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什么王妃,我又不知道,况且,马路这么大,我为什么要让开啊,有没有挡着你们。”苇奂大声说道。
岚叶见状,急忙拽了苇奂一把,低声说道:“里面好像是欧阳淑,我刚刚看见她的侧脸了。”
苇奂一听,吓了一跳,虽然自己是男装,但是难免不会被认出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躲开好了,于是大气地说道:“走吧走吧,我才没工夫和你们浪费时间。”说完,一溜烟跑了。
刚刚拉开帘子的欧阳淑,看见跑走的人,总觉的很眼熟,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便也没有多问,吩咐快点回去了,此时的她,手里正拿着自己给冷漠准备的东西,但是,心里想的却是其他事情。
三个人笑作一团,还好没被发现,钟阳说:“差点被你害死啊,你不要老这么莽撞好不好?”
苇奂无辜地说道:“我哪里知道是欧阳淑嘛,哈哈哈。”
于是都要晚上了,还没有想好到底要送什么,苇奂疲惫地回了王府。
这时候,钟阳悄悄给苇奂扔进来一张纸条,“生日王爷不会来。”苇奂开心地笑起来,便不再担心的礼物的事情。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王爷生日的那天。张灯结彩,锣鼓喧天,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或真或假的笑容,看起来,整个王府当真喜庆。
当天,王府的下人从清晨就开始忙碌起来,打扫院子,挂灯笼,贴红字,摆桌子,更是请了御厨来为王爷的生日筹备宴席,一派热闹。甚至,都城的百姓大多数人都知道了王爷生辰的事情,近的远的都赶来观看,祝贺。由此看来,这王府在这都城的地位当真是不得了呢。
然而此时此刻的苇奂却是一脸的郁闷之象,虽说当日钟阳说了王爷不回来,可这两日,苇奂的心跳得厉害,特别是今天,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不自觉地就想到:“钟阳那小子不会是骗我的吧?坏了坏了,我当时怎么就那么相信他呢?就算相信他,可他又怎么会知道?”
一想到这些,想着自己给那个从未谋面的叫作冷漠的家伙没有买礼物,想着今天说不定就要第一次见到他了,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苇奂甚至想着:“要不就不去了吧?躲在屋子里当鸵鸟算了。”不过这样的念头被岚叶及时制止了,她可不想自家小姐被赶出王府。
到了中午吉时,王府大院已经摆好了上百席的酒宴,一排排地摊开了,只有一个感觉,那便是财大气粗。打眼一看,所有的人都来了,包括王爷的弟弟妹妹,还有那几个讨人嫌的女人,还有很多苇奂并不认识的人,大家虽然坐着,可都远远的打着招呼,仿佛几百年没有见过,脸上均带着虚伪的笑意,表达着对对方的思念等等。苇奂听着听着,不自觉一声干呕。
此刻,就只有最前面的两个位子的主人还没有来,大家边互相聊着,边等着今天的主人。忽然之间,热热闹闹的谈话声一顿,然后瞬间全场便安静了下来。低着头的苇奂心中一跳:“是不是他来了?”犹豫了好久,仿佛每一秒都是一万年,苇奂终于决定抬头面对。
抬眼处,一男子当真玉树凌风,一袭黑衣随风荡着,浓眉大眼,眼睛闪着精光,向外人表示着他的睿智,满脸冷酷,找不到一丝笑意。苇奂呆呆地看着这个人,一时不知所措,直到听见一声整齐的“大王爷好”才回过魂儿来。
“原来他不是冷漠,应该是听说中的那个冷寂,冷漠的哥哥了。”苇奂轻轻地拍着胸口,真是吓死了。
面对众人的问好,冷寂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甚至连点反应都没有,众人也都习惯了这位王爷的做派,都知道他就是如此的性格,对任何人都不假颜色,包括他的亲人,他的弟弟。
倒是苇奂心里腹诽着:“这人怎么这样?高傲地要死,一副看不起任何人的表情,哼。看来这晋亲王府的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人。唉,苇奂啊苇奂,你怎么这么可怜?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呀?对了,怎么把钟阳给忘了,哈哈,他那么可爱,有他就好了。”
我们可怜的岚叶,这一刻居然都没有被自己小姐记着,直接就忽略了。连苇奂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钟阳在她的心里已经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
冷寂冷冷地扫视了众人一眼,便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也不说一句话,默默地喝起了酒,仿佛在想着什么。因为有这位的存在,场面显得没有刚才那样喧闹了,大家都小声地交谈中、议论着,从中很容易便能听到一些平时听不到的事情,这让苇奂终于感觉到这场宴会的有趣之处了,伸长耳朵到处听着,时不时爆发出一阵低低的大笑,让岚叶满头黑线,倍感无语。
苇奂的所作所为甚至引起了冷寂的注意,不经意间扫了她一眼,发现这个女人自己竟然不认识,随即又摇了摇头,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等了许久,仍不见冷漠到场,这让苇奂放下了心,心中不免佩服和感谢起钟阳来,想着回去一定要好好奖励他。可别的人却渐渐乱了起来,有的人甚至已经失了耐性。冷寂一个人坐在上面喝了两壶好酒,期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等了这么久,自己的弟弟还不来,冷寂终于放下酒杯,并无只言片语,居然转身离去。
这一下,全场愕然,苇奂当时就想:“这晋亲王府的人当真都是不正常,居然连个招待客人的人都没有。不过,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再怎样也轮不上自己操心。”想着又自顾自玩了起来。
冷寂的离去让众人顿时不知所措,场面一时又乱了起来。欧阳淑这时,趁着混乱的场面,起身向着冷寂离去的地方追了过去。
冷寂的脚步并不匆忙,只是很坚定,从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股寒意,让人没有靠近便心生畏惧。可有的人明显不害怕。欧阳淑从后面追上冷寂,拦腰抱住他,嘴里喊着:“寂哥哥,我又九个月没有见到你了。”倘若此时苇奂在场,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欧阳淑的做法,因为她的语气,因为她的表情。
“滚。”冷寂的嗓子深处仅仅有这个字,随手将欧阳淑推了出去。
欧阳淑满脸落寞,声音似乎都带了哭腔:“寂哥哥,你还是这样,一点儿都没变,还是不愿意多看我一眼。”说着在怀里拿出一支玉簪:“寂哥哥,你还记得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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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冷漠以钟阳的身份和苇奂来往着,两人每天都会“偷偷”地聚在一起,谈天说地,插科打诨。日子很快,过几日便便冷漠的生辰了,这王爷的生日,可是远不同于普通人家,也许普通人过生日,就只是一碗长长的面条,但是换了这晋亲王府的王爷,可就大有意义了。
这不是嘛,距离生日还有将近十日的时候,府里就已经开始忙忙碌碌起来,尤其是冷漠的那些嫔妃们,这些天也都躲在屋子里不出门,各个都怀有自己的心思,精心准备着想要送给冷漠的礼物,生怕让其他的妃子知道了偷偷学了去,所以虽然说府里忙碌,但也不见了这些妃子们的明争暗斗,于是下人们也都松了口气,倒是让府里比往日清静了许多。
这景象让苇奂觉得很是吃惊,她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大家都躲在房子里不出来,刚开始也觉得奇怪,后来就习惯了,只是突然看见府里开始挂起了红绸缎啊,红灯笼什么的,于是又好奇起来了。
这一天,府里的平静已经让苇奂忍不下去了,于是叫来了岚叶,想要问个清楚。
“这几天到底怎么了啊,平日里那些人不是都爱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么,怎么这几天都呆在自己屋子里不出来了,怎么了,患病了?还是躲什么呢?怎么这么神秘啊,你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到时候咱们又被寻了错处。”
岚叶没有出去,开口说道:“小姐,没事,只是,这二王爷的生日马上就要来临,每个人都在自己房子里准备礼物,所以都没有时间出来,本来打算早一点告诉小姐的,但是每次刚要开口,就被小姐打断,以为是你不想知道,也就没说了,不过既然小姐不稀罕王爷,那到时候只要随意弹个曲子什么的,应付一下应该可以了吧,也不用那么费尽心思准备了。”
苇奂听了,没有说话,是啊,都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也没有见过冷漠,也许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了吧,不过这种官面上的事情,怎么着也得应付一下,就算讨厌那个冷漠,也不能让自己出了丑,到时候,还不是让爹爹难看,于是就对着岚叶说道:
“那不行,如果我们太随意的话,又会让她们几个抓到机会,非得好几天挖苦,我可不想和她们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准备好了,到时候也涨涨威风啥的。”
说完,还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给自己的丈夫准备礼物,都要考虑这么多,还真是累啊,唉。
岚叶听了苇奂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就给苇奂提了几个意见,苇奂听了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立刻同意,只是悠悠地说了声:“你说,他会不会喜欢呢?”
岚叶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看向苇奂,但是苇奂没有回应,只是呆呆着看着门发呆。
岚叶也没有追问,但是心里却有些难过起来,毕竟是女孩子家,谁不希望自己的丈夫能爱惜自己一点呢,可是偏偏自家的小姐的命就这么苦,嫁给一个浪子,还连面都见不上,也许是自家小姐故意躲着,但是谁也知道,这根本就是王爷故意的,故意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嫁过来,声称可以管教自己的人看得。
苇奂见岚叶不说话了,便说道:“好了,我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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