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对那突然出现又消失的杀气耸了耸肩——他在Malfoy家见到的Slyhtherin画像差点没让他背过气去。Aran打算把他的形象毁到什么程度——难道他真的那么老头子吗？！眼睫毛都快垂到下巴那里去了是怎么回事——八岁的小孩会有皱纹吗？会老态龙钟——他的眼神有那么病态吗？！
这是让他脑子发热跑去和Lucius说话的罪魁祸首也说不定。
不过这种事情没必要让这个一转换为父亲模式就变成白痴的贵族知道——没关系，他不是要独享Slyhtherin的秘密吗？——看看他的老友是怎么做的吧。没有劳动，就没有面包。
——主动暴露才能避免暴露更多。Harry又拿了一杯酒，对着全场所有人敬了一杯才退到Draco三人组那边。
“……你真够可以的，Harry。”Draco的眼神似乎有点僵直，“我有点好奇你和父亲谈了什么东西——穿成那样——父亲居然还对你鞠躬——敬酒的位置还在你之下。”
“应该的。”Harry耸肩，不管是不是他本意，Slytherin培育出了一打成绩不俗的贵族祖先是事实。
Draco僵硬地转头，“Harry，你是人吗——不，你在报复Malfoy家族吗？”
“是啊。不是。”Harry的脸因为喝了两杯酒微微泛红——尽管舞会已经开始，周围仍旧有很多贵族在偷偷打量他。
“……”Pansy上前一步摸了摸Harry衬衣的料子，皱起了眉头，“好东西。”
“当然。”Harry翻了个白眼——这位大小姐又面不改色地掀开他的衬衣，捏了捏他的腰，“瘦了。”
“生病了。”Harry丝毫没有形象地瘫倒在了一张小沙发上，打了个呵欠，“礼物。”
Pansy从贴身的小包里面无表情地递过一个银色的盒子，也没什么贺词，“给。还有我的。”连标点符号都无丝毫起伏。
“哦……”Harry接过盒子，也递给Pansy一个小盒子——颜色居然是粉红色的。Pansy挑剔地看了那个盒子一会儿，才收下。
Harry嘟起嘴写了一句话，不过立刻在Pansy挑着眉看着那大红的蝴蝶结时小心翼翼地划掉了。
Blaise一勾手圈住了Harry的脖子，“Yahoo～！偷袭成功～”他在Harry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Harry像被电到了似的跳了起来，小刀神出鬼没地出手一划——Blaise单脚滑稽地向后退了好几步，他刚才舌头差点被割断，“哦呦呦，危险危险～Harry你真是太小气了！”说着笑嘻嘻递过一个长条形深蓝的盒子，用夸张的咏叹调唱道，“merry…arry！～”
Harry侧躺在沙发上，左手将盒子塞进作为支撑的右手袖子中——刚才收Pansy盒子几人已经看见过一次，盒子就像是彻底隐藏在那一片黑暗中消失不见一样。接着Harry又对着Draco摊出了手。
Draco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递上一只深紫的盒子（Harry对着个颜色挑了挑眉），“我倒是认为礼物明天早上起来拆比较有意义。”
“我讨厌。”Harry厌恶地皱了皱鼻子，他皱了皱眉，没有写下去，转而把礼物交给Draco和Baise。
Harry按了两下原子笔。起身。
他们看着Harry上楼，Pansy是最后一个收回目光的，她转身面对Draco，“那么，你知道些什么了吗？”
Draco拉过Harry留下来的纸笔，学着Harry的样子按下了原子笔，犹犹豫豫地写了起来，“第一，他不允许说话。也许。”
“那么这就是生病的原因——呃！”Blaise尝试了点Harry刚才要的酒——他酒杯里的酒不知为何没了就会满，猛的跳了起来，脸迅速泛红，“这酒有点料啊，伯父允许Harry连喝两杯？”
更令三人惊奇的是，Baise碰过那个杯子后，酒就立刻消失了。
Draco烦躁地在羊皮纸上写上第二句话，“第二，Harry对Malfoy家族的确重要到了那种程度。”
“我以为这很明显。”Pansy朝着正在贵族间游走，谈笑风生的Lucius努了努嘴，“伯父都开始明确表态选择盟友了，看条件还相当挑剔——而且重点是——”她皱起了眉头，“非得有家族秘宝才行。”
“还有一些‘老’朋友。”Blaise补充。
“鉴于伯父一向来圆滑的态度。”Pansy收回目光总结，“还有吗？”
Draco咬了咬下嘴唇，放下笔，食指关节开始习惯性地在桌上敲着。Pansy和Blaise也没催他，两人很随意地吃了点东西，顺便旁若无人地做些亲密动作，挡住一些贵族的视线。
“哦，Pansy，你真冷淡。”Blaise在Pansy臀部拍了一把，周围那些贵族立刻收回了视线。Zabini夫人的大名他们可是如雷贯耳——虽然在宴会上堂而皇之做这等事有伤风化。
Pansy伸出食指在Blaise敏感处弹了一下，“那么，还是放弃你的赌博吧。Harry比我冷淡得多。”
“嘿，那不一样～”Blaise笑了起来，“你知道的，我喜欢谜样生物。而Pansy，我了解你就像你了解我一样。”
Pansy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Blaise一眼，附身去看Draco方才在羊皮纸上突然开始写的东西。
Draco甚至没等两人回答就继续“刷刷刷”地写，
Pansy小声呻吟了一声，Blaise抿起了唇。
“我……”Draco突然抬起头，银蓝色的眼睛里闪耀着平静的火焰，“可以相信你们吗？”
所以，这是艰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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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让我陷入两难的境地。”Lucius用恭恭敬敬的语气说。
Harry趴在桌子上，飞快地在旁边一张羊皮纸上答话，又在自己面前的羊皮纸上写下一句歪歪扭扭的句子——他正在完成他的魔药作业，只有这个论文Snape死活不肯给Harry检查，给出的原因是没有必要。
他将作业塞到Lucius鼻子底下，Lucius敬畏地看了那个H开头的字母一眼，咽了口口水，认真读了一遍那行Harry才写下的字，“蛇祖，这个理论应该是有的。”
Harry眨眼看着Lucius，转了两下原子笔，Lucius对着这个镜头抽了两下嘴角——小龙不是没跟他提起过这个麻瓜用具——只要那不是在蛇祖手上怎么样都好！
“不是……蛇祖。但是它太难了，非魔药学学会的人没有看过这个文献，我也是偶尔听Severus提起，那些老顽固故意握着一些好东西不放手，害得他想退出学会也舍不得。”不过他知道好友开学一个礼拜后很潇洒地提交了辞呈走人了，现在看起来Severus的选择正确无比。他又看了一行那个歪歪扭扭的字，回想起Severus冷笑着模仿给他看的那优美的字体——还有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墨水。
但他依旧没有明白——蛇祖这是为什么呢？
Harry叹了口气，
“我已经从小龙口中得知您的谬赞。”Lucius已经见识过了Harry“读心”的能力，对这个已经没力气表示惊奇了——他都不敢把手杖拄在地上，现在它正安安稳稳地被搁置在特制的架子上。
“……”Harry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接着低头写，
Lucius神色一僵，
Harry写到这里撇了撇嘴，嘴里爆出了一个音节，Lucius觉得那是一个“切”字，Harry叹了口气，他停下笔看着Lucius，突然微微一笑。
｛原来如此……｝
Harry继续抬笔写，
“……”Lucius皱起了眉头，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我假设……”他有些艰难地开口，“我们的上面，还有势力在制约？”说完他就打了一个冷战。
Harry抬头，意外地看了Lucius一眼，
得到Harry肯定的回答，Lucius一点也没觉得放松，没人比他更清楚这其中蕴含的意义。也没有比他更在那一瞬间觉得恐惧。
因为他立刻将一些谜团联系在一起。
比如说，巫师界的银行古灵阁，神奇生物的划分，麻瓜和巫师界一直相对保持着僵持却又微妙稳定的平衡……正因为他深处这个巨大的漩涡，他才能深深地体会。
“我再假设，现在的Slytherin学院的大多数规矩其实并非——”
Harry这回没有用笔回答，而是用手在空气中写下了字。那些字在Lucius看完后立刻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