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已经没有耐心了,你的同伙不来了吗?该不是你背着他偷偷行动吧,嗯?……呵,看来我猜对了!”满意地看见酷拉皮卡瞳孔猛地一缩,库洛洛笑了:“嗯,这么说就更有不能杀你的理由了呢,是不是,我的人质!?”
花月的心里则拔凉拔凉的,搞了半天,库洛洛迟迟不动手是等他啊,本想冲出去救人的念头一下子被熄灭了,既然库洛洛有了戒备,那么自己偷袭的成功机率基本上就等于零了。可是如果任由酷拉皮卡被他带走,自己势必会彻底暴露出来,想到之后旅团的报复,花月就忍不住不寒而栗。
“不是,我……决不会做你的……人质!”库洛洛按着酷拉皮卡的口型读出一句话,然后就看见那满是悲愤的红眼中已经只剩决绝,心生警兆,可是已经晚了,酷拉皮卡按下了引爆装置,断崖开始向下塌陷。
花月此时再也顾不得什么,弦像长了眼睛一样准确地绕在酷拉皮卡的腰上,可是,这还远没有结束,接二连三的爆破声不断响起,酷拉皮卡还真是没有留下一点儿退路,看来是铁了心要把库洛洛留在这里了。在弥漫的沙尘中,在爆破的巨石下,花月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凭着感觉,在岩块、山石的袭击下左闪右避。
山体开始剧烈的摇晃,花月暗叫不妙,不会这么倒霉吧,居然引发山崩!!!可是时间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大自然的震怒显然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没有丝毫犹豫,花月召唤出夜天之书,“飞翔!”脚下出现金色的魔法阵,花月拉住酷拉皮卡立即想要逃得远远的。
在腾空飞起的时候,花月的余光无意中瞥见库洛洛在咆哮的山体间腾跃闪躲,但显然就算是超强的念能力者也是普通人,对上这呼啸而至的山崩地裂,再过人的智慧与身手也没有用武之地,在大自然绝对强大的实力面前,小小的个人是如此渺小。山体急剧地倾斜坍塌,大半个山头铺天盖地的砸下来后,库洛洛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土石之间,花月暗叹口气,折了回去,撑起防御罩,寻觅了一番,终于找到了已经身受重伤的库洛洛,虽然已是一身狼狈,可还是保持着有如贵族般的风范和气度啊。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死,自己还真做不到,算了偶就做回圣母吧,用弦紧紧地缠住团大,将他带离了险境,不过花月还是很有心眼地用上了念。
站在小山岗上,还能远远地看见原本巍峨的山峰此时在尘土飞扬中,倒像瀑布一般宣泄而下,化为一马平川,花月艰难地吞口口水,呵……呵呵……,这上百斤炸药的威力还真是不同凡响啊!可是背后传来那道锐利的视线,立即就使花月冷汗涔涔,妈妈咪啊,这人到底是算被我救的,还是被我抓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感冒了,好像还没适应这边的工作生活,一下子就病倒了!而且还不敢请假,新人啊,办公室里所有的人都可以支使你,个人还不能有任何意见!呜呜呜……好想家哦~~~~~~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有信用的,再难受,明后天也会更新的!
亲们就放心吧!
坦白×离开×不速之客
花月艰难地转过头,暗自庆幸,自己在这么危机的时刻还不忘用弦改变自己容貌,这会儿只要不被认出来,那就什么都好说了。
“看来,人到齐了!潜藏暗处的敌人就是你们两个吧!”库洛洛虽然被困在弦中,可随意往那一站,气度非凡,依旧是一个一切尽在其掌握中的上位者姿态。
花月拼命给自己打气,怕什么,库洛洛再厉害,现在也不过是个受了重伤的伤残人士,老子再逊,打不过,总还跑得过吧,嗯,没什么可怕的!想到此处,花月底气十足,哼,想不到你库洛洛也有今天,哈……,那大半个山峰砸下来,窝金恐怕也得去半条命,现在你指不定肋骨都被砸断了几根,嘿嘿……,你就装吧,我看你能硬撑到什么时候!?
当然,花月还是留了个心眼,刻意压低了嗓音:“是我们又怎么样?这次不是照样抓到你了!?”
“侠客他们呢?”库洛洛好似对自己阶下囚的身份浑然未觉,再次发问。
“我很快会送你去见他们!”酷拉皮卡接口道,虽然花月的样子变了,可熟悉的能力和气息,还是让他一眼就认了出来。只是想到自己的莽撞行事又把花月连累进来,心里就忍不住一阵自责,自己真是没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都做不了。
“小酷……”花月有些担心地开口,酷拉皮卡想要报仇的迫切心情他理解,可是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他怎么也不能接受。
“对不起,但剩下的,可以让我自己来吗?”酷拉皮卡有些狼狈地躲开花月关切的视线,对不起,我一定叫你失望了吧,对不起……
“你们还是一起上吧!”库洛洛眼中跳动着火花,真有趣,这两个人之间……很有意思啊……
“嗯,那你小心吧!”对上一心复仇的酷拉皮卡,什么样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花月无奈地叹了口气,收回了弦。
谁料弦刚刚抽离,一直表现得镇定自若的库洛洛突然发难,目标直指酷拉皮卡,花月虽已经提高警觉,但库洛洛的启动速度实在太快了,犹如一阵狂风刮过,眼前残影一闪,人已经到了酷拉皮卡近前。
“小酷——”花月眼睁睁地看着酷拉皮卡即将遭到毒手,可偏偏这几步远的距离,此时却成为生与死之间的差别。……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锁链咔嚓作响,人影交错,局势已经逆转。
“你终于主动进攻了!”酷拉皮卡眼睛依旧是一片血红:“束缚的中指之锁,可以令捕获的对手强制性进入‘绝’的状态,可惜的是只能用来反击和防御!”
花月眨巴眨巴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天哪,这算不算阴沟里翻船呐!以为看穿了酷拉皮卡实力的库洛洛,怎么也没想到小酷还藏有这样的杀手锏吧!呵呵……这下失算了吧……
这戏剧性的转变,让花月有些难以置信,这就算搞定了,团长这么容易就给收拾掉了?我是不是在做梦啊!……直到库洛洛被理伯带走,花月还是难以消化这一事实,事情太轻易解决,所以反而不安吗?
西索的电话让花月从梦游的状态,稍微清醒了些:“小东西?,你们把库洛洛弄哪儿去了??嗯?~?”
“呃,被理伯带去刑务所了!”花月如实交代:“酷拉皮卡封住了他的念力,还不允许他跟未被抓住的蜘蛛们接触!”
“念力被封??”西索的声音暗淡了下去,随后的声音变得更加粘腻:“小东西?,那可是我这辈子觉得最有价值打倒的人呐?~~~~~~~~你要怎么赔我呢?~?”
“嗯?呵呵,那个……那个……”花月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其实自己是了解西索大人想和库洛洛交战的渴望,当初还想着帮西索大人实现这个心愿的。可是面对满腔悲愤的酷拉皮卡,花月怎么也不能去破坏小酷的决定。
“把你自己赔给我怎样?,花月,已经过去半年了?~,我可是迫不及待想品尝到你成熟后的滋味哟?~~~~~~~一定是相当美味吧??嗯?~?”
“嘿嘿,我也很期待,一定不会叫您老失望滴!”嘴上打哈哈,可花月心里忍不住暗自腹议,怎么好端端的决斗到了西索嘴里就这么色情,亏自己还一直幻想要效仿西门吹雪和叶孤城来个决战紫禁之巅呢。
“哎呀?,看来旅团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呢?!呵呵~~~~?”
挂断西索的电话,迎来了已经背起行囊的酷拉皮卡,手中捧着的锦盒里装着窟卢塔族族人们的火红眼:“花月,对不起,还有谢谢你!我……要走了!”
“酷拉皮卡,你这次真的太乱来了!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会死的,知道吗?你到底在做什么呀?”花月丝毫没有注意到酷拉皮卡脸上的黯淡,他真的很后怕,要是自己去晚了,这小子真的就会交代在这里了!
“所以,我很谢谢你!谢谢你救我,谢谢你帮我!旅团真的很强,要是之前,也许我死一百次,也不能替族人们报仇!可是,是你帮我夺回了族人们的火红眼,还重创了旅团,我真的很谢谢你!”酷拉皮卡说得很是诚恳,可已经变成蓝绿色的眼睛却仿佛蕴藏着浓浓的悲伤。
花月震惊于酷拉皮卡眼中深沉的悲哀,暗忖,是不是自己的话说重了,连忙柔声道:“小酷,你不要说得这么见外,好不好?我生气的是你这种不拿自个儿当回事儿的自杀式袭击啊!”
“我是不会让自己成为俘虏的,事情是因我而起,我不能拖累你!你不是说旅团有人可以读取记忆吧,所以我宁愿死,也不会让自己泄露你的情报,更何况还能捞个大垫背,何乐而不为?”酷拉皮卡垂下头,偏长的刘海扫下大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小酷,你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你是窟卢塔族的唯一幸存者,你一定要活下去啊!不管情况多糟糕,你都不应该放弃自己的生命啊!你这样做,就算是为了保护我,我也不会高兴的!”花月急得都想把酷拉皮卡的脑袋敲开看看,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这么不想活吗?
“是吗?我的生命!花月,你不懂,其实你不了解我,我一点儿也不坚强,我是一个连活下去都需要理由的人。”酷拉皮卡的低哑的声音散在风中,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飘渺而难以捉摸,“族人死后,只剩我一个人孤独地活着,天大地大,竟没有我的一块容身之处。那时唯一支撑我活下来的信念就是——复仇,相比起死亡,我更害怕自己的愤怒会被冲淡,可以说,就是一个只知道复仇的行尸走肉。可是现在,旅团已经名存实亡,而我也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了,也许葬身在山崩中才是我……”
“小酷,你怎么这么说,这不像你呀!现在仇已经报了,你应该开心才是,新的生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