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の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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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の花火-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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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反过头,无表情地望他一眼:“可以了么?”
  
  然后又轻轻扭过头,不再停下脚步。

  “……”市丸银沉默,一直看着那渐渐走远的背影,他打开黑腔,对葛力姆乔说道:“走吧。”
  
  小搂霜,我真是不习惯你这个表情呢……

  “槐大人……你还好吗?”恋次有点担心地看着我。
  
  “还好……”我应道:“还好呵……”
  
  恋次不再说话。咸咸的眼泪滴在他手背的伤口,刺痛,他却什么也不说,看来恋次也是个体贴的好男人啊……
  
  回到家后,看见井上正帮一角治疗,我笑了笑,对井上说:“辛苦你了……”接着进了房间。好累啊……第一次想睡了……
  
  我闭上眼睛,却浮现更多银的容颜,我又张开双眼,果然,我还不行……
  
  一阵以后,房门被推开,我望了一眼,将身体往床边挪了挪,“睡觉了吗?乱菊。”
  
  “呵呵,是啊……”乱菊上了床,和我一同躺下,半晌,她说:“我们听恋次说了。”
  
  “喔……是啊……”我闭着眼,淡淡地回答,“乱菊,我能抱着你睡么……”
  
  “嗯。”乱菊轻轻的说,双臂拥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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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魊螽,我是不是个傻瓜?
  
  为什么偏偏会爱上市丸银?
  
  现在我该怎么办呢?
  
  我的双眼,瞎了吧……
  
  什么?你说还没有完全瞎?
  
  可是,为什么我什么也看不见……
  
  啊。你说这里是我的梦境?!
  
  你要我认真的去看?好吧,我认真地看。
  
  咦,看到了……
  
  怎么有个女孩在荡秋千?
  
  你问我记不记得她了?
  
  她是谁啊?
  
  “主人,她就是你啊……”
  
  我?
  
  啊,我记得了。那是我啊……
  
  黄昏,落叶,无人的公园。
  
  记忆被唤醒,我记得,小时候总是一个人在这个公园里,荡着秋千,等待妈妈来接我。是一种迷惘的等待,不知何时妈妈才会来。
  
  “唦唦……”
  
  枯叶被踏碎的声音。
  
  “是妈妈吗?!”
  
  “我”高兴地奔了出去,却什么人也没有。
  
  当再次回到公园时,秋千上却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好眼熟,像是在相册里拥着妈妈肩膀的男人。相片里的妈妈笑得很幸福呢……
  
  “小搂霜……我是爸爸啊……”
  
  男人对着“我”开口,并向我伸出双臂。
  
  “爸爸?!”
  
  “我”惊喜地睁大双眼,扑进他的怀里。
  
  “我”和爸爸聊天,玩耍,直到一阵惊叫声——
  
  “小搂霜!你这个不祥的孩子!你在干什么!”
  
  妈妈冲过来,一把拉住了“我”。
  
  “我”想告诉妈妈,爸爸刚才在和“我”玩的时候,一转头,爸爸却不见了。场景一转——是曾经的“家”
  
  今天是“我”1岁生日,没有蛋糕,没有蜡烛。
  
  妈妈依然坐在沙发上,对着相片发呆。
  
  “我”伤心地坐在餐桌前,突然,一阵风吹过——
 
  爸爸出现在“我”的面前。
  
  “爸爸——!”“我”高兴地喊了出来。
  
  “你说什么!”妈妈愤怒地跑过来,颤抖着身子瞪着我。“你在说什么东西!”
  
  “可是……”“我”委屈地噘嘴,用短短的手指指向她:“真的是爸爸啊,就在你身后……”
  
  “不要!不要!你这个害人的妖怪!不要!!”
  
  妈妈疯狂地哭喊起来,冲出了门。
  
  再也没有回来。
  
  然后,“我”被覆上“不祥”之名。
  
  但“我”却不敢责怪每个人,躲在无人的角落,养着一只小小的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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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魊螽……难道你就是……”我指着他,他点点头,他就是那只螽。
  
  “我死了以后,发现自己成了人形,夙愿大人看中了我的能力,让我成为她的手下,管辖着自然界。直到有一天,主人向夙愿石许下了那个奇怪的愿望,我为了报答你,便请夙愿大人让我成为你的武器。就是说,我可以请求自然界里的使者们借力量给我,从而来保护主人你。”他说了一大堆我难以理解的话,只能说,他不是我灵力的具体化,而更类似于我的守护使者?“魊螽,你为什么要给我看刚才的画面。”
  
  “主人,我只希望你可以坚强起来。为什么你那么小的时候都有勇气面对这样的困难,而你现在却不能了!”
  
  “……”
  
  “主人!!你这样下去真的会双目全瞎的!!”
  
  “魊螽……”
  
  我叹气,像羽毛那样轻。
  
  “我已经累了,从出生那刻到现在,一直撑着一直撑着,已经好累了……”
  
  “魊螽,我想再见他一面……好想……”
  
  我真的是个傻瓜。
  
  无药可救的傻。



从梦里醒来,发现此时依然是深夜。
  
  无声地叹一口气,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出房间。我决定了,我要去见银。
  
  我这算不算是出师不利?
  
  “槐,你要去哪里。”
  
  离开家没多少步,小白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垂下头,后退一步。
  
  “我问你要去哪里!”他突然把我按在墙上,双眼里满满的怒意。
  
  我有点惶恐,抬着头望他,这个关心我保护我的日番谷冬狮郎……我伤害到他了。
  
  “你要去虚圈,你要去找市丸银!对不对!”
  
  我点点头,蹙着眉,肩膀被他握得好痛,似乎要破裂一般。
  
  “他们伤害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你还要去!你为什么那么固执!”
  
  “我……我就是要去……”
  
  我咬咬唇,看到他的眼神渐渐哀伤,他放开了我。
  
  “你让我太失望了……”
  
  他走了。
  
  一种无力感渐渐蔓延全身,淹没了我……
  
  用自己的力量开启了黑腔,来到虚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荒凉的沙漠。
  
  单薄的月光已不够为我照明了,我也算是半个瞎子了吧,在这么弱的的光线里,只有摸黑着走,在心里祈祷千万千万别遇到敌人!
  
  “来者何人?!”
  
  一个低沉的呵斥,我停下脚步,抬起开始涣散的双目,问道:“请问你是守门的破面么?”
  
  “我是。”
  
  “我是来找你们的市丸银大人的,我叫槐小搂霜。”
  
  “槐小搂霜?……”那破面喃喃着我的名字,眉头开始纠结了起来。
  
  “槐小搂霜……唔唔……我想想……唔唔唔唔……”
  
  “……请问,有什么不对么?”我小心翼翼的问。
  
  “啊!我想起来了!”那破面突然大喊一声,接着让开了身子:“请进——”
  
  “???”
  
  诶诶?!怎么他那么轻易地就放我进去?!
  
  纳闷归纳闷,不过我还是匆匆地往虚夜宫跑去。
  
  迷宫啊,平生我最讨厌的就是迷宫了。若不是葛力姆乔感到我的灵压而冲过来找我算账,可能我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
  
  “太好了~!”我死命地抱住他另一条手臂,“得救了!!”
  
  “放手!!”葛力姆乔朝我大吼,并奋力地甩手。
  
  “不要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我吊着两条海带泪,将树熊的绝招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可是会杀了你啊!!”他又吼。
  
  “我给你杀。”我望着他,神情淡然。
  
  “啊?……”他一怔,显然没有料到我如此的回答。
  
  “你要动手随你便,不过,这之前可不可以带我去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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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力姆乔带我来到银的行宫,待他说明来意后,一个破面开口。
  
  “但是市丸大人现在有事在身……”
  
  “他有什么事?”
  
  “这个……”破面难色,神情有点窘迫,“市丸大人在寝宫内……那个……运动……”
  
  “…………”葛力姆乔无语了,他一脸无奈地望着我。
  
  “没有关系,”我深吸一口气,“我可以等。”我抱膝坐在沙发上,将脸埋进臂弯内。
  
  “别等了,回去吧。”葛力姆乔推推我。
  
  “再等一下吧,或者你先回去?”
  
  “你是笨蛋啊!说了我要杀了你的!”他又咆哮了起来,“你是猪啊!为什么不去把市丸银扯出来!”
  
  “不要打断别人的好事啊……”我叹口气。
  
  说完,他又噼里啪啦地吼了我几句,大多都是“你这个笨蛋,你这头猪”之类的。在他就快没有辞藻可以使用的时候,一股灵压而至,我缓缓把头抬起。
  
  “哦呀,小搂霜,你怎么来了?”
  
  银赤裸着上身,银丝有些许的凌乱,他保持他一贯的笑脸望着我。
  
  “我……”
  
  对啊,我怎么来了,当初来这里的原因,是想见银一面,然后问他,银,你喜欢我吗?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愚蠢,我居然还会对银抱着一丝期待,算了吧,趁自己还没有成为一个笑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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