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眼很喜欢这样被围的感觉,就跟我说他要消遣一下,举着那条金条说谁先抢到,他就给谁。
我觉得疤眼这样太过做作了,就让他赶紧给林夏她们看看,看完之后好出发回家。
疤眼觉得我很扫兴,但还是把金条给了林夏她们看,等林夏她们看过后,我们就出发打算了离开这里。
林夏说她们是参加探险活动,要想离开这里,只需要发射信号弹就行。
我有看过林夏说的信号弹,样子和我们用的照明弹也差不到哪里去。不过发射到天空中,声音比火车鸣笛声还响,而且那喷出的不是烟花,只是白烟。
我还是头次见过这样的设定,但和林夏她们在这里等了等,没多久还真的有专车来接我们了。
都是些画着栏目组图片的小面包车,不过四辆也够我们十几个人坐了。因为这里就属我瘦小的缘故,我是跟林夏她们五个女的坐在一辆车的。
在车上,林夏那些朋友就问我和林夏的关系,有那种爱拿人开玩笑的,还问我觉得林夏怎么样。
林夏倒也是很淡定,不过我有看到她的脸蛋很红,看来无论是谁,被这么一半人这么说也受不了。
我对林夏朋友的问题都一一作答了,跟她们解释我和林夏的关系,但后来我就发现自己越解释,她们越是会互相,干脆我就不解释了。
那帮人看我没说话,也就没再问我了,一时间车子里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我发现林夏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张照片,就是她那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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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照片
141照片
那是张合影照片,照片里的林夏很显小,看样子应该是她小时候的照片了。而除了林夏外,还有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人,我想那应该是林夏的母亲或者别的亲戚。
引起我注意的不是照片上的这两个人,而是她们背后的那块石头,这张照片的取景让我很好奇。
林夏并没有不让我看的意思;所以等我看过后;我就问她这张照片是在哪里照到。又为了不让林夏起疑心,我紧接着加了句,说她照片上地方很美,想让她告诉我那是什么地方。
听我这么一说,林夏就以为我想去哪里玩,就指着那张照片跟我说:“你想问我和我妈是在哪里照的啊?不过答案可能会让你失望,因为我也不知道这是哪!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家后面的山!”
之前我有和林夏聊过一些关于她的事,不过我们并没有聊到她的家,自己便问她,她是那里的人。
林夏说她是北方人,家就住在离北京郊外不远的小村子,村子也不出名,她就没有具体向我讲述她的村子。
根据之前在那艘木船上得到的点点线索来看,我想那个墓应该就在燕山。再想到那具白骨给我的信,上面有提过在山上有一块很奇特的石头,而林夏照片上也有那么一块石头。
所以当林夏说她老家就在北京郊外,我很快就想到了燕山就在那里,墓也最有可能在哪里。
我问林夏记不记得那块石头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如果要是有的话,那就证明她照片上的地方,真就是那半个墓的所在位置。
“呃……这个我记得,当时我妈告诉我,那块石头很灵的!要是你想它许愿,它看到你真诚的话,就会响…那样就能帮你实现愿望!”林夏是这么回答我的。
会响的石头,看来那块石头很有可能就是那封信说的那块,我有必要回去后就去那里看看。
虽说听到这个消息我很激动,但还是很淡定地告诉了林夏,说自己对那里很有兴趣,便问她可不可以有机会带我去。
“可以啊!反正这几天放假,我们可以去爬山探险啊!不过……你是哪的人?不用回家嘛?”林夏好像挺高兴的,但因为我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家就在北京,所以她很快就不笑了。
我告诉他其实自己的家就在北京市区,要想找她的话,简直费不了多大的功夫。
林夏听我说自己的家也在北京,表情便显得有些惊讶,她说自己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和我竟是老乡。
既然我和林夏离得这么近,她也就答应了我,等回去后就可以联系她,她还给我留了她的手机号,说到时候给她打电话就行。
看到林夏给我留了手机号,这次真是老天爷开眼,竟派来了林夏这么一位好心人来帮我引路。
我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误打误撞的找到了那半个墓的线索。真不知道当初哪位吴小二是怎么找到的,我想他应该不会跟自己一样,那么的幸运。
车还在开,我们还没有离开塔克拉玛干沙漠。有了林夏这边重要的线索,我便对她是十分看重,就主动地和她聊天,自己真不想这样得来的幸运就这样消失。
可在我和林夏聊天的时候,她的一位朋友,就问我怎么这么爱和林夏说话。
我挺反感有人这样问自己的,要不是看在她是林夏朋友的份上,我真的都不想搭理她。
我面带微笑地跟她说,自己和林夏是老乡,而且她又帮助过自己,自己和她聊聊天又有什么。
那个女的还真是得好不珍惜,听我这么说,还是故意用那种语言来说我和林夏的关系不正常。
“行了,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只是普通朋友罢了!哎,对了,我记得你姓吴对吧?那你和吴家有关系嘛?”林夏这时候转移了话题,是个明智的判断。
就连林夏的那几位朋友,听她这么一问,也都把目光投向了我,她们好像对吴家这个词挺关注的。
我觉得自己是吴家的人这个事,可以告诉林夏她们,毕竟我没有告诉她们自己还是个盗墓贼。
但我没想到,当我说自己其实就是现任吴家的领导者的孙子时,林夏她们的反应都很激动。不过她们也都是惊呼几句,但那开车的司机,可就不是这样了。
开车的司机听到我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后,激动地没有把握好方向盘,要不是他即时刹车,我们就偏向了。
疤眼他们的车一直跟在我们的后面,他们看到我们这辆车停下来后,也就停住下车来看我们这边出了什么事。
我把刚刚的事告诉了疤眼他们,他们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只是说没事就好,又跟我闲聊几句,便挥手回去了。
借着我们停下来的机会,几位司机说要给车子加油,让我们几个人先上车等着。
而当我一回到车上后,自己变成了所有人的焦点,她们都在议论我的身份。
林夏说她真的没有想到我会是吴家未来的继承人,还说我怪不得要创业,原来是有这么个强硬的后台支撑着。
我不想因为自己身份的关系,影响我和林夏之间的合作,便跟她说自己其实这都没什么。
我们又等车子加好油后,便继续上路了,这一路上林夏她们还是以我为谈论的对象,说这各样的话。
至于那些话的内容,在我看来都是些没用的废话,自己也就时不时的应几句,一直在望着船外的座座沙丘发呆。
我们是快中午出发的,可等出了塔克拉玛干沙漠后,才到傍晚。这和我们来时的时间有很大的差距,但阿尔萨克告诉说,真有可能是我们之前出现的地点就是临近沙漠的地方。
我后来想想觉得也对,要是离城市太远的话,那像林夏她们这样的爱好探险的人也会很危险,支持她们的栏目也不可能同意。
记得从那片流沙进入那个空间的时候,我们应该是在塔克拉玛干的中央。可出来的时候,我们却在沙漠的边缘。
我还是搞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些已经是次要的了。眼下我们还是先找个宾馆住下,等待明天的航班回北京,等我向爷爷汇报了这次的事后,再去找林夏让她带我上山找墓就是了。
我的脑海里早就计划好了接下来的行程,自己很期待找到那半个墓的时候,所以等找好宾馆后,我便洗个澡安心睡觉了。
这一晚我还是没有再做那个噩梦,做了那么久的一个噩梦,突然有这长时间没做,自己还真的感觉有点不自在。我还是先伸个懒腰,穿衣洗漱去了。
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生死考验,我们所有人身上都没有钱了,但好在阿尔萨克在这边认识的人很多,帮我们筹到一笔路费,还帮我们买了火车票。
我以为阿尔萨克也会跟自己一起回去,但看火车票只有三张,我就问他为什么不跟我们走。
“我就不走了!老爷交代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所以回去也没有回去的意义,你们回去后代我向老爷问个好,也就行了。大家保重……”阿尔萨克说着,还抬起手做了个抱拳的动作。
我爷爷交给阿尔萨克的任务,也就是来保护我,免得受人伤害。但是我不会忘记,我爷爷交给我的任务,那就是帮助阿尔萨克除去心病。
“我爷爷不是跟你说,我能帮助你解开你心里的伤疤吗?可我还没有做到,我看你还是跟我一起回去吧!”这话是我说的。
通过这些天的接触,我觉得阿尔萨克确实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没有他我们根本不能活下来,所以我想请他跟我一起回去。
但是阿尔萨克却笑着说:“呵……小二爷没想到你还记得这句话啊!真的谢谢你,但是我的病已经好多了,就因为你那是的话,所以还是咱们可以说再见了!”
“等等……”我还想让阿尔萨克留下来,可他说完刚才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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