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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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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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从阿妞院子里出来,芽芽看到我怀里玩着她的玩具的小男孩,芽芽问我:“他是谁呀?”

  “你霜城叔叔府上的。你叫君儿,对不对?”

  “嗯……”那孩子应着,他抬眼看着芽芽,也许是我一时的错觉,我看到小君儿脸上淡淡的一抹红云。

  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芽芽比他大了一岁,论起来……也是青梅竹马。

  孩子们天真无邪,总能玩在一起——

  看着芽芽和君儿,我兀自发愣……

  我想起了以前,想起最初在这个巷子里遇见景寿——那个绿眼睛的男孩子,那徘徊在地上画圈圈的小腿……那个混蛋小子一次又一次地害我出丑,他脱裤子来给我看他被打的红屁股。

  景寿是自己跑来我们这群孩子中的,算是横插竖插进来的“多余”……

  如今,那个多余的,不在了。

  一切,恍然一场梦。


【育儿】我们的爱依然在
  ×    ;×    ;×    ;×    ;×    ;×    ;×    ;×    ;×    ;×

  波澜和漠霜城研究国家大事的时间越来越多,那个可爱的君儿也常来我家,两个孩子看起来就像是另一对儿的青梅竹马。

  他们管他们玩闹……我却在独自回忆小时候,属于我和景寿的青梅竹马。

  想久了,人有点恍惚……

  我盯着我手腕上这条一直绑缚着我的手链——这是世上的唯一,因为另一半,已经不在了。

  夕落的时候,我在灶前添火做晚饭,初冬的时节,火光映着我的脸,暖暖的。

  我的手摩挲了链子好一阵,最后我叹了一口气,自行解下了这东西……

  也许,这一半也应该随景寿一起去了,都整整五年……不,马上芽芽就快满六岁了。

  既然景寿已经死了,我留着这个还有什么用?

  自虐哀伤的那段日子,折磨着我自己,害苦了芽芽,束缚着波澜,拖累了阿妞和二蛋……

  早该放开了……如今,我有波澜和芽芽,还要这个已经过去了的定情信物何用?

  看着,徒增伤痛罢了。

  柴火在灶肚里,噼啪的一声响——

  我解下了腕上,戴了六年多的链子,彩布有点褪色,有些陈旧。

  我扬手,正要往灶肚里丢,芽芽突然喊了我一声:

  正是这一声的喊,没有令我这时候铸成大错,以至于不久后,“他”循着昔日的信物而来:我和他都明白,只要这链子还在,我们的爱依然在。

  就像景寿说的,他可以不认得我的人,可他认得这手链——凭着这链子,他能找到他爱的那个人,就是我。

  芽芽喊我:“娘,你在干什么?”

  我手里的链子还没丢出去——

  芽芽看得很明白,她又问:“娘,你不要这东西了么?”

  “嗯,不要了。”


【育儿】哭着白吃豆腐
  “不要了干吗烧了?能给芽芽吗?”孩子靠来我身边,陪着我一起烤烤火。

  我看了看手里的,又看了看芽芽,幸好没丢——这一时,我反悔了。

  芽芽伸手来摸我手里的彩链,她早就觊觎很久了:“娘,芽芽喜欢这个,别丢,你给芽芽吧?”

  我说:“不行,不能给你。”

  话音一落,我又把这东西绑回了自己的手腕。

  芽芽困惑了:“娘,你……不是不要了吗?”

  “谁说的?”

  “你刚刚……想丢火里……”

  “现在后悔了。”

  芽芽嘟着嘴,有些气恼,她的意思是明明看到我要丢了,怎么突然间又反悔了?

  我告诉她:“这链子,是你爹送给我的。”

  “那个亲爹爹吗?”听我自己说起,芽芽一阵的欣喜。

  “对。世上只有两个——一个我的,一个他的。现在……只有我这个了。”

  我很少提起景寿,而芽芽她很想知道关于景寿的往事,但是她不敢问我,也许阿妞他们告诫过孩子,景寿是我心上永远不能愈合的疤痕,谁都不敢来捅破这层脆弱。

  没准,轻轻的动一动,又会让我血流不止。

  我问芽芽:“你很想知道景寿的事吗?”

  孩子噙着那双碧绿的眼眸,点着头。

  我叹了叹:“那等我有空了,我告诉你……其实,也没什么,他总是闯祸,被你爷爷打了屁股,就躲来我这里一边哭一边白吃豆腐。他什么能耐都没有,只会把我气个半死。”

  芽芽有些难以置信地看我。

  我笑了笑:“在你之前,你还有个哥哥或是姐姐,结果被你爹一脚绊掉了。”

  芽芽皱起了眉,孩子反问我:“听起来……亲爹爹对娘一点都不好……娘为什么还喜欢他?”

  我耸耸肩:“不知道——喜欢就喜欢了。没有为什么……也说不清为什么……”


【育儿】夜夜耕耘下的苗苗
  其实,只有我自己是深有体会的,当景寿认定了我是他的唯一,他对我的好,那是付出他的生命来爱的。这样的他……我能狠心丢下么?

  “娘,亲爹爹帅不帅?”

  瞧瞧……芽芽是被我教坏了的。

  我教她的判定依据:帅不帅,先看看你波澜爹爹再比对。

  在芽芽的思维里,波澜已经成了“帅的最高级别”——芽芽没见过景寿,她只能自己去想想。

  我愣了愣,翻着眸子寻思:“帅吧……算得上。比波澜不差,只是景寿那身子……纯属嫩小白的男人。”

  不像波澜——波澜自小就学武,一身硬邦邦的肌肉。             ;

  可惜,我不敢让波澜碰,也就没机会好好摸摸他的猛男身材,倒是景寿——没有硬邦邦的好身材,可却又绝对好的体力,玩他的“年少气盛”。

  芽芽就是他夜夜耕耘下的好苗苗——              

  孩子蹲在我身边嘀咕:“如果亲爹爹活着就好了……我好想看看他呀……”

  我取笑她:“别看了,他没什么好看的。你多看看波澜就好。”

  芽芽很聪明,懂得举一反三,这孩子有点早熟:“亲爹爹肯定对娘你很好,所以娘你一直念着他。他还会做这么漂亮的东西送给娘呢……”

  说到底,芽芽还是喜欢我手上的这个。               ;

  我说:“那是我教他做的。笨手笨脚地做了大半天——”想起那天,我突然间一个感慨,“对了!这链子刚做好的那个晚上,我们知道我们有了你,景寿他高兴了大半夜都不睡,非说听见你在娘的肚子里喊他爹。”

  芽芽一愣,连忙摇头:“我不记得呀?芽芽什么时候喊过他的?”        ;

  我笑:“他那是幻象症。兴奋过度罢了……”


【育儿】教芽芽做的链子
  芽芽“哦”了一声,她垂眼,盯着我手腕上的,问我:“娘……这个真的不能给芽芽吗?”

  “不能。”我一想,给了她一点希望,“我可以教你做,你喜欢,你自己给自己做一个去。”

  芽芽很高兴,快乐地应着。

  事实上——芽芽想的比我多得多,她做的不是一个,而是一双。

  她一个,剩下的一个,芽芽给了波澜——

  我和波澜都很诧异,芽芽伏在他腿上,说:“我和娘都有,可爹没有,娘的那个是亲爹爹送的,那么芽芽的这个,送给爹!”

  波澜没有拒绝,他笑着伸出了手腕:“好啊,那给我戴上吧?”

  谁也没料到的,孩子给他的这一绑,成了他们这一世的纠结——

  我和景寿的,是彩色的;而芽芽他们的,是绿色的。

  春意盎然的颜色,是初生的开始……

  似乎也预兆了,春天——会是某些东西回归的时期。

  也许,就像野草的生命一样,枯萎、燎原之后——春风吹又生。

  命中注定不该那么早就结束的,就算枯萎之后,都能奇迹般地复苏,冒出土,长出新芽来重生!

  ×   ×   ×   ×   ×   ×   ×   ×   ×   ×   

  皇族里的暗斗的气氛,我可以直接从波澜的身上嗅出紧张——

  过了年之后,春天来了,天气也在慢慢回暖。

  波澜明明在我和芽芽身边,他和我们住一起,可他的心思早飞去了北方的皇都。

  我劝他想开点:“既然你的大祭司没有什么命令,皇族里他们谁做皇帝不一样吗?你紧张什么?大不了就是换个主子,听命于小人罢了。”

  波澜看了看我,哼笑了一声:“你不懂——”

  他从不会小瞧我。                 ;

  他很赏识我,按他的说法,我和其他庸脂俗粉不一样,我想事情会用独特的视角来审视、来思考,绝不比男人逊色。


【希冀】红颜知己他的自豪
  有时候他会因为有我这么个红颜知己而自豪老半天。当然,我越是思想开放,他越是害怕——

  波澜说:我是他见过最可怕的女人,让他又敬又怕。

  某些不该说得太明白的话,波澜想了想,还是告诉了我:“一旦辉帝驾崩,皇族里谁坐皇位都行,哪怕是邵天涯做了皇帝都可以。就怕把这里的那个笨蛋扯下了水,我和霜都要跟着倒霉。”

  “笨蛋?哪个笨蛋?”                

  波澜白了我一眼:“侯爷府那个大小姐——”                 ;

  “哦……”我想起来了,那姑娘名字特别,合起来就是“烧卖”,可惜紫焰王朝没有这类小吃,不然她肯定哭死。

  波澜和她……不知是不是那位大小姐得罪了他,每次提起侯爷府的那位,波澜总是鼻子哼哼唧唧,一副彼此有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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