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他急着嚷嚷,把茶馆的小二都惊了,景寿拉着我坐下,陪着笑脸,“我犯贱,我下贱……和娘子大人你没关系。”
以前的,我可以不和他追究,可这两天他的“放肆”,我一想到,牙就咯咯作响:“好端端的为什么装傻?你吓到芽芽和我了,你难道不知道?”
“知道……可是……谁让你对我没心没肺的……啊!不是……是我的错,你没错……我不该让你和芽芽担心。等这次的事情完了,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那些血怎么回事?”
“嗯……二蛋悄悄塞过来的……”
我冷嗤,就知道他们夫妇俩混在里头帮景寿演戏了,居然这么没心没肺!
我又问:“那么付大夫呢?”
“二蛋告诉他,我和你……你也知道付叔和我爹的那个交情,二蛋说付大夫一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二话没说就陪着我们来演戏……”
【愁情】做什么饭!是说造反
我哼哼:“你后援团还真庞大,牵了一大堆人来我面前装可怜?!”
“不过,我真的有被门夹到脑袋!还很疼——”他特地指了指他的脑瓜子。
我冷嗤了一声:“记过处分……你再敢犯错试试!”
“不敢了!往后娘子你最大!”
景寿紧紧抓着我的手,我们肌肤的碰触,我不自觉地退缩着,想从他手里把手抽出来……
他也发现了我的异样,急忙放开了手。
“景寿……对不起,我不习惯……”
“会好的……我愿意等你。”他抬手,拨了拨我的头发——
为了岔开话题,我问他:“究竟是什么事情……你这么急着去办?”
景寿左右张望了两眼,张嘴说话,却是无声;我看到他的嘴型在动,他在说:做……饭?
“啊?”我怕我看错了,“做饭?”
“做什么饭啊!我是说造反!”他大声嚎完了,又畏缩了下来,对着我“嘘”,“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了!”
“……”
这个笨蛋,明明是他自己说得最响,幸好茶馆里只有个没文化的店小二。
我牵着景寿的衣袖晃了晃:“找死啊——造反是要砍头的。”
景寿一耸肩,很无所谓的样子:“王朝都快覆灭了,谁来砍我的头?”
“王朝?”
他不愿意告诉我太多:“说多了,你也不懂,还是跟着我,只要小福你在我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景寿说前面那句话的时候,我一怔——
“怎么了?”
我摇摇头,可我依然说出了我的不自在:“波澜前段时间也这么和我说的,他说……我知道得太多,会有麻烦……”
“怎么又是京波澜……”景寿小小声地嘀咕。
“你别这个表情——你不在的时候,都是波澜在照顾我和芽芽,没有他,我都不敢想象我这六年怎么过……”
【愁情】勾引我的女人和孩子
景寿依然很小男人地嘀咕:“妈的王八蛋……勾引我女人和孩子……”
我说:“他那天走了之后音讯全无……阿寿,你说他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景寿一声冷哼,他再也憋不住了:“他爷爷的,死了最好!”
我横眼看他,他忽然发现他的醋劲有点过了,咳了咳,很认真地开始忏悔:“应该……没事吧,不然他做掌门人的,不是混假的么?”
景寿总在回避和波澜有关的话题,他拉着我起身,说是急着赶路,其实——是他找的借口,他说权当他小心眼,他不想听到波澜的一切,尤其,我还那么关心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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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在马背上颠簸醒了,从景寿的怀里抬眼看他,他有些倦意,在马背上一整夜没睡,他急着赶往龙虎谷。
我们越走,那山路越是偏僻。
到了马匹实在不能走的地方,我们徒步而行——
山石嶙峋,山涧清澈的溪流细细地躺着,山谷里,我听到了类似猿类的叫声。
“你确定没走错路吗?”
这里别说鸟不生蛋了,连只鸟都没有啊……
景寿望了望四周,挠了挠额前的头发:“应该没有吧……我记得明明是这一带的,阴阳道里的地图画的就是这里啊。”
说完了,他含指在嘴里,用力吹了一个响哨。
清脆的哨声在山谷里回荡、飘摇。
我问他:“你在叫谁?”
“修罗。他应该提早到的,让他出来好给我们带路——哦,对了,修罗是我结拜兄弟,就是那个在院子里对你不敬的家伙。”景寿拉着我在一旁的大石上歇息,还抬袖给我擦汗,“累了吧?坐着等他——”
对于那个家伙啊……我没什么好印象。
我记得他张嘴闭嘴的“女人”,人虽然长得帅,可看样子——不是乖乖男,肯定很欠扁。
【愁情】不可割舍的父子情
而且连名字也很奇怪:修罗……修罗?
我念着,突然惊醒!
“你们的名字,都是地府的鬼王?怎么他和你一样从地府来的么?”我抓着他的衣袖直晃,“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想起你主子交代你的任务了?”
景寿一副迷茫的眼神望我:“什么?”
“你的名字啊——你不是记起你叫罗刹了么?”
他更惊讶:“难道我以前就叫罗刹吗?不是啊……当初我进昆仑,看着那大门上的地府鬼王的画像,我随便选了一个,就叫罗刹。一来是为了躲京波澜,二来……不知为什么就选了那名字,那种感觉好奇怪呀……”
我笑他傻,那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不是“随便”。  ;
原本是他的,又回来了——不过,真好,景寿没有变回那个讨人厌的罗刹,他还是我最喜欢的那个景寿。
我问起他:“那时候,不是囚车押着你们走了?去京都应该不会经过昆仑吧?”
“不会——可是路上来了一队黑衣红襟的武将,他们拦住了我们的囚车,说是那个侯爷的什么军令——我和爹分开了,不知为什么,他们把我押到了昆仑附近,其中有个人奇奇怪怪的,还给我开了锁让我快逃……然后我就被我的救命恩人救了,一直跟着他练武、闯阴阳道。”
“那么爹呢?”
景寿的身子明显地一颤,脸上的笑容也浅浅隐下……
“我要替爹报仇。”
“阿寿……”我抓上了他的手臂,轻轻依偎在他身边,我很清楚,景寿对他爹相依为命的感情,当初我不理解,为什么他宁可跟着他爹一起去死,也不愿意为了我和孩子独自逃生。
当我愿意和芽芽相依为命的时候,我才发现做个单亲家长的不易,当爹又当娘,景寿对景源那么不可割舍的父子情,情有可原。
【愁情】别动,就亲一下
我的指尖慢慢覆上了他的手背:“阿寿,你不是孤单一个人,你还有我,还有芽芽……”
我不想景寿的善良被复仇的黑暗之心压抑,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劝他。
景寿无奈地叹了一声:“我想杀邵天涯,想杀袁靖——可是,漠不让。”
“嗯?谁是‘漠’?”
那个修罗也提到过这个名字,我很好奇,那人是个怎样的神通广大。
“漠啊?他是救我的人,他那个人说古怪不古怪,说他不奇怪吧又奇奇怪怪……小福,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东街侯爷府里成亲的那两个小毛孩子么?”
“你是说……邵家那个大小姐?那个娶了两个相公的?”
“就是我说的那个他,他叫漠连城。”
我惊讶了一小下……还真是缘份呢,这么近乎的都能凑一块儿?
我问他:“那个男人是不是黄头发的,人又高又帅的?”
他笑了笑,反问我:“有你家相公我好看么?”
“嗯……”
我这小小的“嗯”了一下,他却急了:“唉呀!早知道不让他找你去探口风了,不许对他有意思,他早成亲了!轮不上你!”
我冷嗤:这混蛋又开始思想不良了。
我只是在想:“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一时间有点想不起来……”
那个溶在黑暗里的身影,在我印象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我晃了晃头,鬓角的发丝落下了几许。
景寿看我这样,他反而担心:“怎么了?累了?要不要靠我身上躺躺?”
“没事……”  ;
他的指尖,捋着我的发丝,指腹不经意地擦过了我的脸颊,我抬眼,恰好迎着景寿痴楞的绿眼睛中的自己……
“别动……”他哑声说着,大掌轻轻捧起了我的脸颊,男人的气息慢慢靠近,景寿垂着那双绿眼睛,执着我的下颚,将他的唇贴上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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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情】看亲热戏的笨蛋
“别怕,我、就吻一下……一下就好……”
我想退,可腰上的手臂困得我紧紧的,不容我退去……
仅是唇瓣的相映,根本无法满足他——
他没有离开,啄着我的唇,舌尖挑逗着我的唇瓣逼着我开口接纳他。
“睁着眼睛看我,小福,我是景寿……是你的阿寿,我不会伤害你,别怕……”
“嗯……”
景寿带来的……是如水的一片温柔,我逼着自己适应,不再畏缩……
他是景寿……对于他的索取,我没有觉得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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