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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遁?“我狞笑着爬起来:”你想对我用大风突吗?“”没有!“燃星拼命地摇头,脖子似乎都要扭断了。”“哦?”我故意拉长了声音,引得燃星一阵心惊肉跳,他可没少被我整。“真的,我真的错了,队长。随你怎么惩罚我好了。”燃星心中暗骂不够义气的和濂。我拧了拧衣角:“不要这样说啊,我像那种不尽人情的队长吗?对于属下的过错我一向很包容的。”周围一圈人眼中,明显透露出“不相信”的眼神。我也不管他们,开始治疗伤员。
突然日足一声惊呼,他身下的地面荡漾出水般的波纹,他就被这样拉了下去。“哥!”日差猛地站起来,刚被我治疗到一半的伤口裂开,痛得跌坐回去。可恶,日足的伤我还没给他治,他无法自己逃脱。而且对方用的是土遁,再不追就追不上了。我们的人中没有土遁好手,唯一适合追逐的只有日向日差,但他现在又无法做太大的动作。日差想去追,被我用力按下:“坐下!”不可违背的命令的语气,与此同时,没有人看到我的衣服轻轻抖动,一条成人食指般粗细的黑色小蛇从我裤腿钻出来,潜入地下。
“可是……”日差还想说什么,却被我冷冷的眼神止住,面具下的双眼,深处翻腾着愤怒。“放心,我追得上他。”掠走一个日向宗家大儿子,这顺手牵羊顺的真好啊!我头也不抬的说:“奈良上忍,你们继续任务,我和日向上忍去营救。岩之国战场营地见。”这批物资前线等着要,不能拖延。鹿久点点头,果断的命令任务继续。
伤刚治好,日差便迫不及待的要出发。小蛇此时已回到我身边,藏在我脚下的土中。大蛇丸之所以挑选这条蛇给我,不仅是因为它有着绝好的隐藏能力和极快的速度,更因为它可以记住对方的查克拉,不论多远都能找到。“走。”我跟着小蛇向东南方向奔去。
☆、营救
蛇重新回到我身上,救人心切的日差并未发现。“怎么样?找到没?”我们潜伏在灌木中,前面便是岩隐军营。日差开着白眼,眼部青筋突起异常吓人:“找到了!东部那个大帐篷!样子看上去不好。”我感觉到他的焦急,把手按在他肩上让他冷静下来。“你还在等什么?”日差难得的扔开了冷静:“在那里受刑的是我哥!”他的胸口因为情绪而上下波动,“日向上忍!”我加重了“上忍”二字,提醒他的身份。作为忍者要戒骄戒躁,忍者首先要懂得忍耐,更何况他是个上忍。“你的心情我很明白,但现在进去太危险了,我们要等到晚上。”这里毕竟是岩隐大营。日差点点头,坐下。
暮色笼罩着大地,一切事物都改变了它们的原貌,变得朦胧而暖味不清。用幻术骗过门卫,躲躲藏藏的向日足所在的帐篷前进。“啪”,我不小心踩断一根树枝。“谁在那里?”火把快速靠近,是巡逻兵。现在走也走不了,藏也藏不了。我一掐银变成一高挑貌美的女子,为了不妨碍大豆而又些暴露的忍者服勾勒出傲人的身姿,大波浪的长发增添了一份妩媚。日差则变成一身穿轻便护甲的精瘦男人。这是刚才审问日足的两个负责人的样子,据日差观察两人地位不低,女子似乎是男人的助手之类的。
“山本大人!七里小姐!”来人看见我,两人有些吃惊。日差点点头:“情况怎么样?”带头的把身子站得直直的:“一切都好,没有发现异常!”“很好,你们继续巡逻吧。不要掉以轻心!”“是!”一行人很快走远了,我们松了口气。从那些人的表情看,这山本大人和七里小姐似乎有什么关系,怪不得我们在这偏僻的地方也没怎么怀疑。我们不敢停留,继续前进,但没明目张胆,万一撞上正版就惨了。
确认正版们不在附近,我们放心的来到帐面前,里面传来两个看守的忍者的声音。“早听说木叶忍者骨头硬,果然,半天了一个字都没说。”“我倒要看看他能挺到什么时候,还有这么多种刑具呢。”“嘻,什么都不说也没什么。”那岩忍压低了声音:“听山本大人说这是日向宗家,这白眼可珍贵了,村里早想研究了。”“真可怜,死也没个清静,怕是要解剖研究上几年。”“那可不。”我身边的日差手攥成拳头,脸上满是怒意。我拍拍他的肩,揭开布帘,两个忍者看见我们进去,马上停止说话站起来。
“还是不说吗?”日差问,“是。”日足身上的伤只作了简单处理,不流血而已。我抬起他的下巴,无神的双眼不知看着何方,显然被下了不轻的幻术。这种状态还一个字也没说,不愧是日向少族长啊。我淡淡的瞟了眼站成一排的两个岩忍,满是高傲却风情万种:“你们先退下吧。”他们竟脸红了:“是。”我怒,你们脸红什么啊!即使我现在顶着别人的脸!见他们出去,我迅速解开日足的幻术,开始为他治疗,日差则在一边放风。
“嗯。”日足轻哼一声慢慢睁开眼:“你……”我将手指竖在唇边:“嘘,我是未央。”日足硬生生的将怒意压下去,换上惊讶。我松开绳索架起他:“日差,走。”他点点头。一出帐门,那两个岩忍回头:“山本……”还未说完便倒下了。我左眼中的勾玉飞快转动,在写轮眼的加幅下瞬间布下一个最大范围的幻术。日足交给日差背,然后顺着我们来时的路离开。我们没走多远,后方传来杂乱的叫喊声和脚步声。“嗖嗖”两声,两个人挡在我们面前,我一看是正牌的山本和七里。随后赶到的岩忍把我们团团围住。
山本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冒充我!”变身已无意义,我们解开变身术。“日向家的?”山本顶着日差的眼睛很是贪婪:“你这对白眼我也收下了。”“口气倒不小,有本事来拿好了!”日差火了,之前他因日足的事变成了个火药桶,现在山本等同于点了火。山本手一挥,岩忍们冲上来,大概认为我只是个“年纪尚轻”、“无关紧要”的小暗部,远没有白眼够分量,所以山本与七里对付日差去了,留给我一大堆普通忍者。不论是日足还是日差都是高手,但日足现在自己连站都站不稳,日差背着他柔拳和回天都不能用,又一直护着日足,没多久就落了下风。日足让他扔下他走,日差不肯。而我虽然有极快的瞬身,但我还不能将旗木刀法与瞬身结合。一对一或一对多,只要对方与我实力差距不大我就有七成把握赢,一对众就不行了。
瞬身、斩下一人的头、马上离开……我脚下堆叠的尸体多得吓人,身上染满不知是谁的血。岩忍围着我,迟疑着不敢上前。瞬身用去我太多查克拉,写轮眼雪上加霜的开始疼,我感觉头有些晕。日差又挨了一刀,白色的和服被血浸染成鲜红,日足也好不到哪儿去。大概是见我身子有些晃,岩忍又冲过来。眼看着苦无就要扎在我身上,我低喝一声:“千鸟流!”浑身闪烁的电弧将岩忍震开。左手亮起耀眼的白光,千鸟齐鸣的声音压过周围一切声响:“千鸟!”我冲出去,千鸟留下一条光带。我硬是撕开一条路来到到日差身边。我一手扶住他:“我开路,你只管跑,听到没?”他迟疑了半秒,点头。
查克拉大概还能用一次……我推了日差一把,同时又用起千鸟。无坚不摧的千鸟摧枯拉朽般破开一条路,日差背着日足冲出去,他按我说的一直跑,即使我落在他身后,即使已听不到岩隐大营里的声响。终于他停下,日足滑落下来,他猛地吐出口血倒在地上,吓的日足赶忙去扶他。另一边的我转身面向追来的岩忍,爽手按在地上:“雷遁?雷走!”超大规模的雷走暂时阻止了岩忍的追击,我赶忙开溜。由于岩忍伤亡太重,雷走散去之后山本没有再追下去,使得我安全逃离。
我跟着小蛇跌跌撞撞地走着,灌木挂破我的衣服。若是常人在雷走放出后就因查克拉耗尽而死,但因我的特殊性我只是全身无力而已。但有一个信念让我拖着这幅身体继续前进,我要去找日向,要完成任务,然后……回家。远远的望见两个人,我松了口气,身子马上软下来,眼皮也重了好多。模糊间我看见不知是日足还是日差跑过来。“我想睡会儿……”说完倒在他怀里。
☆、大蛇丸的基地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头痛的厉害,左眼尤其严重,让人恨不得把它挖下来。抬手用医疗查克拉安抚住左眼。“你醒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声音的主人帮我坐起来,细心的把枕头竖起来让我靠着,接着帮我缓解左眼的疼痛。我睁开右眼,那人穿着医忍的服装,整个人包的只露出双眼睛。“日向呢?”我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医忍递给我杯水:“日足已经没事了,日差受了重伤,又背着你们两人跑了这么多路,现在还在昏迷。”我不知道日差是怎样拖着重伤,把我们两人背到千里之外的木叶营地的。“带我过去。”我想站起来,却又跌回去。“请安静的休息!”医忍的语气很严厉。与天善相处久了,我明白医生多多少少有些固执,我笑了下,乖乖躺好。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醒来就看见鹿久走进来,身后是亥一与丁座。“啊,我吵醒你了吗?”鹿久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没有的事。”忍者的脚步声都很轻,是我自己醒的。“你小子命真大,只是查克拉透支,一个伤口都没有,日向他们就惨了。不愧是在暗部有‘奇迹’之称的未央。”丁座大声说着,却很小心的搀我起来。丁座虽然块头大,心却很细。我让他们带我去看日差,确定无事之后我便提出要走。“火影大人给我的特别任务,送完物资后去砂隐村一趟。”“但你的身体。”和濂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