压根没有搬回来的想法。 
  从宁家出来后,兄弟二人便没有说过话,只觉得心里沉甸甸。他们也到了将要娶亲的年纪,不是孩童,晓得嫁妆对女子的意义。 
  嫡母能将所有的首饰细软都交给生母,这是何等魄力?要知道,她当初安排人送田氏出京时,还不能确定田氏怀上没怀上。 
  这样的嫡母,确实可亲可敬。 
  “有这样的嫡母,是你们兄弟的福气。不可忘恩到了东四十条路口,马俊与众人分道,临走前对左住、左成说道。 
  左住、左成听了,忙齐声应诺。 
  马俊策马去了远了,曹项才带了几个少年回了曹府。 
  对于宁家一行,左住、左成兄弟两个各有所悟。 
  宁太太看似热络,却是缺乏真心;永亮看着憨厚老实,可观其说话做事心中自由丘壑。 
  为了以后省事,往后还是离他们一家子远些” 
  数日后,清苑城,总督府。 
  曹颙已经收到曹项与马俊的书信,对于他们去宁家那些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对于宁太太与永亮的反应,曹颙很是满意。 
  随即,左住、左成兄弟的信也到了,除了提及去宁家的事,还提及关外祭拜之事。已经同永亮越好日子,再过几日便出发。 
  因这个缘故,不能在曹颙生日前赶回清苑,他们兄弟还提前预备了寿礼,使送信的人一并带了过来。 
  前些日子,曹颙与纳兰富森在南直隶巡视。 
  南直隶的绿营只有几处,并无险关要卡,在册兵丁人数也有限。 
  那些谋了武官缺的,多是盼着下来喝兵血,这几处绿营人头少,油水不足,自是无人惦记这几处。 
  如此一来,南直隶这几处绿营,对曹颙的话奉若天书”“简兵募兵”“精兵。一条不拉安排下去。 
  纳兰富森见了这些兵士的状态,心里对曹颙只有佩服的。 
  他原还担心,南直隶这边与北直隶那边似的阳奉阴违的人多。那样的话,曹颗即便有魄力换下这些人,也要养上一阵子。 
  从南直隶回来,纳兰富森便开始写长折。北直隶有两个刺头儿,以曹颐的身份,要是出面的话,即便处置了,也要防着旁人发难。 
  纳兰富森背负皇命而来,有密折专奏之权,正好借这个机会,帮曹颐一把,踢了这两个刺头儿。 
  曹颙也猫在书房不出来,他也在写折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是对于绿营这几个月操练的心的体会。 
  直到京里送礼新邸报,曹颙与纳兰富森才写好了折子,封好使人送回京城。 
  邸报上,第一条就是罢了年羹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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