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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乘坐着电梯往下走,眼眶泛红,长长的睫毛也湿漉漉,心里则是说不出的委屈,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习惯于伊耳迷的呵护和关爱。不管自己在外面怎么疯,伊耳迷总会像个坚守的码头一样,永远等着自己的返航。可是,这样的伊耳迷却打了自己,这种委屈让心理年龄刚过15岁花月简直无法承受。
有一种感情它也许并不强烈,却能在默默无闻之间融入你的生命,就像是涓涓的细流,一点点地沁入人的心脾,但却能长久的萦绕不去。伊耳迷的温柔早已让花月产生了深深的眷恋,也许,现在他还不能明白这种感情名曰爱情,但是此时伊耳迷所表现出的不信任,显然深深地刺伤了还没有弄清楚自己感情的花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做了一天的拓展训练,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是不可能再写了,偶要睡觉!
所以这次只有半章,还是之前的写的,对不起了,亲,我保证以后一定补。
2009年7月15日晚22点25分呵呵,太好了,终于在16号的最后时刻,把这章补齐了!
不过,明天没存稿了,接下来的几天真的会有很多事情,所以,我必须很遗憾地告诉各位,这次,可能是真的必须断更几天了!
亲们,真的万分抱歉!鞠躬,退场!
怀疑×监视×杀戮
酒店的露天茶座里,库洛洛优雅地举起手中的咖啡杯,抿了一小口,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呵呵……,好像有了意外的收获。为了能够集中注意力对抗依旧隐于暗处的敌人,早日找到侠客三人的下落,所以,自己来委托揍敌客去解决来自于十老头的麻烦。
可是,刚才那个揍敌客家的新媳妇儿的举止真是太令人寻味了,那种见鬼的表情,很明显是看到自己之后才有的下意识反应。尽管她掩饰得很好,但自己还是觉得这个女人在演戏,其目的就是为了掩饰自己之前的失态。“派克,一会儿你要找机会读取那个女人的记忆,不过,尽量不要让她发觉。”
“女人?你是说揍敌客家的少夫人?”
“嗯,就看看她是怎么认识我们的?还有她在害怕什么?在担心什么?”
派克诺妲急切地问道:“为什么?难道那个女人就是敌人?”
“呵呵……,现在这么说,还为时尚早。但她的反应实在是太过诡异,太过可疑,所以,我想知道她心底到底掩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与这次的敌人有关,当然是最好,不过就算没有关系,我们也可以加以利用,不是吗?”
“那我们要不要直接把她给……”派克诺妲话没说完,可意思已经表达得相当明显,那凌厉的杀气仿佛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暂时不要动她,不管她有没有参与这件事,她的身后都有个揍敌客家族。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侠客三人,我们不能再等了,时间拖得越久,他们生还的可能就越小。至于秋后算账的事,就先放一放,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库洛洛放下杯子,黑眸中闪过冷冷的寒光。
派克诺妲一手托腮,点点头,余光一瞥,眼睛亮了起来:“团长,她出来了!”
库洛洛顺着派克诺妲的视线望去,果然花月正从电梯里走出来,盈盈美目泛着潮红,脸上也还留有湿意,长长的发也有些凌乱,整个人显得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小姐,可以打扰一下吗?”一身黑西服的库洛洛,俊雅而斯文,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翩,十分绅士,其帅气的长相,性感的眼神,磁性的嗓音,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倾倒。
可惜他面对的是心情极度不爽的花月,所以,迎接他的是粗鲁的回应,“滚蛋,没长眼啊,你哪只眼睛看老子像女人啊!”
闷着头走路的花月,以为又是被哪个有眼无珠的登徒子搭讪,本就抑郁的他出口就火药味十足。等看清两位拦路虎的面目,花月脸色白了白,可还没从伊耳迷的打击中恢复过来的他,产生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梗着脖子就道:“原来是你们,伊耳迷在上面,你们自己上去就行了。”
男人!?库洛洛忍住心中的错愕和惊讶,拦住一脸怒色的派克诺妲,反而笑道:“那真是我唐突了,没有搞清楚就妄下定论。请您见谅!我叫库洛洛?鲁西鲁,想跟您聊聊,不知可否赏光?”
花月再生气也没办法直接拒绝这一特大BOSS的邀约,再说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他找上门来,自己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你好,我是派克诺妲,不知,先生该如何称呼?”很是不满花月对待团长的态度,但派克依然记得团长的吩咐,主动打起了招呼,伸出手去。握手,的确是一个不会引人注意的接触方式。
“你好,我叫风鸟院花月。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虽然派克诺妲的眼神满是敌意,不过对方毕竟是女人,花月还是维持了绅士风度,伸手回握了过去。
“初次见面?不会吧?风鸟院先生很眼熟啊,我们以前就见过吧?嗯,是在哪里见过呢?是怎么认识的呢?看先生好像很困扰的样子,在为什么烦心吗?”
看派克握住自己的手就不撒手,装作回忆的样子,实际上提出的都是疑问。花月明白这是派克诺妲在试图读取自己的记忆,却也故作不知,也不忙把手抽回来,暗中运足自己的念力防备,呵呵……,这次你注定铩羽而!
派克诺妲诧异地收回手,失败了,居然读不出来,偷偷朝库洛洛摇摇头,派克沮丧地低下头,为什么,自己无往不利的念力,这次居然失效了呢?失效,难道是……派克诺妲猛地瞪大了眼睛。
派克失手了,居然还有派克读不出的记忆,这就说明派克的念力无效。能够让人念力无效,那他……库洛洛迅速得出结论:风鸟院花月,很有可能就是其中一个敌人,负责限制团员使用念力。
想到此处,库洛洛眼中骇人的冷光一闪而逝,脸上又挂上温和而歉意的笑容道:“不好意思,打扰你这么久。啊,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花月的心沉了下去,暗自叫糟,自己光顾着庆幸,可以逃过派克诺妲的侦察,怎么就忘了自己在之前的行动中已经暴露了这种能力,这下,只怕反倒加重了他们的怀疑,现在,该怎么办呢?
“团长,那个风鸟院一定有问题,他……”一出酒店,派克诺妲就叫道,念力免疫,跟之前把窝金他们射下来的炮弹性质一模一样。
“嗯,我知道。不过,在饭店那个人来人往的地方不好动手,如果再把伊耳迷引下来,结果更不好预料。即便我们能生擒住他,但他的同伙,很可能就会对侠客他们不利,所以千万不能打草惊蛇,而且别忘了她身后还有一个相当麻烦的揍敌客。”作为蜘蛛的头,库洛洛必须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证绝对的冷静。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跟踪,看看他能不能带我们找到线索。如果他足够聪明的话,应该已经察觉到我开始怀疑他了,所以,恐怕坐不住了,这种时候,他最容易露出马脚。通知窝金他们过来,大家轮换着监视,绝不能放过他行动中的任何细节。”目前的情况依旧不是十分明朗,库洛洛作出做理智的判断。
花月晃晃悠悠地走出酒店,虽然他没有侦查到任何人的跟踪,可是出于对旅团的了解,花月还是认定自己一定被监视了,所以,现在绝对不能回到飞行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花月绞尽脑汁地考虑怎样才能从现在的困境中脱离出来。
“这女人在干嘛?”信长搔搔头,很是郁闷:“她都在这条街绕了五六遍了,到底要去哪儿啊?”
“说不定侠客他们就关在附近,她是不是察觉到什么,所以迟迟不肯进去!这个该死的女人,咱们为什么要跟她兜圈子,直接抓起来拷问就好。”芬克斯也死死地瞪着好似怡然自得逛街的花月。
“这是团长的决定,你有意见吗?收起你们的杀气,不要被发现了。还有,风鸟院花月是个男人!”派克诺妲冷冷地打断二人的抱怨。
“男人!?”信长、窝金、芬克斯异口同声地惊叫出声,那个容颜娇俏的美人居然是个男人!?那个揍敌客家的媳妇居然是个男人。
“哦,呵呵……?”捂着嘴,西索难以抑制地笑出声来,呵呵,小花月,早就告诉过你,衣服是不能表示性别的,呵呵……真是好笑啊……
“安静,有情况!”派克诺妲俯下身子,注意力集中到花月身上。其他人闻言,也忙盯了过去,哦,原来是遇见流氓了。
花月冷冷地看着拦住自己的一群人,又是一帮不开眼的短命鬼,五颜六色的头发,邋里邋遢的装扮,流里流气的神态,无不在宣告:我不是好人!
“美丽的小姐,一个人不寂寞吗?要不要我们来陪陪你,帮你排遣一下寂寞啊!”为首的一个红毛鬼,恬不知耻地伸出自己的咸猪手搂住花月的肩膀。
花月强忍下呕吐的感觉,嫣然一笑,道:“好是好,不过,这里人这么多,不太方便吧!”
一群色狼早就被花月燕语莺声、妍姿艳质迷昏了心窍,一个个欲火焚身,丑态毕露,“小美人,哥哥有地方。你跟我们来,哥哥们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好啊,我也会让诸位荣登极乐的。”花月眼中杀气凛然,心情一直处于绝对低谷的他,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满心的委屈焦急也找到了发泄的机会。
跟着这帮流氓东绕西转,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僻静角落,花月暗忖,看这里到处都有干涸的血迹,看来这些人坏事还真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