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以下读者提供的人物!
狩猎愚者:五十岚大郎
纯:麻仓浅野
momnegzhishen:十三川英
另外由于各位设定的人物性格有些相似——大多是漫不经心型的——所以我会做一些修改。
☆、碧泠阁怪谈之一 ——中秋之酒
我一直认为安城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人,而我认识他也是件非常神奇的事。自从进了他的碧泠阁我就遇上了许多奇怪的事。
“上好的桂花酒,不错吧?”我拎起手中的酒坛。安城挥手让我先去后院,“我去准备月饼。后院的菊花开得正盛,喝桂花酒怎么能不赏菊呢?”我表示同意,于是先去了后院,没想到那儿已有了人。
眼若星辰,唇若涂丹,一颦一厌靥,倾城绝代。绫罗的水袖裙角随着她的舞蹈而翻飞。珠钗玉环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回眸对我一笑,百媚生。我看着她忘记了语言,这纯粹而绚丽的美丽似乎要把眼睛灼伤。要怎样啊,才能移开眼睛?就算灼瞎了眼也想捕捉这份美丽。
“嘻嘻。”她掩嘴轻笑,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公子,你的酒能否借一下?”她的身上传来淡淡的桂花香,就像院中盛开的丹桂。“不然啊那群老头子又要吵翻天了。”他抬了抬下巴,我顺着她的眼神望过去,菊边的檀木桌边坐着四位老者,桌上还有一个空酒坛。“酒来罗。”我手中的酒不知何时到了那女子手中,“那是我的酒!”我慌张地说,安城有客人怎么没和我说啊?一脸胡须的老头子大骂道:“小子,知不知道要尊敬老人啊?喝你坛酒还罗里吧嗦的。”
喂喂,你好歹喝着我的酒,稍微有点感激之心啊!那胡须老头喝了口桂花酒,金色的酒像蜜一样。“这酒淡了,不如以前的好。”另几个也赞同的点头,“是淡了。”“这世道一代不如一代啊,不光是酒,连年轻人也是。”“喂!你傻站着干什么,快斟酒!”我额头爆出无数红色的“井”字,余光看见那女子早早躲到一旁偷笑着。我忍,我犯不着和几个快进棺材的老头子计较!面带完美的笑容为他们一一倒上酒。
“真想当年的百花酿,那滋味。”胡须老头说着砸吧着嘴。有本事你别喝我的酒啊!我鄙视的看着他一边挑剔一边猛喝着我的酒。他对面的白面老头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总偷喝,现在会没酒吗?还特地去跟别人要。”“你也有去!”胡须老头指着他大叫,“我只是放风!”“那也算从犯吧!”
我远离了那吵得不可开交的老头,女子笑盈盈的凑过来:“他们向来这个样子,不要介意。”我耸耸肩:“没事,我见过更为老不尊的。”比如医生,比如三代。一想到三代用望远镜之术偷窥女澡堂我就有种满头黑线的冲动,所以说自来也好色也是有传承的,幸好水门从小在自来也手下长大还能保持出淤泥而不染的品质。
女子说她叫“小桂”,我和她聊得很开心。她给我讲她的好朋友,“菊家姐妹本来也来的,可是被那几个糟老头子气走了。”她说着向那桌老头撇撇嘴。我笑起来,望了眼外面:“安城怎么还没来?”“他呀总是慢悠悠的。别管他,他来了我们就没得玩了。”小桂把我拉到院中跳舞,原本在谈笑的年轻人们又开始弹唱,不少也加入了我们。
一时间歌舞升平,不知又有人从哪里弄来了酒。杯碗相碰,酒水带着醉人的陈香洒落、灌入喉咙。这平静的碧泠阁第一次这样热闹。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觉得眼皮很重,慢慢的周围的嬉笑声离我而去。
“喂,醒醒!”感觉到有人重重地摇着我的肩,我揉揉眼睛:“安城,你总算来了,大家都在等你。”安城一挑眉:“大家?这儿不只有你吗?真是,我拿个月饼的功夫你就给睡着了。”我慌忙查看四周,原本欢闹的人们消失了,没有一点宴会的痕迹。空气中只有桂花的香味在暗暗浮动,院子里菊花开得正盛。安城去开酒坛,皱了下眉:“好重的药味,你带的不是桂花酒吗?”药味?我尝了一口,这味道好像是人参酒。不知为何想起那个满脸胡须的老头。
后来我才知道,每年中秋安城院里的那群盆栽花木都会化为人型这么闹一场。安城怕麻烦每每躲开,这次是我好运的撞上了。
☆、碧泠阁怪谈之二 ——花朝节
霜白“扑啦啦”的从我手上飞离,我展开纸卷。“怎么有这闲情请我去做客?”我自言自语着回了屋。对碧泠阁我现在有些怕了,在那里总能遇上些神奇的事,但安城对此不愿做任何解释。
火之国皇城的乌衣巷上的碧泠阁,一贯的弥漫着熏香的味道。金发碧眼的店主带着狐狸般的优雅的笑容,白衣似雪。“欢迎光临,佚。”“让霜白给我送信,是有什么事吗?”“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来吗?”安城环着臂,斜眼看我,。我笑笑:“当然不是。”他用折扇指了指后门:“这里说话不方便,去后堂吧。”我点了点头先走过去,门一拉开不由得惊呆了。本该曲廊莲池的小院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地。我转身,背后的门没了。
我拍拍额头:“我就知道碧泠阁不正常!”我向前走去,蝴蝶在身边飞舞。眼前出现了两个女子,仿佛在寻找什么似的。她们看见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展开笑容,蝴蝶似的飞到我身边。“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红衣的女子问道,“我叫佚。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到这儿的,你知道怎么回去吗?”我觉得她们俩的眼神,怎么都有些图谋不轨。“来了就别那么快走,今天是特别的日子。”蓝衣的女子拉着我就跑。
特别的日子?她到底要带我去哪里?穿过一片小林子,她们终于停下来。“在这儿等一会儿哦。”蓝衣女子掩嘴一笑,与红衣女子一下子不见了踪影。真是越来越诡异了。我四处张望寻找着回去的路,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安城。
“你怎么在这儿?”一个清亮的少年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转身看他不过十几岁的样子,黑发用绿色的带子扎了个辫子,身上穿着白色绿边的短发。他不由分说地拉住我的手腕:“得快点走!”“我们去哪?”我彻底糊涂了,这儿的人怎么奇奇怪怪的?他没有回答只是带着我一路飞奔,我惊讶的发现他的速度不比我慢。“喂,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停下来不肯走了,少年急得满头大汗:“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糟糕!”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进灌木丛。他竖起食指:“别出声。”喂喂,谁告诉我这是怎么了?
红衣女子双手叉腰:“青梅,花肥是不是你放跑的?”少年摸摸头:“哪有,姐姐快去找吧,不然就真没了。”一边说着推着红衣女子就走。花肥?指的是我吗?真是恶趣味。我摸了摸下巴,该往哪儿走呢?“找到了。”我一惊,转头蓝衣女子面色不善地盯着哦。我一个纵身跳出去,警惕地看着她。周围不知从哪里冒出很多花枝招展的人。我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些人之前就在吗?怎么会一点也感觉不到?
那些人将我团团包围,一步步逼近。真是。“雷遁?雷走!”一条条雷蛇沿着地面散开,我紧接着抬手对着一个人:“雷遁?雷火!”一团白光从我掌心射出。这些人动作很迅速,我的雷遁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但他们也没对我用忍术什么的。“不要想走哦,乖乖做花肥吧。”蓝衣女子脸上依旧是甜腻的笑容。“开什么玩笑!”我大吼道,这群是什么人啊!
“哎呀哎呀,年年来这么一回真不嫌腻呢。”不正经的带着笑意的嗓音从金发碧眼的男子口中传出,折扇抵着下巴:“不过呢你们伤到我的朋友我就不能不管了。”手腕轻转,纸扇随之在控制划过一个弧度。“流火焚原!”凭空出现的火焰像屏障一样延开。“是火啊!火啊!”那些人惊慌失措地逃窜。我惊讶地看着挡在我身前的人:“安城,你怎么在这儿?”他回头对我一笑:“回去再说。”说着拉起我的手腕。“诶?安城,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农历2月2日是花朝节,在这一天各种花会化为人形,将抓到的小动物埋在土里,然后再它们头上种花。
“然后我就倒霉的撞上了?”我挑眉看着坐在榻上的安城。“这也算一次有趣的经历嘛。”安城喝着茉莉茶,像极了狐狸。“有趣你个头!”
☆、坦白?表白
锋利的手术刀划开手术台上的躯体。屋子四面墙上用铁铐铐着许多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我的目光转了一圈回到手术台上,大蛇丸正在面无表情的做他的实验,脚边是一个划了一道痕的云隐护额。我又把目光调开,但那实验体模糊的呻吟仍不断的涌入我的耳朵。“怎么不用麻药?”我坐在高脚凳上淡淡的问了一句,大蛇丸头也没抬:“会看不见实验体的反应。”我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忍不住伸手在实验体脖子上一摸,呻吟声马上停了下来。我切断了他的感受神经。
大蛇丸停了下来,有些无奈:“你还是这么心软。”手术台上的实验体燃起蓝色的火焰。“这个是云隐的叛忍,在赏金界有1000两的悬赏。”“那烧了真可惜。”我很没诚意地接口,大蛇丸继续说下去:“这些都是些罪大恶极的人。喏,看见那个戴木叶护额的了吗?是雾隐的间谍。”“这些我都知道。”我站起来:“我出去透透气。”“你这样可不行啊,你是忍者。”大蛇丸背对着我。这我当然知道,但还是不喜欢。“你认为我算是合格的忍者吗?”大蛇丸笑笑不回答,你是神之子不是吗?
“你到底在研究什么术?”我双手插在口袋里,最近他做的实验我一点也看不懂。他有些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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