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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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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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却求他:“我不想他知道这些……求你别告诉他……”

  也许这一句喜欢……这样喜欢他的感情,在孩子离开我身体的时候,让我变得茫然无助……

  什么是喜欢?仅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那好可悲……

  “景大夫,我想回家。”

  想快点逃离这个让我的心沉沦的地方……因为我发现我开始迷惘我对罗刹的感情!


【流产】孩子和爱一起流产
  我发现我喜欢他……不知不觉中开始对他有好感;可是,这一次他伸来的这一脚,绊掉的不仅是孩子,就连我对他的喜欢都在“流产”。

  我害怕,怕我对他仅有的一点好感会荡然无存。

  对于我的请求,景源却一口回绝:“不行——你现在的身子不能乱动。”

  “没事,我不是大家闺秀,身子没有那么弱。”

  景源很少拿出长辈的威严,他硬是压着被沿,逼我好好躺着:“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都不行!今天躺着别动。”

  “那……睡过了今晚我就回家……”

  也许,我还能给自己最后一晚的机会——等着景寿跑来对我说一句话,哪怕他不说话,守在我的床头也好。

  ×   ;×   ;×   ;×   ;×   ;×   ;×   ;×   ;×   ;×   ;

  我给景寿的机会,不仅是我流产的那一夜——

  第二天我躺着,又整整躺了一天。

  屋里,只有床榻上孤零零又可悲的我……午时,景源给我端药,我没有问起景寿,他也没有说。我隐约猜到了……

  景寿一直都是不敢担当的家伙,每次有事,他总会往我家里跑,跑着给他自己避难。

  这一次……他又跑去了哪里无影无踪。

  景源看着我把药喝下,他安慰我:“别走了,多躺些日子。”

  我摇头,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地骗自己,这样的骗局,不能自我麻醉太久,不然,我会变成单相思的奴隶,变成一个被单恋束缚的傻瓜。

  我给了景寿足够长的时间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甚至不奢望他给我道歉。

  可惜,他还给我的,是一片空白……

  苍茫的,看不清。

  我盯着窗外的天色慢慢暗去,等夕阳染红了大半的天色。我的房门总算被推开了——

  我转首去看,却不见半个人影。

  进屋的不是人,而是我的白雪——

  “呜呜……”银白的雪狼来到我的床头,一双金色的狼眼凝望床上虚弱的我。

  我探手出去,摸着它的狼耳,白雪更是走近了,轻轻地回应我对它的抚摸,它蹭着我的手心,仿佛在给我安慰。


【流产】狼心暖,人心冷
  “你怎么……过来了……”我摸着它,看着它,我就会想起景寿,明知白雪不会说话,我还是问它,“景寿让你过来的么?”

  白雪呜咽了一声,我看清了……它的双眸中泛着水雾……

  我起身下床,在床边紧紧地抱着它……

  “为什么你懂得念情——他却狼心狗肺?他吞了我的一颗心,如今又欠我孩子的一条命……白雪,我该怎么办……”

  是啊……白雪尚且念我对它的养育之恩;可景寿呢……罗刹他当日吞了我的心,可为什么还是那么无情无义?

  我的泪再也忍不住,落进白雪的身上。

  我跌坐在床前,放纵地大哭了一场——

  在这个夕红弥漫的傍晚。                          

  我整理好了包袱,当初带来的两件衣裳,如今又要随我回到原来的家里。当初带来的白雪,也会和我一起回去。

  一年前,我没带来多余的东西,现在要走了,我也没有拿走多余的东西——白雪离不开我,这一次,它一直跟在我身边,半步不离。

  出了房门,我没有走前面的走廊,我饶了道。我是不敢走过去,因为那个石阶上有我的孩子的血……

  我走过景家的祠堂,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的身影,我去了前院,景大夫在那里收拾药材,我说我要走了,带着白雪一起回去。

  景源哽咽了好半晌,最后还是妥协地点了点头。

  “记得回来拿药。”

  我最后一次停步,没有回头,却拒绝了景大夫的好意:“对不起……我不会再回来了,药……我去其他药铺自己抓。”

  我听到了景源沉沉的叹气。而我和白雪踏出了这个家门——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见到景寿,因为我看不见镜子里的另一面。

  事实上,是景寿让白雪过来陪着我,而他自己,在祠堂里整整跪了三天三夜,他根本没法走来见我,他攀爬在他们家的墙上,傻傻地看着我的背影远去……


【流产】追上门的道歉
  ×   ×   ×   ×   ×   ×   ×   ×   ×   ×   

  回去后,阿妞最高兴,说我总算摆脱那个没出息的景寿了,搬回来住最好。

  我随口“嗯”了两声……

  “小福,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该不会是病了吧?”

  “没事,我歇两天就好。”

  我没把我流产的事情告诉阿妞,她要是知道了,会比景大夫更狠,她会直接把刀子架在景寿的胯下做了一了百了。

  我妞突然问起:“你还会不会回去?”

  “不会了……”至少,在我的“伤口”痊愈以前,我不会踏进那个家门——

  “那契约撕了吗?”

  我正在整理被褥的手顿了顿——

  阿妞当下又骂了起来:“你傻啊,人都跑出来了,那东西怎么不撕了?”

  “反正迟早都要撕的。妞啊……这几天我想喝你炖的鸡汤。”

  “好,明早我就给你做——”

  送走了阿妞,我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发愣,等合上门想睡,景寿突然进了院子。

  “等一下!”他跑过来阻止我关门。

  “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对不起——”屋里,徘徊着他的道歉。

  这一声致歉,撞着冷冰冰的四壁。

  见我没反应,景寿冲了过来拉我:“迟小福!我是真心和你道歉!我承认,我是在和你闹着玩,一直以来我们都在那么闹着玩的,你不都还对我拳打脚踢的么?!我真的不知道你怀孕了——如果我知道……”

  “如果你知道,你这一脚会踢得更早、更狠。”

  “你说什么?!”他皱起了眉!“是你自己没告诉我你怀孕了,不然我不会绊你的!如果你没有提起容音嘉,我更不会来绊你!”

  “这么说,还是怨我自己不好?也对,本来就是我不小心——和景少爷你没关系。”

  “不是的……真的,对不起——我不该伸那一脚。”

  我耸了耸肩,反问他:“伸得好啊……难道你希望我生下那个孩子吗?”


【流产】死鸭子不用说话
  他一怔,乖乖闭上了嘴巴……

  一时的感触,他的双唇微微发颤。

  很显然,他没有做好为人父的准备,就好像我还没完全消化对他莫名其妙的爱意一样,说实话,我也没做好为人母的准备,上天身手利索地就把孩子塞给了毫无准备的我们。

  结果,我们伤的都很深:我伤了身子;而阿寿,伤的是心。

  很多年以后,我问起他什么时候开始清楚对我的情,他想了很久才告诉我:早在他抱着流产的我的时候——我的血和孩子的血一下子把他震醒了,他才发现他最丢不下的是谁,最心痛的是谁!

  也是这一次,他铁了心,要给我这辈子最完美的补偿。

  只可惜,景寿这样的人,不用酷刑,是不会张开他死鸭子一样的嘴巴说点甜言蜜语,就算用了酷刑,他顶多给你“嘎嘎”来两声——这种人,从来不用言语来说他的真心。

  他不善言语,只懂得用粗劣的实际行动,不怎么样地来表达他内心的感受。       ;

  这样的倔强很多时候,都让我曲解了他的本意,一而再再而三地误会他。       

  就像这一次,我看天色不早了,我赶他走:“你可以回去了。”

  他碧绿的眼睛忽的闪过一丝震惊,景寿说:“阿爹要我接你回去——”        ;

  “回去哪里?”

  “我家!”

  我只能笑:“对,那是‘你家’,不是‘我家’。”

  他愣了愣,反问我:“怎么不是……”

  我指了指我脚下站的地,又指了指身后简陋的一切,我告诉他:“这里——才是我的家。”

  家徒四壁,简陋的炕,简陋的桌子,一个积灰的灶台。

  碗筷有两副……一副属于我,另一副本是过世的老爹的,奇怪的是,我本以为这副碗筷可以被景寿捏进他的手里,却不料,最后成了另一位少年的专属。

  景寿把我的“家”扫视一眼,不消一秒,他冷哼:“这样的地方能住人吗?你宁可住这样的猪圈都不愿意和我一起回家?”


【流产】我是猪,一只笨猪
  我冷笑:“在你眼里,我不是人,一直都是一只猪,一只笨猪。”

  “我道过歉了!你还要我怎么样?!真想看着我被我阿爹活活打死,好给你的孩子填命是不是?!大不了我再也不踢你、再也不拌你了——我天天扶着你走路!”

  “我自己会走,不需要少爷你对我那么好,真的——”

  “我是说你如果再怀——”

  “你认为可能吗?景寿,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真的不适合。”

  再怀什么?就连我心里最后一点对他的喜欢都快成尘埃、成烟雾了……

  “可是我们有——有夫妻之实了!”

  我笑了笑,他为何非要强调这个:“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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