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急切,他是凶悍而急躁地退去了他眼前所有的遮拦……
登时袒露眼前的是她的柔滑与嫩白。
一股激流在他的内心奔突,他眼眸中的渴望毫不掩饰。
篱儿,篱儿,他在喊,他在爱……
哦……哦……
他的手在游走。
那么肆无忌惮的游走。
似乎要将她的身子在他的手掌下一一铭记。
她的身子随着他的手的游走,在微微地战栗。
当那片墨色的芳泽地渐渐地柔软,渐渐地润泽时、
她感觉到了胸腔里有个声音急欲奔放,那就是爱,来爱我吧!!!
她在低低地喊,如一个落了世俗的歌女,哼唱着一首原始的情欲之歌曲!
那是一片怎么样的绿海?
落篱感觉自己就置身于那原野的绿海中。
一望无际的海岸……
在那个星月璀璨的夜晚,起风了,风来的迅疾,很狂野。
带着一种任谁都不能拒绝的诱惑。
就那么一次又一次地飞溅着自己心的海岸。
那紧致而润滑的海岸,与奔涌来的浪花在相碰撞的那一刻,飞花迸溅,春色满怀。
风口浪尖上的圣意皇后!13
与奔涌来的浪花在相碰撞的那一刻,飞花迸溅,春色满怀。
颤抖了,在那种起起落落的碰撞与包容里。
呐喊了,在一种如山般的蓬勃与雄壮里。
一声声的旖旎吟唱,一波波的高起落下。
那种澎湃的情意,带着彼此的温度。
就那么拥揽着欲火焚燃……
在午夜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爱的舟船颠覆了。
就颠覆在了他们最后的呐喊与娇息中。
有的时候,颠覆全然不是惊惧。
而是高峰云起的美妙,就如这一刻,那缱绻柔美的一夜。
秦世尧是在第二天一早率领大军开拔的。
几乎整个泰兰歌的人都出来恭送了。
宫里更是忙得一团糟,氛围也是极度的压抑。
谁知道,皇上这次出征,那绝不是去视察边疆,也不是出去游山玩水!
当容臻太后眼中含着泪。
将一枚翡翠的平安扣佩戴在了自己的儿子脖颈上。
那泪终于还是没忍住,落了下来。
一众的贵妃美人们也没有了聒噪。
就那么默默地站在了太后的身后,眉眼低垂。
以一种闷闷的沉默来表情自己内心里的忐忑和惊惧。
落篱就站在那些女子前面。
只是她没有低着头。
她一直都在追随着他行动的每一个动作。
她明白他这一走,归来的日期必然就是北越国胜利的那天。
可现代社会里,抗击那些不要脸的太阳国后人,用了八年抗战时间,八年啊!
想想,这个数字,落篱的心里就隐痛!
想起昨夜的缱绻和缠绵,难道竟是八年的一种宣誓?
“篱儿,宫里就托付给你了,有你,朕会安心的,朕知道!”
秦世尧笑着,看着她,那笑容里有鼓舞,有信任,极度的信任。
落篱稍稍愣怔,眼光里掠过那么一种忧郁,我真的能如你期望的那样?
“你能的,丫头,朕相信你!”
风口浪尖上的圣意皇后!14
“你能的,丫头,朕相信你!”
秦世尧朗声大笑。
“朕觉得太豪爽了,又要骑上战马去与那小人搏击了,太爽了,朕的身子骨又可以活动活动了!”
他的笑里真的都是豪爽。
一点离愁别绪,一点畏惧怯懦都没有!
这就是暴君!
传闻里,那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暴君!
突兀地,一种力量就从他的笑声里倏然飞出。
就那么直奔了落篱而来。
等她毫不犹豫地接纳了那种力量,自信的笑容回到了她的脸上。
“皇上,奴婢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她的笑淡定而美丽,如那朵幽幽中盛开的百合。
“怎么还是奴婢?你是朕的皇后,你要记得!”
秦世尧的眉心微蹙,但旋即展开。
他大声地冲着所有的人低吼:“你们也要记得,篱儿是朕的皇后,朕不在宫里,太后和皇后的话,那就是圣旨,如果谁有藐视轻忽的举动,那等朕回来,可别怪朕的手段狠辣,不给情面!”
“是,奴才谨记!!!”
一种很是气势的应诺,响彻了整个深宫。
秦世尧就这样走了。
落篱和素素一路无话地回到了日暮宫。
他们的身后跟随着一干的奴才宫女,都是容臻太后安排过来的。
说是做皇后就要有个做皇后的样子。
身处了高位,自然那一切的用度和姿态与之前的奴婢是不一样的。
同时,这也是一种威严,一种气势,不容小觑。
落篱默默地应了。
想起秦世尧说的,他说,你想做好一个皇后,那就要从聆听开始。
能静心地听别人讲话,给别人讲话的资格。
你才能在任何突发事情的背后,有个正确评判的头脑!!!
就在日暮宫的门口,她看到了一个人。
一个个子高大,形容英俊挺拔的男子。
“属下杨靖远拜见皇后,千岁千千岁!”
风口浪尖上的圣意皇后!15
“属下杨靖远拜见皇后,千岁千千岁!”
“杨靖远?”
落篱脑子里寻思,自己似乎不认识此人?
“是,属下是皇上鹰奴队的队长,奉了皇上的命令留在宫里保护皇后的安全,专司听命于皇后调遣!”
他朗朗地回答。
身子挺拔,眉眼低落。
眼前的皇后雍容大方,那种美丽在她的周身熠熠闪光。
若仙子般的大气而高贵!
“杨靖远?”
落篱喃喃了一句,眼里的晶莹稍稍闪及。
他终是担心自己的。
不然他不会将自己身边最宠信的鹰奴队长留在自己身边?
皇上!
她的目光顺着天际的那绺儿云朵看出去。
那天的另一边,她看到了他骑在马上的身影……
“你就叫杨靖远?后宫里传扬的什么靖远出手,飞沙走石?”
素素的兴致被勾了上来,好奇地看着杨靖远,有点摩拳擦掌的意思了。
“那些都是缪传,素素小姐不必当真的!”
杨靖远束身站立在一边,回答这话时,面无表情。
素素却有点恼了。
任得如此傲慢?
不就是觉得自己有两下子么?
“来吧,我们比试比试?”
说着,她扬起了粉拳,就在离杨靖远几步远的地方。
摆好了架势。
熟料,等了一会儿,那杨靖远却是动也未动,似乎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呃?
你瞧不起我?
素素气了,收起了架势,厉声质问。
“回素素小姐的话,靖远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来保护皇后安全的,不是来和谁比试武功的,请恕在下不能抗旨!”
杨靖远面色已然淡然,不亢不卑。
“篱儿姐姐,你看他,分明就是瞧不起我,我不干了,篱儿姐姐,你让他和我比试啊……”
素素的蛮性上来了。
“你啊!”
落篱笑着拉过她:“好了,我们快进去吧,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青菜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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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篱笑着拉过她:“好了,我们快进去吧,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青菜肉丝!”
呃?饿了啊?
“那好,现在是我篱儿姐姐饿了,我得做饭去了,等着,等我做完了,再来和你比试,你若是腿脚功夫不怎样,还是赶紧练练吧,别等下我打败你了,坏你的名头!”
素素说着,就与一干的奴才宫女们去了院子后面的厨房。
落篱笑,对着杨靖远说,“杨队长你不要在意,素素就只是好玩闹的!”
“是,属下并没有在意!皇后殿下,您称呼属下靖远就好!”
哦?
落篱稍稍一愣,转瞬就觉得自己是有些变了。
变得语气正统了很多。
难道是一个圣意皇后的称呼让自己的言行自觉不自觉地朝着高难度渐进?
她苦笑。
看来做皇后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说话办事都是费力的。
素素和杨靖远还没来得及比试,一种证实杨靖远功夫的机会就来了。
就在秦世尧离开的第一个夜晚。
吃罢了饭,落篱就吩咐大家休息去吧。
整个院子里立时就静悄悄起来。
落篱一个人坐在了床边。
回想着昨天晚上,那个身子健硕的男子,还在这里与自己翻云覆雨,用他强悍的精力将自己送上一浪又一浪的云端的。
可是今夜,他就不在了。
不知道他们的大军行进到哪里?
是不是已然吃过饭了?
那饭食里有他喜欢吃的么?
他是一个被尊崇着的皇帝,在宫里的吃食,那都是上上的佳品。
可是一旦出宫去,那内中的苦楚就不是寻常人能体会的了!
皇上!
她轻轻呼了一声,眼里泛起雾气。
算算,七祺带着非凡也走了几个月了,孩子一定长大了很多。
若他在宫里,秦世尧看着那么娇小可爱的儿子,定然是不忍离开的!
七祺!
她冲着冥冥的夜空喊一声,真的是柔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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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冲着冥冥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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